不一样的
在地上趴着已经失去了反抗的金耀,在一旁站着冷眼相待并不打算求情的金蕊,这两个人在某一方面的互补还真让人觉得他们两个有点夫妻缘分。
邹珩回头看了眼,他可以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心思,可他为什么要回答金蕊呢?
看人气急败坏是金蕊的爱好,不是邹珩的,但看金蕊——这个屡次想要将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子,她气极而后无法冷静的样子邹珩还是不介意多看一眼的。
这女人似乎生就对外人看向她的目光格外敏感,上一秒还在垂头看向地面,下一秒就在邹珩无声地转头去看她的时候抬起头。
“而且,你刚刚金卯愚打算在今过生日,我听的没错吧?”
邹珩的无言并没有让金蕊恼火,相反,金蕊眸中的不怀好意愈发浓厚。而这源头,邹珩清楚的听出来了,是金卯愚的生日。
对于金卯愚生日的提前,也没什么可在意并且意外的。金蕊也并没有特别关注到“提前”,她或许根本都不记得金卯愚的生日具体是在哪了。
金蕊如此,似乎只是因为金卯愚的生日是在今。又或许,重点只是“金卯愚的生日”这几个字。
“实话,你的手下真的是一群废物,都到了今了,还没能让你解除危机。作为手下,如果他们是我的人,早就不用活在这世上了。”金蕊语气平平,眉眼间透露着不屑。
自觉高傲的人就是这样,他们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做什么都是对的,他们在事情失败之后就把一切责任都推卸给其他人让自己依旧完美,依旧无懈可击。
金蕊就是个中典型的存在。
“该吃饭了吧。”邹珩无视金蕊的话,淡淡问了邹弩一句。
“早饭的时间刚刚好,要定什么吗?”邹弩道。
“豆浆油条包子粥,你看着来吧。”
完,邹珩让下属把金耀带回楼下,而金蕊就那么被晾在一边。
自我感觉良好,但却被人直接忽视,的话也一点都没被人放在心上得到重视。金蕊这一刻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踩到脚底,自尊被人践踏。她想要发火,理智及时阻拦下这个冲动。
金蕊手扶着脖子,僵硬的转动两下。
过大的情绪波动总要有个适应时间,金蕊回想起过去部分有些模糊的回忆,她好像在那些回忆里就是这样控制自己,只是忘了她当时是面临什么了。
“邹珩,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瞧金卯愚,也不要高看了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一切举动其实早就在他的眼下被他看透了呢?”
邹珩是头转身没转,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些不太舒服,可金蕊的话却是蹦豆一样一会儿出来一句。
邹珩看似无心、不在意,实际上却记得金蕊所的每一句话。
“那我谢谢你了。”邹珩笑道。
转身离去,背影还有些潇洒。可一出了那道门,邹珩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不少。
“给我查查金卯愚今晚的生日宴都会有谁到场,大大、名人和普通人,一个都不准漏掉。”
邹珩一句话,这忙碌不堪的下属又多了额外的任务。
本来邹珩是没怎么对这场生日宴上心的,毕竟里面外面他都已经布置好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再,有杜观年在,他还能有什么威胁呢?
类似金卯愚那样的商人都知道“民不与官斗”这个浅显的道理,杜观年加上隆总一行势力,足可保证今晚的万无一失。
而于华丽和汪磊二人在外力作用过后对内部的稳定作用也是必要的,这也给他争取到了将那孩子平安转移的时间。
这三方,除去一直针对金卯愚的隆总,剩下的两方都是金卯愚根本想不到的存在。
所以,问题到底出现在哪儿呢?
回到楼下,邹弩把在楼下房中的人集中在客厅,这里面就有邹珩先前让邹弩着重调查的那两个人。这两个人是邹弩临时找人替下的,不然此刻还应该在楼上。
人手本就不足,大家又是都知道时间紧任务重,被邹弩这么一打扰,不免都有些奇怪。
“邹少。”邹弩先请示一声,没有自作主张地直接开始他要讲的事。
“嗯,你来吧。”邹珩道。
邹弩把从闲云那要来的那个类似香薰的物件直接扔到这几个人面前,面无表情。
闲云有些心疼,不管这玩意值不值钱,那都是别饶一份心意。
“你们还有谁有这个,就不用我搜了吧,自己交出来。”邹弩淡淡道。
“啊?”闲云一时之间有些不太能反应过来。
东西到手的时候,那人可和他过仅此一份,珍贵着呢,让他千万别让别人看见,免得别人眼馋抢走了或是玩笑间弄坏了。
怎的突然就还有别人也有了?
闲云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而接下来发生的,让他更诧异了。
和他站在一起的,几乎每个人都拿出来了相同的物件,不仅外表相同,就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靠,不是吧,这货拿地摊货糊弄我!这么缺德!”
几人之中,只有闲云胆子大并且和邹珩接触多一些,也只有他敢这么喊出来。
闲云气的差点没一脚踩在那被邹弩扔到地上的物件上去。他不是气这东西怎么样,而是气给他东西的人居然骗他。
都礼轻情意重,临别的礼物而已,至于搞成这样吗?
“闲云,这没你的事,你回屋继续工作吧,别把你的私人情绪代进去,要是坏了事,你就算赔上命都赔不起!”邹弩呵斥道。
闲云虽还是不情不愿,可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狠狠瞪了眼地上的物件,随即跺着脚回了房间。
客厅里剩下的几个人里,却再没人有闲云那个好运气可以被邹弩点名叫回去工作了。
“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吗?”邹弩问道。
几人齐齐摇头,但这里面有的人是真的一片茫然,有的人……却是装作不知。
邹弩从他们手上把东西拿走,在邹珩让他格外关注的两个人面前走过的时候,邹弩看到了他们二人严重的不舍。
对,只有不舍而完全没有慌张。
邹弩笑了笑,这两个人似乎料定他发现不了什么啊,不然也不会如此镇定。
可也是这样,才更让他对送东西的人感到好奇,那人他是见过的也是了解的,这么精密的东西他是从哪儿得来的呢?
邹弩把这几个物件一字排开,独独落下了闲云那个。不是邹弩忘了,而是闲云那个根本没什么用处。
闲云那个可和现在桌上摆着的这些不一样,他那个,是货真价实的香薰物件,下了本买的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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