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梦里把盏续流香 > 70、放任自己,几度燕双飞

70、放任自己,几度燕双飞


  欧诗亭看着燕子舟,眸,似要柔温的滴出水来。这是她的人,他怎可以离开?他怎可以舍她而去?谁也别想夺走燕子舟!她的眸,又掠过恨,因为她想起了江璐。那个她恨不的立刻让她从这世上消失的江璐!

  燕子舟,他可是恢复了记忆?燕子舟,他可是又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她看向燕子舟,燕子舟在收拾药盒。

  “子舟,告诉我,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欧诗亭问。

  燕子舟没有回身,他的背,挡住欧诗亭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和他,好似又在了两个世界。

  “该记住的,我一样不会少;不该记住的,我就算没有失去记忆,我也不想记住。欧诗亭,我觉的我们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一定要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我们不求执着,但我们至少彼此,应该有一个基础对吧?”

  一旦意识到欧诗亭并没有生命危险时,那种想要离开欧诗亭的欲望,又一次强烈到让燕子舟的语气充满了讥屑!

  他觉的一个男人应该幸福于主动的付出,而决不是这样一次次被一个女人掠夺。因为被动的受着掠夺,这非但让他不能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甜蜜,只要一想到二人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燕子舟的全身,就立刻冷嗖嗖的泛起一层鸡皮!

  “你爱我,子舟,我认为你爱我,你只是没有意识到。”欧诗亭低低的说。她从不相信,她和燕子舟之间没有爱情,就像她从不相信,她有一天不是“大都苑”山庄正宗的主人一样!

  “爱?爱从来都是双方的事。你认为一个人整天喃喃着不断的说着爱这个字眼,所有的语言、所有的交触、包括我们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生命从我们眼前消失而有过的行为,就可以用男女之爱来解释了吗?你从来就不懂爱。爱,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的付出。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的,一种深刻的相思。这些,你有?我对你有?”

  燕子舟的话,清楚、坚定、有力,他决不想给欧诗亭留下一点的幻想。如果说他对不起她,那也只能归罪于暗夜中他的无知无觉。如果他犯罪了,他宁愿一生独身以求谢罪,但他,却不想和欧诗亭共存一个空间!

  “我有,我对你此心,从来没有改变过。你是我一生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恋,我告诉我自己,如果今生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就生不如死。如果我有一天老了,有一天走不动,但我依然会爱你,唯一的你。”欧诗亭看着燕子舟的背影,就像在背书似的说着,只不过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有鲜血漫过自己的心脏,这些,燕子舟感觉不到!

  如果燕子舟留下来,那他也是勉强了自己,他不知道该怎么脱困,他觉的自己就像是掉在了染缸里,越染越看不出自己原来的色彩,这种感觉令他非常的苦恼和痛苦!

  而这些,欧诗亭同样的,也感觉不到!

  欧诗亭多情的做着自己的梦。她甚至想到了山庄的未来,她的帅气的夫婿燕子舟,他们二人执掌着“大都苑”,她发誓她会让燕子舟一夜之间身价百亿。真的,她欧诗亭完全可以做到!

  原来这个世上,也有一厢情愿的梦境。而欧诗亭此刻做着的,却正是一厢情愿的梦境!

  马天明和江璐,关系忽然间不远不近的,少了以前的热度。那次悔婚事件发生以后,江璐和马天明相见的次数愈来愈少,江璐忽然间变的忙碌起来,总是有很多事要处理,多到偶尔马天明打来电话,江璐说话也总是心不在焉的,马天明感觉到心渐渐的沉落下去。

  江璐,变心了?又或者说,从一开始,江璐就未必对自己有相恋之心?那么,江璐那些说过的话呢,江璐那眸黑的天真,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如果有一点点的对江璐情感之处的怀疑,那么马天明都不会原谅自己,如果这样去想了,他的心就会感觉难受,他就会在内心猛烈的斥责自己,不,他从不认为江璐会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事的时候,马天明的脑中眼中,几乎全是江璐的影子。他觉的自己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认真的做好一件事。

  打个电话,给江璐,不管她的语气有多么冷淡,他都想听到她的声音。他想她,她的那些浸润着美丽的微小细节,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可以与她相比。

  电话响着,却没有接听,马天明的预感,又一次有了微微的凉意。

  烦乱的心绪,耐不住长长的相思之苦。是谁吸食了你曾经多情的温柔?马天明站在窗前,禁不住的一阵悲苦,一个事业男人,他可以在商场上气度恢宏力挫所有对手,但是在情浓灼伤的恋爱里,却发现自己,突然间有点手足无措了!

  马氏企业,商界巨子,有多少人对他侧目而视?

  坐拥豪富资产,日进万元,他是马家的的独子,他可以日掷千金而不用设想未来生存的艰辛,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当一个人享受不到爱情的甜美时,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马天明从不相信自己是一个爱情至上主义者,但面对江璐时,他所有的信仰,都动摇了!

  他想,就算有十个马氏企业,也没有一个江璐在他心中的位置,来的重要了!

  他想他是被江璐,完完全全的挟持了,一种感情和思想深处的挟持,他,思维混乱了!

  再也无心在办公室呆下去,马天明穿了一件外衣,准备离去时,秘书诧异的看着,但马天明觉的,什么也不再重要了。外在形像、人前刻意的庄重,此刻,都像是束缚他自由飞翔的宇笼,让他不由自主的摈弃。

  他放任自己,因为他感觉到一种莫明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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