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宠姬舞妃:皇上快点回宫 > 佑公子的挑衅

佑公子的挑衅


  “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本公子每每稍疲累一些就头痛的厉害,你可有什么妙招?”

  “这容易,公子下次再犯时可用白色的萝卜皮洗净了贴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每晚贴上半柱香,头不痛便不用再贴了,也可用孩儿参、野菊花、赤芍、蔓荆子用水煎服。”

  铭泾记在了心上,微微颔首,“好,下次本公子一定试试看。对了,方才本公子说你若是治好了公主本公子会重重赏你,不知你想要什么赏赐?”

  关莞思索了片刻,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想要解药呢?公子你肯给吗?”

  铭泾摆了摆手,眼睛半眯着,半开玩笑似的说:“如今本公子能把你留在身边全仗着那毒药呢,给了你自由身我还去哪儿找你这般才华横溢的奇女子?”

  关莞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闷闷不乐道:“算了,如今我也没什么求的,那公子先欠着好了,等我想到了再找公子要,可好?”

  “也罢,凭你喜欢好了。先随本公子进去吧,有一事也想着你帮忙参谋参谋。”

  关莞紧跟在铭泾身后进了书房,书房里众位食客显然已经恭候多时了,且在小声私语着,关莞如往常一样为他倒了杯茶水,站在一旁伺候着。铭泾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中,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寒光,更显得魅惑,“近日我齐国不甚太平,凤凰山一带出了一群匪徒,听口音不似是我国的子民,他们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凤凰山山势险恶,易守难攻,官府围剿了多次也未见成效,也曾向他们招安,可他们就连派去的使臣也杀了,本公子忧心不已,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书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众食客面面相觑,谁也不肯率先开口。这时,一位男子起身回道,“公子,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属下以为不如把他们的首领捉来,到时他们群龙无首,想必也不会如现今这般久攻不下了。”

  铭泾沉思了片刻,“不可,慢不说我们对他们知之甚少,即便是知道了他们的首领是何许人,也没有法子不打草惊蛇的就捉了来。可还有什么妙计?”几位食客又提出了些许建议,最终都被铭泾否定了。

  关莞四下环视,见再没人说出什么主意这才轻轻开口,“公子,我曾说过我有位师傅写了一本《三十六计》,其中有一计声东击西怕是在合适不过了。”

  铭泾一听来了兴趣,盯着眼前小小的人儿,静等下文“哦?详细说来。”

  关莞清了清嗓子,说道:“公子不妨让人兵分两路,一路在山前叫嚣,但按兵不动,防守就好,待到吸引住凤凰山那群歹人的注意,再率兵从山后攻打上去,到时候他们措手不及,无论是谁恐怕也只能投降了事了。”

  铭泾略一思索,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他很快就决定了下来,笑着提高了声调,“此计倒是极好!来人,传令下去,声东击西攻打凤凰山!”

  正说着,只见门童带着一位身着宝石蓝色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公子,这位是佑公子门下的食客,有事求见公子。”铭泾挥了挥手,让门童退下了,又含笑问道,“佑公子叫你前来所为何事?”

  那华服男子打千儿行了个礼,虽不曾愈礼,但举止之间很是傲慢,他将一张帖子呈给铭泾,不等铭泾赐坐就大摇大摆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家公子听说铭泾公子门下有不少能人异士,便想与您切磋切磋,也好让手底下的人长长见识,所以我家公子想与您进行一场比试,一共骑、射、辩论三项,我家公子说他身为兄长,断不可被人说他以大欺小,所以比赛的内容可由铭泾公子您来决定。”铭泾见他一副傲慢的模样很是气恼,但若与他动了气又怕被人说斤斤计较,没有大丈夫的容人之量,所以思虑一番也只得忍了下来。

  谁知那男子似是不知好歹,又接着开口挑衅道,“铭泾公子,草民一直听说您对吟诗作对很有研究,草民仰慕已久,今日想请公子赐教,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男子这下可弄得铭泾不上不下的了,与他比实在有失身份,若不理他又恐嚼舌的人说他腹内是草莽,怕了区区一个下人。关莞在一旁来回扫视着这两人,似乎看透了铭泾的心思,还不等他开口,便满面堆笑的拱手走了出来,“这位先生有礼了,小人一直对诗书很感兴趣,只可惜学艺不精,听得公子谈及此处一时技痒,情愿献丑但求先生指点。”

  那男子见关莞言谈谦恭,心里料定她没什么才学,轻蔑的上下打量着关莞,“我虽只是佑公子门下的一名食客,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与我一较高下的,不知这位小兄弟在铭泾公子府里是几等食客?可考取了功名?”

  关莞谦虚一笑,“惭愧惭愧,我无品无级,只是铭泾公子器重,把我留在身边做事儿,我也未曾考取功名,只略读过几本书,平日里自称是个读书人,先生这般瞻前顾后,难不成……先生是怕了?”关莞见他不屑,便故意出言激他,小子,跟我斗,姑奶奶脑子里装的是上下五千年!一个李白出来就咬死你丫的。

  男子趾高气昂的端起茶杯品了半晌的茶,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应道,“好吧,既然小弟你虚心好学,我也就不吝啬了,今天时间仓促,就与你对上几幅对联了事,你看如何?”

  关莞不愠不恼的点了点头,“但凭先生做主。”

  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开口便说,“上旬上,中旬中,朔日望日。”

  关莞也不含糊,紧接着应道,“五月五,九月九,端阳重阳。”关莞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食客便纷纷喝彩,赞她对的工整巧妙。

  男子也不示弱,又道,“中堂上一幅古画龙不吟虎不啸花不芬芳猿不跳笑煞蓬莱刘海。”

  关莞答,“凉亭下半句残棋车无轮马无主卒无兵器炮无声闷攻束手将军。”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很是精彩,直过了好一会儿那男子才停了下来,他见关莞并非泛泛之辈,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一张脸憋得通红,再看关莞却仍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谁胜谁负已经不言而喻了。男子悻悻的说,“小兄弟好才华,受教了。愚兄今日也被兄弟挑到了兴头上,不知你可敢与我比一比吟诗?”

  关莞仍旧淡然的轻笑着,“先生是客人,自然应该由先生做主,小弟自当奉陪,不知先生打算以什么为题?”

  男子沉吟片刻,“就以菊花为题吧,为了公平,你我二人各自写在纸上,然后一同交给铭泾公子,由公子裁度。”

  关莞欣然应允,命人送来了笔墨纸砚,两人思索了片刻,动起笔来,没过多久,两首诗已经跃然纸上,铭泾看着止不住唇角的笑意,只见佑公子的食客写道:别圃移来贵比金,一丛浅淡一丛深。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数去更无君傲世,看来惟有我知音。秋光荏苒休辜负,相对原宜惜寸阴。而关莞写道: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蛩病可相思?莫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

  铭泾看后传阅给在座的众人,众人看一首攒一首,难以分出个高低,那男子的脸上已经见了一名傲色,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待众人都看过后,铭泾又将两首诗递给了那男子,“你自己瞧瞧吧,胜负应该也不用本公子明示了吧?”

  男子满脸诧异的接过两张雪浪笺,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颓唐的叹了口气,向关莞拱了拱手,“我认输了,兄弟好才华,今日当真是让我输得心服口服,等到铭泾公子与佑公子比试那天,我再与兄弟一教高下。”

  关莞冷笑一声走到那男子跟前,“我看不用比佑公子就已经输了,派了你这么一个不知深浅、不懂规矩的人来,可是佑公子门下没人了吗?一直听说佑公子礼贤下士,不拘一格降人才,今日听你说了那么一会儿的话我倒没看出你哪里是个人才,倒像是个山野莽夫。按照齐国的规矩,下人见了王爷理应行叩拜之礼,你打个千儿虽也说的过去,但毕竟不够庄重,说起来也有几分不敬之意;再者说,公子还没赐坐你却坐了下来,倒也显得你手脚利落了,莫非连王爷的位置你也想坐上一坐?目中无人的,你也不怕折了福!”关莞越说语气越是强硬,直说到最后那男子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他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求饶,口中连连说着,“公子恕罪,小人失礼了,公子恕罪。”铭泾见状轻轻一笑,递给关莞一个赞许的眼神,又不动声色的命人将他扶了起来,“本公子这小厮一向直爽,若是言语之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不要见怪才是。”

  男子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公子言重了,是小人失礼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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