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奇异的防身术
约翰出来了。他浑身冒着白腾腾的水汽,白得有些刺眼的皮肤,泛着红色。小雪看了他一眼,继续着自己的事。约翰有点不耐烦了:快些吧。小雪抬头看看他:快些什么呀。约翰说,你和我,我们交和呀。小雪被他说愣了:怎么,我答应过你吗,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约翰说你到这里来,又洗了澡,就是了。小雪说笑话,我来这里是你要求我来的,我不好拒绝你。约翰说不是的,你来了就是答应了。小雪恼怒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早知道你这样色,我就不理你了。约翰被她彻底搞蒙了,原来她不是的啊。
小雪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没想到。怪不得临出门前,无论是哥哥还是父母,都担心她被人“欺负”哩,看来想欺负她的人,还就是不少。一个很谈得来的人,怎么说来说去,就又说到了这件事了。她正色地对约翰说:我可是把你当成好人,才相信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不然的话,我马上离开你这里。
约翰也毕竟还是个君子,没有在欲火中烧之际乱了方寸,只得悻悻地退到一旁去了。
但小雪毕竟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姑娘了,她明白约翰这种急迫当什么解释,她自己也不是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更不是根本不懂这点风情。但这是什么时候呀,刚刚离开家门,一切都没有开始,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一个男人,就能和他吗,世界上哪有这么随便的人,这么随意的事。
小雪没心思看她的调研报告了,她要处理好眼前这件事和这个男人。现在要离开,毕竟是晚了些,小雪没有这个勇气,黑天半夜的满大街找旅馆去,与外边比起来,旁边这个人就显得不那么可怕了。忽然,小雪想起一样东西来,她快速地翻着包包,取出一个小盒子,就进了卫生间里。
她找到的这件宝贝,是琼浆大姐给她的。小雪听说过哥哥的这个叫什么呢,既不是夫人也不是妃子的相好吧,听说过她挺精通旁门左道的,常有些意外的手段和玩艺。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小雪就偷偷地去过一趟琼花洲。当时琼浆正在怀孕期间,挺着个老大的肚子,身上浮肿,像个巨大的发面馒头。李春的妹妹能来琼花洲,特别是专程来找她,这对琼浆是个不小的鼓励,也把琼玉和琼芳羡慕得不得了。等到小雪拐弯抹角地提到,想从琼浆这里搞点稀罕玩艺儿,琼浆更是乐不可支,十分得意,看来人就是要有特长嘛。琼浆想了想,就拿出一个小盒子,就是现在小雪用到的这只盒子。
这只盒子里装着一个小棒棒,一头是红色的,一头是绿色的。琼浆告诉小雪,这是我们女人防身的终极武器,最适合你们这种小姑娘用。接着,琼浆现场演示了这个武器的用法,她先脱光了衣服,露出一个高耸着的吓人的大肚子,把小雪看呆了:天哪,女人将来都要被整成这副尊容吗。琼浆说谁都逃不过的,不然就不是女人了。接着,琼浆把红的那头对着自己的光身子按了一下,对小雪说,你碰我一下,轻轻的。小雪就伸手触摸了琼浆的腿一下,这一下不要紧,小雪就感觉有千根钢针扎进了自己的手指,痛得钻心。
琼浆告诉小雪,这是她自己研制的秘密武器,根据华夏古代的一个传说创意而来。那个传说中,有个仙女到了人间,为躲避侵扰,就穿上一件隐形的带尖刺的衣服,坏男人一碰她,就被扎到,就只好避开了。这个传说中的武器,到了现代就不是什么不可办到的难事,况且,有了春风的地心能源电池,有了可靠的能量供给,就可以根据需要调节有有效时间。解除的方法也简单,就是把绿的那一头对着自己按一下。小雪试了两次,只是觉着好玩而已。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第一要防的就是这个,她找琼浆来,主要是想学几招绝活,在同学们面前显摆的,不成想琼浆只给了她这么个小盒子。
今天,小雪服气了,看来这玩艺儿还就是有用。她把小棒的红色一端对着自己按下,又把防卫范围调到了“恶意”,这样就避免了不小心碰到的人,也像被蝎子螫了似的挨一家伙,也不至于把善意的握手啦什么的,都一律打倒在地。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见约翰还傻傻地等着自己,小雪没好气地说,你回屋睡去吧,我在客厅凑合一下。约翰坚持让小雪到他的卧室里去,他睡沙发,小雪说不好喧宾夺主,坚持自己睡客厅。约翰只好悻悻地走了。
约翰走后,小雪也没了精神,困倦之意潮水般涌来,两眼皮一个劲地打架,像涂了胶水般涩滞,她也没多想,枕着自己的包包歪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两腿还耷拉在地上。
但约翰却没有这么容易睡去。进了卧室的约翰,尤如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兽,在地板上来回地转悠。太折磨人了,眼前就是一道美味大餐,触手可及,香味一个劲地往鼻孔里钻哪,可就是不能动嘴尝一尝。这种滋味,比他单独熬过三十年中的每一个夜晚,都更加难受。约翰这才知道什么是困难,困难不在绝望的时刻,也不在向着峰顶攀援之时,那两种情态都应该是坦然的。没了希望就安心了,为希望付出努力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最毁人的就是眼下这种时候,明明可以达成的美丽,却根本达不到,眼看就到手的好处,就是不敢伸手去碰一下。外祖母的。
这只热锅上的蚂蚁,转悠累了,就坐在床沿上休息,也是平息一下自己。却分明听见客厅里传来了好听的鼾声。约翰精神一振,他几乎本能地意识到,这个声音对他可能意味着某种机会。他悄悄拉开卧室的门,向客厅里窥视,没看见人,只是声音更清晰了。约翰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他终于把门完全打开,并朝着那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沙发走了过去。哇,这几步路怎么就这么漫长哟,这腿怎么就这么地不听使唤哟。
小雪的睡相很美,头颅微微地偏着,一支手臂放在肚子上,一支手臂向外摊开,垂到沙发下方,一条腿翘到了沙发沿上,大脚趾上挑着红色的拖鞋的带子,另一只脚完全踏在地上,显然是支撑身体的。
太诱人了。约翰被眼前的美景震撼着。忽然,约翰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他也要溶入这幅美景之中,并且名正言顺。小雪的睡姿不规范嘛,这样睡下去,不解乏嘛,我应该帮助她纠正一下姿势,这是必须的嘛。对了,我是助人为乐,不是吃豆腐。凡是要做一件事情,特别是一件不那什么的事情,总是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把自己说服了,并进而说服别人。约翰这么想了一会,觉得理由充足了,就伸手去拿小雪那只下垂的手臂。轻轻地把它放到作为床的沙发上。还好,挺成功的,人没有被惊醒,手感也相当美妙。约翰继而轻轻取下那只挂在小雪大脚趾上的红色拖鞋,把那只雪白的小脚向沙发内侧搬动。哇,还挺沉的,手感更佳。如是者三,又把那只踏在地面的上的脚归了正位。
现在小雪睡姿标准了,舒坦了,约翰助人为乐的善举获得了圆满。按说,他该走了,如果非要锦上添花,也无非是拿个被单什么的,替小雪盖上。但是,现在的约翰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把她盖上。他两眼痴痴地看着,心有不甘。他回味着方才的手感和心灵满足,决定不妨再体验一下,就一下,就一小下。终于,约翰也坐在了沙发上,向着已经摆放好位置的那段雪白,伸出了手。
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这是古人的诗句,挺简单朴实,却是硬硬的真理。此刻,约翰伸向小雪的手,就由方才的善意变成了恶意,就在他的手接触到雪白的一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通过指尖直刺约翰的心脏,他像只弹簧似的从沙发沿上蹦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没有弄出多在声响,就见熟睡中的小雪嘴里咕哝了声,翻身朝向沙发内侧,睡得更实了。
躺在地毯上的约翰,心脏狂跳,这不是激动的,是被电击的。约翰更加不明白,躺在他家沙发的这个姑娘,到底有个什么来头。他来不及细想,只是立刻就清醒了。这清醒来自电击,或说来自打击。所以,人类有必要保留武力和使武力,有时候,一记耳光用过千言万语。
清醒了的约翰,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不多长时间,就甜甜地睡着了。一觉到天亮,连个桃色的梦都没做。从梦中醒来后,见小雪早已起来,正在里里外外地穿梭走动,像是在收拾脸上的一套活计。见约翰起来,就热情地打着招呼。约翰连忙答应着,心里说还好,昨晚下作的行径,没被发现,在她面前,还能维持住正面形象。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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