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琼花洲上 二
我某!
李春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刚刚摆平家里那边的两个,这里一下出来仨,就算有天的本事,也不敢招惹这几个姑奶奶啊:这位姑娘可也是真能开玩笑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这生孩子的事,可不是随便可以拿来说笑的呀。说罢,先自己尴尬地笑了几声。
不料,琼玉却十分认真,想来这种涉及男女大戒之话,也就是刚开始说的时候有些难为情,一旦说出了口,就像某种保守了十大几年二十多年的家伙被人用过,一下子就不当回事了,反正一次和一百次都没有本质区别了:李先生,你以为我们是拿这事开玩笑,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这样说是经过反复斟酌,谨慎决定的,为我们好,却也是为了你好。
琼浆琼芳立即附和:对,主要是为你好。
为我好,那你们就赶快放我回去,我家里一摊子事哩,在这里耽搁时日,却是耽搁不起的。李春说。
琼浆道:你回去做什么呀。你的公司建好了,人马也撒出去了,一切都正常运转,你身为总裁,正应借此机会好好休息,谋划大事哩。
再说——琼芳说话了:再说,你在这里照样可以掌握全盘的。说着,琼芳打开了墙屏,一组画面立刻就吸引了李春的注意,噢,那就是他派出去的人马,正在各地和厂商们洽谈的场景,而且,其中有几个镜头中,他的员工行迹显得十分可疑。琼芳说:看到了吧。说着便放大了那几组画面,并配上了同期声传递,啊,原来是厂商正在向他们行贿,怪不得这几个员工面部表情那样的扭捏作态。李春屏息凝神地看下去,最后,还是有两个员工接受了贿赂,开始拍着脸膛表态了。妈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李春不由骂出声来。继而又有警觉,想这几个山野丫头,不但武功高强,却也精通旁门左道,是不折不扣的间谍材料哩。
接着,画面又切换到柳芭,只见她正在不停地拨打掌心屏,神色很焦急,而且,金凤就站在她身边。她们一定是在找自己,对,一定是,自己已经失联近两天了,家里人岂能不急?
她们在找我,她们在找我啊,你们要是为我好,就赶紧放我走吧。李春近乎央求了。
是呀,你这一明一暗俩老婆,对你都是真够情意。琼玉酸酸地说: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不能时刻拴在老婆的裤腰带上,谁还不兴有点自个的空间呀。
说实话,这句话在李春听来,倒有了些茅塞顿开之感,是呀,我他妈就不兴出去潇洒一回哩。他知道,戴在左手上的这只手套,早已遮断了他的一切信号,慢说是金凤和柳芭,就是联区委安全中心,现在也搜不到他李春了,妈的,这几个丫头真有绝的。看来硬来是不行了,还是从长计议,以顺从为上。想到此,李春先自平息了一下怒气,用尽量缓和的口气说:这就是你们为我好啊?
对。琼玉说:你想想,如果换成别人,要绑架你,你有什么办法。
李春不服:哪有什么人绑架我。话刚出口,旋即意识到,对了,怎么不会有人绑架我呢,太有了,大大的有啊。神色立刻安静下来。
琼玉接着说:在哈巴罗夫那次,是你运气好,不过你那点招数,全世界都看到了,只要把你的左手控制住,你就没咒念了吧。
李春暗道,是呀。身上不由出了些冷汗。
琼玉进而说道:所以你必须要有人保护,你是谁,你是全世界人关注的焦点,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肥,树大招风,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头上时刻顶着雷哩。你时刻想着的是自己的事业,想为人类造福,可是你能料想到底会妨碍到谁吗,一件事有好的一面,就必然会有不好的一面,起码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效果。比方说,发电厂不用煤了,那煤矿的人怎么办,是不是会妨碍到他们的利益,交通运输不用飞机轮船了,航运公司的人怎么办?
小妹琼芳快人快语: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你。
李春真是惊出了一身汗,是呀,这一点,韦子也提示过,但出于对韦子的反感,他一直都没用耳朵听,现在经这几位美女一提,还真是这么回事,不可等闲视之。
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做?李春的口气变成了完全的商量型。
琼玉认真地说: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我们姐妹都看清楚了,你这个人是个好人,是要为社会造福的,做的是好事,一定要做下去,做到底。但是,你必须要有安全保障,不然的话,你自己的安全都没有保障,事业又将从何谈起?
李春明白了,接着琼玉的话头说道:所以你们姐妹要保护我,而把我们连在一起的最有效办法,就是共同生几个孩子。
这下轮到琼玉不好意思的。还是琼芳爽快:对,就是生孩子。你想啊,我们一起生了孩子,你是他爹,我们是他妈,还有什么能比这关系更铁更瓷的。
见李春面有难色,琼浆道:你别担心,我们姐妹不会向你要任何名分,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和你生孩子,是敬重你的事业和为人,也想为这个社会做点有用的事情。方才大姐也说了,我们其实很受歧视,也很难找到合适的男人,一般男人听说我们是练武的,就敬而远之,你想啊,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万一哪天口角起来,我们一时控制不住,稍一出手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家里放这样个老婆,想想都别扭。所以呀,我们姐妹也就不打算嫁人了,与其别别扭扭地凑合着过,还不如就在这琼花洲上逍遥自在。前一阵,我们听说了你的事情,觉得这就是上天送给我们姐妹的礼物啊,我们平生所学也有了用武之地,终身幸福也有了依靠了,能和你这么优秀的男人生个孩子,平生之愿足矣。
李春差不多就认头了。唉,生孩子,生孩子。我他妈连找老婆都没最后决定,突然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这叫他妈什么事呀。但转念一想,琼浆说的也是句句在理,自己现在的情况,如果没个铁杆保镖,还真就随时有危险,况且,自己现在在她们手里,不从也不行啊。也罢,就他妈从了吧。
那,那可得说好了,你们也不能对我动武。李春终于嗫嚅着吐了口。
得到这句承诺,姐妹三人顿时笑开了花,琼花洲上充满阳光。
打铁要趁热,吃豆腐别怕烫,办事讲的就是个效率,别等得黄瓜菜凉了就不好拌了,有道是,长计划短安排狠抓当前,琼玉进而提出近期目标:这次来,李公子要让姐妹们怀上了种子才能离开,不然的话,到了外面花花世界,谁知道你个花心大萝卜有什么变数哩。李春心说,我他妈又成李公子了,遂讨价还价道:这恐难做到,谁知道你们都在哪个时间里好下种呀,再说,就是种上了,也不会当下显示出来,难不成我还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姐妹三人一合计也是,就降低条件,那,起码也要确保怀上一个。又经过几次拉锯,事情就这么定了。
李春屈服了。屈服也美丽。李春认栽了,但,这是多么美妙的栽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姐妹三人之间如何分赃了。这么说多少有点不恰当,把李春当成打猎来的猎物或偷来的东西,分而食之?不妥。好听的说法似乎应该是:到底由谁先来侍奉李公子安歇,或谁先沐浴李公子的雨露。在这个敏感的事情上,老大老二表现出了作为姐姐应有的风格:让给小妹。
当晚,李春就被安排在琼芳的卧室里歇息。对了,歇息,这帮练武的丫头们习惯用这个古代汉语中委婉的说法,尽管她们在行动上一点也不扭捏。
李春躺在琼芳的小床上,心里怪怪的,总他妈感到不是很地道。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失去了主权,像个被逮来的动物,一架配种机器,特别是,现在他的左手上还戴着那只属于刑具性质的手套。但是,但是——哇,那是什么呀!李春的眼直了:
琼芳沐浴之后,身披了件薄纱,半透明地向他走来,走来。李春的目光,盯在了琼芳的一双玉足之上,哇,那是什么样的玉足啊,晶莹剔透,宛若无骨,红中透白,白中透亮,似水晶,如碧玉,尤其那脚趾的轻微掀动,轻扣地表,微着小力,更妩媚俱生,具有强力穿透功能。李春登时傻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蛮荒小岛上,竟见识了如此极品的玉足。琼芳坐到床边,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李春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忘情地捉住了那一对小脚,只可惜左手上那只倒霉的手套,让一切触感如同槁木,无端地辜负了天生的尤物,索性以口全覆盖之,于唇舌之间,往复感受那五趾的柔滑细致,完全不顾琼芳痒得笑翻。
此处删去一千五百四十二字。
事毕。入睡。一夜无话。
翌日平明,醒。琼芳兀自吃吃地发笑,李春问其故,答曰:想不到你好这一口儿啊。李春亦感慨:是,想不到,你有这么一对宝贝哩,我他妈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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