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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今夜无眠 2


  继续摸妻子的****,继续说:你如能把这搞挺,就不用戴乳罩了。妻子忍无可忍,怒拍夫的裤裆,狠狠地还击道:你如能把这搞硬,就不用戴绿帽了!”

  大家又是一阵浪笑。

  “这个还差不多。”A说。

  B这人口才不咋样,但又不甘人后,见我拿着手机照本宣科,便也掏出手机查找起带色的信息来,不一会,他道:“有了有了,大家听好了某先生买一机器人女秘书,十分先进,按左乳打字,按右乳复印。晚上该先生跑进医院,边跑边骂:我操他娘,也没人告诉我,下面那个洞是自动铅笔刀。”B话音一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C拿出手机说道:“你以为只有你们有吗,我这也有听着,这是一个有关方言的幽默笑话

  警察:干什么的,这么晚在街上游荡!

  小姐:妓者!

  警察立即肃然起敬,一阵崇拜!

  警察:哪个报社的?

  小姐:晚抱!

  警察:哪个晚报的?

  小姐:和男晚抱!

  警察:河南晚报不错!

  小姐:这事只有晚上敢搞!

  警察:晚上赶稿确实辛苦!要多注意身体!

  小姐:谢谢警察大哥理解,欢迎来搞!

  警察:好的!一定来稿!一定来稿!”

  “好!一定来搞!”大家一阵淫笑地大叫着。

  “嘟嘟”我的手机有信息音提示,我操,谁这么晚还在骚扰?我有点不情愿地拿出手机查看,看着看着,我便情不自禁地念了起来:

  “起来,还没开户的人们,把你们的资金全部投入诱人的股市,中华民族到了最疯狂的时刻,每个人都激情地发出买入的吼声!快涨、快涨、快涨!我们万众一心,怀着暴富的梦想,钱进!钱进!钱进!进!祝开心快乐每一天!”

  “不色不色。”

  “再来一个。”我自我感觉也不太好,于是,在手机里搜索到了前一阵子一股友发给我的晕段子

  “多空两人上床后开始温存。

  女摸了摸男的下面:怎么还这么疲软?

  男:别着急,盘整得越久,涨得越凶。

  女继续抚摸男的下面:开始涨了,哇,涨得好快。

  男:怎么样?涨停了,光头大阳线。

  男的摸摸女的下面:你也开始放量了?

  女:我要来个V型翻转。

  男:会不会给我来个阴包阳?

  女终于忍不住,翻身骑在男身上:亲爱的,我套牢你了。

  男:套吧,套得越深越好。

  女:我要开始上下震荡了。

  男:震吧,注意控制好节奏。

  女:我把水分都挤出来了。

  男:怎么那么多的泡沫?

  过了一会儿,男:不行了,我要出货了。

  女加大了震荡幅度:等等我,我也马上要突破了。

  井喷式高潮行情展开,两分钟后,男女解套。

  一切恢复疲软状态。”

  哥们几个对股市一知半解,所以我的这个极有造诣的股市行情段子并没有引来会心的大笑。

  这段时间股市火暴,凡是进场的股民都赚了,我炒股十几年,唯有今年赚得最爽,于是大家的话题又转向了股票。

  在我们几个中,对于股票我是最有发言权的,我入市最早,交过不少学费,只是我从来没灰心过,坚信中国的股市是个新生事物,总有一天会成熟壮大起来。起起伏伏中,我不为所动,蛰伏了好几年,今年终于连本带利翻了一番。

  陶醉中,我大力鼓动ABCD全线杀入。

  他们一个个缩头乌龟似的说:“不敢不敢,那点工资哪敢随便乱动,万一亏了,拿什么去实现买房买车的计划?”

  “呵呵,这你们就不懂了,好多人贷款抵押小车、房产去炒股呢,有的把车子、房子都赚回来了。这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窗外有了微微的白光,原来是月亮升起来了。

  看看桌上的酒仍然没什么进展,这不是我的待客之道。我希望大家尽兴而来乘兴而归。于是,我提高嗓门建议道,我们还是不要打口水战了,今天大家相聚主要是要喝好吃好。

  “听好也未必不错。”有人嘀咕道。

  “来,作好东道主,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弟兄们多年来的关照。”

  “老高你就不要客气了,咱们弟兄,谁关照谁啊?我们还要你关照呢!”C说。

  “来,兄弟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了!”我的地盘我做主道。大家齐齐响应举起杯,同时干了一杯。A照样喝白酒,B仍然喝啤酒。

  在我的提议下,大家又由小到大相互敬了一轮。

  C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后说,再也不能喝了,就算我受得了,老胃也受不了。

  “不是老胃,是老婆吧!”

  “哪里,哪里,我老婆,就算我今晚不回去,她又能怎样?”

  “你说得倒很响,在我印象中你还是蛮疼老婆的。”我说。

  “不是疼,是怕,请用词准确。”B对着我扮了个鬼脸强调道。

  “怕老婆的男人往往是疼老婆的嘛。”我说。

  “我怕老婆?!要怕也没有你怕!”C不服气地将了我一军。

  “你更怕!”B替我打抱不平道。

  “你!你最怕!”B与C斗嘴,两人好像喝得有些差不多了。

  “你们俩停停,咱们不如说些怕老婆的故事吧?!”我见两人互不相让。便出来打圆场道。

  “我先说吧!”我主动提议道,于是他们才安静下来,一个个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故作高深道:“国人怕老婆的故事要数河东狮吼的故事最经典了,说的是北宋有一文人叫陈季常,自称龙丘先生,喜好宾客,蓄纳声妓。但他的妻子柳氏非常凶妒,所以,他的好友诗人苏东坡给陈季常写了首打油诗: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柱杖落手心茫然。”

  “哎呀呀,作家就是作家啊!”“可是,这不是对牛弹琴吗?”除了C之外,那三个都在炮轰我。

  “那我说浅显点吧柳氏是河东人,河东狮子即指柳氏,后来使用“河东狮吼”四字来形容妻子凶悍。一天,苏东坡邀陈季常春游,柳氏担心他与妓女鬼混,不准他去。陈作了保证,如有妓女,愿受罚打;柳氏才答应。后来柳氏打听到,果然有妓女陪他们游逛,回来便要打他。陈怕挨打,经苦苦哀求,改为在池边罚跪。苏东坡来访,看到陈季常这副样子,认为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耻辱,用些大道

  理责怪柳氏,两人争吵起来。柳氏觉得苏东坡唆使其夫携妓春游,又来干涉自己家的事,便把他赶出去了。

  “陈季常为什么这样服管?柳氏在陈季常对她撒谎时,一边哭着一边说出这样一句话:‘若还违拗些儿,天吓!我不刎便吊!’原来这是她的法宝,两者相比之下,陈季常只有乖乖地服管了,其实,如按古法,柳氏照为妻之道去做,百依百顺,由陈季常浪荡,恐怕不会有好结果,远不如‘妻管严’,要他老老实实做学问去,倒能有所成就。”

  “怪不得你也怕老婆,看来做学问的都是一脉相承啊!”我的故事一讲完,他们马上群起而攻之。

  “哈哈哈”“继续继续,谁来?”见没人开口,我又说了一个怕老婆的笑话

  “话说有一个男人平时十分怕老婆,同事朋友都笑话她。他为了挽回面子。壮自己的胆,每天上班前让自己的老婆先出门,然后对着门上挂的老婆画像说‘我不怕你,我不怕你’。这天早晨,妻子出门后发现下雨,遂回家取伞,打开门,发现丈夫正在念叨我‘不怕你’,于是问丈夫说什么,丈夫说:‘我不怕你怕谁呀!’”

  “是不是你自己啊?”A朝我揶揄道。

  “不是,不是,我即使怕孩子他妈,也没有到这个地步。”我说的是心里话。老婆是一家公司技术部门的高级主管,在公司里位高

  权重,管着几十号技术人才,工资比我高,人长得比我聪明漂亮,平时我没少受她的窝囊气。

  “这个男人真没用,”B愤愤不平说。

  “B大哥说得对,女人嘛,就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一定要镇住她,否则,这辈子男人算是枉做了。”D说这话时有些激动,我觉得他好像有所指,也或许是我心虚。

  “不是么,我那老婆,刚结婚时,她想看住我,你猜我怎么跟她说?我说现在不是恋爱时了。你敢再耍泼就叫你娘家人来接回去。”A说完自顾自又喝了一杯。

  “对付老婆的办法,我只用这个,实行无产阶级专政。”B做了个捏紧拳头的动作。

  “这个办法似乎不太好,我们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我说。

  “老高你错了,我老婆就喜欢我打她,甚至用皮鞭抽她。”酒后吐真言,B已有些醉意。

  “果真如此么?”

  “真的。”B半眯着眼睛,淫笑道。

  “变态。”不知谁咕噜了一句。

  “请文明用语!”老B马上酒醒了一样,有些不快。

  “我老婆比较开明,她说谁也不要管谁太死,否则会闷死的。”C说。

  “莫不是你老婆在外面”A盯着C,欲言又止道。

  “没那回事。我相信我老婆,不过,我觉得相互间应该留些空间,距离产生美嘛,”C接着说。

  “老高,你发表发表高论,”D问我。

  “以我说,我还是喜欢传统保守些的,女人嘛,就是要相夫教子,不要整天在外抛头露面、放荡不羁的。”

  “对自己的老婆当然要传统保守,别人的老婆就又另当别论啦,哈哈哈那四张嘴脸几乎笑在了一堆。

  “来来,大家接着说怕老婆的故事,不说的自己喝一杯,”我提议道。

  A说:“哥们,我不怕老婆,没有故事可说。”

  “那喝酒喝酒!”

  大家又喝了一轮,墙上的挂钟清脆地响了一下,我抬头看去,已经是11点钟了,我和大家都没有一点要散伙的意思。阳台上的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来,它好像在看着我们饮酒作乐,偷窥着男人们心底里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月下小酌,才子佳人那才是最佳境界。我不知不觉冒出了这个想法。

  “李白斗酒诗百篇,下面我们是否以诗饮酒?”我提出建议。

  “你什么啊,以为自己是作家有文化吗?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什么破诗建议,我看大家女人都不在,谈谈婚姻爱情如何?”针对我的建议,B马上提出了反驳。

  “好,好,就按B的意见办,”大家纷纷赞同。

  “我觉得,男人有麻烦的时候,就是当女朋友变成妻子的时候,”A说。

  “这句话我好像在书上看过。”B说。

  “这不是朱德庸说的吗!”我补充到。

  “一些人喜欢对婚姻高谈阔论,其实真正婚姻幸福的人根本就闭口不谈,”C说。

  “你幸福吗?”有人朝C发问。

  “我幸不幸福,下面说个小故事,你们听了就知道了。一位顾客来到律师事务所,他请求律师帮忙,为他解决离婚问题。律师问:您结婚几年了?那人答:10年。律师又问:为什么你现在要离婚呢?那人吸了口烟说道:您知道这些年来,我们彼此都过得不错。但是打昨天起,我实在不能忍受了。律师觉得很奇怪,忙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人说:我的妻子回到了家里。”C说完叹了口气,看来,他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

  “与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拉着爱你的人一起去散步。这是在婚姻城市外徘徊的人的纯真想法,也是他们期待拥有的情感生活。浪漫的爱情、温馨的婚姻,是他们做梦都想拥有的。殊不知,爱情一旦进入了婚姻的角色,浪漫也就失去了生存的空间,而要让位于现实生活了。”我摇头晃脑,侃侃而谈。

  “是啊!人一旦踏进婚姻,就远离了浪漫,开始过寻常夫妻的日子。平淡,琐碎,有温暖,也有争吵。寻常夫妻首先面对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日三餐,总得要吃吧。吃饭,既是大事,也是小事。说它是大事,因为吃饭是人活下来的最基本的条件,不吃饭,怎么活,怎么去工作呢?”嘿嘿!B像是在开导C,俨然是个婚恋专家。

  “你们别他妈的文绉绉地为鸡毛蒜皮的事浪费时间了,来!我们继续喝酒。”A又举起了杯。

  “对!对!出生一张纸,开始一辈子;毕业一张纸,奋斗一辈子;婚姻一张纸,折磨一辈子;做官一张纸,斗争一辈子;金钱一张纸,辛苦一辈子;荣誉一张纸,虚名一辈子;看病一张纸,痛苦一辈子;悼词一张纸,了结一辈子;淡化这些纸,明白一辈子;忘了这些纸,快乐一辈子!”俺是国家级的作家,当然要出口不凡。

  这时候我的酒劲已开始发作,直感觉头在旋转,再喝已是力不从心了,但我是主人啊,不能丢了咱主人的面子。于是我不得不强作奉陪,更何况我也想一醉方休,那种感觉绝对赛过神仙。

  “来!来!动作加大点,把你们的酒杯加多一倍,”C开始游说。

  “我实在有些不行了,”B半推半就说。

  “嘿嘿!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哦,”A说。

  “不行就是不行,”B不理A的潜台词。

  “男人什么时候都得说行!”A对B的不明事理提点道。

  酒桌上谁也拗不过谁,于是,五个男人继续碰杯,期间大家争先恐后地说了些晕话、废话、幽默笑话。

  “两只青蛙相爱了,结婚后生了一个癞蛤蟆,

  公青蛙见状大怒说:贱人,怎么回事?

  母青蛙哭着说:他爹,认识你之前我整过容。”

  “小驴问老驴:为啥咱们天天吃干草,而奶牛顿顿精饲料?

  老驴叹到:咱爷们比不了,我们是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

  “鸭子和螃蟹赛跑,一起到达终点,难分胜负,裁判说:你们来个剪刀石头布吧!

  鸭子大怒:妈的,算计我?我一出总是布,他总是剪刀。”

  “狗对熊说:嫁给我吧,嫁给我你会幸福。

  熊说:才不嫁呢,嫁给你只会生狗熊,我要嫁给猫,生熊猫那才尊贵呢!”

  “老鳖调戏河蚌,被咬,老鳖忍痛拖着河蚌来回爬,青蛙见了敬佩地说:乖乖,鳖哥混大了,出入都夹着公文

  大家你一搭我一搭的,到后来都不知道是谁在说笑了。有人以为三个女人在一起,可以凑一台戏,其实三个男人在一起足可以演一台大戏。

  墙上的挂钟又重重地敲了一下。B与D搀扶着同时去了趟卫生间。

  “吃菜,吃菜。”等他俩回到酒桌上,我极力给大家碗里夹菜,其实是我不太想喝了,我担心再这样喝下去我就要现场直播了,那样,未免太没面子。

  好在A领会了我的意思,他说,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先倒上,我们喝完这杯团圆酒就散伙罢。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B也接着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还要搞一大杯,我今晚非喝到杨限不可了。只是碍于面子,我没有说出来。

  正所谓酒醉心明,我马上申明也要上一趟卫生间,但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

  “老高,你还行不?”C见状问我。

  “我我没没有不不行的”我不敢说我不行了,怕他们想歪了。

  “到此为止吧,我看老高快不行了,我们干完这杯,大家再收拾收拾,”A很人性化地说。

  “慢着,等等我回回回来再干!”我强作我是打不倒的共产党。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卫生间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何时走的,朦胧中好像有人与我道再见!反正,我出来的时候感觉房间空荡荡的,他们都走了。

  我去冰箱找冻水喝,不小心在厨房滑了一跤,好不容易爬起来,感觉浑身软绵绵的,“这些王八蛋!”我心里骂道。矿泉水没找到,

  却找出了几瓶红牛。这是老婆买的,她听人说男人他妈的喝了这玩意儿有作用。

  我也不管它是否有发挥的地方了,咕噜几下便喝了两大瓶,只觉得从喉咙凉到胃。

  屋里静极了,钟表的滴答声很清晰,我灯也没关,衣服也没脱,便倒在了客厅沙发上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敲门声,这声音节奏慢而温柔,听起来就相当舒服。我摇摇晃晃地来到门前,从猫眼望出去,只见微弱的路灯下面站着一位披着长长秀发、穿着连衣裙的姑娘,当我望出去时她正举手再一次敲门,凸现的胸脯引起了我极大的注意。

  “谁啊?”我故意慢吞吞地。

  “是我,你的忠实读者依依。”传进来的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依依?”我记起来了,不是本市那所著名大学中文系最年轻的助教么?深更半夜她来做什么?莫非是来请教什么文学?还是想发表作品?

  恍惚中,我记起了第一次与依依相识的情景。那是一个热得出奇的下午,我应约来到本市S大学讲课。一个穿得极为时尚漂亮的女生在课休时间,朝刚走下讲台的我走来,她自我介绍道她叫依依,当时她几乎占用了我所有的课间休息时间,问了我很多问题,发现她对我以前的作品有深入的了解,从而引起了我的关注。

  她说她是读着我的作品长大的,她学中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受我作品的影响。她立志要当一个作家,一个出色的女作家。她说她近年来在各大报刊发表过一些东西,但总成不了大气候。我告诉她胖子是一口一口吃成的,不能一口就吃成一个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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