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很辛苦在忍住自己的欲-望?
这一刻,闫少帝的心被火点燃了一般。
这女人,就是有让他情绪崩溃的本事。
他微咬牙,冷冷地转身,落下一句话:“易子诺,你运气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闫少帝……”
安夏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狂喜,闫少帝肯放过小诺?
她望着易子诺,轻轻地说:“小诺,你走吧,好不好?不要管我的事了,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易子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安安,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浓浓的绝望和无助,而这些绝望和无助都是他带来的。
烈焰冷冷地警告:“易子诺,我知道你的身手,单打独斗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如果你再放肆下去,就算你能杀得了我,这么多把枪,除非你想害死安小姐。”
“不要,烈焰,闫少帝答应放了我们的,你不能杀他。”
安夏挡在枪的前面,苍白的小脸蛋清冷得骇人:“烈焰,收回你的枪!”
“安安……”易子诺从来没有这样恨过自己,他杀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没有杀过,却要最心爱的女孩为他担惊受怕。
安夏沉下脸,“小诺,我不想再看见你,请你马上走!”
“安安……”他才不相信安安对他真的那么绝望。
她冷笑,残忍地说:“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的多管闲事让我觉得很烦,知道吗?”
易子诺苍白着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苦笑:“我最难过的是,你为了他奋不顾身的那一刻,我以为……这辈子我们才是一家人,安安,我的出现你这样不安吗?”
“是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小脸依然冷漠。
易子诺伸手,想为她拭去泪水,可是手在空气中停顿,然后收了回去。
安夏别转了脸,吸一下鼻子,等转过头的时候,易子诺已经消失在屋子里面。
她失望地盯着窗外的黑夜,小诺就这样愤然离开,一定恨极了她吧。
回过神的时候,满屋子的人和威胁已经恢复了宁静,仿佛刚刚的那一刻不曾存在过一样。
若不是受了伤的手掌提醒她痛楚,她真的宁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没有对小诺恶言相向,没有狠话赶小诺走。
闫少帝最后还是忍不住拿着医院箱走了进来,看见她失魂落泊的样子,冷冷地说:“怎么,不舍得?”
安夏无力地抬眼,“你还想吵架吗?”
“安夏你语气好一点,我现在放他走,不代表就放过他,杀他,就像杀一只蚂蚁那样,太容易不过。”他的语气更冷。
“闫少帝你……”她一口气提不上来,突然失去意识,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安夏——”
闫少帝身手敏捷地接住她,后悔说残忍的话来刺激她,她刚刚一手抓住刀子,那把刀那么锋利,伤口一定很深。
真是笨女人,他有说过让你救他吗?
他抱着她冲了出去,烈焰从来没有看见闫少帝这样紧张一个女人,讶异,“帝少……”
闫少帝低吼:“一分钟内医生还不出现,就杀了他!”
医生及时出现,迅速地为昏迷的安夏处理了伤口,打了破风针,然后很惋惜地说:“伤口太深,流血也太多,就算以后恢复了,恐怕也会有一块很难看的疤痕,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灵活。”
闫少帝揪住他的衣领,俊美的脸上布着一层浓浓的煞气:“别说废话,如果你没办法让她的手复原,就死!”
话音刚落,保镖们都用枪指着可怜的医生。
医生脸色顿时煞白,吓得说不出话来。
烈焰更讶异了,他可是第一次看见闫少帝失去理智的样子,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若是谈以风知道这消息,会不会当成笑料?
他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只好轻咳一声:“帝少,他不是整容医生,现在安小姐的伤已经没事了,你就放了他吧,你如果是担心她的手难看的话,就找阿克为她整一次容,整到你满意的样子。”
闫少帝的表情依然很臭:“烈焰,你太多话了!”
烈焰识相地闭嘴。
“谁太多话了?”谈以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闫少帝不悦地皱眉:“你怎么来了?”
“以风,他好像不想我们来,咦,我怎么闻到这里有火药味,烈焰,刚刚火拼过了。”阿克懒洋洋的嗓音传来,他一身风尘的味道,和谈以风的儒雅截然相反,但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是同样的让人不可忽视。
烈焰酷酷地抱胸,沉默是金。
闫少帝的脸顿时黑了,这些人自出自入,还真当这里是公众场合,敢情是收到消息知道易子诺出现过的。
医生看见突然这么多人出现,吓得脚都抖了,以为他们是来杀他的,“先生,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谈以风讶异:“帝少,你要杀人?要不要我们帮忙?”
“不要杀我,我只是外科医生,不是整形医生,杀了我也没用……”
“他怎么了?吓成这个样子,医生怎么你了?”阿克的胡子抖了一抖,不解地望着他。
闫少帝冷冷地说:“闭嘴!你还不快滚!”
医生连滚带爬跑了出去,谈以风同情地望着他的背影,非常佩服地说:“在爱尔兰也这么霸气侧漏,佩服佩服。”
“安安她怎么了?你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不是你病就是她伤,她的手怎么回事?包得那么难看,刚刚那个医生包的?难怪你要杀了他。”阿克细心地发现安夏的手受伤。
阿克打开了纱布,惊:“帝,你们不会激情成那个样子吧?她的手怎么伤得那么难看?”
谈以风微微皱眉:“易子诺伤到了她?你没事吧?,烈焰,你怎么让易子诺跑掉了。”
闫少帝不理他,问阿克:“她的手怎样?还有救吗?”
阿克扑哧一声笑起来:“只是当事人受疼罢了,放心吧,我不会让留下一点点的痕迹的。”
一直寒着脸的闫少帝这时候表情微微松了,轻哼一声:“最好这样。”
爱尔兰风格的客厅,很温暖。
谈以风一边煮着咖啡,一边说:“你怎么突然带安夏来爱尔兰?”
正在沸腾的咖啡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易子诺是世界排行榜上NO1的杀手,被他缠上很麻烦,他千里迢迢来找你们,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阿克很好奇。
闫少帝嫌弃地望着他们,知道他们是故意留下来的,“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克和谈以风的目光同时落在烈焰的身上。
烈焰双手抱胸,酷酷地继续装沉默是金。
谈以风和阿克很佩服烈焰,在闫少帝那么寒冷的目光之下,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爱尔兰度假,都没有美食,连美女都没有几个。”谈以风忍不住发牢骚。
“没有人请你们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可以滚了。
阿克笑嘻嘻:“刚刚和帮你的安安缝好了线,也给留下药,等好了之后我还帮她做磨皮手术,这账单怎么也值住上一夜吧。”
闫少帝冷嘲:“你们穷到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吧?”
谈以风喝了一口亲手煮的咖啡,非常配合地耸肩:“没错。”
“滚!”闫少帝嫌弃地望向他们。
“算了,以风,不要再挑战他的底限,不然他等会真的将我们都赶出门,长话短说,很赶时间。”
安夏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觉,在梦中怎么也醒不来,她似乎一直在跑,一直在跑,后面有猛兽追着她,她怎么逃都逃不了它的追击。
那条路特别的长,但没有地方可以躲开。
直到她突然摔倒,手掌心的痛楚顿时清晰凌厉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满额是汗,睁开眼睛,只见闫少帝坐在床边,凝视着自己,那双眼眸,仿如夜空之中的明月,清冷,而专注。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他的手还握着毛巾。
安夏一怔,发现天已经亮了,她问道:“我昏迷多久了?”发现右手已经被包扎起来,却并没有像梦境那般疼痛。
不,是一点都不痛。
闫少帝站起来,淡淡地说:“手还痛不痛?”声音很淡,挺直高大的身体背着光,看不见他任何的表情。
她虚弱地摇了摇头,“不痛了。”
“很好,阿克说手的伤很深,很长,所以不能马上止血,伤口也不能马上恢复,我答应你,等你的伤好了之后,不会有任何难看的痕迹。”他的语气依然很淡很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让安夏觉得不安。
“我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伤痕,闫少帝,你昨天有没有趁我昏迷去找小诺的麻烦?”
她担心的依然是易子诺。
闫少帝的表情也依然的平静,他俯视她,反问:“你觉得呢?”
安夏更不安了,一天一夜滴水不进,就算阿克开的药很有效果,但那只是针对伤口,这个时候她又渴又饿,有一种莫名的焦燥。
她不耐烦地说:“闫少帝,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的。”
闫少帝牵唇,凑近了她,这才发现他幽黑的眸子深沉得可以将她溺死其中,她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眼神。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灼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毛孔,她想退缩,却又不甘心,头微微一动,不经意地擦到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一愣。
闫少帝的目光瞬间从冰山变成了火山,不给她任何机会,陡然将她抱起来。
她一惊,拍打他的肩膀:“闫少帝,你想做什么?”
他不语,径自向盎洗室走去。
“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
“别动!”他淡淡的警告。
安夏不动,生气地问:“你要干嘛?”想要折磨她吗?
发现他将自己抱进盎洗间,慌乱了起来,他不是要在这里和她……那个吧?这个禽兽,他的病才刚刚好,她也受了伤,他还想着那样的事?!
脸一热,表情义正严辞起来:“闫少帝,我不要和你……*,特别是这个时候,你说会给时间我爱上你的,应该一步一步来,而不是一跃跃得那么前。”
他不语,将她轻轻放在浴缸中。
说是浴缸,还不如说是浴池,可以坐得下两个大人之余还有空间。
闫少帝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安夏紧紧地揪住睡衣的衣领,抗议,“我是很认真的,不然我会很难爱上你。”想要她爱上你,总要给时间她慢慢来吧。
不过对着这样一个混蛋,她不可能爱上的。
心里有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如果不可能的话,她昨晚为什么想也不想用手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刀子?为什么会担心易子诺会杀了他?
那不是喜欢是什么?
笑话,她只是不想小诺杀人坐牢而已,不值得为这个人犯罪,她才出手阻止的,她那样做不是为了闫少帝,而是为了易子诺。
嗯,一定是这样!
安夏失神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闫少帝脱了下来,她已经置身于温暖的水中,赤-裸裸的身子就这样逞现在他面前,而他还若无其事地为她擦背。
呃,他在帮她洗澡,而不是要做那些事?是她想太多了?
她的脸不由自主一热,用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受伤的手差点碰到了水,闫少帝眼明手快地阻止了她,然后淡淡地说:“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至于这样吗?不要让手湿到手,会影响阿克开的药的效果。”
“……其实……”她添了一下干渴的唇,“我可以自己洗的,不用麻烦你了。”她有些不习惯他这样。
一边说一边想要抢过他手中的浴擦。
“别动!”他低声警告。
她只好重新坐下来,柔软的丰盈在水中颤动了一下,闫少帝的眼神开始灼热起来,该死的,这女人就不能安生一点吗?难道没发生他很辛苦在忍住自己的欲-望?
安夏觉得自己的肌肤在他的目光之下快要燃烧起来了,越来越渴,也越来越饿,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不敢对上他的目光,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涨,她有些受不了,“呃,闫少帝,我可以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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