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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她的担心


  闫少帝的表情微微一冷:“你们太多事了。”

  说着,喝完了最后一杯,命令:“再拿一瓶进来。”

  烈焰阻止:“帝少,够了,安小姐,你劝一下帝少,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安夏淡淡地说:“我是他的什么人,他怎会听我的话。”淡漠的语气刺痛了闫少帝,他的眸子微微冰冷了起来,他伸手端了安夏面前的那杯酒一喝而光。

  他猛地站起来,然后冷冷地说:“你们都出去。”

  闫少帝站得太猛,一个没站稳,碰到了沙发,踉跄了一下,扑倒在桌子上,这一扑,很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赵梦想也不想就冲过去要扶闫少帝,闫少帝一挥手,将赵梦挥倒在地上。

  他的表情有些阴戾:“滚!”

  赵梦在男人堆里面一向很受欢迎,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眼泪涌了出来掩着脸跑了出去。

  闫少帝挣扎着站起来,烈焰只知道他昨天没有进食过,却不知道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和进食过,酒倒是喝了不少,身体现在很虚弱。

  烈焰想要扶他,被他冰冷的目光一震,只好望向安夏,说:“安小姐,帝少他现在喝醉了,恐怕我们惹不起他,你不理他的话,他恐怕会继续喝下去,你也不想他在飞机上喝死吧?”

  安夏的心微微一疼,本想继续不理他,但是看见他苍白得很可怕的脸孔,却是很心疼,没有办法真的不理他。

  咬了咬下唇,她走过去扶他起来:“你不要再喝了吧。”

  闫少帝勉强地站稳,推开她的好意,眸底浮起淡淡的嘲意:“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又理我了?还是心疼我了?”

  安夏微微皱眉,想要发作,但是看见他微醉又站不稳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烈焰说他没有进过食?他是不是疯了?

  难道他是为了自己才没有进食的?他那么在意自己的存在吗?

  不不不,安夏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这样想?这个混蛋怎么可能是为了自己,那是他的事,肯定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冷漠地说:“我只是不想和一个醉鬼待在一起,我讨厌酒的味道,如果你想继续喝的话,麻烦让我下飞机。”

  烈焰的脸皮一抽,现在在高空,怎么让她下飞机,他决定默默地离开,不理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两个人。

  闫少帝真的是醉了,他的头现在很痛,安夏的冷漠态度让他更头痛,他抚一抚额头,只觉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又向前扑去。

  “闫少帝,你怎么了?!”安夏一惊,连忙扶住他。

  她认识的闫少帝一直都是强势的,霸道的,无耻的,混蛋的,就算受了重伤,也一样的强势,从来不是这样,好虚弱,脸色那么苍白。

  她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疼痛起来,所有的冷漠都崩溃,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关切,“闫少帝,你怎么了,烈焰,你快进来。”

  她吃力地将他扶到了皮椅上,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才发现闫少帝的脸很烫,他是发烧了?

  在飞机上发烧?怎么办?

  她顿时担心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烈焰和三个空姐都跑进来,看见一向强势如王者的闫少帝昏迷的样子,赵梦几乎是尖叫:“帝少,你怎么了?喂,你对帝少做什么了?”她以为安夏杀了闫少帝。

  烈焰沉声说:“安静!安小姐,帝少是醉了吗?”

  安夏担心得嗓音都有些颤抖:“他,他是发烧了,不,是醉了,烈焰,飞机上有没有医生?”

  幸好,有医生。

  这私人飞机上连房间都有,医生为闫少帝打了针,,让他好好休息。

  “医生,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发起高烧来?”

  安夏忍不住关心地问。

  医生说:“闫先生严重缺水,再加上空腹喝酒,伤害到胃,他现在的身体处于极度的虚弱当中,让他好好休息,别这样不顾及身体的工作,看那样子,闫先生好久没有休息过了,才会这样。”

  烈焰沉声说:“帝少为了找你,想尽了办法,安小姐,无论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在意过一个女人。”

  她沉默,他在意她?

  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涌起莫名的喜悦,因为他在意她?

  她狠狠地摇了摇脑袋,不可能!就算是在意,也是因为她逃跑了,所以他不服气,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要找她回来报复她。

  一定是这样的!

  安夏,你不能对他心软。

  可是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样子,你的心为什么会那么难过?他明明伤害得你那么厉害,你为什么还要心痛他?

  烈焰继续说:“帝少做那么多,也是为了你,不然的话也不会借酒消愁了。”

  安夏说:“当保镖的人都那么多话的吗?”

  烈焰的脸皮一抽,好吧,他也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

  这私人机舱只有一个房间,安夏等到点滴都打完了,这才打算到外面睡一会,她也真的累了。

  赵梦一脸冷意地在等着她的出现。

  “帝少为了你病成这样子,你心里很开心很得意是吗?”

  安夏平静地望着面前这个身段面容都很美的女人,说:“我没有开心,也没有得意,只是这位小姐,你只是一个空姐而已,是不是太多事了?”

  赵梦冷哼:“你还真当自己是帝少的妻子吗?用这种口吻来教训我?我们都是帝少请来的专职空姐,从来没有女人有资格坐他的私人飞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上来?”

  “这个问题请你直接去问他。”安夏的表情更淡漠了。

  “你……别开心得太早,对帝少来说,你只是一个还没有玩厌倦了玩具罢了。”赵梦冷嘲热讽。

  玩具。

  这话刺激了安夏。

  她的表情陡然冷了起来,牵唇冷冷地说:“总比有些人想当玩具也没有资格。”

  说完,冷冷地转身,再也不理挑畔想生事的赵梦。

  安夏从来不是这样尖锐的人,但是她现在心情很差,闫少帝的威胁,闫少帝的发烧,闫少帝的在意,像摆脱不了的大网,让她呼吸不来。

  赵梦的挑畔无疑刺激了她骨子里的反叛。

  “喂,你别走!”赵梦也被刺激了,她是最骄傲的玫瑰花,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她追过去拦住安夏,“只有你这种贱人才会当玩具,当了玩具还在这里窃窃自喜,有什么了不起?!”

  安夏嘲弄地说:“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如果你觉得在飞机上这样闹很开心的话,抱歉,我没时间陪你闹下去,麻烦你找别人。”

  “你……凭什么瞧不起人?”赵梦气得想扬手去掴她,安夏头一侧避开。

  另外一个空姐进来看见这情况,连忙拉住赵梦:“梦梦,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对客人无礼的,对不起呀,她有些不舒服这才会这样,千万不要怪她。”

  安夏淡淡地说:“如果闹到帝少的耳中,我看这飞机的空姐要换了。”

  她不想威胁她们,但是不这样说的话,她担心她们会在食物饮料中为难她。

  “对不起安小姐,是梦梦过份了,我们会教训她的,刚刚的事绝不会发生。”

  “妮姐,我怎么过份了,这个女人害得帝少病了,我要教训……”

  “好了,赵梦,别闹了,我们中是空姐,不是帝少的什么人,你再这样的话,别怪我让你以后不上这飞机了。”妮姐的脸一板。

  安夏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面一直是那半截血淋淋的手指,还有李修女惨白的脸庞。

  幸好一觉醒来,就到了专属的私人机场。

  那是非常美丽的农场,她一走下飞机,精神顿时一振,即使是冬日,她也能感觉到爱尔兰的迷人。

  闫少帝下飞机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一身黑色的大衣,领子上的黑色狐毛衬得苍白的脸庞看起来俊美得无与伦比,五官仿佛天上的神降临。

  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在触到安夏唇边的笑意的时候,他的眸底柔和了一些。

  他说:“爱尔兰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相信你会喜欢这里的。”

  安夏也忘记了生气,仰起笑脸对他灿烂地一笑。

  爱尔兰是西欧最迷人浪漫的国家,这里的人禁止离婚,男女对婚约的忠诚是其它国家不能相经的。

  安夏在杂志上知道这个国家,对它向往已久,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会来到这里,她真的惊喜得忘记了对闫少帝的生气。

  她点头:“我已经很喜欢这里了。”

  他难得地微微一笑,将穿得有些单薄的她裹进了他的大衣里面,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再生我的气了?”

  她的身子一僵,僵硬地说:“我怎么敢!”想要推开他。

  他却是轻轻地笑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慵懒地说:“不要对我太粗鲁,我现在可是个病人,你也不想我又晕过去吧?”

  她的动作顿住,不忍心再推他。

  下飞机之前他还在打针吃药呢,万一再昏过去了怎么办。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心软,更没有发现自己被他死死地吃住。

  闫少帝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道,那么熟悉地钻进她的鼻间,脸上情不自禁浮起了温柔的表情:“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将有埋在她的颈窝间,低笑:“你别推我,我就感觉好多了。”说得好像她在虐待他似的,明明就是他活该自找的。

  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偏偏又是硬不起心肠来。

  她不自然地侧了侧,企图想避开属于他的气息,他长手一伸,搂紧她的腰,他们两个人的外表本来就是十分地养眼出神,出现在极具爱尔兰特色的别墅区,所有人都忍不住对他们赞叹,这两个东方男女真是十分地登对。

  她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囚禁她,不让她见小诺他们吗?

  可这理由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为了不让她见小诺他们,花费那么多钱干嘛,何况闫少帝日理万机的,才不会专门为了这个带她来这里呢。

  奇怪,明明是讨厌他的,可是一想到他竟然猜到她喜欢这个国家,心底就涌起了深深浅浅的喜悦,怎么也控制不住。

  闫少帝依然用慵懒的口吻:“你不喜欢?嗯?”

  她也不否认:“我是喜欢的,可是……”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说:“喜欢就行了,我们在这里住一个月。”他决定在这里好好和她培养感情,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只有他和她,他要让她承认对他的爱。

  只有他爱她是不够的,说他霸道也好,自私也罢,他付出的一切就要得到回报,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安夏惊讶地问:“一个月?你不用上班吗?”

  “还上班,都放农历假了,我打算放一个月好好轻松一下,怎么,你不愿意陪我?”

  安夏冲口而出:“你不和家人一起过新年吗?”

  闫少帝的笑容微微收敛,态度淡了一些:“家人?我没有家人。”只有敌人,只有仇人,从来没有家人。

  安夏也明白他的家人的那些态度,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任何的温暖,心底的那根弦似乎再次被拨了一下,说道:“我们住在哪里?”

  他很自然地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说:“最后一间便是。”

  爱尔兰的气候并不极寒冷,只是近新年,刚刚下了一层薄薄的雪,一排排的房子,看起来很赏心悦目的。

  安夏一下子就喜欢了这里。

  在另外一个国度,尽管她努力地防备闫少帝对她的好是有居心的,但是很快就忘记了,因为闫少帝当天晚上再次发起了高烧。

  他还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医生和护士都在屋子里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连药都没效,安夏只能没日没夜地守着他,还用冰块为他降温,明明是冬天,他的身体却烫得吓人。

  有好几次,他烧得几乎感觉不到呼吸,安夏吓得几乎哭了出来。

  尽管他欺负得最厉害的时候,欺负得她想杀了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她有想过找那个怪医生的,偏偏在关键的时刻却联系不上谈以风和阿克,整整一周,因为照顾闫少帝,再加上这房子只有一个清扫的爱尔兰妇人,就没有别的佣人,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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