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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一碰她就会控制不住


  闫少帝的脸再次凑近,灼热的气息吓了她一跳,脸顿时滚烫起来,不知道是恼还是羞,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听她说话。

  好气人!

  “你想做什么?”

  他的嘴唇轻轻地拂过她的唇,灼热,仿佛一股电流击中,大脑瞬间短路。

  他轻笑,“安安,你不会说谎,昨天你们在一起。”他非常肯定地说。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松了一口气,最后的那一口怒气也瞬间消失,那么个小诺的身份虽然神秘,但一想到安夏昨晚并没有发生小诺误导他想像中的那些事,他的心情就莫名地愉快起来。

  至于她们在一起发生什么事,他不想知道。

  从她刚刚的反应来看,一定是安莹莹对她做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让安夏离开他,不要缠着他什么的,因此,她才会那么紧张地和他结束这一切关系吧。

  安莹莹越来越无聊了,从他们订婚的那天开始,她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当时,她年纪轻轻,却是很大方地说过不介意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记得她对他的好。

  没想到,读书归来,行事越来越任性。

  他的气息太灼人,她下意识地推开了他,坐好,颇烦恼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怎样。”很欠揍的回答。

  “我是说,她应该去看她的。”

  “你管好自己的事,我和她之间,是我们的事。”

  听在她的耳朵里,言外之意就是她没有资格管他的事。

  “我才懒得管你的事,那我的事,你也别管。”她赌气地反击。

  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阿克的,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帝少,在哪里谈情说爱?”

  安夏气结,真是物以类聚,讲电话就讲电话,为什么非要按免提,她一点都不想听他的秘密。

  只听闫少帝一点也不客气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他们之间的交情已经熟到了连废话都懒得说的地步。

  阿克刚刚就是试探他一下方不方便说话,闫少帝的回答直接得很欠揍,他轻笑了一下,说,“你的弟弟出院了,他在医院里耐不住寂寞,重点是,他可能猜到为什么在医院被折磨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是谁。”

  “你小心一些,别给机会他咬你一口,罗斯发了邮件告诉我,你家闫老和意大利黑手党有接触,都那么老了,一点都不安份守己。”

  “我知道了,S市的事,我会处理,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滚了。”闫少帝冷冷地说。

  阿克很伤心的说,“真是过河拆桥的家伙,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这样赶我走,很伤我的心呢,我都还没有和小安安索取一个?”

  “滚!”

  安夏听着阿克轻佻的话,不知该羞还是笑好,有没有再无聊一点。

  阿克的笑声又是传来,“放心吧,我肯定会滚的,只不过,我不小心放了一个炸弹在闫宅,又不小心引爆了,现在闫宅鸡飞狗跳的,很有趣。”

  安夏脸皮一抽,不小心地炸了闫老的家,还说得这样风淡云轻,不由得担忧闫少帝的反应,不料,他更风淡云轻,轻“哦”了一声,“谢谢你,炸弹的钱,先欠着。”

  “啧啧,还欠,你已经欠了我太多钱,连利息都很可观。”

  “那么多废话,快点滚吧,接下来的事我来接手。”闫少帝的声音中有隐隐的笑意。

  安夏茫然了,真是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闫少帝更是怪胎,他的家被炸了,他不是应该找阿克拼命吗?更奇怪的是,阿克和他是朋友,为什么要炸掉闫宅?而闫少帝很明显没有生气。

  “小安安,来给我一个,就当作是报答我救了你的朋友。”阿克突然非常热情地对她说。

  她吓了一跳,闫少帝不悦地说,“阿克,在我的面前调-戏我的女人,你是不是皮痒了,再不滚,我让阿风炸了你的飞机,你游泳回去好了。”

  挂了线之后,发现安夏沉默却又坐立不安的样子,挑眉,“有什么话就说。”

  她没好气,“我说,你会听吗?”

  他系上了安全带,一边启动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确实不会听。”

  一顿,他补充,“重点是,只要你乖乖的当我的情人,不要背叛我,就足够了,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包括安莹莹。”

  她正想接话,发现方向不对,“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回公司的路。”

  他侧头,妖孽的一笑,“这个时候回公司,你想当头条人物吗?”

  闫宅被阿克那小子炸了,狗仔阵一定第一时间闻到味,势必追着和闫家有关的人不放,特别是他。

  这个炸弹,恐怕让董事局那班老家伙吓一大跳吧。

  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去一趟。

  安夏问道,“你这个时候回闫家?”有些担忧他的处境,忍不住暗骂阿克,那小子真是太爱惹事了,既然是他的朋友,难道不知道炸了闫家,会给闫少帝带来麻烦的吗?

  闫少帝猜到她的担忧,头凑过来,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眷恋的舔了好一会,这才离开,抬眼看见她酡红的脸蛋,一阵心神荡漾,他说,“别担心,他不当我是儿子,我也不当自己是闫家的儿子,若不是为了接管闫氏国际,绝不会将改了姓。”

  她惊讶,“你不是董事长的亲生儿子?”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冷芒,仿佛陡然散发的冷芒,夺目刺眼,让人不能直视,“我当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个他恨之入骨的儿子。”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关于他和闫家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说太多,只是仅仅一句话,但她却感觉到他心底的悲怆和恨意。

  光鲜的外表,显赫的家世,张狂的个性,狠辣的手段,这几样加起来就等于闫少帝,这样的闫少帝这个时候浑身散发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感觉。

  她忍不住心软,安慰他说,“根本不关你的事,如果董事长要追究的话,就告诉他真相。”说完

  他浅浅一笑,“阿克是在帮我的忙,不是替我惹事,他一直在蠢蠢欲动,最近还到处说服董事局的人来打击我,无非就是想拖我下台,既然那么空闲,就给点事让他忙忙。”

  她无语了,不明白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

  不过她也见识过闫老对他是有多冷淡的,一个受伤了都不能告诉的爸爸,大概也不是好爸爸吧。

  很快就到了闫宅,偌大的花园,几乎占了附近的地方,一路开进去,即使是冬天,依然感觉到这里绿树茂茂,这是真正的豪门,安夏几乎坐不住。

  再进去一点,发现闫宅涌满了人,警-察、记者、还有救护人员,阿克真的没有骗人,不过也没有真炸了闫宅的大屋,只不过是炸了旁边的一栋温室。

  恰好,闫老的夫人在温室里整理她的花花草草,结果受了重伤,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随着闫少帝走进大厅里面,整个房子充斥着有钱人极尽奢侈的方式,满屋子的古董,连佣人都穿着一式的制服,说话礼貌温文。

  闫总在不耐烦地教训某警官,“我如果知道是谁炸的,还需要你们警-察做什么,无论如何,你如果查不出来的话,就等着被我投诉。”

  说完,目光阴阴沉沉地落在闫少帝的身上,冷冷地说,“你回来做什么?”

  闫少帝淡淡地说,“听到消息就回来了,看来你没事,中气挺好的。”

  闫傲气得浑身哆嗦,“你是存心回来看好戏的是不是?还带着这样一个女人回来,还嫌丑闻不够多吗?别忘记,你和莹莹是即将要结婚的人,请你尽量减少你的丑闻!”

  闫少帝浅浅一笑,“爸爸,我是闫家的人,如果没有丑闻,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的姓?对了,年纪大了不要太生气,不然没有力气对付我。”

  “你……”闫傲本来就是心情不爽,作为S市第一贵族,不管黑道白道都不敢惹闫家,他风生水起了几十年,在S市一向混得很顺风顺水,若不是后来他贪功,一次失策错误,将闫氏推进了金融危机,当时董事局要将他刚出去,于是他逼不得已才让当时携大量资金回归的闫少帝进驻闫氏。

  闫少帝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屋子,俊美的脸孔隐隐散发着冷意,“运气不错,看来你的老婆运气就没有你那么好了,不知道有没有炸掉手手脚脚什么的?”

  “你这个臭小子,就这么恨她吗?”闫傲大吼。

  他讥笑,“爸爸,你最好收敛一下脾气,别忘记了满屋的外人,你不是一向最要面子的吗?”

  闫傲不亏是商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很快就猜到闫少帝是故意刺激他,迅速地冷静了一下,冷冷地说,“想打击我?少帝,别忘记了闫氏现在是你管理,但是最后的决策人依然是我,若是你有什么差错的话,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也许在今天之前,你还有这个影响力,可是今天之后,你得罪了不知名的势力,以为他们还会支持你的决定吗?”闫少帝漫不经心地说。

  闫傲这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一下为,决定不为他的话刺激到,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得没错,我也老了,他们不支持我无所谓,希望你也不要做出让他们失望的决策,例如,闫家和安家的联姻,你在董事局的地位才会稳固,不然,你辛苦做的这一切,也许会白费,就算你想要替你母亲报仇,也要给一点耐性,而不是迫不及待地来这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做的那些事,你和你那死了的母亲一样,贪得无厌!”

  安夏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感觉到闫少帝的怒气隐隐涌了上来,眸底一抹嗜血的光芒耀目刺眼。

  他的脸色顿时铁青,果然,闫少帝的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他的妈妈,那是他心底最幼又最尖的一根刺。

  现在闫傲是动了那根刺,等同摸了他的逆毛。

  他的拳紧紧地握了起来,他冷冷地说,“你没有资格提到我妈妈,她那么爱你,你对她做过什么?我该用什么来形容你对一个爱惨你的女人?”

  “你终于说出你的真心话了,少帝,你恨我,为一个恨的人管理他的公司,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一个为了钱连亲生骨肉都可以抛弃的人,你却为了她恨我,不觉得很可笑?”闫傲似乎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闫少帝顿时差点挥拳而过,安夏连忙阻止了他,“少帝,不要——”

  然后用清冷的语气对闫傲说道:“董事长,如果你当他是亲生儿子,而不是赚钱工具或者救你公司起死回生的利用工具,那么他为什么要恨你?!”

  安夏的心里涌起了深深的生气,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儿子,他是怎样当爸爸的,不但不当他是儿子一样疼爱,还要专挑最疼最深的刺来刺激他。

  尽管她平常讨厌极闫少帝,但是闫傲那样对他,她就忍不住生气,董事长又怎样,老头又怎样,有什么了不起。

  她冷傲地说,“不管这房子被炸得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也要咬回去么?”

  这话是小琪经常说的,虽然粗俗了一些,但有的人,没有必要对他有修养。

  闫傲顿时气得浑身抖索,“你敢骂我??”

  安夏假装惊讶地说,“我只是骂狗而已,董事长你要对号入座吗?”

  闫少帝的眸底略过一抹讶异,安夏不会骂人,就算气得要命,也只是吐出混蛋两个字,可是今天为了他,竟然出一点都不顾及形象地骂。

  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喷涌出来,酸酸的,甜甜的,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从来没有女人不顾一切地护着他,他是闫少帝,不管他的血液里流传着闫家的优雅和高贵,但是在商界和黑道,他都是狠辣冷血的黑狼,从来只有他咬着别人的脖子不放,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

  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像小母鸡一样张开羽翼这样护着,闫傲一辈子习惯了所有人对他的恭维,恐怕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骂得没地自容吧。

  唇瓣忍不住牵起了一抹妖孽动人的弧度。

  闫傲这辈子哪曾被人骂过,还被形容成狗,一向只有他骂人的份,现在被一个他看不起的贱女人骂成狗,并且还不是她的对手,气得顾不上自己的身份,也顾不上外面有多少狗仔在等候,扬手就要掴安夏。

  眼看着安夏的脸蛋又要受疼,她脸色一变,感觉到凌厉的掌风接近,下一刻,她落进了厚实而温暖的怀抱里面,抬眼,撞进了他深邃的眼眸中,脸一热,努力自然地避开他的视线。

  闫傲的巴掌落了空,勃然大怒,眼眸充满杀气地瞪着他们,“你要护着她?这样一个女人也值得你护着?不怕得罪我?”

  闫少帝的眸底也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怒意,但是他的语气极淡,淡得怀中的安夏心底涌起了寒意。

  他说,“爸爸,我建议你最好别动她,不然,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爸爸。”

  “少帝你敢!”闫傲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刺激他的还是一个一直以为被他利用的最讨厌的儿子。

  闫少帝轻飘飘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董事长你撤了我总裁的位置,只是没有我坐镇,单靠你那个宝贝儿子,恐怕你辛苦创造出来的事业王国支撑不了多久。”

  闫傲脸色铁青,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少帝又补充了一句,“爸爸,千万不要激动得倒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针锋相对的父子,安夏一点都不讶异少帝会说出这样冷血绝情的话来,闫傲也不是什么好货,她才会不同情他会不会被刺激得脑中风。

  她在他的怀中轻轻地说,“少帝,我们走吧,这里的空气真差。”

  少帝轻笑,说,“你说得对,多呆一分都会觉得危害多一分,我们走。”

  不顾闫傲在后面咆哮,搂着安夏离开。

  上了车,闫少帝的脸色仿佛布上了一层煞气,看得出,刚刚和闫傲交手,他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占足上风。

  安夏轻轻地说,“刚刚,谢谢你。”若不是他,她一定会重重地挨了闫傲的耳光了吧。

  她的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感激,不管怎样,他是为了自己和董事长发生了冲突,甚至为了她还威胁自己的亲生爸爸。

  百感交集,明明恨极了他,但是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却又让她狠不下心来继续恨下去。

  生气他的无赖,更讨厌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

  可是她最生气的人是自己,这个男人,不是她可以沾得起的,何况,他还是小安的未婚夫。

  安安,你别想太多了。

  车突然停住,安夏猛地向前撞去,脑袋差点撞到了前面,怎么了嘛,他到底想怎样?恼怒地转过头,却落进了他灼热的怀中,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莫名其妙地被吻得晕头转向,感觉到他的不快都在这一吻里面,一开始还挣扎了一下,后来,她软软地在他的怀中,承受着狂风暴雨的吻。

  闫少帝望着身下这个娇嫩如花的女人,忍不住越吻越深,某部位紧绷得厉害,感觉很难受,有一种想得到释放的冲动,甜美的气息充斥了他的口腔。

  在他的眼中,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向就很简单,她是她,莹莹就是莹莹,根本不会发生冲突。

  她只要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女人就好,而安莹莹,他相信她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无理取闹。

  越吻越深。

  该死的!

  这女人就是毒药来的,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不够,一碰她就会控制不住。

  衣服在修长而霸道的手指中已经敞开,露出了娇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他的眼眸染着浓浓的情-欲,忍不住吻住了修长光洁的脖子,轻轻一咬。

  安夏轻轻地娇吟了一声,痛楚夹杂着快意,灼热的吻,充满了技巧的手指在肌肤上撩拨着,一直游移到平坦光滑的腹部。

  在他的怀中忍不住扭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深处要爆炸一般,白玉般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脖子,抱着他的脑袋,轻吟了一声,“少帝……”

  他的眸色更幽黑,染着情-欲,头一抬,望着她娇嫩酡红的脸蛋,心中一热再也顾不上这是在车里面,将车座放了下去,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安夏的脑袋撞到了座椅,微微吃痛,在情欲中微微清醒了一些,迷朦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然后外面的车鸣声一浪接着一浪地响着,然后她才记起来这男人将车停在了路中央。

  幸好车里面发生的一切,外面看不见,但是如果有人跑到车头去。

  她的脸顿时滚烫,有一种想钻到地洞里的丢脸,然后才发自己,自己衣衫不整地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只手还覆盖在自己的丰盈上。

  车鸣声更响了,隐约听见有人在大吼,名车了不起呀,就可以挡在路中间呀。

  连忙推开他,然后整理好衣衫。

  闫少帝有些恼怒那些车鸣声,烫硬的滋味得不到宣泄,只好将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后面的人身上。

  明明是车速二百的跑车,偏偏开得像蜗牛一样,不但这样,还玩S型路线,让所有人连超速的机会都没有,气得后面的人望着那霸气测漏的车牌直诅咒闫家十八代。

  安夏一开始还脸热,到了后面,唇边忍不住挑起一抹笑意。

  心里也涌起了一种解气的感觉。

  回到公司,临下车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你的未婚妻在医院里,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去医院探望她吗?”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听了这话,表情陡然冷了下来,眸光幽暗,阴晦不明,冷淡地,“我做什么事,需要你来教吗?”

  她语结,继而恼怒起来,是,她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管他的事,凭什么来关心他,对他来说,她的关心也是廉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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