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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恐怕控制不住自己


  她没有力气挣扎,更没有力气骂他。

  尽管很脏,在他结实强壮的怀中,在一种很安稳踏实的感觉,全部吐光之后,开始隐隐疼痛。

  门自动地打开,这是闫少帝很私隐的地方,他从来不到女人到这里来,就连闫傲也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地方。

  他将安夏随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后冲进了浴室。

  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她摔得有些惨,想到他几乎崩溃的样子,安夏忍不住想笑。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的衣服真的很脏,还散发着阵阵难闻的味道,苦瓜着脸想,怎么办才好。

  她本来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受不了一点脏。

  勉强地站起来,双脚有些发软,打量一下房子的布置,纯白而单一的颜色,就连沙发也是纯白真皮,整个房子充满了英国风的贵族气息,不难猜出,闫少帝曾经在英国生活过,才会在骨子里有一种贵族的颓废气息。

  他是一个极矛盾的男人,有时候看起来很懒洋洋,但有时候却有一种猎豹的危险和犀利。

  有时候笑起来妖孽得颠倒众生,但有时候却觉得那笑容却像有毒的液体,触碰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找到了另外一个浴室,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再继续穿着这难闻的衣服,恐怕她会晕过去的。

  闫少帝从房间出来,发现厅里面没有人,脸色一沉,正想发作,然后听到了浴室的哗哗水声。

  邪邪一笑,索性推门进去。

  里面水雾氤氲,安夏躺在光滑的大理石上面,玲珑的身段没有任何的寸缕,在水雾之中,光洁的身体充满了撩人,闫少帝的酒意还没有散,见到这么诱人的一幕,下腹瞬间像被什么点燃一样,灼热滚烫起来。

  若不是她晕了过去,他恐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这样要了她。

  不想那么多,连忙过去将她抱起来,这才发现她的额边有一块血迹,大概站不稳,撞到了墙,然后晕过去。

  “安安!”他唤她的名字。

  不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冲出了浴室,然后将她换到自己的房间,替她处理了额边的伤口。

  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眉间还一直蹙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索性用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人中。

  安夏吃痛,痛苦地睁开了眼眸。

  “醒来了?”听到一个充满了讽刺的声音。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刚刚不是在洗澡吗?

  “你刚刚摔倒晕过去了,我再一次救了你。”

  闫少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正单脚跪在床边,湿润的头发随意地在额头上,有一种凌乱的狂野美,再加上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很有力量感,脖子上还有未干的水珠顺着琐骨一直往下滑,一直到他的腹部。

  不敢再看下去,连忙收回了视线。

  啊,对了,她哪想到浴室那么滑,她又站不稳,结果脱了衣服,就撞到了墙壁,然后,然后就晕过去了。

  是他抱自己出来的,那么,她不但被他看光光?什么都被他碰了?

  安夏的脸一热,在被单里面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突然间有一种想再撞一次墙的冲动。

  好想死。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

  闫少帝站起来,说;“有什么好脸红的,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碰过没有看过,又不是第一次。”

  无赖!色狼!

  她气得要坐起来,被单顺着她的身子滑了下来,裸露诱人的身子顿时呈现在少帝的面前,安夏再次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迅速将被子揪起来遮住了,红着脸警告:“不许看,你快出去。”

  他的目光瞬间幽黑起来,邪邪一笑:“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说着,他坐了下来。

  她要推他,被单本来就是兰色丝质料子,光滑得不得了,她一动,马上又露出白皙如缎一般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丰盈。

  “无赖,你走开。”

  “这是我的床,我现在有些醉,想睡觉,不行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特有的感性,唇边还泛起妖孽的弧度。

  一边说着,就要躺下来。

  她气得要命,想要推他,偏偏手一松,被单就滑下来,只能跺脚骂道:“闫少帝,你这个大无赖,怎么可以这样。”

  他靠着床头,懒洋洋地半躺着,盯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只觉得腹部的滚烫越来越明显,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安夏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低下头咬咬下唇,刚刚翻江倒海地吐完,现在胃空空的,感觉很辛苦。

  她低低哀求:“闫少帝,你走开好不好?我的胃好疼,想回家。”她的嗓音本来就甜美,只是平日上班,她故意低沉了一分声音,好让别人觉得她是一个稳沉的人,而不是小女孩。

  现在一心急,她忘记了降低声音,甜美中带着糯糯粘粘的尾音,十分好听。

  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心里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忍不住想继续欺负她,好继续听她这样求自己。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俊美如天神的脸庞荡漾着笑意,“胃疼?又想骗我?嗯?”

  她被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眉头蹙得更深,想发脾气,却知道不是他的对手,突然觉得满心的委屈,眼珠在眼眶直打转,“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蛋扫拂着,像羽毛那样轻。

  “你值得我相信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睫毛上。

  “你放了我,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迎着那幽黑靡艳的眸子。

  “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

  手指停在她微苍白的嘴唇上,轻轻摩砂着,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存心想诱惑一个女人的话,根本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明知道他是故意挑逗自己,冰冷的唇感觉到他指间的滚烫,只觉得喉咙干涸,好想喝水。

  她的小舌本能地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刚好触到了他的手指,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轻笑,挑眉。

  “不答应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你堂堂闫氏国际的总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就是逼着我不放。”身子轻抖,用糯糯甜甜的嗓音问道。

  “那些女人不是你,我就要你一个。”他霸道地说。

  “为什么?”她不相信地问道,“你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报复我而已,闫少帝,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不悦,捏住了她的脸颊,“能当我的女人是你的荣幸,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这种荣幸,你还是给别的女人吧,我不稀罕。”幸好,她说得极轻,像撒娇一样。

  尽管如此,还是触怒了闫少帝。

  他闫少帝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更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女人,她竟然一点都不稀-罕?

  头一低,咬住了那透明粉嫩的嘴唇。

  她吃痛,想推他,根本推不动他,“闫少帝,你放开我,很痛。”

  “你痛吗?你也知道痛?”他咬得更重,她在身上扭动着,挑起了他的生理反应,手一扯,将她身上那张遮羞的被单扯了去。

  安夏又羞又恼,发现他的手探间了她的腿-间,一激动,再次晕了过去。

  闫少帝经历情场无数,从来没有女人在他身下晕过去的情况,这女人挑起的邪火得不到宣泄,偏偏又不能欺负她,她都晕过去了,怎么欺负。

  愤愤地站起来。

  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很凉,还有着细汗。

  房间的冷气开得很足,应该不会出汗才是。

  这一次,无论他怎样用力按她的人中,她就是没有醒过来,心想一糟,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谈以风赶到的时候,闫少帝已经为安夏穿上了他的衬衫。

  “帝少,你还真当我是万能的吧?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医生,非要我赶来,不知道我很忙的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为晕睡中的安夏吊了葡萄糖和消炎药。

  “她喝了酒,伤到胃了,估计空着肚子喝酒,比较伤身体,帝少,她都那么可怜了,你还这样欺负,不觉得过份吗?”谈以风忍不住为她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她空着肚子喝酒,笨死了,难道就不知道吃一点东西再喝吗?”闫少帝才不同情这个死女人。

  不舒服就告诉他呀,死忍着做什么。

  他压根忘记了刚刚根本不相信这死女人的话,还拼命地逼她当他的女人。

  “她的额头怎么回事?天啊,连手臂都青了,你们刚刚在打架吗?”谈以风夸张地问。

  “谈以风,你现在的职业是家庭医生,不是警-察,少废话好不好?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某人不耐烦地问。

  “你也关心她?”

  “关你什么事?喂,不许掀被子,是不是欠揍?”某人的语气非常的霸道。

  谈以风翻白眼,“我真是命苦,真后悔当年为什么还要学医,搞得现在理直气壮地当你的苦力工。”

  一边抱怨,一边动作娴熟地再次处理了一下安夏的伤口,伤得不是很严重,就是擦破了一些皮,没有必要贴纱布。

  他说:“你家佣人呢?等会她醒过来吃点东西比较好,我打的这些针本来就伤胃,她一醒来恐怕会有强烈的不适感。”

  “我这边没佣人,只有钟点工,以风,你去打包一碗鲍鱼粥回来吧。”

  “不行,我还要坐飞机去日本,星一野那家伙存心暗中要吃掉我们那批货,我要过去和他谈判,反正这几天你就算杀了人也不要找我。”谈以风这次说得很认真。

  “发生了什么事?”闫少帝一边问,一边发了个信息给纪姐,让她送两份鲍鱼粥过来,被这死丫头折腾了一下,他真的很饿。

  “你在S市的风头越来越盛,星一野担心我们的势力越来越大,迟早会成为亚洲第一黑帮,所以趁着这一次交易军火的机会打击我们,让挑拨我们和欧洲那边的关系。”

  “不会是洛斯透露了风声吧?”闫少帝微微皱眉,沉吟了一下,说:“你多带两个精英过去保护你,星一野又狠又狡猾。”

  谈以风轻轻地一笑,温文英俊的帅脸浮起狂傲的表情:“区区一个星一野,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放心吧,不会影响我们暗中的计划的。”

  一顿,“至于,谁是内奸的事,恐怕要等我回来才能处理,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你说,星一野这么大胆敢和龙门作对,他是不是有打算想进军S市?我们在日本也有一定的势力,他要抢我们的货就不怕得罪龙门?”

  “这个可能性不大,龙门在S是第一大帮,几乎没有人敢和龙门抗衡,他要进军的话,无疑是找死。”

  “如果,我家那老头愿意当他的靠山呢?”

  “不会吧?他不会那么狠吧?联合外人来对付亲生儿子?闫氏一直做的是白道生意,难道闫傲暗中还做着我们不知道的生意?啧啧,真不愧是你的亲生爸爸。”

  闫少帝的目光陡然冷厉,表情充满了危险的煞气,他淡淡地说:“他一向不当我是儿子,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他最恨的敌人,若不是我帮他渡过了难关,他不得已才暂时将公司交到我的手上,现在他最疼爱的儿子快回来了,他当然要为小儿子筹谋一切,将我手上的一切夺回去。”

  谈以风浅笑:“要抢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这些年,我们已经掌握了闫氏国际的一切,动你,和动闫氏没有什么分别,如果他真的要夺的话,整个闫氏会陪葬。”

  “那就拭目以待,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来对付我。”

  “如果他用安莹莹来逼你呢?”谈以风忍不住假设问道。

  “你的意思他逼我娶安莹莹?”

  “没错。”谈以风又笑得像只狐狸一样。

  闫少帝无所谓地说:“娶谁都一样,他想要挑拨我和安市长之间的关系一点用都没有,必要时刻我会娶她,给安市长一个交待。”

  “我真的不知道该同情你,还是同情安莹莹好,帝少,我很好奇,你的心是冷血的吗?”

  少帝表情淡然,声音却很冷:“心是什么东西?我的心早在十五年前,他逼死我妈妈的时候,跟随妈妈一起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他绝不会带着心活着,给他的敌人有打击他的机会。

  他活着,是为了毁灭那个逼死妈咪的人所创立的一切。

  他不惜一切也要让那人一无所有。

  安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

  肝子好饿。

  “小淇,我好饿,想吃粥。”她呻吟了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睁开眼眸,昏黄的灯光,房间有一种陌生的清香味道。

  那是属于男人的气息。

  她不会忘记昏迷之前闫少帝要对她做的事,咬着下唇,那个混蛋不会连她昏睡过去也不放过吧?

  掀开被单,发现她是穿着衬衫的,下身是穿着男人的四角裤。

  脸顿时热了,悲从中来,这些衣服闫少帝是不是穿过的呀?还是继续晕吧。

  她努力地爬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又倒下去,却落进了熟悉的怀中,挣扎了一下,“放开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不是饿了?”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到任何的情绪。

  “我……没有。”说完,肚子不合作地咕噜一声。

  他的唇忍不住上扬,眼睛满是嘲意,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突然腾空,她惊呼:“你要做什么?”衣服太宽,一下子就滑了下来,光洁的肩膀露出来,她狼狈地将衣服整理好。

  “抱你到楼下吃东西,你有力气走吗?”他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好丢人。

  她侧过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抱就抱吧,反正不给他抱的话,他又不知道会发什么脾气,真是臭脾气的男人。

  只要不说那些什么当他女人的话,她就要努力忍下他的臭脾气,这里是他的地方,得罪他,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经过旋转楼梯到楼下,安夏觉得头都要晕过去了。

  他将她轻轻地放到椅子上,饭桌上有两碗热腾腾的粥,香喷喷的,她的肚子再次丢人的响了起来。

  闫少帝开视像会议,才刚结束就马上去将纪姐送过来的鲍鱼粥放进了微波炉叮热,然后到房间一看,发现安夏醒过来。

  时间真是刚刚好。

  “这是你煮的粥?”她有些惊讶。

  “当然是叫外卖,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煮。”他像看白痴一样望着她。

  “……”好吧,她真的是太善良,将他想像得太美好。

  默默地吃粥,肚子太饿,粥也太香,她一下子就吃光了一大碗,忧郁地摸了摸肚皮,好像还没饱。

  抬头,看见他正慢吞吞地吃着属于他的那一份,动作优雅,非常赏心悦目。

  那么大一个碗,竟然才吃了半碗,他要吃到什么时候。

  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

  吃得那么慢,是存心要折磨她的肚子和意志力吗?

  “闫……闫少帝……”她终于忍不住了。

  他抬眼,用极淡的表情望着她,也不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却窘了,再也问不下去,只是弱弱地说:“没什么,只是提醒你慢慢吃,不着急,我一点都不着急。”有些语无伦次。

  闫少帝浅浅一笑,继续优雅地品尝着那碗天上美味一般的粥,一勺,两勺……

  她再次窘了。

  明明是在吃粥,他为什么吃得那么淫-荡,还用舌头不动声色地舔了一下。

  有那么香吗?

  赶快吃完不行呀?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家好不好?

  咕噜……

  真的好丢脸。

  闫少帝再次停住了动作,讶异地问:“你还饿?”

  “……”本来就不饱,她一天没吃过东西,还吐光肚子里的存货好不好。

  他将面前的碗轻轻地推到她的面前,说:“我这里什么干粮都没有,委屈你吃完这半碗吧。”

  这次轮到安夏惊讶了,她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好像听见他用抱歉地语气对她说话?终于良心发现了?

  虽然那半碗粥也很香,可是一想到是他吃过的,心理那关还是过不去,何况,她吃了的话,那么他怎么办呀。

  人家不是说了这房子里面什么干粮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努力用温和的语气问道:“闫总,时间不早了,我知道麻烦你不好,可是……”

  “你想麻烦我送你回家?”他挑眉,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低下头,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份。

  好像他们刚刚,不久之前还吵过架呢。

  他一向超没有风度,又怎会送她回家。

  “我不送。”

  果然,拒绝了。

  反正她也不期待,于是站起来,说:“那么,打扰了闫总,我现在就回去。”

  “你就这样回去?”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顿时泄了气,“不然怎样,你又不肯送我回家。”

  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再次说:“答应当我的女人的话,我就送你回去。”

  又旧话重题,闷不闷呀。

  “不当。”还是一样的答案。

  他张扬地笑了,转过身,用冷酷挺拔的背部背对着她说:“很好,这么有个性的话,你就这样回去。”

  该死的安夏,答应当他的女人有这么难吗?

  纪姐离开了闫少帝的房子,心里却震惊。

  原来,闫总一直和她住在同一区,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白白错过了那么多的机会。

  不但她不知道,就连狗仔队都发掘不到他这个地方。

  闫少帝的行事作风一向高调,从来不知道低调是何物,每一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上过头条新闻。

  为什么这房子却从来没有在媒体面前暴露过。

  他是刻意保护这房子,还是保护房子里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纪姐的心真的很酸,对于房里的那个女人各种的羡慕,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安莹莹。

  以为到了他的秘书,就有机会当近水楼台,当他的女人。

  别说他有未婚妻,就算他有妻子,她也不在乎当一个不见得光的女人,只要他能看她一眼,她什么都不介意的。

  苦笑。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种奢望。

  他那么高高在上,浑身散发着夺目光芒的一个男人,根本不是她可以高攀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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