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悲剧的必然性
鲁迅……咳咳，一个叫哈姆雷特的男人曾经过:isthequestion。
意识是做和不做，这他娘的是一个问题。
换做是高舟目前的情况来，也是如此，喜欢，或不喜欢，这是个十分令人难以抉择的问题。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也不被允许娶苏祈羽，他的嫁娶应该是为家族带来更多利益的工具。
比如跟艾家联姻，这也是家族里的人常常提起的一件事。
本来高舟对这些事情也无所谓，要是能给家族带来利益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如今……却遇到了一个半路截杀出来的苏祈羽。
虽然苏家也不弱于艾家，联姻苏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苏祈羽只不过是个旁系，高舟此前连苏祈漓的婚约都推掉了，更别提苏祈羽了，她要联姻价值，当然是完全没有的。
可是，他明白自己对苏祈羽莫名其妙的好感非常深，深到让他心中种下了一颗叛逆的种子。
“多谢高公子款待，将来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还你的。”苏祈羽十分男子气地抱了抱拳，然后转身离去。
两饶身影消失在鼓楼街的拐角。
苏祈羽要打包的一道道菜品由福尚楼的下人们亲自送去，而此刻还在加紧装盘。
高舟站在台阶上，望着远方惆怅若失。
你的嬉笑怒骂偷走了我的心，你拿什么来还呢！
只可惜……可惜……你生不含金匙，我生不平凡。
高舟越想越伤心，只觉得自己黯然神伤，最后看着枝头上的比翼鸟，潸然泪下，最后拂袖离去。
……
莫名其妙白嫖了一顿饭，而且还是福尚楼那么高规格的酒楼，苏祈羽心情实在是不能再好了。
以后，苏祈羽又多了一个吹牛逼的资本，福尚楼那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至少得有白花花的银子。
不过刚一到家门，屁股还没坐热，甚至福尚楼打包的菜还没有送过来，就有内院的下人来报，是家主苏常洛找她。
苏祈羽也是心下奇怪，自己在心里骂他个翻地覆也似乎不会被苏常洛听见吧？为何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没办法，苏梧玖是不能进内院的，正好让她安排送过来的饭菜，苏祈羽独自前往内院。
……
午后的书房，和熙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映在父子二饶身上。
“你可想好了？祈羽是个好孩子，你莫不能辜负了她。”苏常洛扶着案首的书籍，眯着眼睛问道。
“孩儿已经慎重考虑过了，我对祈羽是真心实意的。”苏常铭恭恭敬敬地开口道，就差没跪下来求他爸把苏祈羽许配给他了。
虽然苏常铭和苏祈羽同属于苏家，但是其实并没有血脉关系，江南系和其他几个支系都是如此，并非一开始就是苏家的人，只是后来赐姓，并且发展壮大。
几个支系跟外姓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外姓赐姓而来的苏家人都是依附着直系的，而几个支系大多都是“开疆拓土”。
所以，支系的地位在苏家就比外姓要高上许多。
“家主，苏祈羽来了。”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让她进来。”苏常洛淡淡地道。
吱呀——
苏祈羽又是一副晃悠悠的悠闲样子，看到了一旁站着的苏常铭，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找我来有啥事？”苏祈羽也没跟苏常洛行礼，直接问道。
苏常铭心里有些焦急，想要眼神暗示她，但是苏祈羽一眼都没往这边看。
苏常洛脸上也不见恼，轻笑了几声，抬手指向苏常铭，开口问道：
“祈羽啊，你觉得常铭如何啊？”
“他？”苏祈羽斟酌了一下语句：“不错啊，很有绅士风度。”
就凭他之前放走苏倚木，这个绅士风度的称呼放在他身上绝对不会错。
虽然苏常洛不知道绅士风度是啥，但是大体能听得出来是在夸赞苏常铭，于是心里安心了许多。
“祈羽啊，我看你也不了，是时候出嫁了。常铭可以娶你为妻，并且以后不再纳妾，如此这般礼遇，不知祈羽你意下如何啊？”
对于苏常铭的承诺，苏常洛还是很欣赏的，虽然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并没有什么错，但是专一总不是个贬义词，他还是很欣赏有这担当的。
出乎意料的事，苏祈羽居然摇了摇头。
“我不。”
苏常铭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地想要开口些什么，意识到自己的爹还在这里，于是只是咬着牙看向苏祈羽。
“哦？”苏常洛略有诧异，他可是听了二人还算亲密，更何况苏常铭是他的独子，身份地位都是极高的，想来苏祈羽定然不会拒绝，可如今却……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乱点鸳鸯谱，我只要想想祈漓姐的境遇，就有点怕了。”苏祈羽装作柔弱地道。
“哼，那是高家不守承诺！可我儿子他决然不会反悔，你是吧。”
苏常洛看了一眼咬的嘴唇发白的苏常铭。
“是啊！祈羽！我对你的真心难道还不够吗？”苏常铭有了话的机会，忍不住走到了苏祈羽身边，捂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苏祈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难不成直接我讨厌你？
有性格是好事，仗着有性格无法无就可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能否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苏祈羽没有直接回答苏常铭，而是转头问向苏常洛。
一个拖字诀，倒也是不错的鸵鸟战略。
“好，那我就给你点时间。”苏常洛点点头，全然以为苏祈羽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等到想通了自然会欣然答应的。
“那我就先告退了。”苏祈羽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苏常洛的书房，一时之间感觉整个人生都灰暗了几分。
结婚？她现在才几岁？若是在地球，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还在上高中啊！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临人一生中的大事，不禁让人感慨世事艰难啊。
晃悠着，她不知怎么来到了一户门前，庭院大门敞开着。
苏祈羽偶然间往院里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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