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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 炼药师


  “来你心里还没有完全解气啊丫头。”天令低笑着着她,见她神色间变幻不定,他的目光温柔,妖冶逼人,“还不够是吗?那再来?从这里刺进去?还是这里?或者是这里?”

  “天令,你别发疯了!你快给我住手!听到没有!”君杺神色复杂地瞪着他,如果不是在他虚弱苍白的份上,她绝对会一巴掌挥过去。

  他凭什么用自己的生命来逼迫她?!

  如果可以,她当真想转身就走,丢下这个不将他自己性命放在眼里的男人,任由他自生自灭癫狂毁灭去。

  但是不能,因为她背负着害他走火入魔的责任。

  “原谅我了吗?”天令喘着气,俊颜上虚汗淋漓,却认真地端详着她。

  “我……”君杺冷冷地瞪向他,余光扫过那饮血的匕首,血色在阳光下发出诡异阴冷的光芒,君杺心中一悸,鬼使神差地朝他吼叫:“原谅了!我原谅你了!”

  她知道,如果她敢说“我从未责怪过你”这句话,那么,下一刻不是他掐死她,就是逼要她掐死他。

  因为这两句话,饱含的意思截然不同。我从未责怪过你,代表的是我从未在乎过你,所以不曾责备你。

  而这个男人,对细节的考究,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那……就……好……”天令苍白的笑容中闪过一丝满意,他似乎硬撑着,直到这一刻,松懈下来后,他顿时栽倒在地。

  “天令!”君杺急忙抱住他,火急火燎的大叫。

  倒在她怀中的天令脸上布满冷汗,嘴唇乌紫,全身像在冷水里浸透过一样,几乎能抹下一层水来。君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即使他已经昏迷,但是浑身仍然不住地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

  刚才,他就在这种情况下,强撑着,逼她去杀他!

  君杺不怕遇到凶残之人,但是对自己都能凶残到这种地步的人,她怕!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殿下也不会这样!”凌风见到天令晕倒,赶紧跑到他身边,一把抢过天令的身体,一边仰头朝君杺大吼。

  君杺被他吼的气血翻涌,几乎一口鲜血翻涌而出。

  她咬紧牙关,才勉强将咽喉中的腥甜咽下去,冷声对凌风道:“现在你吼我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去救他!我对这些不熟!现在全靠你了!”

  凌风双目赤红,犹如被困的凶兽,死死瞪了君杺一眼,抱着天令的身子就上了龙鳞马,他坐在车辕上扬起马鞭就要走。

  想了想,他终究还是冷着脸朝君杺嘶吼:“时间紧迫,还不快上马车!”

  以他的本意,自然是将君杺丢下,丢的越远越好,但凌风不是傻子,他深切地了解到君杺在天令心目中的特殊地位,那是连瑶池仙子都不曾到过的地方。

  如若殿下醒来不到君杺这妖孽,又要死要活怎么办!

  此时,凌风的恶劣态度对于君杺来说完全忽略不计,她只担心天令,若是他因为她而出事,她这辈子都会自责难过。

  所以,君杺二话不说跳上马车,朝凌风道:“还不快走!”

  龙鳞马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生命气息羸弱,它暴躁地嘶吼,撒开四蹄,狂奔起来。

  此时,龙鳞马的速度简直可以用飞速来形容。

  马车内,君杺紧紧抱着天令昏迷不醒逐渐僵硬的身子,心中实在是后悔万分!

  如果……如果她没有打上那一拳,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天令,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一颗泪,悄无声息低下,滚落到天令染血的面容上,在他脸上晕染出一条清晰的白痕。

  不到一个时辰,龙鳞马在一处奢华大气的庄园门口停下。

  凌风急速跳下马车。

  到龙鳞马来临,庄园内早有管家激动地跑出来。

  管家大约有五十多岁,双眸精亮有神,身板挺直有力,一就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

  他到凌风,神色间闪过一丝激动,“可是殿下过来了?”

  凌风焦急地大喊:“殿下受伤了!还不快过来帮忙!”

  很显然,这座奢侈华丽的大庄园乃是天令私有。

  徐管家闻言,脸色顿时闪过一丝惊骇!

  晋王殿下受伤了?晋王殿下竟然会受伤?以晋王殿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受伤?徐管家简直觉得此事太过荒谬。

  然而,当他到凌风急匆匆地抱着全身染血的晋王殿下从龙鳞马上跳下来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殿、殿下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徐管家眼底闪过一丝惊怒!

  凌风恨恨瞪了君杺一眼,却缄默不语,迈开大步朝里面迅速飞奔而去。

  君杺的身上染满了天令的血迹,此刻的她起来有些狼狈,她淡定地朝徐管家颔首:“快去请最好的大夫过来,晋王殿下似乎走火入魔了。”

  徐管家到君杺,饶是他一向以镇定自诩,也忍不住惊错地瞪大双眼。

  跟在殿下身边的人都知道,殿下有深度洁癖,他周身三尺范围之内任何人都不许靠近,特别是女人!

  这辆龙鳞马,除了凌风能驾车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

  但是他刚才在掀开的门帘内,却分明到殿下倒在她怀中……殿下竟然能允许这位姑娘接近他?坐连瑶池仙子都不被允许的龙鳞马?

  顿时,徐管家君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不再是对外人的深度戒备,甚至,他此刻的眼神还带了一丝恭敬谦卑。

  “姑娘怎么称呼?”

  “苏。”君杺淡淡回道。

  “苏姑娘,劳烦您进屋照顾殿下,凌风粗手粗脚的未必能照顾好,老奴这就请炼药师去!”徐管家朝君杺郑重点头,继而迈开大步转头离去。

  练功走火入魔,一般的大夫就算能妙手回春,那也决计没办法,只能去找炼药师。

  这南明府中,就居住着一名高级炼药师。

  在大陆上,高级炼药师是非常稀少的,何况在东陵国境内,更何况在这小小的南明府中。

  徐管家知道,那位传说中的高级炼药师性情孤僻高傲,喜怒不定,几乎已经到了令人深恶痛绝的地步。

  想要请他出山除非有打动到他的天材至宝,珍贵稀少的上古丹方,否则要打动他,难,非常难。

  如果报出晋王殿下名号的话……不妥不妥,他连皇帝的面子都不卖,未必会卖晋王殿下的面子。更何况,外面要杀晋王殿下的人那么多,这要是将殿下受伤的事泄露出去,那就不妙了!

  若是在京城,晋王府中珍奇宝贝无数,但是在这南明府,能拿的出手的可不多啊。

  徐管家心中焦急而忐忑,却只能从库房中挑选出最珍贵的礼物,带着人急匆匆地朝药师府而去。

  君杺快步尾随凌风朝内飞奔而去,速度快的惊人。

  她到的时候,到厢房外面齐刷刷两排庄园内的护卫,每个人的动作神情都那么一致,冷淡严肃威严,气势慑人,压迫感十足。

  君杺被拦在门外。

  凌风朝外大喝一声:“让她滚进来!”

  凌风虽然焦急万分,却还没急坏脑子,虽然他很不愿意君杺再接近自家主子,但事实却摆明了,有她在殿下才会撑下去。

  真是让人抓狂的发现!凌风郁闷地挠头发!

  君杺完全不知道凌风的纠结,她进去的时候,发现凌风已经将天令安置到床上。

  病床上的天令双目紧闭。

  睁眼的他目光犀利深邃,稳重冷然,此刻双眸紧闭,却仍然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强势感觉。

  红唇妖娆,眉目如画。

  一袭白衣染上滚烫鲜血,脸颊处、脖颈上都是斑驳血迹。

  此时的他,虽然孱弱而苍白,但那股强大霸气却依旧外泄。

  “你来!”凌风手里拿着一块搅好的锦帕,带着一丝怒气,将其丢给君杺。

  晋王殿下有深度洁癖,即使他在殿下身边跟随了十几年,也必须在他周身保持三尺范围之外。刚才抱殿下进来,那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君杺这妖孽不同,想必殿下巴不得她亲近吧。凌风恨恨想道。

  君杺拿着柔软干净的锦帕,慢慢走到天令身边,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着他。

  一向矜贵冷傲的晋王殿下如今起来却深陷痛苦深渊,起来是那么狼狈,让人不由地心就放软了,渐渐生出一抹怜惜。

  她冰凉如玉的纤细手指挑开他额前几根发丝,柔软的锦帕一寸寸细细擦拭过他被污血掩盖下的肌肤,那洁白如玉的光彩随着她的擦拭,一寸寸重现闪耀光华。

  只是,他依旧昏迷不醒,他全身如坠冰窖,浑身僵硬如铁,瑟瑟发抖,冷的似乎生命随时都会流逝。

  “炼药师怎么还没来!殿下快撑不下去了!”凌风急得双目赤红,他朝君杺硬声道,“照顾好殿下!我去去就来!”

  话音未落,不等君杺回话,他的身影在原地凭空消失。

  凌风是高手,而且是仅次于天令的那种高手。君杺在心中暗道。

  忽然,她只觉得手一紧,再低头,却发现天令那只骨感润泽的手紧紧攥住她。

  他胸前那一汪艳丽的血非常刺目,刺的她双眸生疼,刺的她眼眶湿润。

  他捏紧君杺的右手,骨节用力掐下去,用力的简直想掐断她的手腕。

  痛,真的很痛。

  君杺咬紧下唇,生疼的滋味让君杺觉得自己简直会被他捏爆血管,低头,她见手腕处的血色迅速褪去,肌肤泛白,天令掐紧的手指几乎陷进肉里去。

  那么的用力。

  君杺痛的几乎麻木。

  但是,她紧闭了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更不敢提醒他放手。

  君杺明白,他现在很痛。

  这个男人痛的晕厥过去后,仍然在痛。

  他现在所承受的痛是她的千倍万倍,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她凭什么在他面前喊疼?

  如果这样能够减轻她的负罪感的话,她希望这样的痛能来的更猛烈些。

  所以洁白皓腕被捏的几乎骨头碎裂,君杺疼的浑身哆嗦,但是她却一动不动,另一只手平稳地,缓慢地,一下一下,一寸一寸地擦拭着他脸上光洁如玉的肌肤,擦拭那淋漓的冷汗。

  即使,刚擦拭完,他的脸上又迅速布满另外一层。

  他牙关紧咬,下唇咬出鲜血,缓缓流淌而下。

  君杺心中闪过一抹痛惜,那么好的薄唇,完美的唇形,破坏掉真是可惜了……君杺想也不想,伸出手指撑在他牙关处。

  痛……君杺一瞬间,柳眉紧蹙,身形却似被定住,一动不动。

  直到此刻,她才深切意识到他痛的有多深。

  凌风进来的时候,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他着君杺那只被捏的泛白,近乎碎裂的手腕,以及另外一只被咬的鲜血淋漓手,他的深沉眼眸闪过一丝惊诧,继而是一闪而过的了然。

  从这日之后,他虽然依然对君杺横挑眉毛竖挑眼,但却没有了一开始的恶意和挑衅,这是后话。

  当凌风退出去的时候,他到许三匆忙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眉发皆白的老者,老者身后跟着一位拎着药箱的小童。

  凌风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一把揪住许三的衣领:“姓冷的呢?”

  高级炼药师冷焰,不是去请的他吗?怎么来的人不是他?

  许三满脸苍白,心酸而无奈:“徐管家还守在冷大师府里,冷大师根本连人都不见了!徐管家无奈,只能想让我们将左药师请来先。”

  左药师是中级炼药师,比之冷焰差了一筹,但现在却只能先请他过来了,徐管家那边还在想法子。

  左药师进去后,把脉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皱眉对凌风和君杺道:“太严重了,老夫没有丝毫把握,还是得请冷药师过来瞧瞧才行啊。”

  “若是能请到他,还需要请你?!”凌风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大怒。

  晋王殿下的伤让他几乎失去理智,犹如咆哮的困兽,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左药师也很无奈,谁叫他实力不够??

  君杺着床上不断颤抖的天令,皱眉问道:“不知道那冷药师要如何才能请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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