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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5 幻言篇 哎呦


  “你……”苏挽咬着颤抖的嘴唇,回过神来的她眼中怒火中烧,满满都是难以置信,“你竟敢打我!”

  君杺很无辜地摊手,“怎么世上总有那么蠢的人?明明就被打了,还一个劲地问,你竟然打我?”

  这么明目张胆的侮辱,令苏挽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她寒着脸,一字一顿,咬着后槽牙道:“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君杺祭出鞭子,毫不留情就是一鞭鞭抽到她身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惊的慑人光芒,“这一鞭是替以前的君杺抽的!这一鞭是替绿萝抽的!这一鞭是替被你压死的蚂蚁抽的……”

  君杺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她总能找到理由抽苏挽,就好像酒桌上人家总能找到理由灌醉对方一样。

  不多时,苏挽的身上布满鞭痕,而且衣衫褴褛,比乞丐还不如。

  “君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苏挽爬起来,抱着暴露的身子,急步往外跑去。

  一路上,她跌跌撞撞,摔倒了又爬起,爬起又摔倒,非常的狼狈。

  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君杺眼底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小姐,这、这不好吧?”以前尽是扮演被欺负的角色,今日却反过来抽别人,这样的角色转变让绿萝有些不适应,也有些惶恐。

  “有什么不好的?欺负别人总比别人欺负好。”君杺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可、可是……”绿萝结结巴巴地说,“三小姐找老爷告状了,怎么办?”

  小姐以前不是很惧怕老爷吗?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现在却怎么似乎一点都不惧怕?

  “我那便宜老爹现在可没闲心管这闲事儿,他正有事儿忙着呢。”这事儿还是君杺给他找的。

  再说了,她那便宜老爹也不是傻子,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苏挽一阶武者都打不过一个普通人,那养着这个女儿还有什么用?这不是废物吗?

  她那个便宜老爹在这方面会计算的很,根本不需要她多操心。

  果然,当苏挽捂着满脸的鞭伤哭哭啼啼跑去找苏子安苏大将军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冷落。

  苏子安耐住性子听了苏挽的冤屈后,揉揉疲惫的眉心,他不耐的直截了当就是一句话:“你一阶武者都打不过她一个废物,还有脸到这里来哭?”

  苏挽顿时错愕了,她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满脸难以置信:“爹爹……可是……可是……她打我……”

  苏子安忙着捉拿偷藏宝图的盗贼,哪里有闲心管这些女儿家的斗争,“行了行了,此事确实是君杺不对,但是你也有错的地方,没事你去她那院子做什么?”

  “子乌!”苏子安冷着脸,一声命令。

  从门外进来一个护卫,他是苏子安的贴身护卫。

  苏子安冷声吩咐:“去告诉君杺,这三个月内她就呆在院子里,一步都不许出门,要是踏出院子一步,就打断她的腿。让她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

  子乌冷着脸答应一声,他的目光落到苏挽脸上,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然后,有些厌恶地瞥过脸去,最后应声而去。

  仅仅只是关禁闭?这么便宜就放过她?这绝对不可能!

  苏挽气的差点哭了,她叫嚷着匍匐过去就要抱苏子安的大腿。

  可惜现在的她满脸都是血污,再加上眼泪,汗水,身上衣衫褴褛,又在地上打滚过,脏兮兮的,整个人看上去跟厉鬼没两样。

  苏子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女儿也是个不成器的!

  惯会惹事,却一点不会替他分担!

  苏子安心中闪过一丝恼怒,想起前几天,就是这个苏挽,在太子面前狠狠丢了一会脸。

  虽然对外都说那是君杺,但实情如何,他这个做父亲的又如何不知道?

  苏子安嫌弃地抽回大腿,冷着声音道:“你也回去院里呆三个月,好好反省反省,好好学学你五妹妹!”

  这是要关她禁闭了?苏挽一脸的不甘心。

  还要学学苏溪?这苏府当中,最骄纵妄为的就是苏溪好不好?苏挽郁闷的几乎要吐血了。

  “爹爹……”苏挽还想哭求。

  但是苏子安却手一扬,冷声怒道:“子息!将三小姐拖回去,好好看管起来!”

  这一个个的都不省心!苏子安重重一拳砸向黄梨花木桌案,顿时案上出现一个深深的拳头印记。

  苏子安脑门上青筋突突乱跳。

  老爷子快要出关了,可那天灵水完全不知所踪,还有那张藏宝图,究竟会在哪里呢?!

  靖宇那个臭小子死活不承认,从他口中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苏子安苦恼地几乎要将满头的黑发给揪光了。

  真真是家贼难防,只可惜苏子安不知道,这个家贼不是苏靖宇,而是他那个被认定是废物的四女儿。

  苏子乌冷着脸走进院子,传达苏大将军的命令。

  君杺很乖巧地表示她一定好好呆在院子里反省,每日面壁思过,好好反省,坚决向五小姐苏溪学习。

  苏子乌当场砰一声关好门,重重的铁锁将院门封住。

  往后就算是送饭,那也是从墙上递进去的。

  “小姐……这……”这刑罚简直是太轻了吧?若是以往,老爷绝对会让人将小姐鞭笞的。

  “早就说了,要你别担心吧?”君杺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此刻她正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舒爽地一边吃糕点,一边翻着大陆通史。

  这些日子,君杺几乎将大陆的通史翻遍了,而且还看了一些关于草药的书籍。

  毕竟,往后她的修炼道路包括了炼药师,而且,她很快就要进落日山脉,凭着她这双手的运气,她觉得她还会有不凡的机遇。

  绿萝满脸欣喜地照顾着君杺:“小姐,这三个月咱们可要好好在院子里呆着,不要再惹事了,行吗?”

  这次老爷小小的惩戒一翻,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谁知道君杺却将书丢到绿萝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她,“本小姐正式通知你,绿萝丫头,这三个月你就好好呆在院子里替小姐我反省吧,小姐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小姐——”绿萝满脸震惊。

  然而,君杺却不预备再跟你说什么,只神秘一笑,挥君杺和天令越好了见面地点,她乖乖地在城外的大树下等候着。

  不多时,远处尘土飞扬,远远地便传来阵阵兽吼声。

  君杺往前望去。

  只见一匹奇形怪状的马拖着一辆精美车厢矫健地朝她飞奔而来,速度极快,眨眼便到。

  更让人侧面的是那匹白马。

  那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马。

  只见它身覆青鳞,形体似马,看起来神骏非凡,而且奔跑的速度比汗血千里宝马还要快很多倍。

  几乎是眨眼的时候,它就静静伫立在君杺面前。

  它周身青鳞闪闪,摇头摆尾,扬起双蹄,仰天长啸,看上去甚是神骏。

  “难道是龙鳞马?”君杺惊呼出声。

  这些日子她专攻大陆通史和常识,所以对物种常识还算了解。

  “怎么不是?”天令慵懒邪魅的低沉带笑的声音传来。

  隔着珠翠轿帘,隐隐约约看见天令优雅地斜躺在马车软榻上。

  君杺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据他所知,龙鳞马是妖兽的一种,实力非凡,最普通的龙鳞马也相当于人类武者五阶的实力。

  五阶是什么实力?举个例子来说吧,苏溪这个小小的天才到现在也才二阶,苏靖宇不过才三阶,而堂堂的护国大将军苏子安也才不过五阶。

  就这么一只小小的龙鳞马,它就堪比一位护国大将军,整个东陵国也就只有天令有这么一匹,其余人都没有呢。

  这龙鳞马他没当成战斗宠物来养,而是随意地用来当座驾。

  当真是奢侈至极,不愧是传说中的晋王殿下。

  “过来。”车厢内的天令勾勾白皙润泽的手指,脸上浮现一抹惑人笑容,低沉醉人。

  他说话不紧不慢,漫不经心,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势。

  君杺也想试试龙鳞马的速度,自动掀了珠帘便坐了进去。

  比起车厢外的奢侈华丽,车内的空间则精美细致许多。

  “好奢侈的车厢,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吧?”君杺一边欣赏着车内的奢华,一边啧啧称奇。

  天令他低沉浅笑,笑看着君杺:“怎么?正义女侠这是预备要打抱不平了?”

  “没那闲工夫。”君杺挥挥手,她随性而坐,挑起白玉茶壶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赞道:“晋王殿下果然会享受,坐最招摇的马车,喝最香浓的清茶。”

  “还有找最倔强的女人,抱最好看的女人,亲最喜欢的女人。”天令修长手臂一捞,君杺已经毫无征兆地落入他怀中。

  “没那闲工夫。”君杺挥挥手,她随性而坐,挑起白玉茶壶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赞道:“晋王殿下果然会享受,坐最招摇的马车,喝最香浓的清茶。”

  “还有找最倔强的女人。”天令修长手臂一捞,君杺已经毫无征兆地落入他怀中。

  “没那闲工夫。”君杺挥挥手,她随性而坐,挑起白玉茶壶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茗,赞道:“晋王殿下果然会享受,坐最招摇的马车,喝最香浓的清茶。”

  “还有找最倔强的女人。”天令修长手臂一捞,君杺已经毫无征兆地落入他怀中。挥手将她赶走了。

  天令低头,白玉般光泽细腻的俊颜近在迟尺,他暧昧地在她敏感地耳垂边洒着热气。

  “天令!”君杺一把推开他。

  但是天令的手强而有力,长臂将君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手掌触摸在君杺粉嫩脸颊上,大拇指指腹柔柔地摩挲着,抚上她的唇,像是一只唇膏,柔滑而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君杺睁大双眼,想抗拒,却发现自己在他的强势下无能为力。

  倏然——

  天令的手臂压住她的后脑勺,重重攫住她柔软唇瓣。

  他的舌,炙热而温软,却似蕴含了强大的力量,犀利地探进她口中,紧紧追随着她的舌。

  认真而执着。

  他闭上漆黑如墨的眼,忘情地吸允着她的甜美滋味。

  她依旧反抗,强烈地反抗。

  但是她的手被他反剪在后,后脑勺被他强力覆住,全身无力而酥软,动弹不得。

  这个吻充满火热激情,浓情蜜意。

  或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或者是他的技巧足够好,慢慢的,她僵硬的身体酥软下来,微微地融合在天令肆意掠夺的强吻里。

  这一刻,君杺脑中如一条直线。

  前世的背叛,撕心裂肺的痛……她什么都没想,理智已经逃离,她的身体本能地听从大脑指挥和回馈。

  似乎过了许久许久……彼此唇齿分开,嘴角还带了一丝白色银丝,狂野而性感。

  天令的视线始终锁定君杺,他迷离的美眸中尚有残余的激情。

  君杺白嫩嫩的脸毫无预兆地红了。

  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天令却忽然邪恶一笑。

  再次,他的唇,像鸿毛般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眼睛……

  天令的双唇像一团团火焰,到处肆意点燃,他吻到哪里,炙热的火焰就蔓延到哪里。

  君杺身体的热度一点点的增加,席卷至全身,君杺忽然有种被热火焚烧的感觉……

  前世的记忆纷至沓来,悬崖上那永难忘怀的背叛如潮水般涌来……

  君杺心中忽然闪过一抹惊慌,下意识,她猛地用力将天令往外推去——

  沉浸在激情欲望里的天令,完全没有预料到君杺会来这一手,没有丝毫防备的他重重朝后倒去——

  “砰——”重重一声响,天令的后脑磕在坚硬的内壁,发出清脆回声。

  四周,忽然很安静,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因子。

  天令的脸色布满阴霾,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他那双漆黑如墨的深眸阴寒的有些吓人,死死锁住君杺,俊美的面容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君杺呆住了,她下意识地捂住红唇,想笑又不敢笑,尴尬中又带了一丝歉意。

  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这么脆弱,一推就倒?

  “那个……你还好吧?”

  君杺见他死死盯着自己,被盯得有些心底发毛,她弱弱地问。

  回应她的,是天令的沉默,还有那双玄寒而凶残的眼眸。

  君杺慢慢地凑上去,有些尴尬地抓抓头,又摇摇他的衣袖,带了一丝尴尬,纠结地问,“……很痛吗?”

  应该很痛吧?刚才那碰撞声重的吓人。

  天令深眸幽冷而玄寒,阴测测地望着她:“想试试?”

  “还是不要了。”君杺见他虽然面色阴沉,但眼底却带着浓浓的挫败感,不由觉得好笑,她后退几句远离他而坐。

  “过来——”天令单手捂着后脑勺,另一只手青葱如玉的手召唤君杺。

  只是他凝望君杺的深眸妖娆轻狂,浅浅的凤眸微眯,似乎喊着一抹笑,绝美深邃中透出高贵不可一世的傲气。

  君杺机警地摇头。

  她又不是傻子,现在过去还不是自动送上门给他蹂躏?才不要!

  然而,天令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妖娆的上扬,他口中忽然发出一阵啸声,啸声清脆响亮。

  忽然,撒开四蹄奔驰地飞快的龙鳞马陡然间扬起双蹄,跟着也是一声嘶鸣。

  然而就在这时候,马车陡然间扭动,毫无防备的君杺被猛地朝后甩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跌进天令怀中。

  还没等她坐起,天令修长有力的手已经钢铁敢钳住她的手腕,薄唇妖娆邪魅地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

  他一双深眸如太阳般灼灼发光,牢牢锁定在君杺脸上,嘴角扬起邪恶的笑,笑的君杺有些心底发毛。

  “你、你要干嘛!”君杺下意识地抱住胸前丰盈,结巴的语气泄露了她的心虚。

  “还说不过来,这不主动送到怀里来了么?”他的眼底是邪气凛然的笑意。

  “明明是你在作弊!”君杺恨恨瞪了他一眼。

  他和他的龙鳞马合谋陷害她,现在反而说她投怀送抱,真是岂有此理!

  “那又如何?”天令笑得很欠扁,桃花眼熠熠发光,“有本事你也捕捉一头去啊,现在么,该是你补偿本王的时候了。”

  “你想要怎样?”君杺觉得自己特别倒霉。

  天令单手支额,斜看着君杺。

  他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低沉妖娆,美眸深似黑潭,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伺候本王吧。”天令眉角微抬,眼波幽暗,眼底闪着妖冶动人的笑。

  “怎么伺候?”君杺表示完全不会。

  天令神态怡然地瞥她一眼,整个人靠在软垫上,看起来懒洋洋的,狭长的凤眼似浮现一抹笑意,“你觉得呢?”

  君杺想了想,拿起那壶白玉酒壶,高高地斟了一杯酒,递给天令:“喝了这杯酒,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来吧。”

  天令目不转睛地盯着君杺,美眸阴测,忽然,他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邪笑,就着君杺的手,一口将那琥珀色的葡萄酒吸入红唇中。

  只是,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一直灼灼地凝视着君杺。

  他完美弧度的唇角,一滴鲜红的酒水滑落,有一种妖冶魅惑的嗜血阴寒。

  被如狼般狂野的目光盯着,君杺心中暗叫不好,她转身欲退,却谁知道天令已经单手覆盖她的后脑勺,定住她的身形,而后,浓重的阴影覆盖而来。

  天令单手扶住君杺的腰肢,将她固定在怀里,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

  君杺被突然起来的吻惊到了,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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