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 等你有了脑子……
‘这水,我不喝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王质没好气地说道。
他抱着胳膊,转过头去,不再理大门。
大门嘻嘻笑道,‘不喝拉倒,我本来也没想让你喝!‘
‘你——‘
王质有些愠怒,伸手指着大门,整个身体因情绪过于激动,而不停地哆嗦。
大门笑着说,‘不是我不给你水喝,实在是我不能给你呀!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抠搜的人,绝不会为了区区一杯水,就让别人戳我脊梁骨。我实在是为了你个人着想,希望你能见谅!‘
‘哼,为我着想?‘王质哼了一下,‘不必!你顾好你自己便好,就不要为我瞎操心了。‘
顿了一下,王质又说道,‘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的话,就给我一杯水,我会感谢你十八辈祖宗的。不然,我就问候你十八辈祖宗!‘
大门脸色微微一变,嗔骂道,‘无耻!居然连死狐狸也想上,你的人性已经扭曲到何等地步?你的道德又已经沦丧到何等地步?‘
王质吐了吐舌头,不要脸地说,‘谁让你不给我水喝的?我不管,快去把你家十八辈祖宗的尸体挖出来,我要挨个问候她们。‘
嗖——
嗖——
破空声。
两道光影在空中划过,朝王质脸部掠去。
王质的舌头,早被大门咬断,就耷拉在嘴巴上。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福祸相依。
此刻,王质那节被咬断的舌头,被王质当做兵器使用。
他眼见光影冲他飞过去,当即便甩动那节被咬断的长舌头,朝那两道光影迎了上去。
啪——
啪——
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全被王质的舌头拦了下来。
王质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枚棋子。
其中一枚是黑色的,一枚是白色的。
‘哈,原来是有人拿棋子当暗器,来致我于死地呀!‘
王质瞥了一眼石桌旁的亚当和夏娃。
‘没想到,你俩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好的内力,将一枚棋子投掷的虎虎生风,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真是看走了眼!‘
亚当轻哼一声,用稚嫩的声音喝道,‘哼,大胆狂徒,我本不想与你计较,怎奈你屡屡口出狂言,侮辱我家姐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必须要对你出手,好好惩戒你一番,教你怎么尊重别人。‘
夏娃也小脸气鼓鼓的,附和道,‘就是,就是!‘
王质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我捧你一句,你还真把自己当腕儿了。在你这个年纪,拥有这样的实力,的确是天纵奇才。可是,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你这点儿实力,我还不放在眼里。‘
王质伸出中指,朝着大门迅速地勾了勾,然后笑嘻嘻地说,‘我不与小孩子计较,他们年纪太小,我与他们打,怕被别人耻笑。咱俩打一场如何?你刚才吃鳖的样子,着实让我一阵惊喜。我想,你的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其他功夫应该也不差。就跟我切磋一把吧,让我好好乐呵乐呵!‘
‘混账,看招!‘
不等大门说话,亚当稚嫩的暴喝声又响了起来。
话音刚落,亚当便从石桌的棋盘上抓了一枚黑色的棋子,掷向了王质。
王质听到暴喝声,并不慌张。
一个小孩子,实力平平,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更何况,刚才那个孩子的攻击,不成硬生生被他挡了下来么?
通过上次的交战,王质自认为已经初步了解了亚当的实力,所以,这次,他表现的十分泰然。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将目光凝注在那枚向他扑来的棋子上。
‘哼,雕虫小技!‘
王质轻哼一声,便欲翻转舌头,去狙击。
亚当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夏娃双手捂紧了嘴巴,显得十分担忧的样子。
‘嗯?那个女孩子在担心什么?‘
王质不由得疑惑起来。
不过,棋子已然攻到近前,他也没时间过多思考,舌头一卷,便将棋子圈进了舌头里。
‘唔!‘
王质眉头一皱,这棋子上竟然有股味儿!
‘哈哈!‘
亚当哈哈大笑起来。
王质皱着眉头盯了他一眼,狐疑地问道,‘小娃子,你笑屁呀!‘
亚当指着王质的嘴巴,笑道,‘那枚棋子的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有股尿骚味儿!‘王质想也没想,如实回答。
‘草!‘
王质忽然回过味来,不由得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你居然在棋子上做了手脚!‘
‘上当了吧!我虽然实力不如你,但是我胜在有脑子。而脑子这种东西,恰恰是你所欠缺的。你呀,以后多喝点儿七个核桃补补脑吧!‘亚当捧腹大笑。
‘哼,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还真以为我没脑子呀!喝那玩意儿有卵用?没脑子的人才会去喝那玩意儿呢!‘
王质愤愤地说。
‘那不是正适合你嘛!你不就没有脑子么?你喝了它,以后就有脑子了!哈哈,快去喝吧!赶紧把脑子补回来,等你有了脑子,再过来和我一较高下。‘
王质,‘......'
王质品咂着那枚棋子,眉头又是一皱,问道,‘这枚棋子,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不止一股味儿呀!‘
‘哦?‘
亚当也有些好奇。
他只是将棋子在尿液里浸泡过,按理说,棋子上面,应该只有尿骚味儿才对呀!怎么会突然冒出两种味道来呢?
亚当怀疑王质是在晃点他,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他亲口去验证一下,让他也遭受这尿骚之辱。
亚当可是有脑子的人,他可不会被王质的谎言欺骗。
他笑着说道,‘除了尿骚味儿,如果还有其他味道的话,那就权当是我免费赠送你的!‘
王质好似没有听到亚当的话,舌头不停地卷呀卷,十分认真的样子。
亚当看到他这认真努力的样子,不由得感叹,你上学的时候,但凡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努力,也不至于提笔忘字呀!
王质的舌头不停地卷呀卷,将那枚棋子好好在舌头里品咂。
经过一番极其认真的品咂,他已经确认,这枚棋子上面,除了有非常浓烈的尿骚味,还有一股硫磺的味道。
这股味道并不浓烈。
只不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股硫磺味儿,一开始并没有,是到后来才突然出现的。
而且,随着它味道的不断变浓,还有一股灼热的能量产生。
王质的舌头,由温暖变得灼热,最后变得滚烫。
‘啊!‘
王质突然伸出了舌头,不停地哈着气,像条狗一样。
亚当好奇地盯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夏娃蹿到亚当身边,附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啊!‘
亚当忽然大声尖叫起来。
他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夏娃,不敢相信这个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乖巧小女孩儿,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来。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出言责备她几句。
可是,还不等他出口,夏娃就伸出修长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到了桌子下。
两个人躲在桌子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大门见两个孩子突然钻到了石桌下面,不由得有些好奇,也跟着钻到了石桌下。
正在这时,屋内忽然响起王质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啊!太踏马烫了!烫死我啦!‘
王质扯着嗓子嚎叫。
嘭~
一声巨响。
紧接着,整个屋子都摇晃了起来。
哲学家对摇晃的屋子比较敏感,如果他现在醒着,一定会发了疯似的,将墙角的绿苔往自己脑壳儿上招呼。
屋子摇晃的同时,烟雾也开始四处弥漫。
大门和两个孩子,虽然躲在石桌下,但是依然被浓烈的烟雾呛得不行。
大门索性拖着两个孩子,矮着身子,从石房子里跑了出去。
就在他们刚跑到屋外空旷的区域,又是一连串的嘭嘭声响起。
望着火光冲天的石房子,大门用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爆炸!
而且还是连环爆炸!
可是,让大门想不通的是,她的石房子里怎么会发生连环爆炸呢?她的房子里又没有炸药?!
炸药?!
大门忽然心底一寒,莫不是这两个孩子?
大门将目光投向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亚当和夏娃。
两个孩子,相互拥抱着,瑟缩在一起,看来,他们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大门弯下身子,问亚当,‘当呀,你跟姐姐说实话,你那棋子里是不是有炸药?‘
亚当身子猛的一挺,就像发起冲锋号角的男人,短暂的精神抖擞之后,便迎来了一阵疲软,倒在了地上。
没错,亚当晕了过去。
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大门千方百计地动他,他就是不睁开眼。
正如一句名言所说的那样,任凭你技艺多么高超,姿势多么酷炫,你也唤不醒一个不行的男人。
亚当早就下定了决心,无论发生任何情况,他都不能睁眼。
‘好,你就睡吧,睡死你才好呢!‘
大门扔下他,去问夏娃。
‘娃呀,你当哥是不是在棋子里装了炸药?不要紧的,你大胆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他你是叛徒的!‘
夏娃睁大了眼睛,望着大门。
她明显感觉到大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她跟大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她也该喝点七个核桃补补脑了。
夏娃问道,‘我说了,你真的不会生气嘛??’
大门笑道,‘当然啦,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呀!你放心好啦,我是不会生你气的。快点,快把实情告诉我!’
大门说话的时候,夏娃一直盯着大门的脸,大门的面部表情,全被她收入眼下。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此刻,在她的脑壳里涌现出许多相关的画面,全都是大门发怒之前的画面。
她将大门的表情与记忆中的画面一一对照,很快,便得出了确切的答案——大门的确在生气,而且怒气值相当强大。
石房子是大门的心血,无论是谁,被人端了老窝,心里应该都非常不爽吧!
这时,亚当在大门身后,冲夏娃眨了眨眼睛。
夏娃立马会意,也学着亚当的样子,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不管大门怎么呼唤她,就如同叫不醒亚当一样,也同样叫不醒她。
大门望着地上的两个孩子,心里又怎会不知他们是在装睡。
她哀叹一声,然后站了起来,惆怅地望着石房子。
石房子火苗冲天,烟尘滚滚。
那可是她费了好大心血,勾引了许多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让他们充当免费的劳工,从建成了这座石房子呀!
如今就这样付之一炬,她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简直比被人夺走了真草还令人难以接受。
忽然,她记起石房子里还有两个人,大呼罪过,然后不顾漫天的火光,直接冲进了石房子里。
此刻,石房子内部已经一片狼藉,全都蒙上了烧红的浮灰。
大门冲进去的时候,里面滚滚烟尘,根本看不清东西。
她凭借记忆,摸到王质原先所在的位置。
王质却已经不在那里。
大门心头一惊,难道那家伙被炸药炸没了?连个骨架子都没剩下?
王质若真的死了,这笔罪孽又将算到谁的头上呢?是亚当?是夏娃?还是凭借国色天香之姿,将他引诱来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这笔罪孽究竟要算在谁头上,但不管是谁,这笔沉重的罪孽,都不是笑一笑便可以解除的。
‘啊!’
‘哦!’
‘耶!’
正在犹疑间,忽然从石床上传来一连串的神吟声。
哲学家?
哲学家还活着?
大门转悲为喜,两个人的死亡,总是比一个人的死亡更加沉重。
原本以为会死两个人,现在只死了一个,对大门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喜讯和解脱呢?
大门一个箭步蹿了过去。
石床已经被大火烤的炙热,隐隐泛着红光。
哲学家躺在石床上,不停地神吟。
大门凑到跟前,才看清他的脸。
此刻,哲学家的脸极为难堪。上面满是大颗的汗珠。
汗珠从面部的毛孔里蹦出来,然后转眼之间,便被房间内的高温,蒸腾成一股灰白色的雾气。
大门急切地问,‘喂,你没事儿吧?’
哲学家费了半天劲,终于挤出一句话,‘你看我现在这个鬼样子,像是没事嘛?‘
大门讪笑道,‘不像!’
哲学家无力地斥道,‘不像,那你还问。亏你活了这么多年,情商真low!’
大门被哲学家训斥一顿,脸上臊的挂不住,被垂下了头。
哲学家艰难地抬起胳膊,用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说道,‘你爱我么?’
大门吓了一跳,这什么狗屁男人,目前什么处境,心里没点儿逼数?
这都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小姑娘,这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大!
大门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美目瞪着他,然后,。
啪——
她情不自禁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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