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换完药检查了伤口后,陆景就出去了。华寻单手枕在头下,两眼紧盯着天花板出神。
陆景的话,让他心里慌,风雨飘摇八年,他也想稳定下来。尤其是,温酒需要他。
假如她过得好也就罢了,他可以放手。可她现在过得很不好,他根本就不能放手,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只能自己亲自养着。
错过了她八年,现在他只想把她放在心尖上好好宠,好好疼她,让她幸福。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温酒的感情越来越收不住。
八年前,他一直隐忍压抑着,压抑久了,自然而然就能控制住了。可自从在机场相遇后,看到她过得不好,他心疼,忍不住靠近她,对她的感情就再也压制不住。
这种情况,就像玄幻修真小说里,男主体内含有先天魔气,前期一直压制,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可一旦被激发,爆发出来后,就再也压制不住,彻底收不回去了。
他对温酒的感情就是这样,由于已经彻底释放出来,根本就收不回了。而他也不想收回,他只想要她,好好疼她爱她。
温酒从楼下端了瓜子花生糖上来,看到华寻盯着天花板在发呆,还以为他是因为被自己捉弄生气了。
“你生气了?”她放下果盘走过去,蹲到病床前,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咬你的,那要不你也咬我吧。”
说完,她嘟着嘴凑到他面前。
华寻捏了捏她噘起来的鸭鸭嘴,眉眼带笑,一脸宠溺道:“你呀,你这个小坏蛋,明知道我现在拿你没办法,故意挑.逗我,有能耐你等我好了来。”
“来就来,怕你不成。”
华寻给她捋了捋耳旁的碎发,声音温柔得能化出水:“我怕你疼,看着你皱眉,我就不忍心再继续了。”
“呀,那可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找别人吧。你不忍心,我去找个狠心一点的,毕竟我也是成年人呀。”
华寻眼睛一眯,捏住她耳朵:“再说一遍?”
“啊,疼。”
其实华寻根本就没使力,但温酒一喊疼,他立马就松了。
温酒挠了挠头,问出一个很尴尬的问题:“会不会是我们不适合,毕竟,你一米八六,我只有一米六,我们身高差距太大,咳咳,估计、可能不匹配。”
华寻勾唇邪气地笑了笑:“匹不匹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勾勾手,将她拉下来,咬着她耳朵轻声说,“女人第一次嘛都很痛,后面就好了。”
温酒红着脸捶了他一下:“第一次都挺不过,没有以后!”
“会有的,你会迷恋上我的。”华寻拉住她的手亲了亲,
“咳咳!”门口传来咳嗽声。
温酒转头看去,陆景、聂枫、楚翊,他们都在门口站着。那刚才……她跟华寻之间调.情的话,岂不是都被听见了。
陆景一脸看不下去的表情:“我说你们两个够了,还没完没了的一直腻歪了,简直没眼看。”
华寻看都没看他一眼:“那你就别看。”
温酒哪里有华寻这么厚脸皮,她抿着嘴站远了点。
陆景推了推金丝眼镜:“还带着伤呢,节制点。”
楚翊站了半天,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声:“华老师。”
华寻瞥了眼楚翊,立马笑得温润儒雅:“进来坐。”
*
楚翊跟聂枫没坐多久就离开了,陆景给他换了药后也出去了,病房内,就只剩温酒跟华寻。
由于是军区医院,没那么讲究,没有独立的房间,只有折叠的陪床。
温酒把病床旁边的折叠陪床拉开,抱了床被子铺在上面,正要拿枕头,华寻拉住她:“别铺了。”
“不铺,那我睡哪儿?”
华寻拍了拍身下的床:“我特地让他们给我换的双人床,能睡下两个人。”
温酒:“……”
“在你家时,你都允许我睡你的床,现在我也允许你跟我睡同一张床。”
“不、不用了。我怕晚上压到你,再说了,这是医院,人来人往的……”
“没事,他们来就来,我会把你搂在怀里藏好的。”
一番斗嘴,最终温酒拗不过华寻,洗漱完挤进了他的床上,睡在他身边。
华寻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只觉这一身伤没白挨。
“华寻。”温酒侧着身体,脸贴在他腋窝下,“你能跟我说说,你是做什么的吗?”
华寻毫不避讳:“好。”
温酒听着他娓娓道来。
“我舅是警察,当年为了抓获毒.枭大黄蜂,他潜入犯罪分子内部做了五年的卧底,眼看着就快要成功了,却不料身份暴露。你应该也知道,做卧底最危险,一旦身份暴露,会死得很惨,我舅死的时候,我才五岁。”
“我舅去世那年,正好我爸刚从部队退下来。得知此事后,就代替我舅去做了卧底。当时我妈并不知道我爸去做了卧底,她只知道我爸经常一个多月甚至两三个月都不回家,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两人一面就吵架,后来没多久便离婚了。
“离婚后,我妈独身一人去了南方的沿海城市,后来我妈嫁了一个富商,我爸因为卧底的身份一年到头很少回家,从七岁起,我便跟着我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十三岁那年,我爷爷去世,我爸都没回来参加葬礼。在我大三寒假时,我爸身份暴露,也牺牲了……”
“我爸死后一年多,我妈才知道当年我爸不回家的真相,可后悔也已经没用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重新有了孩子。”
温酒抱了抱他的胳膊,把脸贴在他胳膊上。
“为了给我爸报仇,我向上面申请参军并顶替我爸去做了卧底。后来去英国,一方面是学习,另一方面也是瓦解毒.枭大黄蜂的实力。”
他抚摸着温酒的后脑勺,声音温柔缱绻:“所以这些年,我没来找你。温酒,我的工作很危险,不适合结婚成家,说不定哪天我就……”
温酒急忙捂住他的嘴:“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她一个翻身,虚虚地压在华寻身上,双手抱住他的头,很轻很柔地亲吻着他的唇,水光潋滟的抬起头,“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会为你守.寡。”
华寻捏了捏她鼻尖,笑道:“说什么傻话,我又没说要娶你,你守哪门子的寡。”
温酒无赖般在他怀里扭了扭:“那我不管,反正我跟定你了。”一转头,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完又嫌弃地呸了一声,“你该刮胡子了,胡子都扎我嘴了。”
华寻摸了摸下巴,蹭着她的脸笑道:“有胡子不性感么?”
“男人的性感又不是长胡子。”
“那是什么,嗯?”他尾音拖长,“那你说,哪里性感。”
温酒在他臂弯里拱了拱:“我哪知道。”
华寻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声音压得很低:“是不是这儿?”
温酒手心像是被烫了一般赶紧往回缩,然而华寻哪肯放过她,握着她的手又按了上去。
“性感么?”
温酒羞得不说话,脸上火烧火燎,气急败坏地用力捏了一把。
华寻身体一颤,闷哼一声:“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
“啧啧啧~”陆景抄着手走进病房,瞥了眼地上胡乱扔着的几坨卫生纸,“伤成这样,也不节制点,真是不要命了。”
温酒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一转头看到站在床边的陆景,吓得差点滚下床。华寻胳膊一揽,把她搂在身体一侧。
他眼皮微掀,声音冷淡:“赶紧换药,换完了出去。”
陆景推了下眼镜,戏谑地笑道:“你们这情况,我不方便掀被子吧。”
温酒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华寻轻拍了下她安抚她:“没事,你转过身,把被子卷过去。”
“不、不用了,我起来就是,反正都穿着衣服的,又不是见不得……”
“裹着被子转过去。”华寻态度强硬。
见他很认真,温酒也没只得顺着他,裹着被子转了过去,侧身背对着他们。
等陆景走后,华寻赶紧把她拉到身边,放低声音安慰:“好了宝贝,别生我的气,刚才那么做,我是不想让陆景那货看我笑话。”
温酒并没生气,但她也懒得解释,问道:“他为什么要看你笑话?”
“还不是因为你么。”他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的捏着,“他会笑话我没本事。”
温酒:“???”
华寻一边说,一边趁她不备一点点往上移,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温酒按住他的手:“别摸了。”
华寻挣脱掉她的束缚,继续往上游移,手上力道加重,有些粗鲁的在她身上揉捏。
没一会儿功夫,温酒被他揉得身体像一滩水般软在他身侧。
听着她的低低的抽气声,华寻更加难受了,呼吸声加重,急促地喘.息着:“宝贝,我难受,疼。”
“哪,哪里疼,需要叫陆医生过来吗?”她声音软软的,像一汪细细流淌着的春.水。
华寻拉着她的手往下,侧过脸来在她脖子上深吸气:“这里疼,叫他来不管用,只有你才能治。”
温酒把头埋在他臂弯里,红着脸不说话。
华寻捏了捏她的手,声音粗.重地喘着气:“你把我弄疼了,不给我治么?”
温酒小声回道:“你又不行,我怎么帮你。”
华寻张了张嘴,最终将那句羞耻的话吞了回去,他压抑着重重地呼了口气:“行不行,等我身体好了你就知道了。”
温酒脸一红,没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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