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白缈缈抽了根凳子,坐在他们旁边,大拇指一弹,酒瓶盖飞出去了。
今天也是为买山头奋斗的一天。
“倒一杯多少钱?”
一众大汉沉默住了,这个女娃难道不应该哭唧唧地被他们调戏吗?
怎么感觉他们比她柔弱的多?
事情已经到这个关头,他们不能输!
大汉一号掏出一张毛爷爷,美人挑眉不屑,他一咬牙又掏了一张,美人勾唇,依旧不屑。
“你见好就收噢,老子身上就二百,你快给俺大哥倒酒!”
他是以后要挣大钱,又不是现在有大钱。
白缈缈给他所谓的大哥倒了满满一杯酒,这种酒,便宜又上头。
猛子美美的喝了一杯,他感觉那杯酒都是香的。
“给俺德子哥也满上!”
白缈缈指了指钱,示意先给钱。
“我这里有一百五!”
“我有五十!”
大家给德子哥众筹了一杯酒。
一大汉心痛道:“我们没钱了,你走吧,以后有钱再找你。”
白缈缈并未打算碰桌子上的钱。
德子面色不善的喝完,冷冰冰道:“哥们儿这就才三十一瓶,你倒杯酒要两百,你这钱挣的也太容易了吧?”
白缈缈笑道:“觉得贵,你别喝呀。”
觉得贵,倒是别招惹她。
德子坏笑道:“你留下,陪哥几个再喝几杯,这钱你就拿走。”
白缈缈都站起来了,又走了回去,单脚踩在凳子上。
白星延担忧的喊了一声:“阿姐……”
德子拿起一杯酒,要白缈缈开,白缈缈从桌子上拿了根筷子,没人看清她怎么动作的。
酒瓶盖自己起来了,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众人鼓掌,他们要有这手艺,倒酒也收这个价格。
最后瓶盖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德子头上,空气一阵安静。
德子黑着脸:“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白缈缈把筷子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众人看她前一秒还是一幅绝美的风景画,下一秒就神情狠厉地说:“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手里的筷子也没闲着,捅穿了半指厚的饭桌,离德子的大腿只有一点点距离。
德子一阵后怕,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被捅穿的就是他的大腿了。
德子平时头铁,一碰到硬茬他就怂的不行,他们这行,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缈缈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开始捉弄她的时候,看他们还算淳朴,准备放过他们,谁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个真刺头。
德子果断认输:“大哥,我错了!!!”
老板娘准备劝架来着,看这架势,她好像不用来了。
白缈缈转头对老板娘说:“这些钱你拿去修桌子。”
老板娘连声说好。
刚刚热闹的不行的酒桌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白缈缈又扫了他们一眼。
猛子突然站了起来。
白缈缈问:“怎么,你不服?”
“我、我不敢,我、我没有,我就是想说,大哥要是缺钱花,我这还有几百……”
白缈缈并不打算和他们多纠缠:“以后要是再碰到你们欺负女性,我饶不了你们!”
“不敢了,不敢了。”
他们也不是惯犯,第一次就碰上了硬茬。
白缈缈和阿凰上了二楼,白星延的房间在一楼。
白星延之前还有点怕这群人,现在不怕了。
他撑着脸看他们吃饭,硬生生把一群糙汉子看成了大姑娘。
德子有点不信邪,那妞看起来柔柔弱弱,力气怎么可能这么大?
趁白星延上厕所的时候,学着白缈缈的样子往桌子上扎筷子,筷子都断了,桌子还没扎穿。
猛子去拔白缈缈插过的那根筷子,发现根本拔不动。
白星延出来刚好看见这一幕:“你们是不是想学呀?要不要我教你们?”
大汉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就知道有猫腻!
白星延真坐下了:“你看啊,就这样。”
白星延也轻轻松松的做到了,那群人彻底傻眼了,一样的筷子,一样的桌子,他们怎么不行呢?
“二哥,有没有什么诀窍呢?”
白星延听见‘二哥’这个称呼时差点没憋住笑:“诀窍就是……趁桌子不注意。”
众人:……
吃完饭他们把两只松鼠拿出来解闷,那只会说话的还没醒,他们就放回去了,一群人围着松鼠幼崽转圈圈。
“猛子哥,这只是不是不一样,得吃松子,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阿凰下楼喝水的时候看见了松鼠幼崽,也凑了过去。
“三哥,你怎么来了?”
阿凰:……
那人脑袋上被扇了一巴掌:“叫什么三哥,叫三妹!”
“啰啰啰,给三妹表演一个倒立。”
阿凰为这群人的智商感到担心,‘啰啰啰’分明是喂猪。
“三妹,你要是喜欢这小玩意儿,我们就送你了。”
阿凰拒绝:“不要,我有一只更聪明的松鼠,它要是知道我有别的松鼠了,肯定会伤心的。”
几人尴尬的挠了挠头。
有人举手说:“我们也有一只,它会……”
德子一巴掌扇了过去,及时打断了他:“没了,就这一只。”
阿凰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她又不会抢他们东西,有几只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那只松鼠幼崽只知道缩在角落里磕瓜子,看着傻兮兮的。
阿凰没了兴趣,喝完水就上了楼。
两拨人第二天就分道扬镳,白缈缈三人继续上山。
雪停了,上山的路不好走,到处都长的一模一样,好在那座山与别处并不一样,否则她们也找不到。
“喂~小山神~”
山神~~~
神~~~
山谷空旷,她们的回声传了好远好远,但是无人回应。
白星延道:“阿姐,它会不会冬眠了?”
阿凰立马反驳:“怎么可能,它又不是普通的动物。”
“或许它离我们比较远,听不到,再找找吧。”
她们在山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等到那只蹦蹦跳跳的小松鼠出来。
白缈缈在它身上施了法,只要它感觉危险,她就能感应到,到现在为止,她没有感觉到法阵被触动。
如果它不在山上,就只有一种可能,它是自愿离开的。
小松鼠: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作者题外话】:小松鼠为山头作贡献去了,它对上那群憨货,也不一定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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