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冰饮
“一个夏天能卖出去多少？”我艰难的爬上椅子坐稳，儿子继续看窗外。
“十碗。”
“你觉得如何？”坐稳坐稳！
“不够。一年多出着十两银子，也不够我们跟其他店比……嗯！”可能觉得不对又说：“既然寒公子把店租给金老板你，这家万如意茶馆以无关寒家的事。”
我感叹，寒溪轩，你给我的是一块宝。这样只是好奇，你会不会亏大了，而且每个月的月租就3两，我赚大了。不管你这亏大了，还是赚大了，这名字还真好听。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进来也有两天一夜，居然还不知道店的名字。咳咳，我太大意了大意了。呵呵！傻笑。
万如意？这么有创意的名字，我有金有银还有如意，改天再来什么珍珠玛瑙之类的，多好呀。
“我们换个营销策略的吧。”反正现在建高级会所是不可能的。那先出底层做起吧。慢慢来。地下一百多口，手里的一万多两能吃到什么时候？
“营销策略？”
“对，首先，我们要确定消费者的人群，就全部吧。低，中，高消费者进攻。其次，你要给我去调查，那些平民的平均每个月的收入。还有，他们对冰饮的欲望有多高！”
“可是……”寒掌柜有点踌躇。
“我们要先了解消费者的需求，然后制定营销策略，分析营销策略，接着进一步试验，最后才决定这产品是投放还是退出。”
看看，条理多清楚呀。
“金老板，你一时让我调查，我也无从下手。”
无从下手呀！那这样吧，不管以后如何，自己动手，自己教育的人会比较好。“金老板，你叫小豆，马莉进来，其他人你找个借口，能打发就打发，还有进来时候，多带点纸还有笔墨也多备点。”
寒掌柜点点头：“金老板，我先去了。”
“快去快去！”
我催促。
见寒掌柜出去。
我转过头，看见我家儿子正在愣愣看着我，眼中有好奇的光芒，有探索的神情。
我柔和的笑笑：“你想问妈咪什么？”
“猫咪是谁？”
“妈咪是你的妈咪，疼你的妈咪。”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看，你会的，妈咪也会，证明你是我的乖乖儿子。
他用那闪亮的眼睛看着我。
我微笑笑摸摸他的头。
“我饿了。”他说。
“嗯。想吃什么？”
他起身。
“你去哪里？”
“煮饭。我饿了。”
说完出去。我本想跟在他身后。可是寒掌柜带着小豆和马莉进来。我只好坐下来。寒掌柜的效率倒是蛮快的。
招呼寒掌柜先出去忙。
寒掌柜拉门走出去，还很贴心的关上门。
“小豆，你坐下来。”我把寒掌柜带进来的笔墨纸砚摊放在小豆面前。
“我只教你一次，以后这件事就是你的事情了。”
小豆额首。
“马莉，你还记得问卷调查不？”
“哦，那个东西呀！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想要知道，这里人的每月或者每年的平均收入。和他们对和冰的欲望。”
“冰！”马莉整张脸亮起来。
我大笑摸摸她的头。
她拍掉我的手：“不要用哪种对小毛孩的动作对我。”
我不见意：“是是是，你这个‘伟大’的女人！”
马莉跑过去抱住小豆：“人家以后要跟豆哥哥结婚。相夫教子。”
我呸！
那天，我待在这个厢房一整天，不是做个问卷调查繁琐，而是小豆的问题太麻烦了。后来我也不管我的身份会不会被发现，一堆脏话脱口而出，我的的耐心已经濒临灭绝。当然当中来了一段小插曲，弄得我的火气发的不敢特别大。
事情是这样的，我单脚踏在椅子，一手指着小豆的鼻子大骂你是笨蛋，弱智，蛋白质之类之类的话时门开了。
我噤声回头，我家儿子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要出去吗？”他问。
我摇头，连忙放下脚，整整衣服，笑嘻嘻：“儿呀，回来呀，吃饱了吗？吃了什么呀？告诉妈咪！”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臂。
小豆垂眸。
马莉骂道：“狗腿子。”
我回眸瞪了她一眼。
“猫咪很忙？”
我摇头：“妈咪不忙。”
马莉惊叫：“他为什么叫你猫咪？你一点也不像！”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猫咪？是妈咪！你听错了。”
马莉很郑重的举起手来：“我发誓他叫你猫咪！”
“你发誓，老天都懒得听。他明明叫我是妈咪！对不对儿子。”
“嗯。”他眼睛看的窗外，随口嗯了一下。
他究竟有没有在听呀？
“难道真的是妈咪？”马莉开始动摇。
我摆手：“是妈咪了啦。你听错了啦。”
马莉看了他一眼：“你叫她什么？”马莉指着我的鼻子。
我作势拍掉她的手，“真没礼貌。”
马莉对我做鬼脸。
寒大公子，我儿子，若有似无的喊了一声：“猫咪。”
“看我都说了是妈咪！”我说。
“看我都说了是猫咪！”马莉说。
“妈咪！”
“猫咪！”
“妈咪！”
“猫咪！”
“妈咪。”
“猫咪。”
“妈咪。”
“猫咪。”
我悄悄把话一绕。
“猫咪。”
“妈咪！”马莉赶刚说出口，捂着嘴巴等着我。
我大叫：“看看，都说是妈咪了。你自己都说了。”
马莉没好气的说：“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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