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勇斗歹徒
“看来还是小张了解我啊。”
“李镇长，你真的不肯收吗？”
“我不会收的。”
最后，汪宪斌见我实在不肯收，也只得作罢。因为我做人做事也是有底线的，底线就是不收贿，在这个位子上，就真正为老百姓办一点，不能做一个好官，至少做一个好人吧。
但是我也清楚，我不收这个钱，汪宪斌还不放心呢，生怕我不肯帮他的忙呢。
事后，张姣告诉我，她与汪宪斌之间也有一番谈话。汪宪斌问妻子：
“张姣，你说我们今天这个饭是不是白请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李亮真的会有诚意帮我们吗？“
“会吧。”
“可是如果会的话，为什么他连我送他的钱也不肯收呢？”
“也许他真是一个清官呢，不受贿。”
“我才不相信，我们一个学校里的校长，谁想要代毕业班也要给他送礼呢。”
这么一说，张姣也笑了。张姣明白汪宪斌说的是个实情。汪宪斌这几年代物理，物理也只有初二初三再开设，但是为了能代初三，每年也要给校长曾友祥都要收一点小贿，如果钱少了，汪宪斌还代不到初三呢。当时张姣跟我说这事时，我也还笑了：
“代初三跟代初二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初三毕业班补课也有钱拿的。”
“现在不是不让补课了吗？”
“说是这样说，哪有不补的道理啊。”
“这样啊。”
“还有，能代初三毕业班，说明成功了，如果没有代初三毕业班，在家长眼中，你就是一个差老师。老师们也都挺要面子的，才不想这样做呢。”
我也长叹了一口气，情况还真是这么一个情况，因为这些老师也都是在小圈子里生活，喜欢那种小圈子里攀比的感觉呢。
当时张姣与我谈这番时，也是在我的家呢，当时是上午，一大早，张姣就过来找我，我当时也只好分享一个地址给她，女人很快就来了，来了以后，张姣说：
“来吧。”
“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说这话时，张姣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我也笑了。看来这个女人也是有备而来啊。事实上，当你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以后，很难把关系再恢复到以前的纯同事的关系呢。
不过，张姣也长得挺漂亮的，跟她发生关系也挺好的，当即，我们战斗了一回。完事后，我问她：
“昨天跟汪宪斌没有欢乐吗？”
“欢乐了？”
“那今天瘾还这么大？”
“跟你在一起感觉更好一些，汪宪斌毕竟功夫不如你啊，他每次也就十分钟，而你不一样啊，每次一小时，让人感觉太好了。”
“哈哈，所以来找我？”
“是。”
“汪宪斌知道吗？”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喽。”
张姣告诉我，汪宪斌喜欢打游戏，这会儿还在家里打游戏了，张姣也是借口出来逛街，这不，找到我这里来了。跟我欢乐了一次，又提起昨天汪宪斌给我钱的事，我拒收了。张姣说：
“其实这个钱可以收下来。”
“这可不行，这不是我李亮的风格啊，睡了人家的老婆，还要收人家的钱，就过分了啊。”
“可是你不收钱，汪宪斌还以为你不肯帮他呢。”
“放心吧，我答应了帮你的，是一定会帮的。”
“我相信你。”
张姣这样说时，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张姣又在我的房子里看了又看，我的房子不错，面积也大。张姣说：
“小李，没想到你挺有钱的啊，买这么大的房子。”
“还行吧。”
“你以前在电视台工作，很赚钱吗？”
“也不是太赚钱，跟普通公务员差不多吧。”
“可是你却这么有钱。”
“做生意啊。”
我赚钱当然是靠自己做生意了，以前跟李雪在一起时，还开了一所学校，学校里我也有股份，虽然说现在跟李雪分手了，但是这生意还一直在呢，当然，我的股份没有从前多了。另外就是我这个补习班。也还能赚一点小钱呢，不要小看小地方的市场，家长一样挺重视孩子的教育的。张姣说：
“你还有补习班啊？”
“有的。”我说的我开的补习班的名字。
“原来这个补习机构是你开的啊？”
“是。”
“这个在咱们西流县也是挺赚钱的吧。”
“是啊。”我说，“要不，你推荐汪宪斌也来这里来补习。”
“可以吗？”
一听说汪宪斌能有这样的补习机会，张姣也十分高兴。我倒觉得汪宪斌也不一定会干这事呢，这毕竟是一般老师干的事儿，而汪宪斌也是要当教导主任的，张姣也笑了：
“他现在不是还没有当上吗？”
“行吧，只要汪宪斌愿意来，你随时叫他来吧。”
我又给补习机构的负责人打了电话，说了汪宪斌的情况。让他过两天去上班去。同时我又对张姣说：
“最好过几天再说吧。”
“为什么？”
“你老公如果怀疑我们之间有奸情，那可就麻烦啦。”
“放心吧，我懂啦。”
睡到十一点时，张姣才起身离开。陪我睡了一次，张姣心里也踏实了，知道我一定会帮汪宪斌来谋取教导主任一职的，他也挺高兴的。
这天晚上，我吃过晚饭以后，正在附近散步，这时，过来五个人，一下子拦在我面前，问我：
“你是李亮吗？”
“是。”
“南河镇的副镇长李亮吗？”
“是。”
“那就是你了，兄弟们，给我上。”
随着这人声令下，五个人一下子全部扑了过来。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到外面散个步，也能遇一这个危险呢，要知道，这可是在我们南河镇镇政府附近啊。我李亮功夫也不错，虽然对方是五个人，但是我拳打脚踢，每次只对准面部进行攻击。这样一来，很快就把五个人打倒地上了。
五个人在地上趴起，哭爹叫妈。我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趁黑夜来袭击我？”
但是来人不肯说。
其实不肯说，我也能猜出来，极有可能是镇长余得清的兄弟们，以前余得清也说过，他爸爸是兄弟五人，到余得清这一辈时，兄弟们少一些，但是他们堂兄弟也是十分团结的，至少在打架这一块还是相当团结的。
我看到其中一个肥头大耳，长得也壮实一些，我说：
“就你来说吧。”
“我不知道。”
“你有病吧，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不愿意说吧。”
对方不说话，闭紧了嘴巴，我也只好打他的耳光。反正刚才这五个人也全被我打倒在会上，一时半会也爬不起来。抽了二十个耳光，这个胖小子终于忍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说：
“你说吧。”
“我不说。”
“你小子嘴还挺硬的啊，那么，打折你的手，你信不信。”
“你敢。”
“你小子不错啊，居然敢激我。”
当时我就生气了，把胖子的手捉住，像折一根木棍一样，一下子折成两半。胖子痛得哇吐大哭起来，其余的四个人也吓得脸色也白了。我也哈哈大笑。胖子说：
“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啊？”
“刚才打架就你凶一些，当然要这样来对付你啊。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胖子说，“是余家云花钱请的我们。”
“我们不是他的兄弟？”
“不是，我们是社会上的哥们。他给了我们一人五百，请我们来打你一顿。”
我也哈哈大笑，这个余家云还真是个人才啊，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了，还是不肯死心啊，依然要跟我斗争到底呢。我问其余的四个人：
“你们怕不怕骨折？”
“怕，怕。”
“跪下来，向我磕头。”
由于我刚才把他们其中最厉害的一个也给打骨折了。这剩下的四个人，当然不敢再跟我作对了，也只好跪下来向我磕头呢。
看着这五个人向我磕头，我也笑了，我问胖子：
“你叫什么名字？”
“邹东升。”
“这骨折的药费，你就找余家云来报销吧。”
“我懂，我懂。”
“滚吧。”
这五个人得了命令，也是屁滚尿流地跑了。刚才那个邹东升的小子，虽然说胳膊骨折了，但是腿还是好的，所以，也跑得挺快的。我看也差不多了，也慢慢回到镇上。在镇政府门口，又遇到了余得清，余得清正在跟几个同事说话呢，也是批评大家什么工作没做好吧。我叫他：
“老余。过来一下。”
“什么事？”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你有什么事？”
“我靠，你不过来是吧？”
我上前来，抽了余得清三个耳光，余得清突然一下子被人抽耳光，也是一下子懵逼的感觉。大约他想不到我李亮会这样对待他吧，他也是捂住脸问我：
“李镇长，你为什么打我？”
“老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好歹也是一镇之长，你也要给我一点面子吧？”
“你还要面子啊？”
我又抽了这老小子十个耳光，这才停下手来。这时，余得清也被我打得哇哇大哭，倒在地上。
刚才那几个被余得清骂的同事，这会儿也是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人真正上来帮他呢。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余得清也笑了：
“老余，地上有灰，起来吧。”
“我不起，我起来你又要打我。”
“行了，我今天打够了，你起来吧。”
“你真的不打我了？”
“我不打了。”
这样再三说了，余得清这才起来，像个小学生站在老师面前一样，余得清也是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其实刚才被余得清骂的人中间，也有好几个是副镇长呢，他们的职位跟我差不多，却整天被余得清骂得像个孙子一样。有时想想，也觉得他们还是蛮可怜的。
不过，这也是一群王八蛋，不值得同情呢。我问：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哇。”
“今天晚上我又遇到袭击了，五个人。”
“啊？”
“你不会不知情吧？”
“是余家云干的，我叫他不要这样，他偏要这样。”
我也笑了，一下子就把实情说出来了。看来，跟我猜测的也差不多，我就知道，这个余得清肯定知道他堂弟请人打我的事。余得清说：
“我也早就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请人来报复了，他不听。”
“这么说来这些人不是你请的？”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
随后，余得清还真的对天发了一个毒誓，我也知道，这些誓言可能也没有什么实际效果。余得清可能也不在乎这个，不过，看眼前余得清的表演，这小子应该是没有参与这个请人打架之中。我说：
“这样的话，我可以放过你。”
“李镇长，我还是要求你一件事。”
“什么？”
“求你不要开了余家云，他女儿还在上上学，一家人也靠他来养活喽。”
“这样吧，让余家云亲自来找我吧。”
“好的，好的。”
余得清也是一付笑呵呵的样子。
余得清也比较清楚吧，在开除余家云这件事情上，我是持开除意见的，只要我坚持，注定这个余家云是不可能有这样一份工作的。虽然说余得清现在才是一把手，我只是一个副镇长，但是一样可以让余得清什么都听我的呢。
这就是我李亮任性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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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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