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抓到一个偷吃贼
天高云淡,风和日丽,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四四摸了摸口袋,还是没摸出钱来,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早上跟同事打堵,可以一天不吃饭。本以为一天不吃也没什么,没想到就一个早上没吃,中午就受不了了,看到同事们吃着香喷喷的样子,四四的口水已经咽干了,抱着水通喝了好几杯水喝到肚子胀的不行,嘴还是饿的难受,偷偷的跑出来买东西充饥,选好东西后才发现早上没带钱出来。
这就是人生的悲剧,无奈的放了东西,四四手插在口袋里自我安慰着:“不饿,不饿,只是生物钟的效应,嘴馋而已。”可是,这些东西怎么这么香呢?四四愤怒的看着那些小阪用扇子在麻辣烫上往她这边扇着风。卖水果,小吃的在那里吆喝着便宜卖啦。四四气冲冲的走上扇麻辣烫小阪旁,鼓起了腮帮子准备来个无理取闹。旁边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拈起一个橘子剥开问小阪:“这个甜吗。”
“甜的,很甜得,不甜不要钱。”
中年妇女把剥开的橘子全放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咦,看着都让人难受。她丢了橘子皮,脸上的表情依旧难受:“呀,酸死我呢。”
四四在旁边憋住笑,憋得脸都红了。她往大街深处走去,脸上的挂着欣喜的兴奋,跑至一个卖橘子的小滩前,老板的长像很朴实。四四板着脸走近,蹲下身问老板:“这橘子怎么卖?甜不甜。”
老板殷勤的递上一瓣橘子:“五毛钱一斤,你偿偿很甜的。”
四四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你剥的肯定是甜的。”四四随手挑出一个个子小的橘子剥开,像那个中年妇女一样,全部塞进嘴里,嚼了嚼,脸上表情难受的,简直是牙齿被酸掉了。她站起身扔掉橘皮,咧着嘴说:“这么酸,我不要。”
旁边是一个卖干货小吃的招呼道:“美女来买这个吃,这个可好吃了。”
四四用手抚平咧着的嘴,走近干货小吃摊前天真的问道:“这个是什么呀。很好吃?”
“这个是天津麻花,买点吃吃,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
“真的?”四四的脸上摆出一下副怀凝的神色。
“不信你偿偿”小吃老板热情的拿夹子,夹出一块来。
四四用手拈起丢进嘴里。哈哈,真是好吃,只是,没钱呀。四四苦了脸,眼里闪着痛苦的光芒,:“这么甜,我不吃甜的。”
小吃老板的脸上闪过一丝将信将凝的神色,本想说点什么,看到四四痛苦的脸,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四四继续往前走。心里喊着:“那个好吃,我要吃,我还想吃。”她的眼睛四处的瞅着,前面几步又是一个干货小吃摊,四四蹦跳着走过去,仍旧一脸天真的问道:“这是什么呀,好不好吃?”还未等老板开口,她就用手拈起一块半大的桃酥丢进了嘴里,细细的嚼了几下,然后艰难的咽下去,用很委屈的语气说道:“呀,太甜了。”
老板的脸像要下雨的天气阴沉的可怕:“不买,别偿呀。”
“呃。”四四尴尬的低着头跑开。
一个青年从后面追上四四,伸出爪子抓住了四四。说话的口气像幼时记忆里的老师,严肃而凌利:“你这个偷吃贼,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根本就不是想买东西,你是存心骗吃的。”
四四的心一下子惊跳了起来,蓦地抬起头来,一袭白映入眼中,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仿佛把太阳的光芒洗去了刺眼的锋利,青年的面容俊雅清秀,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本是一张好看的面容,只因严肃的表情掩盖了清华,只余下让人恼的倔驴头。
四四伸出手在那青年的白衬裳上拍了拍,示意他放手。那青年低头看了四四拍过的地方。虽然没有五指印却也印上了一个小片的晕黄,他快速的跳开,脸上的严肃转为愤怒:“你这个死女人,爱不爱干净的?”
四四避开他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低着头看向地面,用脚在地上划着圈圈嘴里嘀咕道:“我划个圈圈诅咒你摔一跤。”
那青年似乎听到了四四的诅咒声,鄙夷的看了看低着头的四四,严肃的表情再次挂上脸面:“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好的青春,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贼。你以为能够不劳而获就是光荣了,你不觉得自己很羞耻吗?”
眼看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旁边的路人都侧过头来围观。四四恼怒的瞪着他,嘴里吐出一句神经病,撒开脚丫子狂奔了起来。那个青年一时没愣过神来,呆呆的立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跟着四四后面追着喊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犯了错,还有理了,我今天非要让你反醒反醒不可。”
四四在前面跑着,心里恼怒到接近发狂了。该往那边跑?上班的地方?被同事知道了,那不得窘死。回家?更加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四四在心里一个劲的转着思想。后面的喘气声越来越近,四四急中生智的喊道:“救命呀,疯子打人啦。”
“什么?你这个死女真是无药可救了。”后面的青年听到四四的求救,差点没被噎死。
四四依旧在前面跑着,求救着。后面青年愤怒的追着,前面的路人快速的闪到一边去围观着。
远处的莫川北与莫川西两人正在街上闲逛,见得行人纷纷让路。中间有个面熟的女子在前面大喊着,跑着。后面的青年咬牙切齿的追着,莫川北可不像路人一样,闪边围观。他一个箭步拦住四四,脸上闪过讶异的神色。后面的青年气喘着停下步子,也不急着擦汗,立即伸出他的爪子向四四的手上抓去。莫川北手快的把四四拉至身后。
莫川西走上前来用同样讶异的眼神看了眼四四,再看了眼青年,用凝问的口气问道:“你是疯子?”
那青年本就愤怒的眼睛喷出火来:“小弟,注意你的用词。”
莫川北伸出手在莫川西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推开莫川西问道:“你不是疯子?”
摸着脑袋的莫川西,大笑起来。那青年的脸色成了猪肝色。
四四在莫川北的后面,偷偷的伸出头来看那青年的表情。哈哈,心里那个畅快淋淋呀。
莫川北意识到自己犯了同样的错误,尴尬的咳了一下复又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我看到她偷吃,她竟然不认错。”那青年满脸的愤色。
“你才偷吃呢,我看到你偷吃,说了你一下,你就追我。”四四狡猾的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
“你!”那青年,由猪肝色转成了酱紫色。
“你什么你?哼!”四四骄傲的抬了抬头,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气死你,气死你这个母鸡孵小鸭的无聊人。”
“本以为你还有一点点救,没想到。唉,我是八十岁跳舞——老天真了。”
“我看你是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
“你闭着眼睛卖布——瞎扯。”
“你踩着鼻子上脸——欺人太甚。”
“你吃石头拉硬屎——顽固不化。”
“你冲着柳树要枣吃——故意刁难。”
“喂!”莫川北在一旁呆不住了,两个人还在互扯着歇后语,听到莫川北大吼,都停了下来,彼此仇视着。莫川北咳了咳嗓子:“这位老兄,以我对四四的了解,她不可能去骗吃的,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蒋斌从来都不做误会人的事。”那青年一脸的严肃。
“你以为你是圣人,从来不会犯错,呵,笑死人了。”四四满脸的气恼,如果莫川北不在这里,四四可能会点个头认个错,解释解释一下。可是,不能让自己在莫川北面前有失颜面。所以四四就硬着头皮坚决不认账,还要学猪八戒倒打一靶。
蒋斌不再说话,用非常非常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四四,看得四四心虚的紧。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看上了就明说呗,搞这么多烦锁事干嘛?”四四拿出四年前的痞子样。
“天啦!”三个男人同时摸上额头。
“今天起早了,遇上了一个神经病。”蒋斌的语气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你才是疯子,母鸡孵小鸭的疯子。”
“我母鸡孵小鸭?”蒋斌一时不解。复又明白过来后点点头:“我还真是母鸡孵小鸭了,对于你这样的败类,我还真要管这个闲事。”
好像露出破绽了,四四一时心虚说错了话,厚着脸皮反驳道:“你说谁败类?你自己不也是个人渣么?”
“我人渣,我人渣会像你那样,跑到别人的小摊上不买东西而试吃别人的东西?”
“你的证据呢?拿出来证明一下谁才是骗吃贼。”
“证据就是,你身上没钱,我身上有钱。”
“这也算证据?”四四突然笑了起来,:“简值是笑话!”
“好,那我把那些小阪叫来对质。”蒋斌一脸的固执。
四四头痛的叹了口气:“从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疯子。”
“你骂吧,你骂吧,我把小阪叫来,看你怎么嘴硬。”蒋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得了,老兄。”一旁头大的莫川北看到蒋斌还真去找小阪,伸出手拦住他道:“就算是你有理,你也不能这样子对待一个女孩子是吧,人都会有误会,我们不能完全的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眼睛还能骗我不成?”蒋斌看准了莫川北是四四一方的,所以说话的语气不再温和。
“还真是这样,眼睛有时也会骗自己的。”
“怎么今天的神经病这么多?”蒋斌的口气更加的不善。
“喂,你这个疯子,是不是想打架?”莫川西耐不住寂寞的跑上前的,摸着拳头。
“你没读过书?不知道君子动手不动口。”蒋斌一副诧异的表情。
“只有你这种读死书的人才会尊从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四四找到撑腰的赶紧泄气。伸出拳头在蒋斌面前比了比。
“算了,别惹事,走吧。”莫川北明事理的拖着四四往她上班的地方走去。
“她叫什么名字?”蒋斌咬牙切齿的追上莫川北。
“问我名字干什么?莫非你真的看上我了?”四四不要脸的继续调侃。
“你这个神经病,我不会放过你。”蒋斌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关心一下你的牙齿哦,别把牙给磨掉了,缺了就不好看了。”四四扯出一个自以为很妩媚的笑容。回过头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愤怒的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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