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争霸 管家婆
第二天到中午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的人已经不在,想起昨晚的事仿佛做梦一般,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我揉了揉太阳穴,和刘雨欣的事情发生得太快,我都来不及反应,说实话,还真没遇到这种奔放的女人。
我拿起床头她给我留下的纸条:学弟,我上班去了,桌上有早餐。很贴心的是,纸条的旁边还有100块钱,我错愕了一下,当你和一个女生上完床第二天醒来后看见钱,你会不会错愕。
我有种被当成鸭的感觉,管他的,反正我现在缺钱,就当是我借的,穿上衣服我来到了客厅,整个屋子空无一人,吃过饭后我离开了这里,莫名其妙的又增加了一段孽债,我的大学生活更加的丰富了。
回到学校后我找到关哥,他看见我脸上的伤很是诧异,“阿宇,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说:“没事,就一点小伤而已,比赛场地准备得怎么样了?明天可就要正式开幕了。”
关哥满不在乎的说:“已经七七八八了,只等明天将花运过来,你给我老实交代,怎么一晚不见你就被人破了相啊,还有,我给你吩咐的事办得如何了?”
我说:“别提了,脸上的伤就是被高月那妞弄的。”
“那妞不至于那么狠吧?”
我将袖子卷起,给他看我手臂上的伤,“喏,这次你也得给我算工伤,我差点将命丢了。”
关哥赶紧给我递烟:“没问题,待会儿到财务那报账,现在你对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我将昨晚见高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对关哥说了,他很是诧异,完了我说:“那妞不是正常人,连盲点攻击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都办到了,对了,关哥,你觉得你赢得了她么?”
关哥顿了顿说:“不清楚,不过,你也别把她想得跟怪物似地,晚上本来视线就不是很好,如果放在白天她的招数不一定能够成功的。”
我想了想觉得也对,“关哥,咱们社团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财务啊?你舍得将财政大权交出去?”
关哥很窘迫的说:“额…这个,不交不行啊。”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身为堂堂大社长居然不得不交出财政大权?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林晓楼光鲜亮丽的走进了社团,关哥说:“财务来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弄了半天是嫂子当了老板娘,难怪关哥怎么会一脸无奈的样子,不过我记得林晓楼是女生联合会的啊,怎么又转到我们社团来了,我小声的说:“关哥,我鄙视你!”
他相当的无语,“我有什么办法,她硬要来的。”
林晓楼问道:“你们两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啊?”
我走过去说道:“我说怎么今天社团焕然一新了,原来是嫂子你来了,欢迎你弃明投,哦不,弃暗投明,以后我们社团有你们这对夫妻兵一定会更加的壮大的。”
林晓楼笑了,“一见面就对我说这么多好话,你想干什么啊?”
我将身上的伤亮了出来:“嫂子,我这些都是工伤,你看着给点医疗费吧。”
林晓楼面带微笑的伸手捏了捏我脸上的伤,“不就是蹭破点皮吗?这也算工伤?”
我本以为林晓楼会很好说话,可她一句话就将我噎住了,“嫂子,你可看清楚了,这是刀伤,我可是流了二两多的血。”
她向四周望了望,“二两多的血,在哪呢?陆宇,别以为你身为副社长就可以巧立名目,胡作非为,以前时关掌握钱的时候你或许可以胡来,现在可不行了!”
“我这叫巧立名目么?医院的收据还在这呢,花了我足足500大洋!没有你们两口子这么欺负人的哈,这样很打击人办事积极性的。”
林晓楼将我手中的单子拿在手里随意的看了看,然后揉成团向窗外一丢,“不就是50多块钱嘛,这点小钱也要报账,仅此一次哈,下不为例。”
林晓楼从她钱包里摸出50递到我面前,那表情十分的不情愿,我内心无比纠结,明明是500可硬生生的被她少说了一个零,这简直是剥削是压榨嘛。
“看来你不在乎这点小钱,还是算了吧。”说完她就想将这50块放回钱包。
我赶紧将这50抢过来,“谁说我不要,嫂子你也太狠了一点吧。”
“你们还好意思说,”林晓楼怒不可遏的叉着腰,“我们社团人数虽然不多,但连一个账单都没有就太离谱了吧,有钱就乱花一点计划都没有,会费是用来造福大众的,你们几个当领导的就知道公款吃喝搞腐败,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林晓楼现在的样子像足了管家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知道,以后随意报账的机会只怕是没有了,奈何我又打不过她,简直是霸王政权。
关哥小声的对我说:“阿宇,你的医疗费我会私下补给你的。”
仿佛听到了关哥的话,林晓楼说道:“楚时关,你是不是又想用自己的钱做人情啊,告诉你想都别想,快点将你的卡交给我,从今天起,你的钱统统归我管。”
关哥想要反抗,林晓楼加了一句:“要是你还想娶我过门就最好是听我的话。”
关哥只好屈服了,乖乖的摸出自己的钱包,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林晓楼将关哥的红票一律没收,那些银行卡,信用卡也一并收了过去:“密码呢?”
关哥说:“晓楼,你好歹也给我留点钱当零花吧。”
“想也别想,快点将密码说出来!”
关哥吞吞吐吐的说,“是…是你的生日。”
听到关哥的回答,林晓楼脸上出现了一丝喜悦,又摸出两张红票放进了关哥的钱包,“省着点花,没钱了再找我要。”
关哥欲哭无泪,十分的沮丧,喃喃道:“我这算是破产了么?”
我安慰着他说:“哪里黄土不埋人,关哥,以后你就跟我混,大鱼大肉我不敢讲,油条鸡蛋加牛奶还是有的。”
关哥掩面而泣:“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林晓楼说:“要伤心要难过待会儿再做,现在快点将社团打扫一下,乱得跟什么似地,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见人么?”
于是乎,我和关哥头一次当起了社团的清洁工,我预感到我们社团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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