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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季玫瑰


  我喜欢你,我也可以离开你

  只是一个冬天,一个离春天不远的冬天而已。

  所以,我固执的认为。若是春来了。我一定可以走进你的内心。

  因为,我一直静静的站在你的身边。因为,我喜欢你。

  我坚信,某一天,你一定可以看见我的存在。

  所以,那些个冬天,我在簌簌的寒风中守候着。

  ——林晓培

  一

  林晓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她满脸的截铁斩钉。有志在必得之势。我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林晓培,邻家女孩加良家女子,虽然我们青梅竹马的长大,但我们心意却并不相通。她在我眼里,就是个青涩的黄毛丫头。

  我,莫言。一个二十多岁不学无术的痞子。自从初恋女友云蕾甩我这一句话后消失人海。我便地地道道的成为了那个痞子。

  我开始频繁的更换女友,走马观光般,我似乎每一场都认真的去和不同的女孩暧昧着,然后笑着说再见。无关痛痒……

  我微笑的告诉林晓培,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妹妹。我可不会忘记,你可是,拖着鼻涕跟在我身后的跟屁虫,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一个丑丫头,谈爱情?再说,你懂么?

  你N次失恋了。你说着她们的好,或者坏。我安静的听。夜晚的路边摊,我,啤酒与你相伴。那些啤酒冲击之下形成的泡沫在顷刻之后化为乌有。你说很像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说,为什么不喝点白开水呢?最平淡但却最真实。

  ——林晓培

  二

  我开始害怕林晓培的眼神,她望着我,总有一种吞噬别人心神的感觉,像个无底洞,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更害怕知道。

  偶尔,林晓培会陪我在路边摊坐到深夜。我们一起喝酒,却没有狂欢的味道,路边的风卷着小雨往里灌。

  那天晚上,她喝醉了。

  唠唠叨叨的说着和我有关无关的事情。

  恍惚间,我感觉到了脸上绽放了女孩最美的花朵。

  原来,是我醉了。

  似乎我们的牵手理所当然。我暗暗的窃喜。是不是,你真的发现我的好?但随即淡淡的失落。是不是,我只是你寂寞时依恋的一个玩偶?只是温暖体己的几句关怀。我便可以把你,把你放在心上。你开始懂得把我放在掌心。却随我自生自灭。

  ——林晓培

  三

  我学着做一个尽责的男朋友,不再招蜂引蝶。收起戾气。看着她笑脸如花,用手轻轻掠过她的发丝,轻轻抚摸过她的脸庞。

  然后看着她在我的臂弯浅浅睡去,我想起了云蕾。

  那些往事呼啦在我脑海闪烁,我看见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

  我的心底原来住着一个人。

  云蕾是我爱的人

  林晓培是我喜欢的人。

  我无法分清二者的区别。但,云蕾。回来了。

  站在路边,对我巧笑倩兮。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仍然是好情侣。

  我们依旧是好情侣。

  缘起缘灭。不过一个瞬间。

  终于学会离开。

  我喜欢你,我也可以离开你。

  有的人,是会陪伴你柴米油盐一辈子的。

  有的人,是让你放在心底用来怀念的。

  既然做不了第一种,那么就请你记住我。

  ——林晓培

  林晓培离开的那天,下起了雨。我和云蕾路过一家婚纱店。

  云蕾说,想拍婚纱照。

  当她试穿着白色蕾丝边的婚纱问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林晓培。

  那年的儿童节,林晓培穿着白色裙子,望着我,莫言哥哥,长大后我嫁给你好不好?

  我微微点头,对云蕾说,好。转身走进雨里。

  隔夜素馨

  天蓦地就黑了,漫天阴霾,像要把人生生吞噬。这一天本就死气沉沉,暗灰的天际是一声沉重的叹息,无意间触动敏感神经,便跃为咆哮,雷电的轰鸣让素馨的心紧紧地抽搐着。素馨一个人走在街上,身旁没有可依偎的胸膛来寄托这凄惶。在这样的天气出门,素馨只是想去一家茶餐厅,一家名唤“茗艼”的茶餐厅。

  餐厅就在不远处,素馨匆匆躲进。天黑得可怕,风在怒吼,整条街的树木刹那间凶狠如一群饿极了的野兽,疯狂地撕扯周遭的一切来充饥,瞬间,雨倾盆而至。

  “小姐,老三样吗?”熟识的彬彬有礼地恭候。

  “嗯。”素馨来到老位置,这深幽偏弄里一个靠左的小角落,不太有人光顾,却是素馨情感的凭依。

  须臾,漂浮着暗紫色小花的透明小壶来到桌前。因这恶劣的气候,餐厅内闹哄哄的,失去了平素的静谧安详,素馨有些厌烦这嘈杂,微微蹙眉。

  两样小点是抹茶布丁和西米水果。

  紫色的掠影是熏衣草,淡淡的熏香可以舒眠安神。小杯里的水有些沉闷的暗紫色调,被稀释了十倍还不止似的荡漾着透明的哀伤。这些食物是和亮一起来的时候必点的定番品,就像两人曾话定要一起去创的那惊喜,还有那角隅的老位子,如今,也只是水月镜花了。

  第一次来这家餐厅,是亮带素馨来的,那时他们相识不久。那天傍晚,橘黄色的旋转吊灯在两人脸上泛出淡淡的温暖光晕。亮点了一壶熏衣草,抹茶布丁和西米水果。紫色的小花是一张张可人的笑脸。

  “素馨,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一种花吗?”

  “啊?”素馨茫然,原来她的名字是花呢。

  “素馨花是广州名花,花瓣平行绽放,淡雅别致,旧式女子喜欢插在鬓角。”

  “那岂不是很容易凋零?”

  “是啊,采摘下来的素馨花,只一夜便凋零了,香味也渐散,但是,隔夜素馨厘戥秤呢!”

  “厘戥?”

  “厘戥是秤微小贵重之物用的,如珍鲜药材、珍珠末、金饰。”

  “可是隔了夜的素馨……这花不是憔悴黯淡失香减色了吗?”素馨不愿倾吐自己名字的凋零,花会随风飘零,人也会的,不变的,只是那份埋藏心间借此自欺回味的感情罢了。

  “隔夜素馨厘戥秤——虽然不香,念下旧情,在岁月中沉淀愈浓的是感情,花香反是次要的。”

  素馨低头不语,暖橘色的光影有些灼人,她整个人是夜色里一只孤寂的画舫,期待着彼岸的笃实拥抱。

  素馨忽然爱上熏衣草。那香与涩,在水的浸润下逐渐挥散,却豪不张扬,永远是细细小小的花骨朵,不像其它花草那阳竞相借着水力绽放。它悄悄地在角隅守候,是素馨最为欣赏的淡泊潇洒。虽然那香气,那暗灰的花蕊,不小心入口,有些呛人。

  灯光幽影中,亮悄悄地捉住素馨那纤弱的,等爱的小手。素馨没有拒绝。亮的手很宽大,很温暖。

  素馨和亮相识于图书馆,她中意一本书,程然的《一心一意来奉茶》,被不相识的亮捷足先登。素馨思前想后红着脸去商议,亮把书让给了她,于是萍水相逢了。他们是校友,亮比她大三届,即将毕业。他们都爱书、爱茶,正是棋逢对手,知音相遇。

  那夜之后,他们每周都会去那家茶餐厅小坐,谈书聊茶,分享个人的异想天开。有时候两人并排在一张长沙发上感受彼此的默契,亮喜欢用他厚实的大手轻抚素馨的长发,她黑亮的长发,直垂腰际,漂浮着淡淡的花香气息。

  “茗艼”茶餐厅。茗,茶也;茗艼,通酩酊,醺醺大醉的样子,谁说只有酒才能醉人?

  每一次,他们只点熏衣草和那两样小点,不需要新鲜刺激,只满足于那一份熟识的恬淡温馨。素馨唤那两样小点为“绿”和“雪”,简洁贴切又富有诗意。

  素馨很喜欢亮的博学多才,原来素馨花凋零后可做药引,也可泡茶。茶餐厅大多没有,因为苦,因为涩,也不再清新动人。当花成了茶,花已不再是花了,香也不再是那香。

  转眼,亮毕业了,有些抉择,是必须面对的。那一天下午,在茗艼茶餐厅,亮开口了:

  “毕业了,家里人安排我去香港工作,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亮迟疑着嗫嚅,浓密的睫毛映射着难以掩盖的忧伤。他知道,素馨不会答应的,她才大一。然而,他宁愿亲手粉碎这甜蜜幻影也要开口,也要尝试,不想将来为今天的懦弱叹息。

  素馨沉默地低着头。她很清楚,这一别,回头将是百年身,亮会在那儿生根,而素馨花,只是两人共同追寻的一个梦境罢了。素馨猛地扯过小壶,把那紫色的忧伤,暗灰的刺谑一齐吞噬,泪水渗入发丝。刹那,雪融了,绿凋了,薰衣草流泪了。

  机场,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素馨把整个人化为一摊泥,融入亮的胸膛,水乳交融,永不分离。

  “隔夜的素馨,是要用厘戥来秤的啊!“哽咽的叮咛令人不忍拒绝。然后,他点头,她松手,他转身,她挥手,从此擦肩而过。

  亮一到香港就通知素馨,之后他们常常通话,每次都是亮打来的,似有倾诉不完的离愁别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亮渐渐繁忙起来,他的声音,逐渐陌生,再久了,便杳无音讯。素馨没有主动打电话,她固守着素馨花般的矜持与高贵,很多东西,明知没有结果就不要强求,花若离枝,搁发已经无同位。

  隔了夜的素馨花,当感情在时光中冉褪,在距离中蒸空,也只配由生了锈的铁秤来估价了。

  素馨习惯了一个人去茗艼,坐他们常坐的那个位置,点相同的食物,亮的那一份抹茶,她从不碰,只放在对面,临走了还是完整的一杯。她用奢侈的浪漫假装他还在,假装柔情从未离去,假装花还未离枝,不必在水中挣扎。

  素馨不是沉湎过去,她只想把一切美好的记忆珍藏于指尖,用最享受的方式。

  出乎意料,亮来信了,不是信,偌大的信封里是一张大红的请帖。他要结婚了,对方是公司董事长的千金,他没理由拒绝的。素馨忽然有点瞧不起他,也瞧不起自己。

  素馨没有哭,她把这请柬,连同和亮曾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到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一同锁进橱柜,过滤一切,只在心中荡漾那美好的一瞬。

  素馨保留了去茗艼的习惯,在阅读时偶尔看到关于素馨花的另一种解释:“隔夜素馨厘戥秤,既讽刺花也讽刺人,真傻,他不知贵贱,不识时务……

  同一句话,两种意思,是因为情。看到这则小文时,距离那个伤心的午后已有近千个日出日落了,素馨正在实习。朋友给她介绍了同城同系同龄的男生小文,很腼腆很可爱的小伙子。

  那一日,在图书馆的转角,当清瘦俊逸略带稚气的小文在她面前变出满满一束满天星时,素馨感动地几乎泫然。满天星和熏衣草有相似的动人之处,是素馨心中最初的萌动。

  素馨所在的城市没有素馨花。然而不管任何时候,任何花,只消有人疼惜,都是弥足珍贵的。只是,素馨的厘戥不是亮——那个她曾以为可以照亮他一生的男人。素馨没有怨尤,还是感谢曾有一个男人温柔地告诉她“隔夜素馨要用厘戥来秤!”

  素馨把满天星拥入怀,骄傲地微笑。她知道,她不会辜负小文的,因为小文是素馨花今生今世的厘戥。

  情人节,给你买朵玫瑰花

  又是年末,和所有月光族一样,两手空空,囊中羞涩。剩下的一些工资老板不仅“缺斤少两”,还一拖再拖,迟迟不肯给我。

  年越来越近,我便时常被这窘迫的生活扰得烦躁不安,加之答应女友今年陪她一起回家见她父母,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

  没有钱怎么和女友回家过年,第一次去就如此寒酸,如何能保证在她父母和亲戚面前不因手头拮据而丢脸?

  虽然我一直都是女友眼中的“潜力股”,她也常在父母面前对我赞叹不已。但两手空空的爱情始终只属于学生时代,没有钱的情人节,只有看着别的情侣手中的玫瑰发呆。越想我就越是汗颜,惭愧得无地自容,真相路面突然裂出一个缝,让自己钻进去。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火车票也已订好。站在天桥上,看满城灯火辉煌,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里仅存的伍佰元钱,鼻子一阵酸楚。一阵寒风过来,感觉这个冬天特别的冷。

  悻悻地回到家,女友正躺在床上看书。她总是能一眼看穿我心中的悲喜,打第一天和她相遇开始。

  “工资还是没领到是吗?”她用一贯淡淡的目光打量着我,而我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女友天生丽质,长得水灵,加之还是重点大学毕业。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可以找个不错的男孩子,但她却偏偏选上我。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像她一样的傻姑娘已经为数不多。多年来,我不仅没有和她喝过一次咖啡,拍过一次艺术照,去风景秀丽的地方旅游一次,就连一朵玫瑰都没送过。

  有同学说是我的福气,要好好珍惜,也有同学说大学的爱情只会是昙花一现,意思就是她迟早会离我这个穷小子而去。因为身边就有许多从大学走出的浪漫情侣,进入社会后,无法避免经济利益的枷锁直到浪漫越来越艰涩,感情一点点地枯萎,直至分道扬镳的例子。没有钱,什么也免谈,也无从谈起。这个社会,连离婚也需要钱!浪漫永远属于有钱人。

  但是,这些年来,无论我漂泊何处,工作好坏,成败与否。女友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买衣服她总是给我买贵的,自己在打折店买便宜的,她说男人要穿得有气质,女生买便宜样式好看就行。吃东西,在外面贵,就在租来的小房子里自己做。她说哪怕是一碗小面,只要和你一起吃就开心。由于工作原因,我时常居无定所,无论在哪个城市,随便捡个便宜的旅店或者出租房,她不但没有一句抱怨,还鼓励我说:“生活要慢慢来,总有一天会好的。”

  我知道,女友不是不想穿名牌,进高档酒店,住豪宅,只是因为她爱我,愿意将终身托付于我。但我却连第一次随她回家见父母都如此狼狈,想到这一切,我更加难过。

  “这是我平时积攒的三千元,你先拿去吧,过完年再还我。”正当我责难自己而又一筹莫展时,女友却递过一沓钱。

  屋子很静,我沉重地接过钱,牙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眼中早已一片湿润。

  春运期间,火车站人山人海,加之路途遥远,中途多次转车。看着女友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身躯我的心生疼。

  我说,等咱有钱了就坐飞机吧。女友只是浅浅一笑,呵呵,有张卧铺床就足够了。

  春节恰逢情人节,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我对女友说,今天我一定要给你买束玫瑰花。女友说,算了吧,别破费,不值。

  从寺庙烧完香许完愿出来,大街上随处可见情侣们手中大束大束代表爱情的火红玫瑰。我强拉着女友的手来到一个花店,一定要给她买束玫瑰。一问价格,最便宜的一束也得八十八元,一朵单价也得十元,女友直拽我的手说:“平时都才两块一朵,现在卖十块,划不来,不买了。”无论我怎么劝说,老板怎么鼓动,女友还是将我拽开了。

  到了第二店,我又执意要买,女友拗不过说,好吧,那就只买一朵。

  当我把那一朵鲜红的玫瑰花递给她时,她呆呆的望着我。过了片刻,她说,我还以为你要对我说点什么呢,结果一句话也没讲。

  我用手指一勾她的小鼻子说:“是物质的总会过期,玫瑰也总会凋零,而只有你我的爱才是永恒并不需要语言的……”

  “你是一头猪!”女友两眼湿润地打断我的话。只是她脸上的幸福,全都是真的,我知道。

  我们的爱情,本该如此

  爱情是快乐与痛苦的结晶体,在享受快乐时,那是爱情;在经历痛苦时,那也是爱情,爱情就该如此。

  春天,这特别的春天。既不如夏天之绚烂,也不若秋天之寂寥,更不如冬天之纯白。而她却遮挡了她自己娇羞的容颜,给万物生灵带来迷人的芳香。如刚沐浴完的少女,清纯可爱,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美感。春天的夜晚更是甚美之至,虽然黑暗逝去了她满脸的绿意,但却还人一种温馨的心灵鸡汤。也就是在这种浓浓的氛围下,向锋拉着美欣走在学校宽敞的运动场上,夜晚的那里异常的寂静,静的使人毛骨悚然,但他们的心却是火一样的灼热,甚至此时的他们都愿意被它烧的体无完肤,只有这样,他们两人才能永远不分离了!正如海中的沙石般,常年的靠在一起,叙说这他们彼此的心语,彼此的甜言。而他们仅仅是拉着手,穿过一个又一个荒芜的草坪,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走着。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只要坐下去,他们两人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于是,他们默默地站着,走着,面对着这片漆黑的荒凉的夜色,发呆,发懵。没有预想的欢乐,但也没有明明白白的痛苦,只有美欣不时的叹息声与咳嗽声。正值夜色浓浓时,爽爽的微风时时掠过,美欣穿着一件薄薄白色衬衫,在黑色的掩映下,她的身上显得熠熠夺目,这光彩照在了她娇小可爱的脸庞,清新秀丽,给人一种无可挑剔之美感,或许眼前的向锋正陶醉于中吧!自从一个月前遇到她开始,他的内心始终觉得并且相信,她就是他心中的白雪公主,心中的最爱,永远的最爱,唯一的天使,她可以给他带来无尽的欢乐与幸福,也可以帮他分担难缠的痛苦与悲楚。然而,他就是这样想着,无穷无尽的想着,但他的爱人,眼前的****不知怎的,脸上已找不到往时的笑容,有笑容,也只可能是凄苦,伤感的,就如牙膏是挤出来的一样,此时她天使般的笑容,也像牙膏,他要时就挤一点,不要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然而,此时的向锋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觉得他们心中的爱情之火,已没有先前的那么旺盛,似乎还会有熄灭的迹象,爱情之光不久也会渐渐地消逝,即使在黑暗的夜空,也难以找回来。因此,他使劲的想,终究没有谁告诉他这问题的答案。风呼啸而过,打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他的手微微一颤,脱下他身上仅有的红色外套,手脚利索的披在了美欣柔细的肩上,此时的他们,走到了路灯旁,互相看着对方,默默无言,就连刚才强劲的风也不见踪影,仿佛它在为他们做一回月老,给他们一个完全表白的机会,一个互诉衷肠的机会。然而,有情的春风,你可知道,这个时刻将是他们最难熬,最不能放松的时刻啊!也就在这个艰难的时刻,美欣松开了向锋的手,转而拉了拉肩上即将落下的外衣。但微风再次光临这明亮的一角,吹散了她披肩的秀发,他伸手过去,却被美欣无言的拒绝,他看着她,她望着他,在灯光的注视下,他们成为了一对无言的雕塑,伫立在寒风中,相顾许久,许久。他们都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时刻,适合他们的时刻到来。然而,夜晚、微风和灯光尽不如他们所愿,带来的是难以掩饰的伤感。自古少女多伤感,此时的美欣也不例外,也正是怀着这份感伤的心灵,美欣掀开了她灰白且毫无血色的嘴唇:

  “锋,我们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可是,你觉得自己快乐吗?”

  “欣,虽然我没有感到十足的快乐,但我还是会说一个月前的许诺:任何时刻,我和你在一起都一种快乐,一种任何人一体会不到的快乐,除了你和我。然而,你从中体验到痛苦了吗?”

  “说实话,我体验到了。因为我一直努力把自己的内心的痛苦转化为你的快乐,可是我的痛苦仍在增加,没有丝毫的减少,我好累,真的好累了!”她略放松的眼神此刻变得异常紧张,紧张的背后便是无法诉完的悲苦,随即,她泪如雨下,用秀丽的双手尽量地遮掩她脸上,似乎在流血的伤痕。

  “欣,如果你把我当做你的爱人的话,你就把你的痛苦告诉给我,好吗?”他的声音越发微弱,随即也化作了无声,随风飘去。说完后不久,他递给她纸巾,心疼似的望着她,不发一语。

  “锋,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即使我告诉你,你也许不会明白,亦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边说边拭去眼角的泪水,脸庞的深深的泪痕,但此时的灯光竟如此的闪亮,几乎照进了她狭窄、痛苦的心灵。这时的微风也不知怎么的,竟也杳然西去了。向锋听后没有出声,他觉得内心仿佛被万千巨石砸了一样,疼痛难忍,他知道,从此她也就不再相信他了。此时的夜,又恢复了昔时的宁静,而他们的沉默更是加剧了此种难得的宁静。而这都使他们有种茫然无措感,其中也渗透了许多凄凉的呼喊声。

  那晚,他们没有一起离去,也没有一句温情的话语以示告别。只有美欣孤独一个人留在操场直至深夜,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望着皎洁的月光发呆,然而不时又被柔美的月色所沉迷,所陶醉。她不时地挽起欲飘欲落的衬衫,轻轻地,地念道:

  远方的你,何时才能真正地重现在我的身旁

  此时的我,眼前一片黑暗,心中无限酸楚

  因为许久的爱情竟是一场独角戏

  让我一个人痛守孤独的角落

  远方的你,何时才能真正地回到我的心里

  让我感受到你带给我的温暖

  感受到你带给我的柔情与甜美

  此时的我,一阵凄苦,一阵悲凉

  因为眼前的爱情竟是如此的陌生

  让我一个人走在路上

  茫然不知,却又让我彷徨许久

  她的手时而轻轻放下,时而轻轻拾起,放在闪烁的灯光下,除了惨淡,还是惨淡。凄冷的寒风又一次扑向了她,没有预告,没有声响,只是在她心中有种别样的触动,时常有过的触动。她蹲在路灯下,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大白天,嘴唇边微微的露出一笑,带着难遮的痛苦羞容自言自语道:

  “锋,你知道吗?此时此刻,我是最幸福的,尽管我一个人在享受月色,但我最起码从中感受了快乐,而我在你那里,只有痛苦,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这就是我与月光的爱情,既有痛苦也有难得的快乐,这些都胜过了你的拥抱,你的热吻,因为它们能带给我安慰,让我不再躺在孤独的角落,独自哭泣。而你永远不能,你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你看!有灯光,有微风,还有皎洁的月光,我是多么幸福的一个呀!因此,我说过,你永远也不可能明白的……”随即,她的的眼角,充满了幸福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这个静静的夜,清脆,悦耳。

  久久,她才起身,向远处走去,灯光、微风、月光依然伴随在她左右。她回过头,大声说道:“我们的爱情,本该如此!”

  在这冬天我依然等着你

  因为老校区的地质要改造,青茗叶不得不把衣服和书搬回家中,青茗叶打开柜子时,一张有点老旧的照片如一片叶子摇摇坠坠的飘在青茗叶一双冻的通红的手上,飘的是那样潇洒,那样伤感。

  照片中一个帅气的男生满脸幸福的笑着左手牵着一位清秀可爱的女生,是青茗叶,而右边的男生是青茗叶一直在等待的男友……

  正读高三的青茗叶认真学习,她是班上的佼佼者,老师都很看重她,她面临高考,他认真准备,信心,耐心,坚持,她样样具备,她的带表符号是“微笑”,她爱笑,同学问她题时,她微笑的为同学讲解,当困难阻挡她时,我微笑的战胜……总之,她时常在笑,如同一个天使将快乐和幸福传递给周围的人,高考来临了,她自信的进了考场,没有一点负担,轻轻松松做完一张又一张……

  一周后,高考成绩已经公布出来了,不幸是青茗叶落榜了,没有考上她的理想中的清华大学,同学告诉她还差2分就能进入清华大学时,她的心一下子冷了,微笑挂在她脸上如同嘲笑,曾今光环绕着的天使如同折翅的小鸟无助地下落,不知飘落何方。她拖着沉重的心情向后山跑去……

  后山是个美丽的地方,春天;那里满山的花花草草,刚钻出来的花草给人一种“坚强”的力量,夏天;满地的油菜花在太阳的照射闪闪发光,黄灿灿的油菜花给人一种“独特”的体味,无物可代替自己;秋天;枫叶随风飘荡。枫叶的潇洒给人一种“从容”的感觉。冬天;这里白雪皑皑后山的万物被披上了白色的“婚纱”,白色给人一种“纯洁”像天使……这是青茗叶最喜欢的地方只有在这才能真正的释放自己,青茗叶蹲坐这失声痛哭,泪水如短线的珍珠撒落在地上。天上还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像天使掉落的羽毛。青茗叶好似童话里卖火柴的小女孩,没有依靠,很无助。

  “喂!别想不开啊!”一个很有磁力的男声说

  “谁想不开啊!我只是在发泄而已啊!青茗叶说

  “哦,对不起,我先看到你哭着跑上山,我以为你想不开呢!”男生边走边走边说

  “谢谢你,关心我”青茗叶说

  “没关系呵呵!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男生还是微笑的说

  “我叫青茗叶,你呢?”

  “你就那个还差2分就可以进清华大学的才女,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我叫黎诺,黎明的黎,诺言的诺,请多关照。”

  “一定,一定”青茗叶豪爽的说

  就这样,黎诺和青茗叶就认识了,青茗叶也从分数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也变回了从前那个常常脸上挂着笑容的青茗叶了,而且青明夜叶懂的了遇到什么困难都要笑着走下去。因为有了黎诺。

  从那以后,青茗叶和黎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不管做什么事都在一起,简直可以说成形影不离,常常有人认为他们是对情侣,青茗叶只是脸红,黎诺只是笑笑而已,他们却不知道爱神丘比特已经用爱之箭射中了他们俩,青茗叶教黎诺英语,黎诺教青茗叶数学,他们取长补短,成绩比以前更好了,这一次他们复习完功课,黎诺拉着青茗叶的手来到学校的后山上。

  黎诺用双手握住青茗叶的双手用深邃的眼睛对着青茗叶说“青茗叶,我喜欢上你了,你能接受我吗?”面对黎诺深邃的眼睛,青茗叶脸早已绯红了,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黎诺灵机一动说“我只数十秒,如果你不出声就代表你答应了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哈哈,你答应了。”

  青茗叶半喜半忧的说“这样会影响我们学习的和前途啊!”

  “刚刚相反啊!你看我们在一起了,学习反而好起来了,好啦,好啦,你以后就是我黎诺的女朋友了,现在后悔可不行了啊!”黎诺一脸笑容的说。

  “来吧,把你的小手和幸福让我来保护吧。”黎诺期待的说

  青茗叶害羞把她那双娇嫩的小手伸出去了说了声“你可真坏啊!”

  黎诺紧紧的握住青茗叶的手说“你这聪明的才女,今天败在了我的手上”

  他们俩的事被黎诺的父母知道了,他的父母为了黎诺的前途安排黎诺去美国留学,但黎诺为了青茗叶拒绝了父母,他的父母却逼黎诺去留学,不让就告诉青茗叶的父母让他们俩分手,黎诺没办法只有由着父母。

  这天黎诺拉着青茗叶的手去了后山对着山谷喊“青茗叶,黎诺爱你,你愿意等他回来吗?”

  青茗叶反应过来问“怎么了黎诺。”

  黎诺说“我被我的父母逼着出国留学去三年后才能回来,你愿意等我吗?”

  青茗叶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

  黎诺双手捧着青茗叶的脸用大拇指为她反复的擦着泪水说“一定要等我。”

  黎诺走了,青茗叶每个冬天这时候都要来这对着山谷喊“黎诺在这个冬天我依然等着你。”

  十六岁的花季

  1

  见到阿莹的那一天,阳光很灿烂。风从山后温柔地走来,暖暖地裹着我们。

  “你是班长吗?”

  阿莹笑着看着我。调皮地从我头上抓去军帽。一本正经地戴在自己头上。

  “你怎么知道啊?”

  我一边答话,一边看我的大军帽下面衬托着更加秀丽的阿莹的脸。

  “猜的呗。”

  “你可真聪明。”

  “那当然了,大家都这么说我呢——哎,你们以后有时间都到我爸的摊子前好不好?我经常在这儿的,我就喜欢和你们当兵的聊,我也想当兵呢。”

  “那好啊,等你长大了就报名。”

  “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六岁了。”

  2

  从老连队率领一干人马到这遥远的山区小镇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工程兵全方位培训,除了平时紧张而艰苦的训练以外,几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供调剂、娱乐的事情可做了。部队的训练基地安插在高高的马头崮山顶。只有星期天才能偶尔获得下山到小镇逛一逛的机会。

  对于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来说,这一天不亚于过年。一出营房,大家便如放羊般呼号着冲下来。有的逛商场,有的去解谗,当然也有静静地跑到书店里呆上半天的。

  自从那次见到阿莹以后,不管去干什么,总是忍不住想绕道到她父亲的摊铺跟前看看。目的只有一个,想看看阿莹在不在,能见到她,看着她那张调皮而可爱的脸说几句话,便心满意足欣欣然地回去,整个星期的训练都有情绪。如果见不到她,便一路失望悻悻然地归队,仿佛丢了什么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东西似的。

  3

  八月中秋的前一天,我又来到山下的小镇上,镇上的人明显地多起来。毕竟就要过节了,摊连摊铺连铺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和月饼。这一切都使我愈发地想家,心情在不知不觉中低落下来。一个人低着头,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嘿——”,一声清脆的喊声使我蓦然抬头,只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孩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我。

  “阿莹——”我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在哪里呀?你走到我们的摊铺前了,我老远就看见你,谁知你头也不抬,只顾低头往前走,你干什么啊?见了我也不吱声,是不是丢东西了?一双眼睛老往下看。要不是我拦住你,再走就碰电线杆了。”阿莹得理不让人,一口气地说。根本没有我答话的余地。

  “哪有啊,我,我只不过想……”我喏喏着,想找合适的话语搪塞。

  “哦,我知道了,你想家了吧。”

  这个机灵的小姑娘,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没有”。我无力地狡辩,不争气的眼圈儿有点红了,我慌忙别过头去。

  “大哥哥,不要这样,”阿莹突然拉住我的手“每逢佳节倍思亲吗,谁都会想家的。我早就准备好了礼物,明天去看你好么?”

  “哦,不用,谢谢!”一双温暖的小手在我掌心,我有点心猿意马又不知所云。或者,我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4

  遗憾的是八月十五这天我们没有放假,一大早,我便带领全班人马上山了。

  今天我们训练的科目是“抛射药包”。这是一种传统而古老的作战方法。当我军在前进中发现敌人的碉堡无法接近,而身边又没有重型武器时,我们就可以用这种方法,将炸药捆扎成两个炸药包,同时在地上挖一个坑,向着攻击的方向挖一个45度的斜角。首先在底下放一个炸药包,而后铺上一层木板或土,然后再放上另一个炸药包。第一个炸药包引爆后的冲击力,可以将第二个炸药包以45度的角度打出去,而后落近目标爆炸,摧毁敌人的工事。

  一切都按照步骤,战友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很快就报告准备就绪。我重新检查一遍,确信无误后,果断地发出了点火的命令。

  “轰——”第一个炸药包成功引爆,携着迸发的砂石和硝烟,第二个炸药包托着火舌一跃而起,朝着既定的目标飞去——

  就在我暗自庆幸成功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甜润的,此时却有如晴天霹雳的声音:

  “大哥哥,你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阿莹——不要……”

  就在炸药包飞去的方向,我们看见不远的山包上露出了一双摇摆的小手和小手上提着的好看的竹篮。我想要阻止,但我却如此地无能为力,我的声音嘶哑,几近歇斯底里,却没能多喊出哪怕一个字……

  炸药包爆炸了——从来没有飞的这么远、落点如此准确过。

  战友们呼喊着飞奔过去,在逐渐散去的硝烟里,我们看到了支离破碎的小竹篮,也看到了曾经放在竹篮里如今已破碎不堪的水果和月饼。

  唯有阿莹,我的娇小、美丽、调皮、可爱的阿莹,你在哪里呢?

  5

  八月中秋月圆的夜晚,我伫立在寒冷的山风中,脚下新起的坟冢里,安静地躺着我永远年轻的阿莹。

  暮色沉沉,月光清冷清冷……

  阿莹,你如此轻易地离我们而去,难道不明白你留给我们的痛苦远远胜过活着的快乐么?

  阿莹,你走了,带走了我的希望,带走了我的梦想,带走了我压抑在心底的对你无比的向往和渴望……有多少话我想对你说却从没敢说出口,有多少事我想为你做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你静静地躺在我的面前,我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了,但你听得到么?你能明白我么?

  夜凉如水,寒月如盘——

  远山肃穆,松涛呜咽——

  阿莹,这就是你十六岁的花季么?

  姿色改变命运

  这个世界真奇怪,有人说知识就是财富;而有人则说姿色就是财富。至于哪种讲法对,在阿花和阿婷身上得到诠释,两种讲法都对,因为知识和姿色都可以创造财富。阿花和阿婷同年出生,阿花比阿婷大几个月,她们生活在同一个小山村里。从小她们就是一对好姐妹,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去玩,形影不离,就像双胞胎姐妹。也许是山泉水的滋润吧!她们都长得白白净净。阿花并没有像她的名字一样,像花一样漂亮,长相一般;而阿婷就不同了,也许是山村出凤凰吧!长得婷婷玉立、高挑的身材、瓜子脸、大眼睛、稍高的鼻梁、一头秀发像瀑布似的在背后倾泻而下、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真是人见人爱,车见载。

  阿花读书很认真,学习成绩很好,每次考试成绩都在全班前几名,因为她知道“知识改变命运,读书创造未来。”而阿婷的学习成绩却一般。她们初中毕业后,阿花考上县重点中学读高中,为成为“天之骄子”而拼搏;阿婷自认为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没有读高中,到城里打工去了,成了一名打工妹。

  阿花经过三年高中的寒窗苦读,终于考上了本科,读了会计专业。又经过四年大学生活,去年七月,她大学毕业了。毕业即失业,现在大学生通街都是,阿花要找到一份专业对口的理想工作真不容易,不是有个地方几百个大学生去竞争几个挑大粪的工作职位吗?阿花很不容易在一家公司找到一份工,月薪只有一千多元,还不够买几件时装,春节前,她干脆把工作辞,成了一名失业人员。

  阿婷先到城里的一间超市做销售员,后来一个朋友介绍她到了一间石材厂做了办公室文员,由于她人靓声甜,能说会道,深得客户中意,老板很喜欢。特别是老板的儿子,被阿婷的容貌吸引,对她进行轮番的爱情攻势,阿婷招架不住,终于被他“擒获”了,真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老板的儿子比阿婷大一岁,是个富二代,大学毕业就回厂跟父亲做生意,现在在厂里已经独当一面,是老板未来的接班人。

  阿婷和老板的儿子谈恋爱,真是天大的好事。现在不是有很多女大学生都想嫁给富二代吗?嫁给富二代,自己可以少奋斗几十年。阿婷的艳遇,真是羡煞旁人。老板的儿子经常带阿婷出去洽谈生意,阿婷的身价不同了,出入名车,高级宾馆。去年10月,阿婷和老板的儿子结婚了。阿婷嫁给了富二代,由一名打工妹成为一位少奶奶,可以买车,买楼,养番狗了。这正是知识改变命运,姿色也可以改变命运。

  做石材的生意是很好赚的,机器一响,黄金万两,哪个开石材厂不是赚得盘满钵满?阿婷和丈夫打算春节后增开一条生产线,扩大规模,把生意做大做强,她着手“招兵买马”,物色人才。

  今年年初二,阿婷和丈夫开着一辆广本回娘家,她先到父母家,然后到阿花家,找她的好姐妹——阿花聊聊天。当她得知阿花没有工做,就对阿花说:“你不如到我厂做吧!”“做什么工?”阿花问。“做会计。”“多少钱一个月?”“包吃,包住,两千元一个月,以后工作得好还有得加。”阿婷说。“那我就去吧!”阿花说。因为她知道,除了当公务员,给谁做都是打工,给自己的熟人做,晋升加薪的机会多一些。

  年初八,阿花到了阿婷的工厂工作。阿花成了打工妹,阿婷就是她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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