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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over1


  

  不是酒窖,却是充满了酒熏异味。地上满是四散东倒西歪着的酒瓶,各酒瓶形色各异,散发出的酒香之气也是各近不同,不过,当它们在密闭的房间里徘徊着,最后混沌地发酵在一起的时候,散发出的则是一股刺鼻的味道。

  而那在房间肆意地制造着这种味道的便是纳兰容若!

  长发四散而开,蓬乱糟糕至极,满嘴的胡楂如是一片小树丛,将整个鼻下之脸都收在了它的林荫之下,而那狐狸般的明眸现在也是被酒熏的只见浊云而不见清水,纳兰容若高举一酒瓶顿是在那儿滥饮,一瓶酒,在纳兰容若的停停灌灌之下是很快就见了底!酒瓶半点也没有再出酒,纳兰容若顿是将酒瓶重重地摇了摇,酒瓶空无声,“没酒了!”纳兰容若自语着立马将酒瓶滚到了地上,酒瓶顺势翻滚在地,发出一阵阵的咕噜之声,最后,越滚越远,越滚越远……而纳兰容若则早已瘫倒在了案几上,迷离着双眸看着那酒瓶慢慢地远去!

  砰!就在那酒瓶还在滚动之际,一只脚突然而现顿将酒瓶阻在了脚下。

  纳兰容若没有任何的反应,待将目光慢慢地从那人的脚往上移的时候,纳兰容若猛地从案几上蹭了上了起来,“凌,凌儿!”纳兰容若不自禁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触感,不过,可能是内心中的一种害怕,一种以为叫做梦的害怕促使着纳兰容若顿是将那伸至一半的手给立收了回来!

  “不对!”此时,纳兰容若猛地对自己摇起了头,口中是不停地呢喃道:“不对!不是你!又是幻觉,肯定又是幻觉!为什么总是幻觉?为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呢喃之声最后化做了大声的质问,不知觉地,两弯细流突从纳兰容若的眸中滑落而下!狂喜之情到失望的空欢喜,一场落差,心中一个起伏,纳兰容若哀其心,伤其神,顿是失了心与神跌坐了下来。

  “真是笨蛋,发洪水了都不知道收吗?”萧凌慢声而至,两手抚上纳兰容若的面颊顿将那细流向两边擦了去。醉熏之下,那触感似真非真,但却是令纳兰容若为之一震,瞪大了双眼就这样牢牢地盯着萧凌。

  酒还没有醒吗?看着纳兰容若不置信的表情,萧凌淡淡一笑,手却还是在纳兰容若的脸上不住地滑着,“幻觉不会再来了,笨蛋!”话音一落,萧凌瞬间俯身向下吻上了纳兰容若眼下的细流。真真切切的实感,纳兰容若刚如死灰般的心尘顿时复燃了起来。

  “很咸,又有点苦!”两手撑在纳兰容若的肩上,萧凌一吻之下就退了出来。

  “因为你吻错了地方!”笑终于出现在了纳兰容若的脸上,纳兰容若顿时将萧凌拉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记深吻紧跟而落!萧凌没有拒绝,双手顿将纳兰容若的脖子给紧搂了住,随之,二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终于回来了!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吗?”纳兰容若抱着萧凌,将头深深地埋入了萧凌的脖颈中,语中道近相思意。萧凌也回抱着纳兰容若,紧应其意道:“好!以后都不离开了!”

  听到萧凌的回答,纳兰容若轻泯一笑,下一时却是眉宇一皱将人从萧凌的身上退了出来,紧紧地看着萧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伤的应该很严重吧?伤到哪里了?”话说着,纳兰容若便要拉开萧凌的衣服看一看,萧凌一笑挡其手,紧接着就朝纳兰容若抱了过去,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没事,伤都已经好了,不然我又怎么会回来呢?”

  “没事的话,怎么不让人传个消息回来?”纳兰容若的语气顿时重了下来,话说关心则乱,喜后念悲,纳兰容若也如是!萧凌也听出来了,一边手玩弄着纳兰容若的胡楂,一边随意回道:“那些人都被端木清明给撤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们弄只飞鸽传书来!”

  端木清明!他早该想到了!纳兰容若面色突一正,“是赵国四皇子暗地相助!”不是反问,而是陈述,纳兰容若已经猜到,但一讲到赵澈现在的情形,他又不觉有些吞吐,“但是,听闻他现在……!”

  果然,听到这里,玩把着纳兰容若胡楂的手是猛的一停,“他也不会有事的!”萧凌的神情顿时一变,立刻就脱口而出!不知是说给纳兰容若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在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吧!赵澈对凌儿的心,他又岂会不知,现在,凌儿也是深深在意的吧!纳兰容若一把抓住萧凌还挂在他胡楂上的手,将其包裹了起来,“嗯!他不会有事的!”

  本是如此衬景之话,哪知萧凌不感动也好,但没想到的是萧凌竟然闻之一笑,接着从纳兰容若的胸膛上出了来,看着纳兰容若,萧凌挑眉轻问:“你不吃醋吗?”

  “但是我甘之如舔!”

  纳兰容若,你果然是个笨蛋!凤眸盈笑,萧凌一个倾身向前,紧紧地抱住了纳兰容若……

  一着宫门惊变,顿时惊其四座!不过,它定是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为它遮盖其中的阴暗!似乎所有金光其灿事物的外表下,长的都是一张丑陋的面孔!欺骗与自欺!

  秦帝因萧凌病入三分而没有再上早朝,而今天,他也因萧凌而重返这里。一听闻秦帝今日临朝,所有的人都是一惊,不过,刚发生了昨日那宫门一惊变,他们料想着秦帝自也是为了那事才有了今天一举,秦帝已时日不多,所有人更关心的无非是下一任继任者,虽去了其一,但是,但也是有死灰复燃的可能!而今日,秦帝这一出可说是关键了,不知是否已是准备好了所有一切了!

  朝下两列人,为首之人便是端木飞扬与端木清明,二人相看两生厌,目光所及便是犹如点上燎原星火,哼声而过,各自转头!身后的各大人个个精明地很,对今天的事还真是不好猜,个个暗地使眼色,希望能有人知道点其中内幕的可以指点个那么一二。所有人都那么转着转着,最后,最为关键的人终于出现了!却是伴随着一阵重咳之声!咳声之重,引的所有人的心似也突沉了下来,当然这绝非是关心所致!

  “昨日一事,想必众位爱卿都知道了!大皇子文孝起兵作乱,意图谋反,幸得清明与飞扬及时阻拦,所以才没造成更大的后果,咳咳咳……”话说到一半之际,秦帝突然又猛咳了起来。此时,底下人的眼眸个个都在那贼溜地转着,但就是不敢抬头。而如是这般做的怕也只有领先在前站着的那几位了!一会儿之后,秦帝终于顺了口气,方又继续道:“但是,大皇子作乱失败之后也已是不知逃亡何处,朕现在下令,废除端木文孝皇子身份。飞扬!”

  “儿臣在!”端木飞扬立即一步出列。

  “端木文孝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论死活!”

  当秦帝沉声道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不只是端木飞扬随之一愣,在下的所有人都同一时地被这句话震入了心里,事情似乎有点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了!

  “儿臣遵旨!”

  端木飞扬领旨之后,秦帝顿向福公公递了一个眼神,福公公明了,即而微点了点头,接着福公公便朝着底下的众人大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秦帝是只字不提后继之人,但是,底下的各位原本可都在那竖着耳朵听着的,这一来,各位顿又是吃了一惊,不敢抬头看上面,但是能看底下各人的面,神色交流间,却是无一人敢言语。

  张进不觉有不妥,安份地站在端木发扬身后,右相频频使来眼色之时,张进也总是能顾作没有看见,除了两耳不闻事,看来张进的双眼也是不见事!右相深皱起眉头,但也却是无奈,端木清明微侧其头,虽只是眼角一个神色,但是右相也是深知明了,他的本意也原是让张进开口,只因张进虽是他的门生,但是他是刚入朝堂其根未定,其根也清,这件事如是从他的口中说出,必是比任何人都要好,秦帝听得自也舒坦,但是现在,看来得他自己亲自出马了!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来了!众人的眼睛顿时一亮,各家打的什么主意,谁人岂不知!秦帝眸色顿是一暗!

  “什么事,这么热闹?”正在情势急下一时,一道中低沉而又些带着笑意的声音顿时从殿外传了进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所有人都朝殿外张望了过去。

  随着阳光而入,一道银色的光顿是刺痛了所有人的眼,众人不禁立即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了上!

  “臣来迟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凌走进殿中,立半跪了下来,在其一旁的还有纳兰容若!

  什么?严万突然而来,众人心里顿时一炸,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都转到了萧凌的身上。

  他怎么回来了?端木清明和右相顿又互相交换了神色,眼中立刻显示着见观其变四字!而端木飞扬看着跪在身后下之人,心早已在狂跳之中,半侧着头就那样定在了那里。

  “爱卿平升!”

  虽不见得秦帝的面色有多么的转变,但是从他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出一点点的不一样之处,那是略带愉悦之心的语气。

  “谢皇上!”萧凌起身之后,很随意地便走到端木飞扬与张进的中间,可说是硬插了进来,顿时,张进是不得不被萧凌逼的后退了几步,给她腾出空间。与萧凌进来的时间同步,端木飞扬转过了身,喜色不言可表。

  “我回来了!”很轻的唇语,萧凌浅笑。二人的互动,端木清明可说是都看在了眼里,或者应该说,是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萧凌的举动加上那句模棱两可的话语顿时让众人的心里不禁都想到了她的立场似乎已在她所站着的地方可表了!一下子,朝堂上的气氛立马又翻了个新。

  “严大人来的真是及时啊!”右相一脸深沉,话是不知其中味,但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这么快就发起飚了来了!萧凌笑转过头,“怎么会是及时呢?下官可是明明迟到了呢!”

  竟然跟他装糊涂!这小子,多日未见,什么时候竟对上端木飞扬了?这次是皇上召他回来,还是端木飞扬有意拉他回来的?如果是这样,事情似乎不太好办了!右相暗想。而萧凌的话无疑是一点情面也没给右相留着,这样一来,在众人的眼里,萧凌已然是跟右相站在了对立面。

  “现在还未下朝,严大人这不是来的刚刚好吗?”右相一把一把地锊着长须,紧紧地对着萧凌,眼里是精芒大绽!

  老家伙,这是在跟她说废话吗?萧凌笑转轻蔑,“是来的刚刚好,不知大人刚才想向皇上启奏什么?下官突来,打断了大人的话,下官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大人可以继续了!皇上可都在等着了呢!”萧凌说到最后一句,面色顿是转向到了秦帝。话对谁说,眼睛自是对着谁看!秦帝的嘴角微拉了开,立接了萧凌的意,对着右相说道:“杨爱卿,说吧!”

  现在还能说吗?这小子,不知根,不知底,而今又站在了端木飞扬那边,这话一提,可就不知会发生了什么!这小子到底收了端木飞扬多少银子?!右相想间又暗跟端木清明对上了,却是在右相下定心准备放弃原话而改说他事之时,萧凌是突然又开了口,夺其先声,也是夺其心事!

  “皇上,臣也有事要奏!既然右相大人一时记不起来想说什么,臣请求由臣先说好了!”萧凌在右相犹豫不决之时,猛地就一步出列,对着秦帝低首,但是萧凌的眼睛却是微斜视着右相,那上扬着的唇角分明也是对着右相的!

  右相在萧凌出声之时顿时一惊,那嘴里刚欲出来的话在同时立被他给收了回去,而在右相的视角下,萧凌的神情,他是尽收眼底!

  这小子!右相黑了半面脸,只差吹胡子瞪眼了!

  “准奏!”

  “臣也就一事!”萧凌说着抬起了头,“请皇上立储君!”

  好直接!中间的什么废话都省掉了!不止所有人呆了,连秦帝也不觉呆愣了一下,这丫头,好歹也说一下里面的理由之类的,这样说还真是把人给吓着了!

  当所有人的目光又再一次地聚集到萧凌身上的时候,萧凌却是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右相那边!挑衅也可,或说是宣战也亦可!

  他这是什么意思?右相厉看了眼萧凌,立转向秦帝便道:“皇上,明王爷宅心仁厚,一心为民,可为储君之人!”

  方向盘转的可真够快的!刚才不是不想说了吗?想间,萧凌将整个头都转看向了右相,唇角顿是一勾,“难道睿王爷不可吗?”

  萧凌的话刚一放出,四周马上响起了一阵倒抽凉气之声!若说刚才的一切只是隐晦,那么现在,萧凌已是在公然地表了态!

  果然!眉头是越皱越紧了,“皇上!……”

  “皇上!”

  一声发自右相,而另一声则是来自于萧凌!异口同声,而声音是紧咬着声音,那是萧凌紧跟着右相的声音!

  右相正要为端木清明争辩却是被萧凌一声给喝了断,自然地便是停住了口,而他停了,却是不代表萧凌会停!萧凌一笑轻狂,凤眸顿时轻瞥右相而过,“皇上圣明!立储之事定是心已有所定,无论皇上所立何人,臣定甘之俯首称臣,为我大秦国鞠躬尽瘁!”

  话中音刚一落,萧凌甩开衣摆,跪了下来!声声震震,话已至此,谁人再多说也只会落得一个虎视耽耽之心,右相顿时气煞了脸!

  “臣甘之俯首称臣,为我大秦国鞠躬尽瘁!”突然间,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震雷之声顿在大殿之中响彻……

  ……

  一着朝堂,风云一变!一波浪未平是紧接了另一波,叫人的心也是跟着其潮起潮落!

  明王府邸。啪!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右相恨声而道:“这小子,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真是什么时候关键,他就什么出现!”

  “这不是更加说明了此人很可疑吗?”端木清明一脸平静地坐在桌案旁边,慢条斯理地给右相倒了杯水!右相如牛饮水,一把便拿起杯子给灌了下去,啪!随之将杯子重重地按在了桌上!

  “明日父皇便会公布储君的人选,你说,我们的机会大吗?”端木清明随意地转着杯子,不知其平静的下面是否是装着暗涌!闻言,右相持杯的手猛地一顿,“若是昨日,必是比端木飞扬大,但是今日,确切地说是那小子来了之后,我们的赢面已经小了!”说到最后,右相的脸似乎都要扭曲了!

  “他来了!连久不露面的国师竟也来了!你说世上有这等巧的事吗?”端木清明定定地看着右相,桃目顿时凌厉而现,手中的杯中水猛地就被掷了出去。“我们的赢面不是小了,而是已经没了!”

  端木清明一翻话说的更是彻底,右相瞳孔顿时无来由地一个紧缩,事到如今怎可功亏一篑!“那我们就将这赢面拿回来!”

  字字振振,右相似乎是咬着牙说出的!

  “难道你想……!”端木清明已经听出了点苗头,面色翻然间就变了一变!

  “王爷难道就这样心肝情愿地将位子拱手让人吗?看皇上今日之举,王爷难道还看不出来皇上的心已经偏向哪里了的吗?莫说现在,以前,皇上是偏向何人,王爷还不清楚吗?”右相极力地在游说端木清明,句句直入端木清明的心窝!

  偏向何人?不就是偏向三哥吗!出兵伐赵的时候带的是他;明知我和宛儿的事,但是结果还是他;表妹的事,又是他,现在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是他吗!难道自己每次都要屈就于他之后吗?

  啪!端木清明越想越愤然,突然间一个站起,将桌上的东西都给甩到了地上!这次,绝对不可以!

  ……

  月光皎洁,但是寒风更甚。

  萧凌站在窗边,窗口虽小,但是寒风如旧,霎时吹起青丝狂乱飞舞!端木飞扬走到萧凌的身后,从后将萧凌给了搂了住,接着将那乱舞着青丝给绕了后面,“不冷吗?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萧凌听之微微一笑,“你这不是给我取暖来了吗?”说着,萧凌往端木飞扬的怀里又窜了窜。端木飞扬回之的便是将萧凌搂地更加地紧了!

  “怎么回来先告诉的是容若,而不是我!”端木飞扬微挑眉,敢情这是在发醋味。听到这话,待在另一边正在煮茶的纳兰容若不禁愣了一下。

  “纳兰不是在煮着茶吗?我怎么闻到的却是一股酸味?”萧凌说着转了个身,面对面于端木飞扬,双手自然地挂到了端木飞扬的脖子上。

  “是一股酸味,就在你前面发出来的,快说!”端木飞扬又将萧凌给拉了紧。这时,纳兰容若也转过了视线,他也很想知道!

  萧凌转头看了眼纳兰容若,又转回,嘴角扬起的弧度似带着狡黠之意。

  “因为他在家,而你不在家!”

  “哈哈哈……!”话音刚落稍而,端木飞扬发出了一阵暴笑之声。纳兰容若则失笑地摇了摇头!

  “早知道我也待在家里好了!”虽然端木飞扬知道这不是什么理由,但是已经足够了!“明天可能不太好过!”

  随着端木飞扬的话出来,气氛似乎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但萧凌靠在端木飞扬的胸膛上却是依旧含着淡淡的笑,“我知道,即使是刀山火海,明日还不是要照样过!不要将自己看低了,而将对方给看高了!”

  “所以,你今天是有备而来!”纳兰容若提壶斟茶,一句话给萧凌做了总结。

  “知我者,果然纳兰也!”萧凌从端木飞扬的怀里走了出来,拿起纳兰容若刚倒好的茶细细地品茗了起来。

  “难道我不是吗?”端木飞扬有点不高兴了。

  “知我者,当然还有飞扬也!两句话总得停顿一下再说!”萧凌赶紧补救,拿起桌上的另一杯茶给端木飞扬递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端木飞扬瞥了眼萧凌,很是高姿态地将茶接了过来,不过,心里早已经是在那里偷着乐了!

  “你放过有的城门,想的就是请君入瓮,看来凌儿对将他们请的进去很有信心!”纳兰容若轻泯一口茶,笑谈刚才的布局。

  “因为没有信心,所以早上不是就有了那一出吗?”萧凌挑眉迎向纳兰容若,“早上,我可是很明确地站到了他们的另一边!”

  “但是,并不是如他们所看到的是站到了我的这边!”端木飞扬顿时横插了进来。

  “但是,我好像也没说这样的话不是?”萧凌转过头,陈述着事实!端木飞扬无奈,“是!是!您没说,是他们自己要这样想来着!”

  “所以,只有给他们小施压力,明日他们才会有所动作!但是,你想除的不是只有他们吧?”

  听言,凤目顿又朝纳兰容若转了过去,“明日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大患、隐患一起算!不要忘了,外面还跑着一个呢!”

  “干吗这样的看着我,人又不是我给放跑的!”看着萧凌含着他意的眼神,端木飞扬立马解释道。

  “也没说是你放的啊!”

  “她也没说是你放的!”

  纳兰容若与萧凌顿时对着端木飞扬喊了过去,声音一落,即而顿响起了一阵哄笑之声!在这不思议的夜晚,又有几人能笑的出来。黑夜还在掌控在这片大地,但是所有人等的却是黎明!

  等右相离开明王府之后,这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哥真是好大的胆,竟然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不知道所有的人现在可是视你如蛇之毒蝎而躲之不及!”端木清明正坐在书房上首,而来者正是外逃的端木文孝。端木文孝进入书房中后,很随意地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四弟不用如此挖苦我,大哥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败你所赐!”

  “那大哥今日前来是来跟我算账的吗?”桃目微眯,端木清明略沉了下声音。

  现在是在别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端木文孝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来算什么账的,顿时缓下了三分气,“以大哥现在的样子,还能找四弟算什么账吗?大哥今日前来是想跟四弟做笔生意!”

  “哦?”端木清明顿时扬起了一丝笑,时至今日,他还真想不出现在的端木文孝可以跟他做什么生意!“不知大哥想跟我做笔什么生意?”

  端木清明笑中的含义,端木文孝岂会看不出来,何曾他如此被人看不起过,一瞬间,脸顿黑了半边,但是,今日可说是求于人家,这股气是万不能发作了!“大哥知道,明日父皇便会公布储君之位归于何人,四弟本是稳操胜卷,但是今日突然蹦出了一个人将四弟的如意算盘给全盘打了个通体乱,四弟成败与否可说是只看明日了!”说到这里,端木文孝稍停了下来,脸上开始露出了一丝丝的得意之态,因为随着他的话,端木清明的脸色已经开始在那变着了!

  “若是四弟想成,那明日,四弟是否又该动手了呢?”

  端木清明心顿一紧,“你想如何?”

  “只是想助四弟一臂之力而已!”端木文孝顿时收住了得意,正色道。奈何却是换来端木清明的一阵嘲笑,“先不说大哥会有这等好心要来助我,就说大哥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来助我先吧!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有萧左相当你的骨肋,后又有梅妃的家族势力给你撑着,可现在这两样可都没了!当然,大哥自己定也培养了些人马,但是,现在恐怕也不多了吧!”

  不错!端木文孝心里可是在暗恨着,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大哥的人马虽少,但是控制一个城门可还是不在话下,而现在,四弟缺的不正是人马吗?大哥在朝多年,不敢说根有多深,但是即便现在走了,里面的人可还是有跟大哥姓的!这些,不都是四弟现在所缺的吗?”

  夜在肆意,房中的烛火不停地发出霹雳啪啦声,在这一刻突然的寂静之下,所有的东西似乎都静止了!

  “你想要什么?”端木清明接受了。端木文孝也在赌,不过他赌赢了!“很简单,只要四弟登基之时为我平反,然后划块地给我便可,到时,大哥只会安安份份地守在那个地方,对四弟俯首称臣!”

  想盘踞着一方势吗?莫说安安份份,只怕现在的心里就在盘算了吧!不过,先依了你,那又有何不可!

  “我答应了!”

  ……

  今夜的京城很热闹,但是,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家家百姓都已将自家的门窗给关闭了,他们似乎也已经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确实,今夜,京城中的人马调动地比平常更加地频繁,他们所扬起的不止是尘土,而且还是令人紧张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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