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章 人外侵入
沾满湿润水汽的浅蓝色微光里,娇小柔软的少女洁白的连衣裙被雨水湿的半透,失去了本来颜色,如透明柔光紧紧贴在身上,在半隐半现间透出少女白皙的肉色。
也轻易紧出她完美的曼妙身材。
背对着人站在那里时,一头柔顺的乌黑长发温婉盘起,微微低头时被雨水淋湿的碎发落在颈间,衬得脖颈更加白皙,温婉柔美玉颈生香。
透澈的水滴就从这发尾凝结成一颗圆珠,顺着柔婉玉颈蜿蜒下来,滚落到衣襟里。
圆珠划过乔珍后背湿透的衣衫,也划过她薄纱般白裙下纤细精致的玉背。
小巧的肩头浑圆,温柔的蝴蝶骨轻轻扬起,像是将要振翅而飞的脆弱柔蝶。
顺着这漂亮的弧度往下,完美曼妙的曲线简直让人血脉偾张。
让这个屋子里唯一的观众喉头轻滚呼吸粗重,几乎站在失控的悬崖边。
可她好像完全不明白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模样。
也正因为不明白,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无意识的勾人。
踩着雨水进屋后稍稍有些局促的弯下腰,将合上的伞放到门边。
因为这动作,湿透的衣衫更紧的绷到了身上,薄纱般的衣裙里透出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以及臀|部浑|圆的弧度。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白塔本就在失控边缘,猝不及防之下看到这样的场景,呼吸登时狠狠一窒,吃人的目光落在乔珍背影上,燃起剧烈贪婪的凶光,像是要将柔软的少女吞吃入腹中一般凶恶。
背对着他的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这位面无表情,看着冷漠至极不近人情的少年的想法和视线。
放下伞后转过身来,纤细的手臂抬起捂着胸口。
可她人瘦弱手臂也纤细,抬手捂住胸口的时候是欲盖弥彰,什么也没遮住,反将柔软挤压的溢出来。
云朵被压迫的委屈的变换了形状。
简直勾人的要命。
可偏偏她面上的表情纯洁无比,望过来时琉璃般透澈的杏眼被水汽沾的湿漉漉的,像只怯生生的小鹿,让人觉得看她一眼好像都是亵渎。
乔珍就这样软软望着白塔,声音轻轻的。
“谢谢你哦。”
白塔低头垂眸看着他,冷峻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漂亮如玻璃珠般的黑色眼眸里也没有波动。
可暗地里背在腰间的手却狠狠紧握成拳,用的力道大到漂亮的掌背青筋暴起。
无人知晓的黑暗空间深处亦是跟在发疯一样,无数的黑红色触手疯狂的扭动着,暴动般想要冲出来。
白塔在失控的边缘呼吸微乱,垂下的目光落在乔珍面上,喉结微微动了动。
“小姐不必客气,这里没有桌椅,委屈你……先坐到我床上。”
乔府分配给玫瑰园管理工的宿舍并不大,甚至是逼仄的,仅仅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间被帘子隔住的简约浴室就被全部填满了。
两个人同时站进来本就不大的空间被吞没,让人觉得分外拥挤。
乔珍转过身来道谢时差点就贴上了身后的白塔,惊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这,这不太好,我身上都湿透了,会把你床上弄湿的。”
白塔的呼吸随着她的靠近又远离而起伏,似是深重的火焰在心头燎烧,眸光跳动之际,背后紧握的拳直发抖。
声音喑哑如窗外大雨模糊。
“没事,本来也该换被褥了。”
不是在骗人。
今日清晨因为想她,床单确实有些弄脏了,起床之后还没来得及换。
“这,这样吗?”
乔珍微微有些犹豫了。
她的脚崴了,现在站在这里确实费劲。
白塔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自然也立马就注意到了乔珍的不舒服,脱掉外套披到乔珍身上。
“穿上,小心着凉。”
宽大的外套落到身上,属于少年冰酒味的冷香张牙舞爪裹上来,像是要将人禁锢一样,也一下子遮住了乔珍泄露的春色。
美人春意谁不喜欢,白塔更是看她一眼都会燃起热烈的欲念。
但他更怕她生病感冒不舒服。
之后走近乔珍,修长的指攥住她纤细手腕,在暴雨时凉下来的温度里他的手掌依旧温暖,落在肌肤上时留下滚烫的热意,扶着乔珍坐到床上。
“别担心,直接坐。”
乔珍没再推辞,顺着他的动作在白塔床上坐下。
也在她落座之时,白塔弯下腰来,单膝在乔珍身前跪下,微微有些长的黑色短发轻垂,俯身时脊背微微弓起像只敏捷的凶兽。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乔珍被湿透裙摆轻覆的雪白脚背上,顿了一下伸出手,修长白皙玉雕般的指轻轻环上少女右脚脚腕,脱下了她的小兔子拖鞋。
随后指尖下移,手掌于肌肤上摩|挲向下,轻轻一托,少女白皙精致的小脚就落到他手心里,一只手尽可掌握。
明明白塔用的力道并不大,明明他只是轻轻握住了脚而已,明明不过是在低头查看脚伤。
却偏偏让人有种紧张的窒息感,仿佛他下一秒就会亲上去,仿佛他捧着的不是乔珍的脚,而是禁锢了她整个人。
就像是她是他手心里的囚鸟,被掌控着怎么也逃不掉。
乔珍被他忽然的放肆动作惊了一下,登时就想抽回自己的脚,羞涩的羽睫轻颤。
“不,不用了。”
却被单膝跪在她身前的少年大掌禁锢着整只玉足,被掌控着没能挣脱开。
白塔看着她有些红的外侧脚踝,皱了皱眉:“肿了。”
他低着头,乔珍没能看到他表情,却听清了他话里的担忧,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再。
“嗯,刚刚过来的路上脚滑了一下,给崴了。”
握着她小脚的人低头垂眸看着,过了一秒伸出另一只手,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伤处,滑过的地方带起丝丝的痒和温热的暖流,就像是沐浴在温泉里,很舒服。
更奇迹的是随着这轻缓的抚摸她居然不疼了。
这么想着时乔珍听见白塔微轻的声音:“疼么?”
乔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
“刚刚还有些疼,被你,被你这么一碰,好像又不疼了。”
白塔轻轻笑了一下。
左手保持着托住玉足的姿势,另一只手按住她上半个脚掌,带动她轻轻转了下脚腕。
“唔。”
几乎是在他握上来的那一刻,乔珍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异形的温度太过滚烫,在冰凉的天里全然包裹住她整只脚,一下子让人觉得像是被属于他的烫意和贪婪包裹,被他彻底圈禁。
听到她没忍住的轻吟,白塔笑意更深,开口时声音微微有些喑哑。
“我帮你正一下骨,不会疼。”
他知道她怕疼,怎么舍得她疼。
刚刚轻抚她伤处的时候就用异能把伤治好了,这会儿不过是找个不会暴露自己的借口圆一下。
也是为了,贪婪的再多触碰触碰她。
站在乔珍的立场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对正骨这个词下意识的就有些害怕,但还是忍着点了点头。
侧过小脑袋,紧紧咬着红唇,闭着眼不敢看这场景。
白塔微微抬眸时看见她这小模样,心底一软,也不舍得逗她,指尖按着乔珍的脚随意转了两下,就道。
“好了。”
“好,好了?这就好了?”
乔珍心里建设还没做好呢,就听到他说好了,简直不可思议,立马低头看了过去。
一下子将脚从白塔掌心抽出,随意的转了转,之后新奇道。
“真的好了诶!星河你好厉害!”
“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不然我一个人在雨里还崴了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属于她的温度和重量忽然从掌心脱出,让习惯了她柔软的手掌空落到寂寞。
白塔保持着这个姿势,顿了几秒才缓缓收回手。
“照顾小姐是我份内事,而且,你上次帮我,我还没有谢你。”
乔珍摇摇头,面上浮起温柔笑意。
“干嘛要谢过来谢过去的,不用这么客气,你叫我乔珍就好……”
话说到一半,她柔软的声音忽然顿住,无意间抬起头时像是被定住一般,看向对面的窗台处。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窗外是已经逐渐转小的雨幕,而在沉沉微光里的窗户一角,缩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黑影。
乔珍仔仔细细的望了两秒,杏眼讶异微张。
“咪咪!你怎么跑这来了!”
听见她的声音,白塔起身回头,看到了窝在窗角的那只黑猫,登时目光一凝。
黑猫咪咪也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在窗台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悠然的跳下窗户,迈着猫步走到乔珍身前,下蹲,用力,一下子跳到她怀里。
乔珍冒着大雨出来就是为了寻它,这下子自然是欣喜万分,一下子将咪咪搂在怀里,手指摸住它猫猫头就往自己怀里亲昵的按。
用的力道不轻不重但也不小,猫猫头一下子挤到柔软里,云朵轻晃。
白塔的呼吸都要停了。
视线咬在少女怀里的猫上,又缓缓落在笑得正开心的乔珍面上。
原来她一直是这样抱猫的。
原来她不只是这样抱他。
不,她那时候并不是在抱他,她以为他是猫,她抱的是黑猫咪咪。
他们之间曾经的亲昵和温柔全是他偷来的,偷一只猫的。
那本来就该属于这只猫。
艹。
他居然还不如一只猫。
这该死的狗东西到底占了多少她便宜。
看到又香又软的主人,原本正乐得开怀的往乔珍怀里拱的正牌咪咪,忽然之间觉得如芒在背,没来由的感觉到仿佛下一秒脖子就会被人生生拧断的危机感,一下子弓起腰来。
警惕的转身回头望去时,却一下子陷入白塔看它的眼神里。
那一瞬像是猛然跌入了凶恶的地狱里,深刻感知到危险的敏感猫类瞬间没了气焰,被吓得浑身颤抖,石化一般安静下来。
乔珍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一动不敢动的小猫咪,心里轻笑。
幼稚死了,连只猫儿也嫉妒,还暗地里威胁人家小猫咪。
异形首领就这做派?
这家伙怎么什么醋都吃。
抬起头时却又再次变成了纯真娇弱的大小姐,眸光柔柔的看着白塔笑道。
“还真是神奇,这家伙一向脾气不好,面对你倒是挺乖巧。”
白塔收回了落在猫咪身上的目光,也收回了仅仅针对这只狗东西的杀气。
随意道。
“或许它喜欢我吧。”
努力在乔珍怀里缩小身形的咪咪身子一颤:放,放屁!
之后的时间里。
乔珍怀里抱着猫,和白塔在越来越温柔的雨声中聊了许久,直到雨势最后彻底停歇了,她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但那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世界也渐渐变成深沉的蓝色,她必须得回去了,不然阿宴他们肯定会担心。
而且她的脚伤被治好了,丢掉的咪咪也已经找回来,再没有留在白塔这里的理由。
准备离开时乔珍站在门口抱着猫,另一只手拢了拢身上白塔宽大的外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这次真的太打扰你了,你的外套等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谢谢你星河。”
白塔看向她的目光收敛的很好,像一汪沉湖,表面是冷淡的沉静,在人看不见的湖底深处才游荡着凶恶的巨兽,贪婪凶恶虎视眈眈。
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麻烦。”
乔珍柔柔的笑:“不麻烦。”
话音落下后,一时间没人再开口说话,唯有清幽的风浅浅划过带来碎响,两人之间陷入短暂的静默。
半晌后乔珍抿了抿唇。
“那——我就先走了。”
白塔眸光轻轻一跳,喉结不明显的滚了滚。
“小姐慢走。”
这样说着,他没有挪步,也没有出门,似乎一点送乔珍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乔珍抱着猫拿着伞转身向前走时,表情微微有些古怪。
他——就这么放她走了?
不会吧。
他在屋里的时候明明有好几次,眼神欲的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居然会这么轻易的放她走?
这还是白塔吗?
她还以为,暴雨天,湿身少女进了凶恶人外的宿舍,少不得要勾出点什么天雷地火呢。
她都准备好了。
啧。
乔珍微微拧着眉这般想着的时候,渐渐的都走出了玫瑰园。
只是玫瑰园离她的房间虽然不远,却也并不是一条直线,途中要经过好几个其他种类的花园。
而在这些花园的正中央,是一间用来存储鲜花的花房。
往日里没什么人来,只有乔府需要用花的时候才会被打开。
也就在乔珍心中深思,脚步轻缓的走过寂静无人的花房门前时。
异变突生。
安静黑沉的花房里毫无征兆的,骤然涌起一片巨大且浓郁的沉沉黑雾,纠结涌动剧烈的翻腾之际,那黑雾里幽然窜出两条粗壮的暗红色触手。
一下子破坏力花房门锁,唰的一下子冲出去,刚刚好来到了正经过门前的乔珍身边。
触手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是万般兴奋的,仰起头一下子伸到乔珍腰间,紧紧圈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裹住。
唰的一下就将她拖进黑暗的花房里。
乔珍怀里的猫咪和伞无力掉落于地,发出轻微的响,下意识就想惊呼,却被另一根紧随而来的触手一下子捂住了嘴。
柔软滚烫的触感贴上唇瓣,她的余光也看见了这凶恶的黑红色触手,娇柔无力的大小姐呜咽着,吓的瞪大了杏眼。
却根本无力挣扎,眨眼就被拖进了花房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触手就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铁门,将她劫持进寂静黑暗又狭小的房间里。
但她还没有放弃挣扎,手臂强烈的推拒着紧紧缠绕在腰间的触手。
那时候触手已经将她拉到了花房尽头的墙壁附近,清晰的感受到着她的挣扎,触手很不喜欢。
第三根黑红色从黑雾中窜出来,一下子来到乔珍腰间,卷起她挠痒痒一样捶打的手,轻而易举制住她动作,圈起柔白两只手腕束缚着,抬起高高压到她头顶的墙上,强制着让人再也动弹不得。
乔珍一下子被三根巨大可怖的黑红色触手制住,彻底行动不得,柔软的杏眸里含着泪,害怕的直呜咽。
细微的声音落在某人耳里却仿若天籁,让触手越发兴奋的舞动起来。
又是三只黑色的触手从黑雾里窜出来,两只一边一个卷住乔珍脚踝,将她固定在身后的墙上。
另一只则蜿蜒着攀上来,从乔珍细白的足踝吻起。
吓得乔珍身体止不住的轻抖。
与此同时,捂着她嘴的那根黑红却撤开了。
乔珍下意识就想呼救。
却又被黑红吻住她玫瑰花般娇柔的唇。
乔珍原本的痛骂生生压在喉咙里,变成细碎的呜咽,她看着恐怖的触手,恼恨他的大胆无力,羞耻他的所作所为。
可她更害怕。害怕的身体都在轻抖。
最终也似乎还是对生的渴望占据了一切。
终究是没能反抗。
……
“小姐。”
“小姐?”
“你没事吧?
模糊清冷但温柔的声音响在耳边,内里满是关切,也终于逐渐唤醒了乔珍的神智。
她尽力睁开眼,眼前视线还微微有些模糊。
但至少还是能让人轻易的分辨出来,这里并不是阴暗无人的花房,而是干净明亮的白塔的宿舍。
窗外风雨依旧未停,她正躺在床上,黑猫咪咪盘在她头顶前睡觉。
她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一些事,方才大雨短暂停歇的时候自己想走,但白塔没让,去给她拿吹风机去了,让她把头发吹干再走。
之后——
之后就是她出门被触手劫走的荒唐记忆。
艹。
所以刚才她是在做梦?
亏她还以为白塔那畜生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不做人了,光天化日就敢对她那样。
原来并不是。
啧。
乔珍不满意的嗤了一声,刚才多刺激啊,她挺喜欢呢,还卖力演了好久,居然不是真的!
但是说梦又不完全像是梦,因为方才的感觉真的好真实,一切就像是真的发生了一样。
以至于乔珍缩在床上,身体现在还舒服的止不住的轻抖。
不愧是人外,爽是真的爽。
所以约莫……并不是梦。
她曾听说过与异形这种东西很危险,和他们接触久了是会被污染的。
如果她没猜错,她刚刚大概就是被白塔给污染了。
乔珍躺在那里,心里轻轻啧了一声,还挺刺激。
另一边。
拿个吹风机是很快的事。
白塔去个浴室拿了东西转个身就回来了,并没想到就在他离开的短短一分钟,乔珍已经在他床上大梦一场。
走到床边时,猝不及防看到侧躺在床上蜷缩着,小身子止不住颤抖的人,目光狠狠一凝。
虽然她身上裹着他的外套,未露一丝春景,但从领口露出来的那张小脸简直宛若祸水勾人。
秀气的眉轻轻蹙着,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什么,颊边泛着潮红春色,宛若三月桃花娇艳,怜人的泪沾满了整张面颊,像是雨打的娇花,反倒愈发引人采撷。
听见他走过来时,泪意盈盈一双眸子看过来,媚的勾人。
白塔喉结狠狠滚了滚。
也在瞬间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
如乔珍所想。
异形确实是很危险的东西,他们的存在就是行走的污染源,倘若人类与异形待得久了,除非异形主动克制,否则必被其污染。
更强大一些的诸如他,有一些脆弱的人类紧紧只是靠近他曾触摸过的东西,都会当场崩溃发疯。
在乔府,平时他会很好的压制着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可方才与乔珍待在一起,他有些太过情迷意乱,就有点忘了。
当然他的气息并不会伤害乔珍,只是——
他今日清晨曾在这张床上想过她,这整张床上都沾染着他的气息,也沾染着他对她的欲念。
再看看她现在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不难猜。
刚刚那短短的一分钟,她应该是被噎埖他的欲念所污染,意识被拖进了黑雾空间。
至于遭受了什么……显而易见。
白塔的呼吸狠狠一窒,兴奋的身体简直在颤粟。
等晚上可要同步一下这次梦境看看,倘若那梦里有他,他也会同步那时的他的一切感受,如身临其境。
想来,不会让他失望。
也正在白塔这样想着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小姑娘似乎真的被方才那场梦吓坏了,望见他的一瞬崩溃的哭了出来。
起了身,一下子扑到白塔怀里,紧紧搂住少年劲瘦的腰。
“星河,星河,我好害怕。”
柔软投怀的那一瞬,罪魁祸首喉结微微轻滚,微烫的掌心落在她纤弱的脊背上,心中发出满足又不满足的喟叹。
他的声音微微哑。
“怎么了?小姐?”
你在梦里。
究竟被我怎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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