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屁股挺翘
谢时勾起唇,快步走向温书鹤,然后——将他拥入了怀里。
“谢谢阿鹤。”
他们靠得极近,谢时温软的声音从温书鹤别在领口的麦中传出,引发了粉丝们如浪般的阵阵欢呼。
温书鹤轻笑,“你是我男朋友。”
低沉而温柔的歌手响起,有着另一人的呼吸声。
舞台的光照在他们身上,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了两个人。
谢时与温书鹤对视,被他炽热的歌声拥抱,有种眼前这轮太阳是属于自己的错觉。
难怪会有傻子飞蛾扑火。
温柔的尾音收住,温书鹤抵上谢时的额头,“喜欢吗?”
“喜欢。”
温书鹤额头轻轻蹭了蹭,“那我每天唱一遍,你会不会每天多喜欢我一点。”
谢时抬眸对上温书鹤的眼,里面炽热的情意仿佛要将一切点燃,“当然——”他在温书鹤肩膀一推,将最后两个字落下,“不会。”
场下陡然沸腾了起来。
站在一旁当背景的队友更是八卦了起来,难道是大型翻车现场?
“因为每次从床上醒来,看到你,”谢时的声音响起。
“麦在他的手上!”场下有观众惊呼。
谢时扫过在粉丝中格格不入的洛斐惨白的脸,继续说道,“就会更喜欢你很多点。”说完,他对着温书鹤眨了眨眼。
“这才第三天。”叶欣嘲讽了一声,压根不相信谢时是真心的。
“我们温少就是真心的了?”苏意淡定地拨着手腕上的佛珠,感觉自己会看到一场好戏,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伏言踢了苏意一脚,“这话你可别当着阿鹤——”
“砰!”苏意手腕上的佛珠落了一地。
“我踢掉的?”伏言不可置信,叶欣和柳卿默契地后退了一步。和尚有多宝贝他这串佛珠他们可是知道的,听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他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受过情伤,而那串佛珠就是情伤的遗留物。
“不是。”苏意没去理地上滚得到处的珠子,而是看着台上的谢时皱起眉头。
于是音乐会一结束,谢时就听见苏意对自己说,“你们不合适,分了吧。”
啥玩意儿?
谢时看着穿着一身缠龙绘花唐装长袍的青年,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说话怎么这么欠儿呢?
察觉到一旁温书鹤的目光,他扬起一个笑容,“你是哪位?”
“和尚。”温书鹤径直走过来,将谢时拉到自己身后,“他是我男朋友。”
“阿时,我带你去逛逛。”伏言走过来,拉了一把谢时,没拉动。
他回头看向谢时,眼神锐利。谢时掩住眼中的嘲讽,耸了耸肩,动了下他的另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被温书鹤牢牢握着。
“阿鹤。”伏言笑着走上去按住温书鹤的手,对着他挤了挤眼压低声音,“和尚的佛珠刚刚断了。”
“啪!”温书鹤挥开伏言的手,拉着谢时离开。
天上下起细雨,落在他们身上。
“艹!你不知道阿鹤不喜欢听这种话?”伏言锤了苏意胸口一拳,“你tm今天昏头了?”
“阿鹤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苏意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手腕,他看向伏言,“不是谢时,是阿鹤。”
“你是说阿鹤会栽进去?得了吧,你十次算卦有九次不准的。他要栽早栽了,少瞎操心。”伏言挎起吉他,拉着他向前走,“走吧,明天阿鹤消气了再找他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没拉动。
伏言回头看向苏意,随着柳卿使了使眼色。
“放心吧,阿鹤不会喜欢上他的。”柳卿背起键盘,走到苏意身后推了一把,推得苏意不得不向前小走了几步。
伏言趁热打铁,拉着苏意脚步不停,“放心放心,我会看着阿鹤的,一定让他悬崖勒马!”一群人吵吵闹闹,“喝酒喝酒!谁也不能缺了这顿庆功宴。阿鹤美人在怀,就不去烦他了。他的份,明天再让他加倍补回来!”
“会喝酒吗?”
谢时刚抱了一箱啤酒回来,就听见温书鹤这么问。
“你看过我的资料,不知道我已经成年了?”谢时咬住啤酒边缘,一咬瓶盖就开了,他咬住瓶盖,下巴微抬,瓶盖就从他嘴里“咻”地一下飞到了垃圾桶里。
“不嫌弃吧?”谢时举起手中的啤酒,对着温书鹤扬了扬。
温书鹤笑了,直接从他手上拿过啤酒,一口气吹了。
谢时刚吹了声口哨,就见温书鹤用开瓶器开了一瓶,向自己推来。
喝酒伤身。
谢·大叔·时拿起啤酒瓶,一口气干了个底朝天。
刚抱来一分钟的一箱啤酒,转眼间就空了两瓶。
两人相视而笑。
“我不但知道你成年了,还知道你是个小流氓,酒量特别好。”
“那你还问?”
“我想听你说。”
谢时看向温书鹤,他身上的桀骜气质被生活的烟火气冲淡,只留下温暖。
“菜来了!麻烦让一让!”摊主一声吆喝,送上来一大盘子香喷喷地烤串。
谢时把牛肉分给温书鹤,“你竟然喜欢吃路边摊。”
“经常吃,每次演出结束都吃。”温书鹤接过,用筷子一块块将串上的肉挤下来,堆在盘子里,堆成一座小山。
“你不该为了我和你兄弟吵架,他也是为你好。”谢时从串上撕下一块羊肉,“后来那言给你台阶你也不下,没必要。”
“你是我男朋友。”温书鹤将最后一块牛肉堆在小山顶峰,然后把这座小山推给了谢时。
谢时咀嚼的动作微顿,包在嘴里的肉在两边脸颊鼓起,像偷食的仓鼠,“今天演出很棒。”
温书鹤为他吵架,为他离开,为他落得一个人吃这顿本该热闹的烧烤,他至少要替他补上一句赞誉。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谢谢。”
“不用。”
举杯间,一箱啤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夜风微凉,吹得温书鹤脑子发晕。他闭着眼,觉得自己应该是趴在了座椅上,座椅中间有什么在顶着他的肚子,怪不舒服,于是撑着座椅想要翻身。
“别动。”谢时按住他的双腿,不让他从自己肩上掉下来。
没坐好。温书鹤迷迷糊糊地想,拍打着座椅,“换个姿势,换。”
谢时被气笑了,“忍着。”
他一只手向上,按住他挺翘的臀,一只手拿着钥匙开门,“也不看看你自己多重,我没拖着你就算不错了。”
吴管家将他们送到别墅后,就又神秘消失了,把喝醉不醒的温书鹤甩给了他。也许他认为这是情趣?
见鬼的情趣。
也不知道吴管家看到这一幕有没有后悔。
谢时开了铁门又关上,踏入花园。
“饿。”
“忍着。”
谢时迈着大步朝房门走去。
“呕——”
背后温热黏糊的东西浸透他的衬衣顺着背心向下流去,臭味开始在他的身上发酵。
温书鹤吐了他一身。
谢时顿住。
原来温书鹤刚刚说的不是“饿”,是“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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