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骏马难骑

第二十五章  骏马难骑
  石灵儿等人正筹划捕抓王仁，王志，没有合适的人选，忽听杂役报，说觉信长老他们回来了，心想，可有了人选了。
  三人出来迎接觉信长老，觉信长老单说一下情况，便急忙回去！迎接队伍驻天门寺。
  天门寺这几天关闭了寺院大门，不许居士们随便进来。这可急坏了门外面的居士们，在门外闹闹哄哄。
  有的人非问：“出什么事了？”。有的甚至砸门砰砰砰！闹了一阵，刚刚散去，觉明他们带着觉信，觉义，觉权，觉力，等一干人和两大车物资进入天门寺。觉远亲带慧字辈的十五人和其余五十名少林武僧前来助阵。
  听完觉明汇报情况后，觉远和青云道长，石灵儿，觉明长老商量说：“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这六十五名髙手和之前的武当高手一样，
  不量真相，全部扮作居士，文人，在暗中行事。
  因为明着来，也找不准对向。不如暗中查访，各有生杀之权。天门寺院的女僧可伴做平民居士，暗中配合。抓捕王仁，王志，，差人扮做官方侍卫，抓走。王怀儿宅院扫平。王仁宅院另建留用，做为闭关禅房。”
  这一安排干净利落，让石灵儿等很是心悦。觉远他们拉来的物资大多是武器，长剑短刀，棍，鞭，杈…少说也有上千件，先让那些女僧，各个都佩上短刀，放绑腿上。男僧各自选挑。然后法念长老让每人带上一个护身符，法念长老亲自制作加持托觉远带来，关键时保命用。安排完毕后，有两个人扮作官方卫侍前来提拿王仁，王志。
  王志倒也没怎么离开寺院，在这里也有时给居士们开点药方，有个别来逛小姐的商户偶尔前来，他和王仁只应酬说：“寺院不景气，没钱，招不来人。再说，听说老板娘被官家盯上了，不敢让小姐们过来。”
  让他把原配找回来，把老岳父岳母照顾起来，他也找了，两房二奶他也放话说：
  “你们若肯走，我也给你们些生活费，毕竟我己六十多岁了。”可二人舍不得他的房子，那他不舍得给，他也想晚年能陪原配住在这里，不想总住岳父岳母那里，人若走了，那里还留放东西。
  王仁情况不一样，他才四十多岁，而且有心机。久不回家，那天突然回去，和媳妇儿说：“王怀儿被我杀了。”媳妇儿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忙说：“那怎么办呀？他媳妇知道吗？别人知道吗？”“不知道，他媳妇吓跑了，只有你知道。别人一概不知。”
  “为什么杀他？”媳妇儿问。
  “这些年我咽不下这口气！”王仁。“他那么折磨你。”
  媳妇儿一头扎到他怀里，说到痛处了，两人抱头痛哭一场。“今后，我还得去寺院上工，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王仁说。“那敢姓好。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是夜，当王仁想和媳妇儿亲近时，发现他美貌的媳妇儿再不是他十多年前的那个人。那时她和他粘在一起，不舍分离。而现在，被折磨了十多年的女人，眼里有的是泪滴，而身体却如死灰，让他感觉也很是疲惫。而那个胖女人身体象个大暖床，似乎她总也不知累。
  想想媳妇儿的遭遇都为了自己，不是自己先占了王怀儿媳妇儿，答应了人家，王怀即使想占他媳妇儿，也不敢太放肆，恶狠狠的施欲。想想，媳妇儿是别人的好，相依为命还是自己老婆。便也不停的安慰。
  几个月过去，果然媳妇儿和她又很开心默契。王仁这时觉得自己才是一个丈夫。媳妇儿觉得王仁为她敢杀人，也真是个了不起可依靠
  的人。两人想到生活，孩子在外念书，手下不缺钱，有时也真挺如心。
  想到钱，王仁真是不缺，石灵儿他们也没让他把这些年分的钱拿出来。他虽没有王志多，但也足够一辈子花了。
  石灵儿和青云道长他们不想把王仁变成敌人。他毕竟非主谋并确实立了大功。
  王仁有时也想，：“钱能缺吗？若真活不下去的日子，我崛地三尺，也要把王怀儿那足有十六车的钱弄出点了。”
  刚巧，石灵儿他们也想到这里，这些钱对外人来说，只有王仁知道。这可是佛门生存的希望。
  怎么办？以什么理由来抓王志，王仁？照实说，定他们死罪他们不冤枉。可石灵儿就是不想杀他们，觉得他们并非罪大恶极。和青云道长商量一会。青云道长也知石灵儿承诺过王仁，留他一条性命，还有，放了对胡贞儿头上簪子的搜索，也算他为自己留一线生机。这样吧，青云道长说：“还拿洗浴中心老板娘说事，说老板娘告他们勾引小姐姐们在先，然后反叫官方砸了洗浴，老板娘不服，要求赔偿。审讯若不出泄密，寺院出头保回，搜家勒令搬离。事先通知他媳妇把东西尽量收拾带过去。”“好办法，姜还是老的辣。”石灵儿赞了一句。青云道长笑着指了指石灵儿：“还不是被你逼的。”
  这边正安排两个妥当人，扮做官方衙门抓捕。两个人身材髙大，面容冷峻，牙尖齿厉，办事雷厉风行风。暗中派两小杂役领道儿。

  因为不能在寺院抓，也不能在寺院审，那就只能去家里抓。
  抓王志很简单，他除了在寺院就是在家。
  而王仁的家没人知道，连小杂役都没去过，只好跟踪过去。在哪里审呢？想了想，还是安排在洗浴中心那里。
  这里正准备行动，忽来人报，其它二十二座寺院有三座寺院功德箱被劫。
  觉远，觉明，青云，石灵儿立即商议。按觉远长老说旳，今晚全部进入其它十九家寺院，偷袭，以偷治偷，以暴治暴，先灭掉一部分。由觉远，觉明统一指挥。参与者：慧字辈的：慧成，慧明，慧博，慧
  庆，慧平，慧玄，慧风，慧日，慧通，慧贤，慧和，慧荣，慧玉，慧欣，等各配合觉字辈的和武当山高手，每院三十人，扮做居士在暗中，伺机行动。不许弄出任何动静，明天解决那三座寺院的事儿。
  这里青云道长和石灵儿做阵，等待慧法，慧念，慧显三人消息。
  三人先到王志家里，王志正和两房二奶奶闲聊，忽见几个衙门人前来，心惊肉跳，滩软地坐在地上，一句话不敢问。两衙役上前拿住说：“跟我们走一趟，有洗浴中心老板娘告你。”
  王志看看两个二房奶奶，说了句“能拿的东西带走吧，逃命去吧。””
  两位二房不由分说，以为王志犯下死罪，便立刻收拾金银细软，值钱家什。能翻到的都带走了，也有些随身钱币，没等衙役走远，她们俩先逃了。王志长叹一声：“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呀。”随口求衙役把他的房门锁了。
  把王志押到洗浴中心那里，早腾出一间房舍供审讯用。老板娘生意己不如从前，一听说官家来抓人，吓得不会走路，还不是叫她说啥就说啥了。这里放两个人看好，有两个人来捉拿王仁。
  事先早安排人先盯准王仁，指定家在哪里。来人直奔王仁家里。看见来人威武雄壮，冷峻凶狠的样子，王仁心中大惊。
  慧法只说：“你叫王仁？有人告你杀人！走吧！”王仁心里没底，直用眼睛跟媳妇对话。媳妇儿认为事发，他必死无疑，忙扑了
  上去，王仁趁机让她收拾东西赶紧逃跑，媳妇儿却说啥也不跑，要跟她一块死。他气的直吼吼！！“孩子交给你了！”说着，跟衡役走了。
  这里故意留下两人，准备搜家，并说：“有人指控，王怀儿经常来你家，…。”王怀媳妇儿最怕提这事了，决定收拾东西，搬家。
  王仁到了，王志，老板娘三曹对案，官衙紧抓住老板娘逼良为娼一事要服法。
  老板娘一口咬定是王志，王怀儿，王仁来逼她要人，并勾引小姑娘在先。
  王志，王仁一口咬定是王怀儿的主意。老板娘也承认了是王怀儿先来的。
  于是，慧法先让老板娘离开，这里单独审讯王志，王仁。“王环儿哪去了？”
  两人都说：“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慧法故意惊呀发晕。于是单独审讯王志，王仁。
  王志真的不知道，审来审去，他也糊糊涂地胡说。反正怎么说，王环儿犯的死罪王志也逃不脱干系。
  审王仁，需用心机，不可傅衍，这是石灵儿告诉的。
  “王仁，你要老实回答，王环儿哪去了？”慧显问。
  “不知道。”王仁说。“你是不是他贴身侍卫？”慧法问。
  “是。”王仁答。“那他去哪了你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王仁说。“他犯下死罪，你能脱开关系？”慧法问。
  王仁不语。
  “他逃哪去了，你能不知情？有人认为逃你家了呢。”
  王仁不语。
  “你不说就是同犯，知情不报就是包庇，包庇者同罪。”慧显。
  “押走，带到衙门上刑，看你说不说。”
  慧法，慧显，慧念三人使一下眼神，押着二犯走人。
  正走出去二里多地，看看四周空矿，四下无人，慧念便说：“反正王环儿死罪已定，二犯属从犯，王环儿抓不到，老板娘和死者家人咬住不放，不如就地正法，也好复命。”其它二人也乐得省事，便点点头，算是同意。
  拿出纸笔，让他们俩签字画押。王志知事已如此，便画了押。王仁不接笔也不画押，问他有啥说的，他只说：“不知道也是死罪？谁犯死罪要告诉别人一声？”
  慧念，慧法，慧显只说一句：“上阎王那里喊冤去吧。”说着，把两人推到一处高处，就要执行。
  欲知后事，且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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