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食人兽监牢
第8章食人兽监牢
角宿分有内外二城,外城住着平民,而内城能进去的只有二种人富商与官员,林初羽坐在轿里渐渐接近城主府邸,林初羽声音有点哽咽,凄然轻道“爹你怎能如此狠心!”
城主府邸一间书房内,城主名为林寇,林寇掌管角宿威权极重,城内之人无人不对他又敬又怕,林寇年约五十,身形高瘦,脸容古挫,神色冷漠,一对眼神深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林寇如一块无声的巨石坐在书桌旁,目光威慑着立于书桌前,从南部永原来的弓神项将军坚毅的脸上,项将军身背大弓,张开双目,精芒透射林寇,正容道“林兄,我项延在次恳求城主不要把二小姐嫁给西王,我们不是约定好同心协力利用朱雀珠,找到神迹黎明遗迹从而共享财富?”
林寇威严道“她是我女儿,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我们的约定是在十年前,这十年里你找到遗迹所在?我和十年前看法一样,神迹黎明只不过是个传说”
项延高大威武,双目神光如炬道“你在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找到神迹黎明!”
林寇摇头冷淡道“项老弟,我们虽然立场不同,但我可从未小看过你,就算我们二城联合,也打不赢西王,遗迹里的财富谁都眼红,可又有谁见过,我不能让一个传说让角宿有灭顶之灾,朱雀珠是个祸害,为了满城百姓我不能留下”
项延知道林寇已不会改变心意,他嘲讽道“为了自己活命出卖女儿,你可真是个好父亲!难道你不知道,那西王可是连自己的女儿都娶,他是个恶魔!”
林寇眼中凶芒隐现,道“项延,这里是角宿!你敢辱骂我!”
项延咬着牙根,思虑片刻,决定忍下怒火,语气已软“你究竟怎么样才能改变心意”
林寇也不愿激化矛盾,他思虑片刻实话道“人,是西王亲自开口要的,嫁妆已送来,除非你有本事要了西王的命,但我们都没这个本事,如果你想让我和你站在一起对抗西王,那么我就需要大笔的军费”
项延沉吟一会方道“军费一事,你是强人所难”
林寇道“西王幽灵团已押送奴隶来,二日后接人走,你自己看着办”
项延动身离开书房,书房外有个花园,花园里桃花,梨花,杏花,杜鹃都开了,红的,黄的,粉的各种各样的颜色交杂其中,美景在项延眼中什么都不是,他在书房外的花园亭中,负手在背望着亭外鱼池中的鱼儿。
林初羽这时正要前往书房见她父亲,她路过花园见着项延,林初羽上前欠身道“项将军”
项延登时一震,万万没想到林初羽会在这时候会城,可他很快压下情绪,项延扫了林初羽脖颈上的朱雀珠一眼,才抬眼看她“你不是让林护卫护逃出城寻找遗迹怎么回来了?”
林初羽悲痛道“是我任性了,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找什么遗迹,林护卫也不会死”
项延叹了口气“我情愿你没有回来”
项延复眼看向鱼池里的鱼“我认识你爹二十余年,这次是西王逼他太紧,你不要生他气,如果你不想嫁,只要你点头,我拼了命也会送你出城”
林初羽知道项延这么做不是为了她“这有分别吗?你们想要的不是我,而是能操控朱雀珠的人”
林初羽告安道“项将军,我先告退”
项延也不多说什么,望着林初羽离去。
太阳余晖映黄整个角宿,整个角宿如同一座黄金之城,纪子臣收钱过后并没有在城司逗留,因他很不喜欢城司这样的地方,他牵马来到街上,奴隶贩卖过后的余热未散,街上还是一片闹哄哄的,纪子臣来到一家客店,客店小二迎笑上前“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纪子臣解下竹箱道“住宿”
小二接过竹箱道“随我来吧”
小二领他来到一间干净客房,纪子臣赏他几两碎银,小二接过道谢道“今日城内有庆典,客官运气不错,这是最后一间,前厅已坐满了人,要不要我把饭菜送来房里”
纪子臣点点头“也好”
小二关门出去。
“啪”纪子臣听见一道凌厉的鞭子声,鞭声一落只听一位女子痛叫哭声,纪子臣推门出屋,在客栈内有个天井小院,纪子臣见着有几名男奴隶被关在笼车内,而笼车旁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趴在地上啜泣,这少女身无衣物,有块碎步裹着下身。
一名粗汉持着鞭子站在少女二丈外,粗汉恶狠狠道“装死吗!快给我起来!”
奴隶少女浑身颤抖,颤颤巍巍捂住胸口起身,粗汉毫不客气,瞪着奴隶少女喝道“我花钱买你就是你主人,让你好好服侍我睡觉,你还推三阻四,过来,进屋,在不听话,我就打死你”
纪子臣就只是站着,他可以想象得到,这少女即将会面临什么,可他对此无能为力,纪子臣是可以救人,可救人之后呢,他无法照顾她一辈子。
一个少女孤苦无依,无非还是会落到另外一人手里,她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纪子臣如木雕般纹风不动,这时,笼内一名少年男子,紧紧抓住笼栏泪流满面“小兰。。!”
那少年对那粗汉哀求“大爷,我求求你,放过我们”
粗汉大笑一声“放过你们?那我钱不是白花了,快点过来!”
邻屋走出一名男子,面容和那粗汉相似,这人谄笑道“大哥,她是花钱买来的,你好歹对她好一些”
那粗汉自鼻子里一声沉应“二弟,她要听话,我能对她这样?”
二弟走向奴隶少女,轻轻拍着奴隶少女肩膀好声劝道“小姑娘,别怕啊,乖一点很快就会结束的”
奴隶少女哭花了眼,跑到笼前极度凄惶紧紧抓住那少年双手“林哥,我好怕,你救我,救救我”
粗汉大咧咧一笑“他都自身难保,还能救你”
粗汉上前粗鲁抓住少女把她拖开,少年拼命摇着笼子,少年的泪溢出眼眶,狠狠划下他的双颊,他的唇也因过度愤怒,让利牙咬破,少年嚎叫“小兰。。小兰。。!”
小兰已被粗汉一步一步拖向房门,少年嚎叫天地不应,他突然看见默站一旁的纪子臣,霍地向纪子臣求救“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我们不是奴隶!”
纪子臣当然知道没人天生就是奴隶,奴隶只是战争过后的附属品,纪子臣望着少年那双绝望,恐惧,对这世界失去信心的眼珠,纪子臣忽而动容。
那二弟看见纪子臣目光紧紧和那少年对视,他出声警告道“小子!想多管闲事吗!”
纪子臣霍然想起林初羽那双为奴隶鸣不平的眼眸,那是一双关心世间冷暖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已经不多见了,纪子臣人突然消失,因他已移动上前一脚将那粗汉踢翻,他抱住少女转了二圈把她放在笼车旁。
那二弟蹿入屋内,持刀而出喝道“找死么!为了一个奴隶和我们耍横!我砍了你!“
这二弟刀一举,只见纪子臣身一转已捏他虎口,虎口一痛在也握不住刀,刀一松纪子臣反手打向后颈,见其这二弟扑通一声昏在地上。
纪子臣持刀走向笼车,刀面一砍笼锁,“咔”的一声笼锁砸落。
那粗汉爬起凛然怪叫“反了!反了!你敢强抢奴隶!”
纪子臣驱前二步,掏出两腚大银正要丢给粗汉替奴隶赎身,可他一想“不行呀,这可是我千辛万苦赚的,可不能便宜他”
纪子臣把银钱收回怀中,狠道“滚蛋!”
粗汉恶狠狠盯着纪子臣也不多话,把他二弟扶起出了客栈。
笼车内的奴隶出来,向纪子臣跪地谢恩,纪子臣一一扶起“起来吧,不用这样”
余人起身,纪子臣入了屋内,取出桌布让少女披上,他给他们一些银子“钱不多,但够你们用一些日子,走吧”
奴隶们在次谢恩正要离去,纪子臣不由心疼银子在次叮嘱道“那钱你们可得省着花,半文半两都要算清楚在花,那可是我的血汗钱”
奴隶觉得好笑,点着头匆匆出了客栈。
纪子臣回到屋内,用过饭菜天空已是挂起圆月。
纪子臣倒了杯茶刚要喝下,却见他屋门被官差一脚踢开,纪子臣不由正想发作,却是见到先前那名粗汉从官差身后冒出了头,指着纪子臣道“官爷,就是这厮强抢奴隶!”
领头官差上前板着脸道“大胆贼人!胆敢强抢奴隶!来呀,抓起来,关进监牢!”
纪子臣冷笑看着那粗汉道“你以为叫来几名官差,我就怕了?”
那领头官差看向桌旁放置的神盟天下会法器箱,领头官差亦是冷笑道“我还说谁敢在角宿耍横,原来是神盟天下会的人,你可以仗着法器杀了我们,但你能杀了整个角宿的官差吗!难道你想为了几个奴隶,当角宿的通缉犯!”
纪子臣万般想不到他的一时好心,会沦落至此。
纪子臣心中虽气,但他也不愿把事情闹大“我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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