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死性不改
沈燃被大手捂住嘴,感觉就要不能呼吸了。
情急之下,一截雪白的尾巴从裤腰里探了些出来,他在想办法自保。
可,尾巴实在太短,根本不能对身后桎梏自己的人发起攻击。
幸好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沈燃感觉身后的人动作僵了僵,一把将他捞起。
轻轻松松把他拖进了一个隔间。
锁上隔间的门,男人把沈燃死死压在门板上。
沈燃想回头看一下身后的人是谁,却惊觉ku子正被一股大力往下拉拽。
他赶紧腾出一只手,拽紧裤头。
“啪——”
身后的人急了,粗暴地在沈燃PP上扇了一巴掌。
“唔——”
沈燃疼得尖叫一声,一大滴眼泪就要从眼角滑落。
奈何嘴被人捂着,像是恨不得把他直接捂死在这儿。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沈燃挣扎不了,短小尾巴更是被吓得软趴趴的。
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般,扑漱漱得往下落。
他现在是又惊又怕又疼,终于哭了出来。
“呜呜呜~”
若是别人,哭得这么伤心,多少会让旁人心中生起怜悯。
可是,听着他那软糯糯的少年音,就像看到了一只凄凄哀哀的小绵羊,倒勾出了人心里最凶猛的野兽。
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占为己有。
突然,野兽亮出利爪,狠狠一抓,男人有力的大手掐在沈燃腰上。
隔着衣服,沈燃也觉得对方的指甲几乎嵌进自己皮肉。
浑身一个哆嗦后,一阵低沉磁性的男声在沈燃耳边响起:
“小S货,好久不见,都不认识我啦?”
这、这是舅舅,祁辰礼的声音?
什么好久不见?刚才不还说是初次见面吗?
沈燃心头一阵惊慌,努力想回头看清正将自己抵在门板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那位所谓的舅舅。
对方却只顾继续说道。
“你还真会装,跟真的不认识一样,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混进了贺家的大门,你以为自己就飞上枝头了,呵~别忘了,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的出身有多下贱。”
沈燃愣住,他已经可以确信,身后的男人就是祁辰礼。
祁辰礼手上力气不松,把他疼得一个劲儿的倒抽气,估计身上肯定都被掐紫了。
而,这个老男人,只顾没完没了地絮叨着沈燃根本听不懂的话。
“想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你能有今天?乖乖告诉我,那小子还有什么底牌,还想怎么对付我?快说——”
沈燃拼命摇头,欲哭无泪,他快疼死了,对方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QAQ
不会那么不走运吧,没被男主弄死,死在了一个混蛋反派手里。
他只能死命拽紧自己的裤头,不让老家伙占便宜。
可,没坚持多久,“叮”的一个金属声响起。
同时,“咚”得一声,是什么撞在了门板上的声音。
低头一看,裤头上的金属钮扣崩飞了出去,弹在隔板上,又掉落下去,还不停地在地上打着转。
救命啊~
高定皮鞋在脚下踢了两下,毫无反抗能力的沈燃,两腿先软了下来。
就在祁辰礼狞笑着,掰着沈燃肩膀,转过身,面朝自己。
轰然巨响,忽得在狭小的空间里爆裂开来。
猝不及防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击穿隔间门板,直接抓在了祁辰礼抹着发蜡的头上。
因为头上灼烧般的剧痛,祁辰礼松了手,沈燃立即软倒在地上。
他受惊过度,甚至忘记逃跑,只知道直愣愣地看着面前正在痛苦呻吟的祁辰礼。
也不过才1、2秒的时间,刚才还对他凶神恶煞的祁辰礼,倾刻间,已化成了一具干尸。
贺延亭真是气疯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失去理智。
隔着卫生间的门,沈燃那压抑、并引人遐想的呜咽声,就跟一根一根钢针一样直戳神经。
他满脑子都是祁辰礼抱着沈燃,两人唇舌交缠的画面,他的理智濒临崩溃。
就在刚才,沈燃离开包厢后,他放出了今天在公司财务总监那里获得的录音。
财务总监亲口证明,祁辰礼和祁予民父子正在有意谋划转移公司资产。
当他把证据甩在两人面前时,祁予民当即慌了神,只有祁辰礼一脸淡定,好像所有的事,跟他没有分毫关系。
祁振礼安慰了祁予民几句,让其先离开,自己则点起了一支烟,单独跟贺延亭打起了太极。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你们祁家名下的3亿资产归还贺氏,要么跟你儿子一起蹲监狱吧。”
贺延亭抱着胸,故意漫不经心地道。
“3亿?你怎么不去抢?”
祁辰礼沉着脸,轻哼了一声。
“再说了,你那些所谓的证据,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噙在嘴角的笑凝滞了一瞬,贺延亭慢慢放下了手臂。
确实,他手头的证据很难将祁家父子送进监狱,因为,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有周密布局。
应该是在等贺振风出了车祸,贺氏群龙无首的时候,才会出手。
就像上一世那样,既能掩盖罪恶,还能顺利将全部资产名正言顺地转到沈燃名下。
而他之所以这时候把这层窗户纸挑破,就是想震摄一下这对父子,让他们意识到,不要轻举妄动。
在这儿之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收拾他们。
见贺延亭没有亮出新的底牌,祁辰礼笑着站起了身,整了整衣服。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我就先走了。”
看着老东西离去的背影,贺延亭皱着眉,用力地按住自己突突狂跳的太阳穴。
直觉告诉他,这人非常危险,从这人看向沈燃的目光中,他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
自打老东西第一眼看到沈燃,他就观察出:
那不是对一个初次所见人投出的目光,而是看着自己所有物的目光。
并随着沈燃刻意拉开与祁辰礼的距离,那目光也变得危机四伏。
祁辰礼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变成了一具干瘪瘪的人干。
眼睛无神地凸起,脸颊凹陷。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就与自己的一身高定西服一起倒下,摔在马桶上,发出脆裂的响声,颈骨折断。
看见这一幕的沈燃,似乎忘记了呼吸,呆坐在地上,抱紧双腿,瑟缩成一团。
直到,“吱呀”一声,隔间的门被人从外拉开。
贺延亭愤怒的声音响起:
“上个厕所的工夫,就又跟别的男人搞上了,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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