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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番外4 “我娶你和你嫁我,今天必须选一个。”


比赛的事尘埃落定,祁砚清被舞协会  长叫去谈事情。  林远梳目光欣慰,给他倒了杯茶,  “最近休养的还好吗”

        “挺好的,林会长。”梳面前放着祁砚清参加比赛的视频,方法又是灰色地带。”

        “我们老一辈的人是不太想计较这些了,  去跟他们争论显得像是欺负小孩子。”  祁砚清笑了,  “那我老了怕是没有林会长这么温和。”

        林会长摇头笑了笑:  “是我们忘了你们年轻人的血性和傲气。你、  潭舟、元淮,之前总觉得你们还很年轻,  什么都不懂,只是跳舞精进些。”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才发现你们早就成了顶梁柱,  你们有抱负,有想法,也都一心扑在了舞蹈上,  在用自己的办法让舞蹈有更好的未来。”

        “我做的少,他两比较厉害。”  祁砚清也不是谦虚,他确实做的不够多。  尤其是元淮,  是真切的想留住那些快要消失的小众舞蹈。  林会长目光慈爱又温和,他最看重祁砚清,  但祁砚清也实在难管教,  他非常有自己的主意,很少能听进去建议。  :“潭舟和元准有可能是下一届会长了,  我还是会问问他们的想法,你呢”

        “我怎么”祁砚清问,“我做个首席就挺好。林会长精明的目光含着笑,  时光给这位女性添了韵味,  “之前铆足劲参加比赛,现在身体好了,  还打算继续冲奖杯吗”祁砚清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  少顷,笑出声来,  林远梳舒心地吐出一口气,她猜到了。祁砚清说:“比赛还是会参加,我喜欢比赛,  但会减少次数。”

        他也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林远梳目送祁砚清出门,  这几个年轻人太可靠了,  就连回答她的话都如出一辙。在更迭,但有更多舞者在以身做载,  没有什么会消亡。

        四月末,

        《舞者》录制接近尾声。

        他们分别尝试了水下舞蹈,半空舞蹈,  以及多场景转换的舞蹈。

        之后也一直很忙,脚不沾地的那种,  陆以朝每次来看祁砚清都在吵架。  元淮、沈谭舟、祁砚清每天都在争论如何更好。

        “来了”文柏冲陆以朝扬了扬手,  “我耳朵都烦死了,又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刚才就因为右边那条丝带放在哪儿  。陆以朝拎着饭盒,坐在台下看他们,  “又训练了一天他们几个都没歇”757350422

        “嗯,饭还在这儿呢。”文柏自己吃的很香。

        舞台上祁砚清打了个喷嚏,陆以朝看着场馆,  “你们空调开太低了。”

        “没办法,他们热,训练一直在出汗。”  文柏裹紧自己的外套,他坐这就觉得冷了。  陆以朝很少打扰工作状态的祁砚清,  先去把空调开高一点,16度,  这几个人是真是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忙。

        是祁砚清和元淮准备编排舞剧,  把沈谭舟拉进来了。  文柏说:“排好就打算全国巡演,  听他们说里面加了什么什么元素,什么民族舞  太复杂了我没听懂。”文柏的本职就是节目导演,  现在就是帮他们统筹全局,  不然就台上那三个只会跳舞的杠精,  这事是绝对成不了。

        “下水啊,当然要下水,  这里设计好的为什么不下”  祁砚清冷眼瞪着元淮,  “你他妈天天改动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元准站在准备好的超大玻璃水缸前,“不对,  拿本子给我看,这里再接一个

        “排了百八十遍了还看本子,你脑子进水了”  祁砚清走到他面前,“跳。”  沈谭舟:“是得跳,你的动作在里面,  元准你再改动作我就踹你了。”  元准:“我昨天晚上改的你们没看  我发给你  踹下去了。祁砚清踹的。

        “不长记性。”祁砚清在地毯上蹭了蹭脚。

        沈谭舟在旁边给元淮数拍子,“就这个音乐,  最少三个八拍你才能露头,记住了  你的动作都得在水下完成。”

        “阿嚏-

        一一”祁砚清又打了个喷嚏。

        “嫂子你把我哥踢下去了!”  应卿江爆笑着冲过来,  沈谭舟看了眼祁砚清,“感冒了  你刚才也下水了,没事吧”

        “没事

        "  和砚清正说着就被人抱住,  回头一看是陆以朝,“你怎么来了”  陆以朝先把热水拿给他喝。

        他怎么来了这都离离原上草了他还不来!

        元准猛地从水中冒头,“不对啊,  这动作别扭。祁砚清你给我下来!  我好好跟你掰扯掰扯!“757350422

        他拽着祁砚清的脚腕就往水里扯。陆以朝连忙把人抱着,“这么冷还拖人下水  你是跳舞还是要命”

        刚被祁砚清踹下水的元准:

        “你抱我嫂子千什么”应卿江不拉他哥,  先抢嫂子,“我嫂子诶,你抱  考神是你能抱的”

        “我哥跟我嫂子水下嬉戏,你打扰”

        趁他们不注意,元准又拽祁砚清的脚腕,“清神,  咱们今天必须跳明白了。”

        祁砚清推开陆以朝,外套一扔,  拿来一个做好防水的摄像机,“我给你跟拍,  我看看你这蠢货为什么跳不明白。”

        “你快来,我必须把你说服了。”以朝猛吸了口气,抱着人就走。玩太疯了,他们玩得太疯了!那一群omega!陆以朝把祁砚清扔到观众席的座位上,“祁砚清,  你跳舞就跳舞,你看看你刚才”"

        祁砚清打了个喷嚏。

        陆以朝语气稍顿,  把衣服扔到他身上给他穿好,继续教训:  “这么冷你就往水里跳  你当你跟那群皮糙肉厚的还有他为什么叫你嫂子不是都说清楚了  你不解释,祁砚清你是不是不解释“  祁砚清吸了吸鼻子,明眸看着他,“我饿了,  饭呢。”  陆以朝还是气,把饭放到他面前,不管他了。

        今天是糯米饭,酸甜口的。祁砚清才吃了三口饭,眼神就往台上瞟,  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他们排出的舞足够惊艳,惊艳到任何  一个动作都堪称完美。

        但这个前提是三个优秀且有主见的人的灵感压制。  想法又多又精,争论和优化不可避免。陆以朝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皱着眉,  “你好好吃,上次是谁吃太快胃疼了。”

        祁砚清放慢速度,拉了他一把,“你坐我旁边。“陆以朝坐下,“我看你是想说我别挡着你。  ”  祁砚清有很多毛病,不听话是最突出的一个。

        陆以朝用纸巾给他擦了擦脚腕,  刚才被元淮那个狗东西弄湿了。

        “不要露脚腕,说多少次了就是不听,  你不冷吗”  陆以朝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  用手掌圈着他的脚腕。

        不知道这是什么习惯,  就非得露脚腕说跳舞好看。  给他买了好看的长袜子,不穿,说很土。

        后来又买过不少绝版的高帮运动鞋球鞋,  也不穿,说难看。  陆以朝叹了口气,狠狠抱住他,祁砚清快速吃了饭,目光一直往台上看,

        “不然呢,你撵我我都不走。”

        祁砚清把衣服还给他,又去台上了。

        应卿江第一个扑过去的,  陆以朝从他口型都能听出在说什么,  又是嫂子。

        这臭小子不会对祁砚清有什么想法吧  祁砚清太惹眼了,就算是ome  。

        他真是睡不着了。晚上十二点半,几  个人终于消停下来开始看着最后一次彩排复盘  。元淮拍着腿,懒洋洋地指着,  “是不是我晚下两个八拍好,这个鼓点,  我就是昨天晚上发现更合适。”

        沈谭舟还在沉思,“是。”

        “现在试试就知道了。”祁砚清打开音乐,  “再来一次。”  元准:“清神,我都快泡囊了,您心疼我一下  让我自然晾干一会儿”  文柏关了音乐,沈谭舟和文柏顺路,两人一辆车走了。

        应卿江考上舞蹈学院,他们这边也需要舞者,  元准就让他来历练历练,今天刚来。

        “嫂子,一起走吗”应卿江牵着祁砚清的手。

        祁砚清还没说话就被陆以朝从背后抱住,  陆以朝占有欲都快溢出来了,黑眸冷沉,

        应卿江:“”

        元准用车钥匙敲打着应卿江的脑门,“走了,  你嫂子被大灰狼叼走了。”

        “啊元小淮你不行啊,  你没追到我那考神嫂子我对你太失望了!”

        声音渐渐走远,陆以朝还抱着祁砚清,  他不高兴。

        “回家了。”祁砚清有点冷,往他怀里缩了缩。

        "祁砚清,我身边一个。”

        祁砚清笑着哼了两声。

        “没有不信你。”陆以朝转过他的身体,  抱了个满怀,紧紧的。

        舞台上已经没有灯了,从这里往台下看去,  觉得自己都变小很多,  微弱的月光从剧场顶端的玻璃顶洒下来,  观众席被切割成了好几块,白光雾蒙蒙的。抱紧这个亮眼的主角,  现在祁砚清不属于舞蹈也不属于观众,是他独有的。  陆以朝展开衣服裹住他凉沁沁的身体,  弯腰吻着他的侧颈,声音闷沉:  “都不知道你是我的。”

        “我知道。”祁砚清有点累了,  就这样靠在他怀里。  陆以朝稍一使力就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去,  我娶你和你嫁我,今天必须选一个。”

        祁砚清笑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我选  戈娶你。”

        “今天晚上就嫁给你。”陆以朝咬住他的红唇,

        “滚。”祁砚清笑着埋在他怀里。晚上陆以朝没舍得狠心折腾他,  浅浅的折腾了一下,人就昏昏欲睡了。  祁砚清洗了个热水澡,  今天祁砚清打了好几个喷嚏,  回来的时候已经喝过姜汤了,陆以朝不放心,  还是拿了感冒药给他。

        “不想吃。”祁砚清趴在床上,  声音闷在被子里,“明天早上去领证吧,  领完了正好去剧场。”陆以朝叹气,一点仪式感都不讲了,  这是顺路去领个证第一次也是这样。

        他拍了拍祁砚清的屁股,“你还是先睡吧。”祁砚清哼了几声,动了动手指,声音困到发飘,陆以朝心里软成一滩水,  房间留着一点微弱的光,  他躺下把人抱在怀里,贴过去碰了碰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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