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秦川兄弟,别害羞嘛
二百一十.秦川兄弟,别害羞嘛
那少年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从罗成的手臂下移开,脸色通红的说道:“名字什么的,对我们修行之人来说只是一个代号,兄台唤我秦川便是”
罗成几杯酒下肚,有些得意忘形,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秦川”这个姓名意味着什么,又是一伸手揽住秦川的肩膀,又倒上两杯酒,说道:“来,秦川兄弟,我们再喝,这酒味道可不错,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我们干”
秦川被罗成拦着肩膀,闻着罗成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一向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的秦川,眼中居然露出了一丝慌张的神色,想要挣扎却又浑身无力挣扎不开,脸色涨得通红。
好在喝了几杯酒,才没有被人看出她通红的脸是因为慌张得又羞又恼的关系,只得硬着头皮顺着罗成道:“好,既然宇文兄有此雅兴,秦某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白清儿看着秦川,仔细观察了一番,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这时却听罗成在那里叫道:“秦川兄弟果然是爽快人,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只可惜空有美酒,却无美人伴舞,实在可惜”
白清儿眼见罗成不怀好意的瞟向自己,心知这厮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阴癸派女子向来以多才多艺著称,最为著名的便是舞技,只是阴癸派的舞蹈,多以艳舞为主,给罗成跳跳倒也罢了,让其他人看见,可不怎么妙。
白清儿踌躇再三,想要开溜,不想罗成已经先一步从圣光戒中将那流光古剑掏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醉醺醺的对白清儿道:“清儿,来,给为夫舞上一曲剑舞”
白清儿一阵苦笑,看来这厮真的有点醉了,老娘哪里会什么剑舞,拿剑砍人倒是会,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最后只得温柔的笑了笑,道:“相公,我看你也喝醉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秦川看到罗成掏出流光剑扔在桌子上,顿时脸色大变,不过震惊的神色一闪而过,脸上很快挂上一丝玩味的笑容,平静的问道:“好剑,好剑,宇文兄,不知道此剑何名?”
罗成见到有人询问,也不让白清儿跳舞了,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此剑名为流光,乃是慈航静斋碧秀心曾经用过的宝剑,就连慈航静斋的次代传人,也用过这柄宝剑”
“既是慈航静斋之物,怎么会在宇文兄手上”秦川突然一脸调皮的笑了起来,轻声问道。
罗成得意洋洋的搂住秦川的肩膀,见到秦川忸怩不安的想要挣扎,居然搂得更紧,还是白清儿有些看不下去,说道:“相公,似乎秦川兄弟嫌你搂得太紧了,你还是松一点吧”
罗成完全没有听出白清儿话中浓浓的醋味,反而将秦川搂得更紧,道:“秦川兄弟,两个大老爷们勾肩搭背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害什么羞嘛”
“给你说,这柄流光古剑的来历,我九岁那年,去静念禅院游玩的时候,居然遇上了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和她徒弟叫师妃媗的,那梵清惠那厮好不讲理,居然欺负一无父无母的小姑娘,少爷我气不过,便将那梵清惠揍了一顿”罗成就这样一边逼着秦川喝酒,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那可怜兮兮的小姑娘便是那碧秀心和石之轩之女石青璇,现在也是我媳妇儿,不说这个;说那静斋的传人师妃媗,倒是好心,给石青璇说好话,反而被梵清惠那老巫婆骂了一顿,不过这小姑娘倒是孝顺,看她师傅被我揍了一顿,便出来想要揍我”
罗成说得口干舌燥,天花乱坠,喝了口酒继续吹嘘起来:“这一下真是不打不相识,那师妃媗和我打了一场,那是两情相悦一见钟情,便深深的爱上了少爷我,而不能自拔,还将她的佩剑送给了我当作定情信物,咦,秦川兄弟,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要不要送你去看大夫?”
秦川,不,应该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媗,现在紧紧的捏着拳头,恨不得在罗成双眼上砸上两个黑眼圈,一向古井无波的心境,被罗成的话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完全不像是修天道的女人。
“罗成,不错,便是你这个坏人,抢了我的流光古剑,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师妃媗心中,恨不得一把抓起流光古剑砍了罗成,心知力有不逮,只得在心中不断咒骂:“该死的,什么两情相悦一见钟情,还定情信物,明明是你这个坏蛋强行抢去的好不”
心中一通咒骂之后,师妃媗心中突然浮上一丝恐惧,为何自己的心境明明早已练得古井无波,却在罗成面前频频的失态,难道真如下山之时师傅所说,这个魔头,便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魔障?不过了这个魔头这一关,自己永远也不能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师妃媗这时不由想起离开静斋之时梵清惠对自己说的话:“妃媗,你是我所见过的静斋弟子中,天分最高的,就连你碧秀心师叔,虽说惊才绝艳,不过她的天赋比起你来,也是有所不如,只是你自从静念禅院同罗成那一站之后,心中魔障已生,怕是很难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唯一的方法,只有入世历练,直面你那魔障,要么冲破魔障,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要么,和你秀心师叔一样,彻底沦陷”
师妃媗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望了望罗成,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暗想这罗成虽然身为魔门的邪帝,似乎却也不是那么邪恶,反而有些性情中人的感觉。
不想这时罗成见到师妃媗在那里望着自己发呆,居然好死不死的伸手在师妃媗胸前拍了一下,道:“秦川兄弟,你发什么呆啊,喝酒啊”
师妃媗被罗成袭胸,顿时如同触电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又羞又恼,幸好喝酒之后早已俏脸通红才没让人看出来。
“兄弟,干嘛这么大反应,莫非拍痛了”罗成看着师妃媗,一脸茫然的说道:“不过秦川兄弟,你的身子也太孱弱了,看看你,胸肌软得就像娘们一样,该好好锻炼了”
师妃媗听得恼羞成怒,恨不得在罗成胸前狠狠咬上一口,只是刚才被罗成在胸前拍了一下,浑身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气力,慌慌张张的朝着罗成和白清儿拱了拱手,说道:“宇文兄,嫂夫人,小弟我不胜酒力,实在不能多喝,便先告辞了,若是有缘,小弟一定请宇文兄不醉不归,告辞”
师妃媗说完之后,连楼梯也不走,就这样慌不择路的从窗户一跃而下,落荒而逃,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喂,秦川兄弟,等等……”罗成还没叫完,便已经不见了师妃媗的踪影,只得对着白清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说他跑什么跑,莫非我得罪他了?”
“你个傻蛋人家一个女孩子,你居然没看出来,勾肩搭背的也就算了,居然还去摸人家胸口,没有顺手给你一巴掌就不错了”白清儿见到罗成发问,不禁有些好笑,心道自家情郎平时精明得很,怎么却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
却是不知寻常女子若是女扮男装,罗成闻到对方身上的脂粉味就能辨认出来,可是师妃媗从小修行,哪里顾得上用脂粉这些东西,虽然师妃媗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只是罗成喝多了酒,哪里闻得出来?
“女的?不会吧”罗成听了之后一呆,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对方的声音清脆,没有喉结,最重要的是刚才自己在对方胸前摸的那一下,好像、的确是个女的。
“迈嘎得,这下得罪人也太狠了”不由得拍了拍脑袋,想想秦川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又觉得一股醉意涌上头来,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白清儿一转身的功夫便见罗成趴在桌子上睡去,不由得银牙暗咬,跺了跺脚,心道明明说好陪我,却只顾着自己喝酒,还喝醉了,实在是可恶。
想要将罗成扔进洛水之中醒醒酒,却又实在下不去手,看着沉睡着的罗成,白清儿微微一叹:“成郎啊成郎,清儿这一辈子,可都系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负了我才好”
叹完气之后,白清儿才叫来老板,要了一间上房,拖着罗成进了房间。
好不容易才将罗成拖上床,脱去外衣,白清儿只觉得费力无比,心中暗道罗成怎么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他重得像猪一样。
正要去打盆水来给罗成擦擦,不想白清儿刚走出两步,却见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了出来,揽住白清儿的纤腰,在白清儿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拉回到了床上。
“原来你没醉啊”白清儿见到罗成清澈明亮的眼神,顿时问道。
“本来醉了,不过想起答应了今晚要好好抚慰抚慰我家清儿,自然只好运功将酒逼出来了”罗成说完将白清儿往身下一压,顿时……(以下内容请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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