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新的合作
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林卓那因为破军势如破竹的销量而建立起的兴奋，就这样又被一个又一个消息给缓缓的浇灭了下来。
“董事长，咱们该怎么办？”助手们无助的视线中，一直端坐的林卓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先紧急召回，同时尽量安抚客户，至于破军……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
同一时间，因为赵河那边合同的第一批诱虫器刚刚出货完毕，所以程松正在迎接着一个新的里程碑。
“恭喜宿主到达新的里程碑。
第二商品解封计划条件达成（20000/20000），计划可以随时启动；
第三商品解封计划开启（0/100000000）；
工厂扩建计划条件达成（20000/20000），计划可以随时启动；
工厂第三期扩建计划开启（0/100000000）；
地狱熔炉解封计划开启（0/100000000）；
地穴领主碎片+3（20/20），地穴领主召唤条件达成，地穴领主可召唤数量+3，宿主可以随时开启召唤；
深渊领主碎片+1（1/30）；
惊喜碎片+3（3/100）。”
程松点开了系统面板里面的商店，眼见着在默认的页面上，原本封印的位置有六个解封了。
不过，解封的画面却没有被激活，而都是灰色的。
程松问孟令合：“刚刚升级系统不是说第二件商品解封了吗？为什么这里一次解封了六个，但是却又都是没激活的？”
孟令合解释道：“宿主你现在可以六选一，被选中的一件新商品就可以被激活，然后添加到新的可生产列表中。”
程松一点就通：“其余的五件就需要我完成后面的商品解封任务？”
孟令合回应道：“是的。”
就在程松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选择时，孟令合的提醒打断了他的性质：“宿主，有客人来了，是正信的林卓。”
“比我想象中来的早了些。”程松拍了拍手：“孟令合，开门，咱们准备迎客！”
程松回到办公室时，林卓已经在那里坐了一会了。
看到程松走了进来，林卓立刻站了起来，朝他伸出了右手：“小程老板，好久不见。”
程松无视了林卓伸过来的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了下来：“看来林董事长准备的挺充分啊，第二次见面，就知道我是谁了。”
林卓轻松的收回了手，也坐了下来：“小程老板说笑了，你这种后起之秀，行业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无视你呢。”
“所以，这就是你盯上我们厂诱虫器的原因？”程松冷哼一声：“那我是不是以后应该更低调一点，以免被你们这些前辈们给看上啊。”
林卓对程松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小程老板，你说笑了，像你这种卓尔不凡的英才，什么时候都不会被掩埋的。”
“哦？我还以为，林董事长今天是有事上门来着，原来是专门来消遣我的。”程松脸色一整，转身就朝着门外喊道：“既然你找我没什么事，石大，送客！”
“知道了，老板。”话音未落，石大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办公室的门口，朝着林卓就缓步走了过去。
眼见着石大几步就靠了过来，林卓的两个助手赶紧出手拦住，但是他们只感到眼前一花，两个人就这样被石大一手一个扔在了空中，然后就要落地的一瞬，只见石大的双手轻松的一拨，本应该头朝下落地的两人，就这样不可思议的好好站稳在了原地。
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两人，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矮小瘦弱的石大，一脸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了。
林卓眼见程松一点都不给机会，赶紧解释：“小程老板，有话好好说，我今天来的确是请你帮忙的……”
“林卓，我看你是南墙撞得还不够，你是不是觉得，我程松人微言轻，就算为了以后的发展，也不会得罪你这个老前辈，以免留下什么不好的名声！然后想吃定了我！”程松拍案而起，直视林卓：“我告诉你！林卓老贼，你今天要是一进来就立刻求我高抬贵手，我看在你的态度上，也许还能放你一马，但你竟然还想跟我弄这些猫腻！”
林卓只感到眼前一花，石大已经重新回到了原位，只见他的大手中，一根录音笔和一套微型直播设备被颠了两下。
林卓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自己提前准备的录音和录像设备。
石大似乎是故意给林卓看的：“老板，他身上的东西都在这了。”
程松咬牙道：“你看着办吧！”
石大就这样轻轻一握，手中的东西就全都变成了碎渣，从石大稍微松开的手里散落一地。
“先稳住咱们的基本盘，到时候，那份订单早晚会是我们的。”程松冷哼一声：“林卓，就凭你种货色，竟然也想挑战世界，你也配！”
林卓还想解释什么，但是还不等他开口，就在办公室的门口，李昊板着脸从那里走了进来。
程松扫了林卓一眼：“李局长，你也看到了，这下，你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李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林卓难以置信的看着走了进来的李昊。
“你打给我父亲的电话，我都听到了。我今天之所以早到一步，原本只是看着咱们过去的同学情谊，希望能够在小程老板这里帮你们找一个沟通的途径，但是林卓你……”说到这里，李昊再也说不下去，轻轻的叹了口气。
李昊丝毫没有给林卓面子：“想当年，咱们这帮同学里，你也曾经是叱诧风云，挥斥方遒的人物，我当时曾经是那么的羡慕你，觉得你一定能够做出一番事业！而当你破格执掌正信，并带着它成为咱们zb市的龙头企业时，我也深深以你为傲，可是，可是，这一次……林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人！”
林卓不屑道：“商海沉浮，胜者为大，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不踩着别人上位，就会被别人踩，更何况，现在有几万员工跟着我嗷嗷待哺，你让我怎么选！”
“哦，你真的是为了你的员工吗？”程松说道：“那我来给你算笔账，你们的破军一共出货一百二十万台，一台两千，总价值是二十四亿，除去成本，总利润是二十二亿五千陆佰壹拾肆万。
现在还只是有五十六批共三千多台破军出问题，虽然你林卓用尽了全力，但是你的客户们却已经多多少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就算你主动召回，凭你们的实力，也暂时只能召回不到百分之一，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了破军的问题，主动找上门让你们退货，到时候加上运费……这个成本恐怕就不需要我来替林大董事长计算了。
你们正信去年的净利润是六亿七千八百万，今年到现在为止，净利润是四亿三千五百万，但是如果这次的事情直接全面爆发，你们不只挣不了钱，还要倒赔上二十四亿的十倍。
林大董事长，到时候你们正信直接宣告破产，你的几万员工，你要怎么负责呢？”
林卓被程松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程松已经看厌了林卓这张脸：“林董事长，你是大忙人，我就不耽搁你的工夫了，免得影响你接退货电话的时间。”
程松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林董事长，有一件事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不过你既然在我厂里，我就先提醒你一句，我们公司对你们提起的专利权诉讼，法院已经受理了，麻烦你们回去赶快找人接收传票，咱们下次就法院见了。”
林卓和他的助手们，被石大和石二轻松的扔到了厂外，大门一关，直接眼不见为净。
办公室里，程松亲自给李昊重新换了新的茶水：“抱歉，李局，这次没法帮你忙了。”
“这都是林卓咎由自取，不怪小程老板你，更何况，你已经给过他几次机会了，都是林卓他贪念太过。”李昊遗憾的摇了摇头。
程松没想到李昊这么容易就放下林卓的事情了：“哦，听李局你的意思，你这次不太像专门来给林卓当说客的啊。”
李昊点头：“对，给林卓说个情只是捎带的，我这次来，另有别的原因。”
“你也要退订单吗？我这就让石崇来处理……”程松还不等说完，就被李昊给打断了：“小程老板，你误会了，我这次来，是专门提前知会你一声，也许就在这几天，会有农业部的专员来找你，我希望你能够抓住这次机会，替咱们sd省的企业争次光。”
“农业部？”程松有些意外：“李局，不怕你笑话，虽然我们的诱虫器很不错，但是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公司的资历根本不够的，恐怕你的这个期望太高了。”
李昊解释道：“不，小程老板，这次的事情，并不是我对你的期望，而是家父的。这次农业部的公开招标，并不是谁都能够轻易被推荐的，而这次将你们的诱虫器推荐给农业部，也都是家父力主的，我和嵩洋可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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