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第章 典妻
坐在怀里的绣娘,仰着小脸看着陆路,陆路怜惜的刮了一下绣娘那小巧的鼻子,不想再提那些令绣娘伤心的往事了,于是便主动岔开了话题,说道:“中午的时候,我找人捎信回来了,你看到了吧!”
由于上次,害的绣娘担心,所以这次陆路学乖了。
绣娘听出了陆路话里那邀功的意思,看着陆路那小孩子气的样子,此时绣娘才意识到,陆路的年龄是比她小的,自己才是姐姐啊,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绣娘总觉得自己是那个小的,而陆路才是哥哥。
想到这“哥哥”二字,绣娘的俏脸就不由自主的变得红彤彤了起来,想到昨晚陆路让她喊“好哥哥”的场景,绣娘就更加的羞得不行了。
看着绣娘那娇媚可人的样子,陆路咽了一下口水,身体又变得蠢蠢欲动了起来,于是便口花花了起来,“怎么样,我这么听话,你就没有一点表示么?”
“表示?”绣娘晕红着脸,不解的看向陆路。
随后,陆路便低下头,在绣娘那红红的小耳朵旁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绣娘是越听脸越红,身子也越发的柔软了起来。
“好了,现在开始第一步吧!”,陆路看着秀色可餐的绣娘,撅着大嘴说道。
绣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钩住了陆路的脖子,那樱桃般的小嘴慢慢的向陆路的大嘴靠去。
“绣娘,绣娘,还不睡么,该熄灯了啊,最近这灯油可是涨价了,上次去买才十几个铜板,这次却要”
陆母也是穷日子过惯了,什么都很节俭,看不得一点浪费,本来这些灯油,要是她和绣娘用的话,那是可以用上大半年的。
但自从陆路回来后,那油灯一点就是大半夜,一点就是大半宿的,这可把陆母心疼坏了,这大月亮地的,干嘛要点油灯啊,也不是看不见。
但自己的儿子又不能说,陆母只能说自己的儿媳妇了
陆母这节俭的精神,吓了绣娘一跳,差点就从陆路的怀里滚到地上了,还好陆路眼疾手快,抱得及时。
陆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随后说道:“娘,一会儿,一会儿洗完脚就熄灯睡觉了。”
“快点啊,别太熬夜了。”陆母一听是自己儿子的声音,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绣娘可爱的吐了一下小舌头,随后从陆路的怀里跳了出来,接着从那破旧的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一双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棉布鞋,然后温柔的给陆路穿上了。
在陆路目光的注视下,绣娘端起了木盆,出了门,哗的一声,将水泼在了院子的中央,随后又从锅里舀了一些热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后,便找了个小马扎坐了下来。
哗~哗~
绣娘并没有进屋洗脚,而是在外屋地找了一个地方便洗了起来。
陆路等了一会儿,不见绣娘回来,随后便听到外屋的哗哗水声,于是陆路便站了起来,拿着油灯向外屋走去。
看到晃动的灯光,绣娘回头看去,见到陆路后,绣娘不自觉的便甜甜的笑了起来,“相公,你怎么出来了,口渴了么?在那桌子上有茶,现在应该刚刚好,不热不凉的。”说着,绣娘还回身指了指屋子里那桌子上的茶壶。
陆路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油灯放到一旁的米缸上,随后蹲下身子,大手一把握住了绣娘那小巧白嫩的小脚。
绣娘的小脚被捉,顿时有些惊慌的看着陆路,小脚还极力的想要抽离陆路的大手,“相公,别~”
“别动。”
陆路有些霸道的又将绣娘的小脚拽进了水里,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相公~”绣娘又想将脚抽回,但却被陆路瞪了一眼。
绣娘的小脚和小手一样,软软的,像似没有骨头一般,但这小脚却比小手要细腻许多,白白净净的,那小脚丫像是卧蚕一样,胖嘟嘟的。
真就如诗词里说的一般,钿尺裁量减四分,阡阡玉笋裹轻云。
虽然陆路没有什么癖,但揉着揉着,就变成了把玩了。
绣娘目光迥异的看着陆路,渐渐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虽然此时的场景在古代很是惊世骇俗,但放到“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妻身上,却又说得过去,闺房之乐,甚于画眉啊。
陆路轻轻的把玩着绣娘小脚,思绪又回到了绣娘之前说的话上。
“要是相公将我卖给了他们,我肯定不会苟活的。”绣娘仰着俏脸目光坚定的看着陆路。
绣娘这回答,大概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标准的答案了吧,本来当陆路得知这个张小六是个嗜赌如命之人后,便想到了陆明远,便想到了惹人怜的绣娘。
陆明远就是将绣娘抵押给了【年年有余】赌场,所以陆路认为这梅子很可能是被张小六抵押给了【年年有余】赌场了。
但张小六却摇了头,说他,说他将梅子典当给了同村的赵小七了。
由于害怕梅子家的大哥于大拿,这才撒谎说休妻了,至于他怀里的女子,是同村的一个寡妇。
典当媳妇,何为典当媳妇?
其实说白了,就是“卖老婆”的意思,但它和传统意义上的“卖老婆”,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这典当老婆,就和去当铺典当东西是一样的,有“典”就有“赎”,这“卖老婆”是有期限的,到了期限,是可以将老婆赎回来的,但若是过了期限仍未赎回,那就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卖”了,至此以后,这人啊就与你再无关系了。
这便就是典妻了。
对此,陆路实在无法理解,所以才有之前陆路问绣娘的那句“假如我没有那一百两银子,你会怎么样?”
虽然陆明远那不属于典妻,但也和典妻差不多了,都是“卖老婆”,陆路可不相信那些都要典当老婆的男人,到时还会有钱将老婆赎回来。
这样的事情,这作为老婆的,她能接受么?不都是说名节大于天的么?
所以当张小六说出典妻这句话时,陆路是第一个不信,但看身旁张锲修的样子,陆路又觉得这事啊还真有可能。
其实这典当妻子和赌徒输红了眼了,就将老婆家产甚至子女都抵押给别人是不同的。
由于古代是封建社会,夫权思想极深,对很多男性来说,这女人对家庭唯一的作用就是传宗接代了。
所以一旦这个家庭陷入到了绝境,那么就会出现“嫁妻卖子,法不能禁,义不能止。”
而这古代又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这富人啊,士大夫啊,那女人多了去了,但穷人呢,很多连个媳妇都没有,没有媳妇就没法传宗接代了。
在这样的社会制度下,那些没有媳妇的,便会向那些有媳妇但生活却无法度日之人租妻,借此生娃或者干一些其他的事情。
那赵小七便是没有媳妇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而张小六又因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二人就一拍即合了。
虽然这“典妻”不受官方的鼓励,但因为民间有这种需求,所以也并没有禁止,对这种事,抱着一种默认的暧昧态度。
尽管理论上说的通,但陆路还是无法理解,所以决定明天去那王家村看一看,看看这张小六是不是再那里胡说八道。
由于陆路那无意识的揉捏,导致绣娘有些发痒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坐在小板凳上的绣娘便没话找话的说了起来:“相公,今天,捎信来的那位大哥,还给我和娘送了一匹布来。”
“本来我是不想收的,但他说是她家金夫人送给我的,为了感谢你帮助她夫君破获大案的,还有还有,还送了一些大虾和螃蟹呢!相公,相公?”绣娘发现陆路有些走神,便推了推陆路。
“嗯?”陆路不解的看着绣娘。
“相公,痒!”绣娘勾丫着小脚丫害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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