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问题和选择
??问题一：“现人神达到不老不死的程度还有很长的一段要走，你可以忍受在这样的过程之中自己渐渐的老去，虽然不至于老得像是人类一样，但是总归年轻成了回忆吗？“
问题而：“当你的朋友陷入了危险之中，缺少了俩林救她们的时候你会不会后悔没有足够的神力，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信神的存在已经不多了。就算是在这个妖怪山上所有的天狗都在信仰着守矢神社，但是比起当年诹访之国还差了很远，我们三个人平分之后根本就不剩下什么。“
答案不就已经有了吗，听到了这两个非常简单甚至于有些愚蠢的问题，早苗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过神奈子却又说道：“先想一会，等会再说，我和这个家伙还有话说。“
因为简单，所以想的时候考虑的就更多，神奈子大人是什么意思，问题中有什么陷阱，早苗陷入了沉默之中。
或许让早苗思考才是最大的目的。
“接下来可是有些问题要问你呢，看穿了我和诹访子计划的小哥。“
神奈子走到了八九寺的身前，高大的声音洒下了一片阴影将坐在地上的八九寺完全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这是在幻想乡里面看见的第二个身高超过自己的人了，前一个是同样身材好到爆炸的三途河死神小野冢小町。
看着八九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神奈子也就地坐了下来，身体还未接触地面稀少的灰尘便已经散开。
她说：“你是怎么看出我们的计划的，连早苗都是后知后觉到了现在的，我不认为从平时的表现中你可以看出问题，毕竟我们不熟。”
岂止是不熟，仅仅见过一两次面罢了。
“是神力，守矢神社里面弥漫的神力都在缓慢的移动着，虽然很难感觉出来，但是千石抚子是一个方向，另一个大概就是你们布下结界的地方了。”
“等等，你看得到神力？”神奈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需要再听一遍。
神力可是神明的专属，侍奉神明的人在偶尔间得到恩赐的时候就可以看见神力，但那也仅限于给予的那位神明而已，其他神的还是该看不见就看不见。
毫无疑问自己和诹访子从来没有降下恩惠给八九寺，早苗目前还不会这种神明赐福。
如果说八九寺的实力很强，达到了辉夜那种程度还可以用实力解释，当了那种层级神力也不过是力量的一种，并没有太多的神秘而言。
但问题是八九寺很弱小，虽然已经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提升可以渐渐地杀掉大妖怪了，但在神奈子这种在幻想乡也站在顶端的存在看来还是不够看，离那条看得到神力的线还很远。
原以为千百年来就出现了早苗一例先天就能看到神力的例子，没想到眼前又出来了一个。
早苗可以用东风谷一家千百年不断地信仰来解释，这家伙又怎么解释。
“不是。”神奈子还在考虑着问题，八九寺却是直接否定了。
“我看不到神力，只是对于未知力量很是敏感罢了，看不见，但是感觉得到，就像是有无形的线漂浮着一样。”
“原来如此，很出色的天赋，千年以来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有了起点。话说你这么好的天赋要不要来守矢神社来当巫男？”
巫男是个什么鬼啊！
巫女的反义词吗？
就算是用男巫这样的词汇也更加的合理啊，正确的说法不应该是神官或者是神使之类的东西吗？
八九寺用沉默来回应神奈子期待的目光。
回答吧，要是回答是我会用尽一切方法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在神奈子看来，回答了同意，就是想要做巫男，早苗是风祝，但是和巫女的差别并不大，至少比起其他的职业要差的少得多。
八九寺回答了巫男就表达他对于早苗有着非分之想，神奈子的逻辑是这么的神奇，以至于喜欢用逻辑思维来思考的八九寺一点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想法，只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为什么这么搞笑的问题都会有危险！
过去的时候神明就被视为上天，神明的想法就是天意，以凡心测天意，实在是有些过于难为人了。
“不行。”
失望，同时也有些欣喜。
失望于没有办法把这个可能用感情让早苗走上歪路的家伙干掉，同时为不用做这个事情而高兴，神明不能滥杀凡人，能不杀则不杀。
尤其是这家伙好像还是早苗的朋友，杀了的话说不定早苗会有很长的时间不理她。
这不好，很不好。
不得不说早苗在她的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子，以至于先破了第一次神明的戒条又有了第二次。
给予神格失败，这个可以理解，就像八九寺猜测的那样神奈子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身体衰老？
神力可是世间一等一的抗衰老的好东西，别的不去说，当初给千石抚子灌得那些给了早苗，就足以千年容颜不老。
一千年还不能修炼到能够自身就维持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年轻，早苗也就不配称作千年以来最为出色的巫女了，受不到如此高的期待，趁早笨死算了。
但是谈恋爱不可以。
尤其是和人类。
虽然比不上妖怪感情绝对会出问题导致悲剧的宿命，神明的恋爱也不过是好了一些，仅仅好了一些罢了。
寿命，实力，内心。
以后会拥有千年之上寿命的早苗喜欢上一个短暂寿命的人类这是神奈子所不能容忍的，无论是用神力将另一方强行提升到一个层次，还是浪费时间提升对方的实力这都是在神奈子看来得不偿失的。
理查德是黑名单第一个，八九寺稍稍落后。
因为他还有不小希望达到长生的境地，就算妖怪化的道路被博丽巫女堵死，成神的道路会因为和早苗发生冲突被她和诹访子堵死，但是凭借自身的天赋还是能通过魔道变成魔法使，甚至于最没有骨气的直接抱永远亭的大腿变成蓬莱人。
但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会让早苗走上不归路她就会阻止，涉及自己最喜欢人的时候，最讲道理的神明就会变成就不讲道理的存在。
幸好八九寺拒绝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生死线上走过了一圈，八九寺只是本能的感到了危险，然后又被化解，沉默了一会，神奈子接着发问，说道：“还是不对，你怎么能确定我们的计划，就算有神力灌输进去也不是这么简单能猜到的，总不见得你连千石抚子是后来转化而成的神明都看出来吧。“
因为是后天变成的所以剥夺就很容易，出现危险的可能性也会减低，这也是神明最后的仁慈了。
八九寺能够感觉到神力还能用天赋异禀说过去，要是连先天的神明还是后天转化的都能看出来，这就是妖孽了。
不过这对于八九寺并不是什么问题，太好回答了。
“因为我知道啊，虽然抚子并不认识我，但是我对她很了解，连成为神明的物件是什么在哪里因为什么原因被使用我都知道。”
“真是变态。”
不知道千石抚子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物，只感觉到那气息有些不同寻常，不像是这个世界独有的，八坂神奈子也不知道可以通过其他的作品可以将一个人了解的这么彻底。
就像是把一个人完全剥光放在无数探照灯下的了解，这种只能出现在变态和跟踪狂身上的东西直接导致了神奈子对于八九寺极大的误解，现在黑名单上第一位已经被他静静的锁住，还是万年不动的那种。
理由是心理足够变态。
看着脸色一如既往平静的八九寺，神奈子发出了和辉夜一样的感慨、
“真是人才啊。”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种心态，用一本正经腔调说这种绅士发言的实在是不能用常理来揣度。
悄悄地换了几个换了几个身位将早苗完完全全的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神奈子才算是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神奈子大人，我已经想好了。”早苗突然响起的声音反倒是把神奈子吓了一跳，可见她对八九寺的成见有多么的深。
“那么你的答案呢？”虽然已经知道了，但是还要装样子的询问一下，这个问题同样也是早苗成长的第一步。
但这坚定地目光，早苗迎上了神奈子温柔的眼神。
“无论路上会遇到怎么样的艰辛，我都想要一个人来克服，无论出现什么样的问题，能够为此来买单的只有我自己。无论是无辜的抚子小姐，又或者是你和诹访子大人都不用为此做任何违心的事情。“
“所以，很抱歉神奈子大人，就算是要和您战斗我也要否定你的选择。“
风祝坚定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愿。
被针锋相对的感觉怎么样，神奈子感觉很好，曾几何时早苗还是那个乖乖的孩子，无论自己和诹访子说什么她都会听从，这样很好也不好。
早苗并不是和从前的巫女一样的存在，不是神使，而是同等地位的家人。
能够清晰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看法这是成长的第一步很好。
“那就算了吧，这个神格也不是非要不可。早苗你不愿意就算了。”
“诶诶。“做好了甚至不惜一战准备的早苗没想到是这个结局，拿自己刚才那么多时间的心理斗争又是怎么回事，快把我的感情还回来啊。
守矢神社的人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唯有八九寺微微皱起了眉头。
神奈子并不怎么会教人，身为高高在上的神明那么多年尤其是一时半会扭转过来的，早苗有现在的表现已经很不容易，但是在他的眼里这还不够。
言辞有了力度，但是还像是沉溺于中二世界中的小孩子一样，不愿意面对现实，对于问题的回答有些避重就轻，或许因为关心则乱神奈子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一点。
但是八九寺并没有，不过正如早苗说的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人并没有为此买单的权利和义务。
一切看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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