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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呵呵……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可笑啊一可是……不管她是谁,他只知道,她是花梦蝶,她是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17年来唯一的目标!

  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更是他活下的唯一目的,那就是—报仇!

  想到这里寒月原本那藏匿在眼底深处的那一抹柔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没有丝毫情感的双眸。

  “你到底是什么人?”花梦蝶起身查看着四周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上次哥哥带她来的—花家的禁地!

  既然是花家的禁地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知道呢?

  “呵呵……”

  可是寒月还没开口,便被一个低沉的女音给打断了。

  “是什么人?是找你报仇的人,花梦蝶,花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说话间一个身穿蓝色轻纱、轻薄的蓝纱遮盖住了她的面容。

  这个人蝶儿当然也不会忘记,看着这个女人那满前仇恨的眼神,蝶儿那清漱的眸子陷入了一片茫然。

  因为此时眼前所站立着的这两个人,都是曾经三番五次要把她至于死地的人。

  可是,她却根本不认识他们?

  蝶儿那白哲的额头不觉中紧皱在了一起,她感觉到这两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危险的气息。“我有一个问题?”优惚中蝶儿平静的说道。衣甜静虽然惊讶于蝶儿如此的平静,但是,却依旧开口说道“说?”

  “我想知道你们和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的命?”蝶儿问完,依旧一脸平静等待着衣甜静和这个寒月的回答。可是等来的却是一阵诡异让人发毛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笑声的蝶儿回头望去,看到的是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长袍的男人,他带着十分丑陋的骷骼面具,看着都让人心里一阵恶心。他边笑,边大步的走进来。

  只见原本站立在一旁的衣甜静和寒月见到这个诡异的男人进来后,都恭敬的单腿跪地,叫道“帮主!”

  只见这个诡异的男人扬手一挥,原本跪在地上的衣甜静喝寒月起身,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袍子里,咋一看,蝶儿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和魅很像,但是不同的就是这个男人脸上那个面具,只有那一双看的让人发毛的眼睛裸露在外面。从他进来的瞬间,眼神就没有从花梦蝶的身上离开。

  “花家的女人果然不一般,你说是不花宫?”说这句话的瞬间,他将眼神从花梦蝶的身上离开投到了即将进来人的身上。

  听到‘花宫’这两个字的蝶儿快速的向身后转去,先是看到两排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身材魁格的男人快速的走进来,站立在道路的两旁,他们统一双手背后、一副凶神恶然的样子。

  紧接着一个声音说道“花老先生,您请!”

  只见洞口站着一个穿着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温文尔稚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蝶儿不知为何,感觉他此时的笑容竟然是那样的刺眼而且更让她感到惊讶的是,面前这个男生不是别人,而是,而是……而是凌烈身边的雪寒!

  此时的他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了的姿势!

  爷爷!

  内心中,蝶儿低沉的声音叫道。

  直到,那个带着一丝询倦、满是沦桑的身影出现在蝶儿眼前的瞬间,蝶儿再也不上什么大声的吼叫道“爷爷!”

  喊完便朝门口闪现的身影扑去可是……就在他刚迈出脚步的瞬间,整个身体被人紧紧的揪住了,转头对上的是那一双没有丝毫情感的眸子。“放开我!”蝶儿十分不满,大声的吼道。寒月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蝶儿!”看到处于挣扎中的蝶儿,老人心中一痛,撕心竭力的喊道。那原本满是瞒姗的步伐此时却箭步如飞。

  花宫径直朝蝶儿走去,但是就在即将走到蝶儿面前的时候两个黑衣保镖却档住了他的去路。“让开!”花宫大声的吼叫道。

  可是强壮的保镖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老人颤抖着身体,一把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大声的吼道“我说让你滚开,你听见没?”

  头一次看到爷爷发如此大火的蝶儿也被怔住了,她这是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满是怒气的老人,嘴里喃喃的叫道:爷爷……爷爷……爷爷……“花宫,16年没见了没想到你的脾气依旧如此,人老了脾气大了可上身!”鬼冕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让人心里一阵不舒服。

  “鬼冕,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动蝶儿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花宫原本那桑老的双眸此时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冲鬼冕大声的吼道。

  “呵呵……花宫,鬼冕怎么敢啊?论资质,我起码还要称呼蝶儿一声主公,您说是不是?”说完,他大步走到蝶儿的面前,有模有样的单腿跪下,冲蝶儿恭敬的喊了一声“主公!”诡异的氛围快速的包裹住了那空气,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声声让人心寒的笑声,在这个原本唯美、迷人的景色中迅速的回荡着,只听“啪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花梦蝶那虽然妖艳但依旧带着那遮掩不住稚嫩的脸颊上。

  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容不得人有半点思考。

  就连硬生生挨了一巴掌的蝶儿,此时的脑子依旧处于短路状态。

  那一巴掌打的她脑子里面“嗡嗡嗡……”作响。“鬼冕!”拄着拐杖浑身颤抖的老人咬牙切齿的喊道。

  “怎么?花宫?你还以为我,鬼冕,还是16年前那个对花家帷命是从的鬼冕吗?如果那样你就大错特错了!”

  只见鬼冕的话音刚落,又一个清脆的巴掌“啪一”落在了蝶儿另半边的脸颊上。

  此时的老人再也按耐不住,上前揪住鬼冕那如同鬼魅般的黑色长袍,那阴寒的字眼就如同从他的嘴里挤出来一般,“鬼见,早在16年前花家就如你所愿没灭了,如今我只求你求你给花家留下最后一点血脉!”

  老人低声下气的说道,此时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蝶儿一定要活着,一定!

  “哈!”鬼冕冷冷一笑,顺手紧紧撰住了花宫的脖颈,如同鬼魅般的声音说道“求我?哈哈哈……没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花宫如今竟然会求我,她不是传说中的蓝蝶吗?你和魅不是想靠她从新振兴16年前那不可一世的花家吗?花宫你可真会开玩笑啊?我鬼冕何德何能,我可承受不起!”只见他猛然间收紧眼神,更加阴冷的声音说道“她是否能活,不是我说了算的,我想你应该听听北家和右家人的意见吧!”

  老人那苍老满是绝望,但是依旧带着一丝不甘心的眼神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寒月与衣甜静,“难道说他们是……”

  “你猜的没错,他们就是北家和右家的后代!”鬼冕那阴冷的声音就如同地狱里的罗刹一般,但是却带着那不可掩盖的兴奋、雀跃。寒月和衣甜静此时的眸子中满是杀气。“血债血偿!”四个字被衣甜静咬牙切齿的说道。寒月没有说话,但是他报仇的心与衣甜静想比,不少丝毫。就在这时,一阵苍老的笑声传了出来。看着大笑中的老人,鬼冕满是怒气的吼道“你笑什么?”

  “鬼冕,没想到,没想到啊……哈哈哈……哈哈哈……喊喊追绒啊!”

  “你给我闭嘴!”鬼冕恼羞成怒大声的吼道。"16年前,花蕊蕾突然之间血疾突犯,杀害了左、右、南、北四家人的性命,这是不争的事实,花家能有今天的下场是你们花家咎由自取!”

  “是吗?16年前是不是蕊蕾突犯血疾,我想你最清楚不过了,鬼冕,我想有一句话你应该很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吗?可惜你没有机会了!今天就是你们花家消失灭亡之日。”鬼冕如同一只处于发疯状态的魔鬼般说道。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被寒月紧紧捧着胳膊的蝶儿那低垂紧紧捧在一起的双手,就连那白净指甲嵌再那白嫩的肉中也浑然不知。

  她满脸平静、一声不哼,但是双眼却没有从她爷爷的身上移去分毫,原本那平静眸子此时已经悄然的被血腥所履盖。“蓝,还要报仇吗?”鬼冕虽然话是在问衣甜静,可是眼神却没有离开过花“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衣甜静恨恨的说道。“很好。”鬼冕的话音刚落,一个精致的银色手枪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只见衣甜静一个快速的起跃手枪被她紧紧的捧在了手中。

  “鬼冕,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老人低沉的声音异常的平静、既没有替自己求情、更没有替蝶儿求情。

  “哦,是吗?难道你还期望,那只懦弱的蓝蝶展翅高飞吗?传说只是传说,根本没有人见过,我想花宫活了大半辈子,应该懂这个道理吧?”鬼冕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他不屑的眼神快速的扫过那一脸平静的花梦蝶,又落回了老人的脸上,冷冷的哼了一声。

  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蝶儿,在这时却开口了,那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放了我爷爷!”紧紧撰着蝶儿胳膊的凌烈先生一怔因为……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明明没有丝毫的情感、是那样的平静,就如同一潭湖水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形之中似乎却有着无数的压力包围着他一般,让他喘不过起来。

  花宫此时才注意到,被凌烈紧紧撰着的蝶儿,低垂着脑袋,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她此时的表情,但是无形中他能够感觉到空气中那强大的气力在微微的颤抖着。难道说是……心中那个隐隐而出的答案让他猛然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小蝶可是,‘蝶’字还没有说出来,只听“呢”一声闷哼老人原本那闪现着兴奋状态的眸子明显睦孔放大,似乎根本不敢相信上一秒钟所发生的那一切,紧接着,整个身体快速的朝后倒去。

  衣甜静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射穿了花宫的脑门血装顿时喷溅了出来,朝四周飞溅而去。“啊!”随着老人身体朝后倒去,那凄惨的叫声很快在这个如同梦幻般的地方响起。

  突然间,原本这片寂静的如同世外桃源的净土,狂风四起,那如同一把把小刀般的狂风舌」的人面目生疼,寒月、衣甜静、鬼冕还有其余的那些人都不约而同的用手臂去遮掩。

  不知过了多久,当这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寒月才优惚间原本紧紧捧着花梦蝶的右手猛然一空,抬头,穿着一身露肩白色长裙的花梦蝶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倒在地上的花宫面前。原本被梳成髻的头发,此刻已经悄然散落,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身后。

  蝶儿那双平静的眸子看着老人那双到死依旧睁大的双眼,然后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右手让老人闭上了双眸。

  那白嫩的指头忧惚间又轻轻的划过老人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脸颊,一点点、一点点慢慢的抚摸着。“爷爷蝶儿知道你死不螟目!”

  “爷爷,蝶儿知道16年来,你把蝶儿藏匿在一个温室的花房不让蝶儿曝光,就是怕这么一天!”“爷爷,其实……蝶儿也知道,16年来你等的也就是这一天!”

  蝶儿再说这些话的时候依旧没有丝毫的情感、平静的就如同在叙述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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