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1 JQ的第九章
——王府门口聚集了大量的民众,都在要求殿下把星离交出去。
野霄清冷如莲的面容顿时如覆薄冰,金红色狭长的凤眸瞬间聚起了风暴,手上微动就想扯断自己的发。
“你干嘛?!”凌月星离按住他的手,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精灵的头发有多么宝贵?否则她也不会跟他在这床榻之上纠缠那么久好吧。
“我的人,容不得他们说三道四!”是了,在他眼里,凌月星离就是他的人,他的人他可以欺负宠爱,可以无赖**荡,其他人说都不准说一个字!
凌月星离白了他一眼,“本小姐都不怕他们搞游街抗议,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还有啊,本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好了。”修终于满头大汗的把这两把纠缠得厉害的头发给一小撮一小撮的解开了。
“我看你是永远无法脱离这只精灵的。”修看着已经空荡荡的门口,看着目瞪口呆的凌月星离摇摇头道,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凌月星离怔怔的开口,“说实话……我也这么觉得。走。”说着同样赶紧从床上下来,抓过屏风上的斗篷赶紧把自己给包了起来,她现在十分肯定野霄那个和她一样嚣张的男子,只要他觉得舒服高兴的,他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灰色的天空下,精灵谷的皇城之内的北郊野霄大皇子的王府外,几乎聚集了整个皇城的百姓精灵,五颜六色的发在阳光下如同万紫千红为了争艳而怒放的花朵。只是此时他们称得上漂亮的脸上的愤然生生的把美丽的精灵族打了个折扣。
王府的骑士们尽责的守在门口不让他们多进一步,却依旧挡不住他们怒动的手脚和语言上的攻击。
“请野霄殿下把那只骑士交出来!”一只橙发精灵大喊,顿时引起一片的呼应。
“没错!竟然让长老会下了‘全谷绞杀令’,那么就绝对该死!”长老会在平民精灵眼中俨然就是维护精灵谷的正义机构。而被下了‘全谷绞杀令’的精灵,必定是触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甚至可能危害到他们精灵族唯一安宁的天地——精灵谷。
“是啊,野霄殿下不要被那只骑士迷惑了!”
“不过是一只骑士而已怎么可能配得上殿下!”
“……”
从一开始的劝说野霄,到后面对凌月星离的谩骂,其实精灵和人类也没有什么区别,同样容易听从所信仰的人的一面之词对事实妄加评论,同样会因为害怕自己的家园被破坏,而宁愿选择牺牲与自己无关的精灵,若要说精灵和人类唯一区别,便是精灵极不容易有野心,而一旦起了什么野心,那么必定是庞大而让人震惊的!
远远的跟在野霄身后的凌月星离就听到这隐约的谩骂声,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砰!”紧闭的王府大门突然被猛然打开,惊得一干的谩骂声含在口里没有说出来。
所有精灵都看向那打开的门,只见入目的便是一片金红色,红得耀眼炫目,长及大腿的金红色卷发,显得极其耀眼绚丽。眉飞入鬓,狭长的金红色眼眸像世间最美丽的宝石,此时因为怒火而显得越发的浓艳。殷红的薄唇,尖尖的白皙漂亮的耳朵在金红色的发间,精致到让人炫目的五官,暗红色金纹的长袍,胸口大大咧咧的敞开,露出白皙诱人的胸膛(赶着出来忘记凌月星离不准他这样穿了囧……)。
然而却不显半丝的妩媚,那张脸,带着一丝如同莲花孤月般的清冷,极度矛盾的气质和打扮,然而却是这份矛盾让人无法移开一丝目光。
所有人都认识这只精灵,与他们的陛下一模一样的金红色的卷发,集圣洁与妩媚与一身的,他们几乎所有年轻一辈中都极为景仰的皇族纯血种,皇族的大皇子——野霄。
“殿下!野霄殿下!”顿时呼唤声骤起,“殿下,不要被那只骑士迷惑了!请将她交给长老会!任何一只危害到精灵谷的精灵都不该任由他逍遥法外!”
“是啊是啊……”
金红色狭长的眼眸淡漠到让人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寒,扫过聚集的人群,立即让所有的声音噤了下去。
“本殿从来不知道各位这么闲呢。大清早的聚集在本殿的府外,是想干什么?嗯?”冷冷的扫过这些人,低沉悦儿的声音不带半点的起伏,野霄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翻涌的怒火。
那派的尊贵几乎让他们不敢多说一个字,直到好一会儿才有一直精灵开口:“殿下!请……”
“如果是关于那只骑士的事,”野霄金红色的眸中一片的不容置疑和反驳,“那么本殿现在就告诉你们,那只骑士就是本殿唯一的王妃,想要动她者,便是与本殿为敌!唯一的一次机会,再不离去多说一句者,杀无赦!”目光扫过守着王府的骑士,顿时迎来骑士们响彻天霄的应声。
“是!”他们是属于野霄殿下的骑士,从他们选择臣服的那天起便已经有了为野霄殿下上刀山下火海,付出生命的觉悟,甚至对于骑士来说,为了主人而死便是他们最为荣耀完整的结束生命的方式。
一时间这些平民百姓被这整齐的一声都给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他们终究只是平民,即使他们的身手在人类中都算得上敏捷,但怎么比得上天生为了守护主人的骑士呢?
死死的看着野霄,却见那本该是让人觉得热情如火的金红色眼眸此刻冰冷如同千年寒冰,看着他们仿佛看死物一般,丝毫不用怀疑,只有自己多说一个字真的会被杀掉,毕竟他是皇族纯血种,那般的珍贵,杀死贵族的纯血种最多也只是被说上两句,更何况他们这些平民呢?
“皇兄,如果这样说就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威胁百姓呢?”人群之外,一道温煦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起,顿时所有人转头看去。
只见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人群外面的白色圆顶马车上,一个俊美温雅的男子,一头金色长及大腿处,即使在没有阳光的天空下依旧仿佛带着淡淡柔和的光晕,温润的气质,嘴角温和的笑容,白色金纹的服饰,这个是仅次于野霄殿下的皇族唯二的纯血种,褐沙殿下。
顿时所有平民都欣喜的看着褐沙,他们拿野霄殿下没办法,不代表同是皇族纯血种的褐沙殿下不敢动手啊,更何况褐沙还是野霄的弟弟,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只骑士而自相残杀吧?
野霄看着褐沙,金红色的眼眸泛着冷意,“褐沙,说出来意。”
褐沙笑容中似乎多出来一抹无奈,也没回答,转向那些平民,“大家还是先离开吧,虽然很高兴各位对精灵谷的重视,但是若是惹恼了皇兄可就不好了。”
几句话下来,顿时王府门口的百姓走得一干二净。
褐沙这才从圆顶马车上下来,缓步走近了野霄,瞥了眼他身后的凌月星离,笑容一如既往的温煦,“皇兄,进去说?”
野霄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占有似的搂着凌月星离先行进入了王府。
凌月星离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再感受感受身后的温度,斗篷下碧潭的眼眸微闪,这只精灵貌似是越来越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了,刚刚还自作主张把她纳入他的羽翼之下。那个‘唯一’,恍惚的让她想起曾经也有一个男人这么自作主张的把她宣布为唯一,可是即使到最后,他却依旧没能为他所说的那个‘唯一’负责,即使他到最后是为了她而死。
两个身影又一次重合,很相像,又很不像,同样的霸道任性淡漠,然而圣梵音那双沼泽般让人瞬间沦陷的眼中总是难以起波澜,仿佛他的生命已经被一个框架固定,他不能有更多的情绪色彩出现在里面;可是野霄不同,他同样淡漠如莲如月,然而那双金红色的凤眼中却总是带着各种让人炫目的色彩,邪恶的、无赖的、爱恋的……如此的蓬勃,仿佛……仿佛这才是真正的活着!
凌月星离脚步微微顿了顿,为何她总是将圣梵音和野霄放在一起对比?这不像她,圣梵音已经死了,死了就代表不存在了,不存在,就代表没有意义了……野霄和圣梵音……等等!忽然有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快速得让她甚至抓不住尾巴。
“你在想什么?”野霄低头凑在她耳边到,温热的气息似乎透过了斗篷,让凌月星离的耳朵痒痒的。
凌月星离微微侧头,看着野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想男人哦。”
野霄的身子徒然一僵,搂着凌月星离的手微微的收紧,随后又放松,“哦?那他一定不是你爱的人。”
“为何?”凌月星离挑起眉梢,有些兴味好奇的问,这个男的从哪里总结出这样一句话?对于圣梵音,她是真的喜欢过的,只是确实还没有到达‘爱’那个程度而已。
“为何?”他执起她纤细幼嫩到没有半丝薄茧的手,大上一号的手将它紧紧的包裹在其中,金红色狭长的凤眸专注的看着她,“这个世界上最强大优秀貌美的雄性生物就在你身边,你还会爱上别的男人?”
凌月星离身子猛然一颤,碧潭般的猫眸猛然隔着薄薄的斗篷帽檐对上那双金红色的凤眸,依旧是那般的专注,专注到让人产生她就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那里面,有着凌月星离一般的自信和嚣张,却多出了对她的仿佛永远不会撑破的橡胶般的包容,在她需要时无限的放大,不需要时紧密的包裹,寒风透不过,雷电打不穿。
凌月星离看着那与自己紧扣的手,白皙完美,骨节分明,仿佛带着火一般的热能,从指尖温暖到了脚尖。
或许凌月星离这般自由如风的人,注定只有与她一样自由如风的人可以相伴相随吧。
“……真是自恋。”放下被他牵在眼前的手,却没有睁开的任由他握着,只是微微加快了脚步,黑色的斗篷挡住了她绝色的面容,难得的感动和羞涩。
褐沙看着前面边走还边****的两只精灵,金色好比阳光的眼眸微闪,透着一股不知名的意味。而离他不远的修却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光芒,心下微惊,这只精灵……不像表面那么温煦呢。
一人三只精灵很快来到了大殿,野霄搂着凌月星离坐上主位,金红色狭长的凤眸淡漠到显出一丝冷酷的看向褐沙。
“皇兄,不需要那么戒备吧。”褐沙温和的笑着,金色的眼眸扫向凌月星离又看向野霄,“皇兄,只是这次星离骑士却是做的太过分了,长老会是皇族的门面,而父皇最是把面子看重了,她把门面给毁了,父皇自然生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野霄淡漠的眸中出现一丝不耐烦,他管他什么门面,他只知道,既然做都做了,他没能阻止,那么就陪着她一起承担后果。
“皇兄,记得你沉睡之前,父皇跟你说过的那件事吗?”。褐沙看着野霄,金色的眸中仿佛卷起漩涡的湖面,美丽而浑浊,让人看不清真正的意味。
野霄眼眸微眯,嘴角极其浅淡的勾起一抹讽刺,“那是在痴人说梦!”
褐沙笑着摇摇头,“皇兄,先不管是不是痴人说梦还是怎么样,父皇做这么多,其实还不就是要你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凌月星离有些困惑微冷的声音道,她根本不知道野霄沉睡前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要选择,难道不是江山或美人?难道还有别的?
野霄怔了怔,握了握她的手,“晚点再告诉你。”
“好。”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基本的信任,凌月星离还是会给予的。
野霄看向褐沙,眉角带着嘲讽,“所以呢?我不作选择又如何?”
“全谷绞杀令这道命令下来,是什么后果皇兄你应该清楚的。”目光瞥过凌月星离,褐沙依旧笑得云淡风轻,让人如沐春风,似乎此刻他只是在说些什么无所谓的玩笑,而不是在说着略带威胁意味的话。
野霄的拳头猛地握起,“褐沙,你是在传达父皇的旨意?”
“不,我只是好心来提醒皇兄而已,毕竟我也不想和皇兄刀刃相见,你该知道,全谷绞杀令一出,全谷的精灵,甚至包括母后母妃都不能庇护你们。皇兄,你们再强,也抵不过整个精灵谷二十七万只精灵,不是吗?”。
精灵谷的精灵,三十七只贵族纯血种,六只皇族纯血种,再加上三万只骑士,还有长老会分离出的各种只有战斗灵格,战斗力可以媲美贵族纯血种的精灵,一只皇族纯血种和一只骑士精灵,似乎确实没有一丁点儿的胜算呢。
凌月星离可以感觉到野霄身上传来的低气压,碧潭色的猫眸淡淡的扫过褐沙,带着一股子的寒意,“你是在威胁?”
“只是在提醒罢了。”褐沙丝毫不为所动,笑容依旧温煦,然而在凌月星离眼中却是碍眼至极。
“那么你可以走了。”凌月星离站起身,迎面一阵微风徐徐而过,吹动她的帽檐轻轻飘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根浅绿色的发丝调皮的滑到了斗篷外面。
褐沙金色的眼瞳一瞬间猛然收缩,嘴角雷打不动的微笑瞬间僵住,随后却低低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凌月星离眉头皱了皱,不明所以的看向野霄,而此时野霄侧头看她,然后发现什么猛地站起身,二话不说的就朝褐沙攻去。
“瞧我发现了什么宝贝!”褐沙躲开野霄的攻击,瞬间跃到大殿之外,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明媚刺眼,“皇兄,难怪你这么宝贝呢,这可真是个宝贝。”
“闭嘴!”野霄冷酷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一头金红色的发无风自动,仿佛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在他身上环绕,刺激得人的皮肤刺痛万分。
“星离!头发!”修正想说什么,才转向凌月星离却猛然发现那粘在斗篷上的一根异常显眼的莹绿,心下一惊,二话不说的冲进野霄和褐沙的战斗圈,今日这个褐沙殿下绝对不能活着出去!
“噢!蓝影啊!”凌月星离揪起那根调皮的发丝,心下一沉,表情狠狠的扭曲了一下,然后猛地把那根头发塞进帽子里,跟了出去。
只见那院中,金红色、银紫色和金色,三色几乎纠缠在一起分不开,但是明显是褐沙占下风。如果是之前那个没有把上百年的功力分开凌月星离的野霄,两个褐沙都不一定能招架那么久,可是如今他失去不仅仅是一半的功力。
而褐沙在整个精灵谷中却是仅次于野霄和乌南木的皇族纯血种,自然不可能被打败,即使如今是野霄和修的联手,也不过是稍稍占了下风而已。
“皇兄,你是想杀了我灭口吗?”。三人猛地炸开,呈三角对峙,褐沙拭去嘴角的发着萤光的血迹,依旧带着温煦的笑。
“你太多话了。”野霄冷冷的道,金红色的眸中一片冰冷残酷。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的弟弟!
“可是皇兄,难道你忘记了皇弟我的天赋了吗?”。随着褐沙话音的落下,只见他的笑容微微加深,金色的眼眸意味不明的看了凌月星离一眼,身子仿佛化成一道光影,瞬间消失在了王府。
凌月星离眼眸微微睁大,她没有看错,褐沙不是消失了,而是速度快得让肉眼看不见了。
野霄的脸色阴鸷难看,双拳紧握得几乎青筋暴起。是啊,该死的他怎么忘了褐沙的天赋呢?!
皇族纯血种,每一只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会有一种天赐的属于大自然的天赋,光一般的速度,便是褐沙的天赋,而风,则是野霄的天赋。
天际乌云越发的密布,没有人看见,那密布的乌云中,一条条血红色的脉络,蛛网般若隐若现的占领了大半的天空。
金地红柱的大殿内,一片的沉默肃穆。
凌月星离突然站起身掀开了头顶的帽子,露出绝色的面容和那一头浅绿盈盈的发,“不遮了。”烦死了,她真的受够了遮遮掩掩的,防东防西的日子了,大不了开打好了!她凌月星离还不把这个精灵谷放在眼里!
野霄拉住凌月星离的手,金红色狭长的眼眸看着凌月星离透着冷意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绝对宠溺的笑容,“好。”
修眼眸瞬间睁大,有些难以置信,这只精灵怎么可以在这件事上纵然她?!
凌月星离也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碧潭般的眼睛,事实上她就是觉得有点憋屈想吐槽,毕竟会被褐沙发现她的身份,也是她自己不小心,她万万没想到野霄竟然会同意。
“我的人,没必要遮遮掩掩。”更何况,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心情,只要她高兴,他会放出最大的容量让她自由。
凌月星离怔了怔,随后突然绽放出一抹足以让天地黯然失色的笑容,柔顺如水般的发丝随之微微颤动,带出最美丽的萤光点点。
纤长如玉的双臂环上他的颈项,樱唇轻启,吐气如兰,“现在,华丽的星离陛下在邀请你,你还在等什么?嗯~?”
野霄眼眸眯了眯,金红色的凤眸此刻是真的如火般的炙热,“你确定?”
“当然。嗯,虽然现在是大白天……”
“谁管它白天黑夜!”野霄说完猛地将凌月星离横抱起,脚下利落而快速的走出大殿,目标直指他的寝室。
修整个人僵在大殿内,嘴角十分不华丽的抽搐着,那个啥,请问他们不是在讨论怎么应对接下来乌南木和长老会一系列的攻略吗?啊?怎么、怎么就成了……滚床单呢?
时间如流砂,潺潺的流过,多少人想要紧紧的抓住,却无奈抓得越紧,却越是无法抓住。
王府主人的寝宫内,一阵阵让人瞬间酥麻了筋骨的****和性感的喘息声久久不断,从上午到下午,甚至到了晚上。两只真伪精灵的体力好到让人惊叹,
满地凌厉的服饰和满室淫靡的气息足以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云雨。
浅绿色如水般顺滑的发丝铺满整个床铺,被汗水微微的浸湿,几缕调皮的贴在那完美幼嫩的脸颊旁,更显娇弱怜人。
白皙健硕的胸膛带着如豹一般爆发力十足的力量,将此刻如同带着晨露般的花朵一样的人儿搂着怀中,带着满足而幸福的叹息温存,连带着连那金红色绚丽的发丝都仿佛被滋润了一般,越显莹亮。
“你别乱摸!”半阖着眼帘,凌月星离有些懊恼的拍开那游弋在自己身上的手,她现在无比的后悔不该一时感动就****这只**荡下流无耻的精灵,这一天下来简直就比打一个月的仗还累人。
“我只是想给你按按摩而已。”金红色的眼眸万分无辜的眨眨眼,左掌却是握住了那胸前的迷人的丰满,揉捏着。
凌月星离瞪着他,这叫按摩?按到她的胸部?!
“你够了没有?!”要不是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她真的很像一脚把他踹下去!
野霄挑眉,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一个翻身又将凌月星离压在x下,如莲如月般的让人觉得圣洁可望不可即的面容此刻却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邪魅,万分**荡无耻的凑在她耳边道:“怎么也要不够呢,亲爱的,让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吧。嗯~?”
凌月星离感受着小腹处的灼热,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你、怎、么、不、去、死、啊?!”
野霄也不说话,x下动了动,圣洁如莲的脸看得凌月星离恨不得揍上一揍。
“嗯……混蛋……嗯……”
屋内****无限,屋外开得灿烂的桃花都忍不住红了双颊,听着那风在讲述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咸。
而此时,精灵谷的皇宫之内,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乌南木脸色难看的坐于含着红色大宝石的麒麟帝椅之上,左下方是以木沉香为首的一排全身上下裹着斗篷的长老会长老精灵,右边是金发垂荡的褐沙,场面肃穆宁静,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一会儿,乌南木的声音才带着严肃的响起,“沙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儿臣怎么也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褐沙微微低头,挡住金色的眸中浑浊的金光一片,嘴角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哼!难怪她竟然能杀死纯血种!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乌南木说着,显得性感完美的薄唇几乎激动得颤抖,双手握着扶手,似乎在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紧紧握着,手背青筋还是掩饰不了激动心情的暴起。
“陛下。”木沉香看着激动如斯的乌南木,紫到发红的眼眸微微闪烁,微显沙哑的嗓音唤了声。
乌南木看了木沉香一眼,深深呼吸了几口,沉静下来,聪明的脑子也开始转了起来,“众位卿家可有什么看法?”
“陛下,臣觉得此事有蹊跷。”一只长老精灵开口了,“树精是如此骄傲不可碰触的存在,为何她一开始不显出身份,而要时时刻刻的包着斗篷不敢让别人看到?”
“是啊,陛下,从来不知道树精还会没事毁了我们的基地的!”一只长老精灵愤愤的说着,可见其对凌月星离毁了他们辛苦的研究成果的不满和愤恨。也不想想凌月星离那是没事毁的吗?好吧,就算她是故意的,但是你们不也想着分离了她的人格吗?
“陛下……”
“……”
褐沙拿过桌上的茶敛眉轻饮,也不插嘴的听着他们的一句一句,嘴角依旧带着温煦的笑容,只是眸底掩藏的一切没有任何一只精灵看得到。
“木会长,你觉得如何?”乌南木看向木沉香那张苍白仿若死尸却俊美优雅得如同吸血鬼一般的面容,满腔的信任都集于那双金红色的眸中。
木沉香微微沉吟道:“陛下,不管如何,先把她抓住是必须的,只要抓住她了,自然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树精。”而不管她是不是树精,只要不能为之所用,那么……紫红色的眸中杀意一闪而过,却是被乌南木紧紧的抓住了。
乌南木微微点头,和木沉香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向褐沙道:“沙儿今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的,父皇。”放下茶盏,褐沙仿若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到的东西,含笑的转身离去,看上去就像一个乖乖听爸爸话的孩子。
“你们也退下。”木沉香睨着自己身侧的那一排长老精灵。
“是的,会长。”应着,不到几分钟,整个大殿内只剩下木沉香和乌南木。
食指曲起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在大殿之中想着,而发出这声音的食指,苍白如死尸,形状却是纤细美丽的。
另外一只手支着头部,全身仿佛瞬间慵懒了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方才那个带领着整个长老会的坐得挺直气势的会长。
“悦儿。”乌南木俊美刚毅的面容,此刻是柔软的。
“陛下,褐沙殿下恐怕不能留了。”木沉香看向乌南木,脸色有些凝重,那个褐沙实在让人难以看懂,他有野心,否则也不会自己跳入这趟浑水中,只是他的野心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看不懂。而精灵一旦起了野心便是庞大而让人震惊的,他不得不对他起了个心眼。不能掌控在手中的,还是消灭的好。
乌南木皱了皱眉,褐沙是他唯二的孩子,而且是纯血种,说舍不得是肯定的。
“陛下,皇族还有野霄殿下。”木沉香看着他,紫红色的眼眸仿佛带着魅惑般的蛊惑。
“先等等吧。”乌南木叹了口气,皇族纯血种实在太珍贵了,整个皇族的纯血种孩子也就野霄、褐沙和霜诺,让他就这么杀了褐沙,他实在舍不得,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啊。
木沉香眉头蹙了蹙,却还是敛下眼睑,“是。”
“关于树精……”
“陛下,精灵谷不可能出现树精,也不曾存在树精。”木沉香坚定的道。
乌南木身子顿了顿,看向木沉香,低沉如醇酒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是啊,精灵谷不可能有树精。”不能为他掌控的就要消灭,即使是树精;没有任何东西能撼动皇族精灵的地位,即使是树精。所以……精灵谷不会有树精存在,即使有……也会变成没有!
天空乌云笼罩,仿佛有什么在这一片黑暗中悄悄地伸出了爪子,隐隐的硝烟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悄悄的燃起。
月亮在乌云中悄悄的隐退,太阳悄悄的出现在乌云中,却无人可以探寻到哪怕一缕的象征希望的光芒。
****过后的寝宫中,轻轻的嘤咛声响起。
“用力点……没错,就是那里……嘶……好爽……”想歪的孩纸是不纯洁滴!
凌月星离趴在床上,浅绿色仿佛带着莹莹水光的长发被盘放在一边。
某只被凌月星离按上无耻下流**荡的精灵坐在一边,表情很幸福,动作很奴性,思想很不纯洁的给凌月星离腰部按着摩,听着凌月星离的轻吟,触碰这幼嫩丝滑的肌肤,看着那满身的红红紫紫的痕迹,他是痛苦并着幸福着的。
凌月星离感受着那双温暖的手带来的舒适感,伸出右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极其精致美丽的戒指,黑得纯粹透亮的戒身,两边镶嵌着一圈细碎的绿色宝石,仿若整个夏夜明亮的夜空都戴在她的手上,中间一颗金红色的六角星样的火焰石,温暖源源不断的从中传入体内。嘴角带着一抹她都不曾察觉的笑容。
突然伸手扯过一缕他的金红色的卷发,将它拉直,然后看着它缓缓的扭曲回去,不知为何竟觉得万分的有趣,心脏被填的满满的,不再有那种无趣,找不到任何感兴趣的让她遗忘冰寒的寂寞的感觉,这感觉,曾经隐隐的出现过,但是却并不深刻。她突然响起送蓝影离开时蓝影所说的那句话。
——我们的生命太过漫长,漫长到已经看不到尽头了,不要对自己那么苛刻,感情是最好的棉被,它是冰冷的天地间唯一不变的温暖,试着找到那个人,那个能给你带来与众不同的感觉,让你愿意停下流浪脚步的那个人。
温暖,她感觉到了呢,或许她已经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好吧,虽然他不是人,而是一只精灵。或许她可以不停下流浪的脚步,而是有人陪着她流浪,带着他的心脏,她的家。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凌月星离懒懒的问道,看着金红色的发直了又卷卷了又直,脑袋又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这只精灵昨天很可爱的告诉她,他愿意跟着她去人类的地界呢,她没有告诉他的是,他们俩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凌月星离她难道会放着他在这里吗?绑都要绑走。
“得找机会撬开精灵谷的大门。”一撮头发被扯着,野霄也不介意。只是提到入口大门的时候微微蹙了蹙眉。
“很困难?”放开野霄的金红色的发,凌月星离清醒了一分。
“啊,我会解决的。”精灵谷入口大门,和精灵谷在玄天大陆的运动周期一样,一百二十年才开一次,只是供人类地界的树木的生命力和挖掘更多的植物种子进入精灵谷而已,想要强行打开入谷大门,确实不太容易。
“嗯……”
“殿下。”外面骑士的声音响起。
“何事?”皱了皱眉,野霄很不满被打断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是陛下传旨,说是贵妃娘娘病了,请您进皇宫一趟。”
凌月星离眼皮猛地一跳,野霄都还没有反应便抓住了他的手,“别去。”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只怕这一趟是有去无回的鸿门宴吧。
野霄怔了怔,握住她抓住他的手臂的手,“好,不去。”既然她不想让他进去,那他就不去。
“殿下,陛下下了十二道死令旨。”门外的骑士见野霄迟迟不出,又接着道。
十二道死令旨,几乎只排在全谷绞杀令之下的旨意,指令即下,就必须执行,否则将被判为抗旨不尊,是要被抓交由长老会的。难道殿下又想让长老会有理由将他再一次抓进长老会吗?那只骑士不禁担忧起来。
“我陪你进去。”见到野霄皱眉,凌月星离就知道这什么十二道死令肯定不是什么好家伙,既然放心不下,那么就一起好了。
“不用。”野霄阻止,他不想她跟着他去冒险,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去皇宫根本等于自找死路,乌南木和长老会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要。”凌月星离坐起身,碧潭色的猫眸眸光坚定。比起呆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等候,她宁愿跟他一起冒险,更何况,她凌月星离从来没把乌南木和长老会放在眼里!他们敢耍伎俩,那么就要承受住她凌月星离所给的回报!
野霄金红色的凤眸看着凌月星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都说谁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注定一辈子被打压,看来还真是如此,至少在野霄和凌月星离身上表现得很明显。
“好吧。”
凌月星离这才满意的勾起一抹笑,揽过一头浅绿的发,抬眸却见野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胸部,金红色的眼瞳仿佛更显炙热……
凌月星离一把拉起丝被遮住,瞪他,“去穿衣服。”
野霄有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万分遗憾的走下床,正对着凌月星离,****裸的身躯精瘦而健美,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带着强悍的爆发力,黄金比例的身高,这是一副能让所有男女精灵都垂涎万分的身材。最重要的是,此时他两****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很不要脸的直指着凌月星离。
“该死的!快把衣服穿上!”凌月星离气得抓起枕头砸过去,这只下流无耻**荡的混蛋精灵,经过昨天一天还这么有精神,他也不怕精尽人亡!想想自己全身的酸软,越想越气愤,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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