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病
宁氏伸出纤细的玉臂轻轻地环绕在程启瑞的脖子上,用着魅人心骨的声音说到:“相公,不要离开我,好吗?”香吻扑向程启瑞,玉手在他的后背摩挲着。
程启瑞弯腰把宁氏抱起向床榻走去,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亲吻着她微红的面颊,一只手向下摸索着把她的衣带慢慢地解开。白皙诱人的胴体撩扰着程启瑞充血的眼睛,烛光摇曳的光影映衬出更加诱惑的气息。
程启瑞柔长的大手游走在宁氏凝脂玉肌上,那么柔情体贴,撩得宁氏有些欲火难耐。清眸深情款款地睨着程启瑞,脸上的嫣红向身上蔓延。
“相公。”这一声叫得程启瑞身都软了。
俯身吻向宁氏的脖颈,用脸轻蹭着宁氏的脸,一缕修长地黑发轻轻坠落在宁氏的额头上,散发着淡淡玉兰幽香。她回应着程启瑞的吻,抚摸着程启瑞的后背和胸膛,在不察觉中把他的衣服都解开脱掉扔到了一边。
宁氏轻轻舒张下身子,翻身把程启瑞压在自己的身下,她用指甲轻轻地抚摸着程启瑞的胸肌,媚眼说到:“今日让芳华好好伺候相公。”说完,她舔吻着他的肌肤,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另外的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挑逗着,每一次触碰让他心火难抑。
程启瑞猛地一翻身,将宁氏压在自己的身底,坏笑道:“怎么能那么便宜你呢。”说完便狠狠地咬住宁氏的薄唇,贪婪地吸允着。他轻轻地将她双腿分开,将身下物硬硬抵在她的最私密处。他轻轻摩挲几下,舔舐着这藕花深处的美味。
宁氏的身子越发局促起来,双臂环绕在程启瑞的脖颈上,舌头舔舐着着他的脖颈。她的舔舐让程启瑞心中如同被万个小虫爬过一般瘙痒难耐,低头轻轻含住宁氏的耳垂,痴恋地舔舐着,口中幽幽地呼喊着:“澜一。”
“澜一”这么一叫出来,他愣住了。即使声音再轻,宁氏也听得真真的,她全身摊在了那里,刚才的热火情欲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相公,你爱她吗?”宁氏面无表情地问他,眼角有些厌恶和怨恨。
程启瑞搂住宁氏的细腰,吻着她的面颊:“我发过誓这辈子只守护你,永不离开你。”
是啊,永不离开我,可是在你的心里却深埋着别的女人。宁氏没有接话,用着她的清澈的黑眸复杂地看着程启瑞。
程启瑞继续探寻着宁氏曼妙的身体,可是他和宁氏一样都没了刚才的情欲。他翻身躺在宁氏身边,头搭在宁氏的肩上像个小孩子似地搂着她轻轻入睡。
次日清晨,宁氏早早醒来,蹑手蹑脚从床上起来下地穿好衣服。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没什么事就多躺会。”程启瑞揉揉眼看到宁氏已经穿好衣服了。
宁氏莞尔一笑:“你先睡会吧。我一会准备些银票让人给澜一妹妹送去。我先去准备早饭了。”宁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越是这样程启瑞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越对不起她。
昨晚他基本没睡,一直担心着宁氏。现在看着她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不少。他翻个身又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起来穿好衣服来到院中,伸伸腰,深吸了几口气,总感觉身上有些发沉重。可能昨晚没说好的原因,再加上白天又淋到了雨,总感觉乏得很。
这时宁氏从前院走来,她的脸色有些阴沉,手里拿着一些东西。
“芳华,怎么了?”程启瑞上前几步,关切地问到。
“刚派人去送钱,澜一妹妹没肯收下,还让人带回来一封信。你看看吧。”宁氏把信递给程启瑞。
程启瑞接受信展开一看,上面写到:“多谢程兄以及嫂夫人的关爱帮扶,但此后谭家之事澜一自会解决,无须二位为之忧心。”
寥寥几字,让程启瑞心中五味杂陈。好决绝啊!自己愧对澜一,自己是谭家的长子,可谭家出了事情却要让澜一这个刚入门不久的女子来支撑。
“你把银票兑换成现银,我明天要用。”程启瑞说完又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宁氏站在一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可是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就任凭那个女人夺走自己的一切吗?
先且不说程启瑞和宁氏这边,澜一那面她也是彻夜未眠,辗转反侧想着这一切。
先是想到程启瑞,又是想到谭修恒,自然又回忆到自己嫁到谭家后的种种,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好的。那日在自己房外偷看的黑影,还有管家的失踪,那个和管家说话的男人,再有老爷的意外身亡,又多了现在的火灾,究竟谭家有什么秘密要让幕后的人如此大费周章呢?如果是为钱,可那人能算计到谭家这么多,必然是了解谭家的,也就必然知道谭家的家底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厚实了。可不为了钱,谭家只是一介布衣又有什么可算计的呢?不是钱,就是仇,可谭家和什么人有那么大的仇呢?
澜一怎么想也想不通,只觉得脑袋涨得好疼,身上有些发烫,好像生病了。她唤来随从何平,让他去医馆请来大夫瞧瞧。
何平刚出去一会就把一个大夫领进来给澜一把脉,“少夫人,您只不过是因为被雨淋着,受了点寒气,再加上您昨晚也没休息好,给您开了一方驱寒止痛的药,吃下之后多喝些热水就没事的,也不要再受凉了。虽然现在天气转暖了,但是湿气重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大夫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了站在一旁的何平,交代他煎药的一些事宜。
“少夫人,您就休息着。我这还得去程府,他家少爷也好像染了风寒,现在烧热不止。我得去看看”大夫向澜一起身告退。
程府?难道是程启瑞?
“等等,大夫,麻烦问下您所说的程府是不是这个客栈的东家?”澜一忙拦住大夫问到。
“正是的,刚我这是要去程府的,刚走到客栈附近,您的随从见我拿着药箱便硬是把我拉到这给您看病。”大夫说完便用余光瞟瞟何平。
“那耽误先生看病还真不好意思。我这家人是个习武之人,一向粗俗,有不周到之处我带他向您赔罪了。”澜一淡淡说到。
旁边的何平立刻躬身向大夫行礼:“先生莫怪,何某向您赔罪,我这也是护主心切,您见谅。”
这大夫心想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一个粗人也如此懂礼数,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少夫人,何壮士,不必多虑,这是人之常情嘛。我不多逗留了,得去程府瞧瞧了。”
澜一点点头,让何平送大夫离开。
大夫走后,澜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沉重。听到程启瑞烧热不退,真想亲自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可是今日不同昨日,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也无任何理由再和他相见。相见只会给二人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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