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或许不知道,一旦我们灵国女人决定开房,那么,身子便会散发出一种幽香,渐渐变得浓郁,这是与身俱来的。”两人鼻尖相触,呼吸渐渐变得局促,两人的鼻息相互缠绕,空气顿时变的暧昧一场。君纱突然之间发现,冉伯泱竟然不丑,虽不若灵国男人的小巧,但却有着一股罂粟般的迷人之气:“用你们云国的话来说,应该是媚药。”
“媚药?”虽然在意料之中,他仍然需要以这样的惊讶来提醒自己要清醒,然,心中的火焰,却是越燃越高,浑身滚烫得仿佛要烧掉穿着的衣衫。如此冰天雪地,而他却还热成这般。
挑逗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君纱满意的看着他眸间燃起的火焰,足以让自己和他一起燃烧:“冉伯泱,你躲不掉的。”说完,唇便覆上他的薄唇,红润而又有光泽。
四唇相触,他的带着几分火热,雷光电闪之间,是冉伯泱的惊愕;她的是冰凉的而又敏感的,仿佛那夏日里的冰雪,让人尝了想尝。
浅浅的,两人都有些生涩,太过用力的吸吮,让冉伯泱的唇角变得红肿。伯泱的反客为主,让君纱不由张嘴,吸入他的气息,承受着他乱窜的舌,整颗心也开始跟着“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这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此刻冉伯泱有毒在身,君纱一脸迷蒙,往日皇宫女官要教她这些时,她都以各种理由躲开,自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是主动的,应该是覆于冉伯泱身上的,反倒被媚药攻心的冉伯泱欺身压上,唇舌挑逗得没有一丝力气。
相之于伯泱中媚药后的激情,君纱这个青涩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迷蒙之间,伯泱想到了连伊,一颗心,慢慢的抽痛着,舌下的缠绵,亦变得迟缓,双手,亦稍稍的停顿。
哪能容许冉伯泱的迟疑,承受着冉伯泱的深吻,君纱忠于自己的感受,急切的撕着他身上的衣衫,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就是想贴上他的身体,想要让她温暖自己的心。第一次,她竟然让自己的无助,在此时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片刻的迟疑,因为君纱的疯狂,伯泱再次被媚药支配。
两人坦呈相见时,冉伯泱有些发愣,急切的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知道浑身涨得难受。平时看到的,听到的,也是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女子的呻吟。而此刻的他,虽是如此,眼前的君纱,亦是低吟。
却仍然不曾觉着舒服,只得不断的磨蹭着她的身子。
君纱亦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人就这般耳厮鬂磨着,却没有下一动作。
“怎么办?”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的冉伯泱,迷茫的抽开唇来,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迷离,比之他更甚。
茫然的抬眸看他,君纱困得难受:“我也不知道。”只得双手勾上他的脖颈,从吻之间继续解着自己此刻的火热。
床榻之间,被褥凌乱。
翻滚之下,青丝相缠。
终于,不知是谁碰了谁,更不知是谁融合了谁,就那么契合,就那么缠绵。
“啊”的一声,是君纱沉沦后的一种疼痛,身体的撕裂感让她不得不大呼出声,双手亦用力的捶打着冉伯泱。
被她的一声惊呼,伯泱乍然清醒过来,眸间闪过一丝羞愧,整个人如遭雷击,当下停住所有的动作,看了君纱皱起的英气十足的脸颊,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在清醒的瞬间,拉过自己的衣衫披上,满身是火的飞奔了出去。
君纱看着她的离开,心下一阵失落,虽然只那么一下,但却足以证明她已开房,可是,为何看到冉伯泱眸间的羞愧时,她的心中却有着一股淡淡忧愁呢?缭绕心田,她缓缓的抚着自己的唇瓣,肿胀而又疼痛,清香的檀口,整个都是冉伯泱的味道,缠绵得麻木的舌,此刻仍然呜咽着他乍然的离开。
“殿下,轩丞相已经在殿下的帐内等候了。”
静静看着离去的冉伯泱,君纱稍事发愣,随即感觉穿上自己的衣衫,扯过那鲜红的床单,她匆匆的行了出去,两腿之间竟然还有些不适。
“单红,如今母王那里什么状况了?”适才的销魂,倒是让她忘了母王的危险,反倒沉沦在了冉伯泱生涩的抚慰之下。
“还未曾传来任何消息。”
点了点头,君纱将手上的床单交于单红的手上:“本王的开房之喜,你且下去安排。”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单红感动的看着手上染上鲜血的床单,如获珍宝一般,激动的看着。这可是他们盼了许久的,只是殿下一直拒绝罢了。如今正好,冉伯泱的身份,本就皇族出身,虽是云国之人,但也是贵气之人。
摆了摆手,君纱抬眸看了看远处,虽担心,但毕竟他的媚药还是得到了释放,也就回首行至自己的营帐。
刚进去,君纱便看到轩丞相站于帐内:“让轩丞相久候了。”此人乃君明长期以来巴结的人,也不知用了多少的男人和银两,才得以让轩丞相站在她那边。
“不知殿下找微臣有何事?”轩丞相看着眼前的女人,在灵国,她可是很受人关注的女人,更是万千小男人膜拜的对象,骁勇善战,处理事情向来不拖泥带水,更重要的一点,她不会跟人同流合污,将来若是问鼎皇位,她们这些人断然没有好果子吃。
君纱含笑,知她心中伎俩,只是从自己的的书桌旁取出一物,扔至轩丞相面前:“轩丞相若是有兴趣,可以看看此物。”含笑的看着她。
不以为意,轩丞相接住那个纸袋子,而后取出里面的公文,只看一眼,脸色已是大变:“殿下这是何意?”
冷笑,有了你每一次贪污和受贿的证据,我不信你还能坚持:“很简单,轩丞相知道本王要什么。”虽然轩丞相是很厉害的一个女人,但也是很贪心很好色的一个女人。
“好。”轩丞相看着君纱,果然,这个女人不简单,平素看着对朝堂之事不上心,其实在暗里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把柄捏在手里:“微臣若还能保住女王的性命!”
心,猛地抽痛,果然,君明已经鬼迷心窍到了如此地步,连母王他都能下得了手。
面上却未曾露出任何异状,微微的颔首:“那自然再好不过。”看着轩丞相打量的眸光,君纱冷冷的开口:“还有,轩丞相放心,所有的证据放在很隐秘的地方,别人不会发现的。”无非就是告诫她,若是想以此拖延时间去毁灭证据,那是如登天之难。
“这个微臣自然明白!”微微的颔首,轩丞相退出君纱的营帐,而后匆匆朝着女王的营帐行去。
竟然母王的性命可以保住,那么适才的开房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后悔,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反倒有些担心他此刻的状况,如今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却也不敢离开一步,毕竟没有真切的听到母王无恙的消息,她是无法离开的。
等了许久,才终于听到主帐传来女王安然的消息,刹那间,君纱笑了,对于母王,她素来都很是敬重,虽当年父妃的死,是母王间接造成,却也无奈,错只错在父妃不该爱上母王,不该爱上一国之君的。
心松了下来,君纱便挂念着冉伯泱,即刻便出了营帐,四下寻找冉伯泱的身影。
开始,她以为他不过是四处冷却一下自己的头脑。
渐渐的,她也不那么认为了,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君纱却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一起出来寻找的人,都没有任何消息。心,竟然因为找不到而慢慢的焦急,总是感觉他那样的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一般,然后随着天边的云彩飘飞,飘飞……
飞离自己的视线,飞离自己的生活,然后,她还是那个君纱。
这样的想法,让她有着淡淡的忧愁。
抬眸望去,但见不远处的白茫茫之间,有着异样的洁白,仿佛有着一缕青丝的飞扬。
心,陡然揪起,一步步行去,却见冉伯泱就这样躺于雪地之间,双眸紧闭,该是媚药之时,为了浇灭身上的火焰,他才如此。这样的一个男人,拒绝了自己,宁可躺于雪地之间,若不是心中有人才怪。
想到这一层,她不觉有些烦躁:“冉伯泱,你干什么?还不快起来?”本欲用脚踢他,却终是不忍,只得伸手碰了碰他:“怎么说也是你占了本王了便宜,搞得好像本王强要了你似的。”
许久的,冉伯泱并无任何动静,就那么静静的躺着,双眸也不曾睁开。
见他没有反应,君纱拍了拍他的脸:“伯泱,你醒醒,你怎么了?”神情之间,多了一份担忧。
“别碰我!”冷冷的一声,比之那冰冷的雪和凉飕飕的风,更来得绝情。
“更亲密的都有了,还谈什么碰不碰?”有些不悦,君纱讨厌他对自己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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