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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话 变数


  

  龙虎山上,申公豹了望天际,屈指推算知道徒儿羽飘离正在寻找三魔灵,自言道:「遮掩这三人命格之术,乃是崑仑派的推斗移星诀,观其功力,崑仑一派上下只有云中子亲自施为,方竟此功。」

  申公豹沈思半晌,冷冷说道:「莫非……这三魔灵便是困住妖星的三颗客星,嗯!」申公豹一手指地,念力直透地层,地底金火转瞬冲出地面环绕在他四周,依照手印牵动划做五芒星,打向半空一下驱散了云中子布置的推斗移星诀。

  「徒儿,接下来就看你能够探查出什麽了?」申公豹语毕,双眼即闭上,修养元神。

  云中子静坐於崑仑山上发觉遮掩三魔灵之术已经被申公豹撤去,自觉天机有变,低声说道:「看来山人终不免入世一遭。」

  「哈!哈!九曲邪君果然龙非池中物,我便是蚁天海殇君,你也可以称我傲残雪。」附在黑白郎君身上的傲残雪索性把自己的身份一次全说出。

  「海殇君竟是出自冥界天狱。」九曲邪君心中暗暗吃惊,表面还是装作镇定问道:「阁下乃是冥界天狱人士,怎麽附在黑白郎君身上?」

  傲残雪叹道:「狡兔死、走狗烹,我曾受一页书金丹相助,约定替他抵免三劫,前次便在八口山以术法相救,这次我欲助一页书解除邪灵之毒,天狱圣主御神怀疑加身,终於兵刃相见。」

  「原来如此。」伏龙先生点头言道,知道其余之事涉及个人隐私便没有再问。

  九曲邪君还想再问详细,屈世途的声音突然传来,医魔来不及挡,只听他说:「邪君啊!你可要对医魔负责啊!」

  「负责?」九曲邪君闻言大感莫名其妙,「屈先生,你说得我怎麽听不懂?」

  「屈先生。」医魔上官阴皱眉对屈世途说道:「有些事情,我不希望暴露,你为何……」

  「不说明白,对你对邪君都不好。」屈世途转向对九曲邪君言道:「邪君知道自己还有血亲在世吗?」

  九曲邪君沉吟半晌,才说:「我知道。」他这一点头,反让有意寻他调笑的屈世途呆住,连医魔也慌了手脚,心想:「他怎麽明白此事?莫非他刚刚衔尾跟着我?不对啊!邪君一直在此,那为何?」

  医魔上官阴心中最要紧的秘密突然被当事人说他早已明白,真是恍若半空雷击,一下子愣住。

  九曲邪君见屈世途跟医魔两人脸色各自生变,不明所以便老实交代:「当初我见到神童时,曾蒙他指点一首诗,他说诗中指明了我的血亲身份,要我自个参详,只是一直都没想通其中何意。」

  医魔听九曲邪君这麽说,才稍微放下心,反而屈世途好奇心起,追问道:「神童的诗怎麽说?」

  「当初神童赠我四句话,说是『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单骑征战君万里,气散千夫追一命。』不知屈兄是否能猜出其中意思。」之前神童留给他二十八字箴言,但九曲邪君出身现代,又不善诗词歌负,苦思良久,始终没猜出诗意。

  伏龙先生跟屈世途、傲残雪皆是多智长才之人,闻言心领神会,见九曲邪君不识,白忘机和屈世途两人不禁微笑上嘴,白忘机缓慢地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这二十八个字,从左上往右下点过,圈出了幽燕征夫四个字,然後向九曲邪君说:「我想神童是要提醒你,血亲便在幽燕征夫中。」

  黑白郎君体内的傲残雪则是从诗意上解释,说道:「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前一句意藏生死,後一句称相爷之尊,而又屈居於下,联想到幽燕征夫,自然可知说得是卖死宰相贾命公的下属。」

  而屈世途最後一个开口,直接了当说道:「单骑征战君万里,可得上品之官,气散千夫追一命,自是追寻人命,两者合一,不正是上官寻命。」

  「上官寻命。」九曲邪君闻言全身剧震,往後退开几步,口中喃喃自语:「他是我儿,那医魔……这是怎麽回事?」

  医魔上官阴听屈世途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才将前因後果一一向九曲邪君说明清楚。

  冥界天狱军法堂中,判刀代天刑正坐中央,双眼微眯,面前案上添置了一方香炉,里头点着紫檀香,薰得满室禅味。微凉夜色中一前一後两道人影步入前首一人面带白色鹰形面具,正是冒称傲残雪的千里鹏,走在他後方的蒙着黑巾之人,自然是代天刑的义子,卧底於四无君派系的命世风流,甫入军法堂,命世风流便感到有些奇怪,心道:「义父什麽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味道?」

  千里鹏首先开口问道:「几回相见,将首都穿着妖龙鳞衣,可是对傲残雪仍不信任?」听他这麽说,代天刑两眼透露出精光,也不否认说:「面对天狱第一暗探,升高对刺杀的防备,理所当然。」

  千里鹏不置可否,便与命世风流分列左右坐下。代天刑马上向命世风流问道:「三天後,便是登基大典,不知我儿有何计策?」

  「不如请傲统领先说。」命世风流把发言权礼让给千里鹏,千里鹏不客气地将主人的意思讲出来:「随机应变,是圣主则降,不是圣主则杀。」千里鹏的主人要他刺杀代天刑,只要代天刑参与大典即可,所以说出的方略自然最为保守。

  命世风流一向主动,也知道义父性喜攻击,於是继千里鹏後说出看法:「先发制人,後发受制於人,四无君拥立圣主,日後必然增加话事权柄,与其如此,义父不妨一不做、二不休……」

  代天刑脸色无忧无喜,听命世风流话没说完,打了个手势表示要他说下去,命世风流看代天刑让他讲完,索性壮胆言道:「兵燹不是圣主即杀,是圣主亦杀。」

  「看来我儿十分有把握,认定兵燹非是圣主。」代天刑观一叶落下而知秋至,猜出命世风流敢提出强势进攻的把握何在。

  命世风流见代天刑暗示要他解释,便道:「炎熇兵燹沐猴而冠,一介武人只好挑战,面对繁杂的军政大事则一窍不通,与其坐视他成为四无君的傀儡,不如义父取而代之。」

  「公子这番话也有道理。」千里鹏心里想道:「若能坐实代天刑造反,我刺杀他自然名正言顺。」所以他对命世风流的提议当然大力赞同。

  这话一出口,千里鹏便见到命世风流好似遭受电击,浑身一颤,抱着头又沈思了起来,代天刑仍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沉吟半晌後说道:「代天刑一向自诩忠臣,我看此计不好。」

  「孩儿确有思虑不周之处。」命世风流告罪道。代天刑淡淡地说道:「那你看该如何修正?」

  命世风流双手合抱,跪在代天刑面前说道:「孩儿愿做马前卒,替义父串连炎熇兵燹,四无君能拿他当傀儡,我们也可以。只要权柄落入义父之手,而非四无君。,我等便立於万胜不败之地。」

  「你想通了谁才是下棋者,很好。」代天刑略为嘉许命世风流,并且勉励他道:「此局若胜,你可非是马前卒,而是一击致命的过河炮。」

  千里鹏听到代天刑父子制定了一条之前主人并未料及的计策,心急回报,於是说:「此间大事已定,傲残雪便告辞了。」

  「不忙走。」代天刑喊住千里鹏,执礼说道:「四无君非同一般庸禄,必然还有计策相害,我而不能长伴身边,正需要傲统领指点一二。」

  「将首深谋远虑,不需傲残雪。」千里鹏装作谦让地说。

  代天刑连忙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执起千里鹏的双手说道:「此事合该阁下相助,否则不能成事,千里鹏。」就在代天刑喊出千里鹏姓名同时,一股雄强内力锁住他的脉门,千里鹏当场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深山郊外,赫颜少卿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东方鼎立抱着长日狂阳倚着大树休息。突然一名黑衣人来到,「这是你要我准备的东西。」那人从怀中掏出卷成一捆的纸张,交给了东方鼎立。

  东方鼎立当着他的面将捆纸的绳索解开,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写着武功要诀和不同的练功图形,他傲然大笑,说道:「五锁转连环,正可补足归阳不复,你做得很好。」

  东方鼎立拿起手中秘笈向吊在树上,嘴里被塞满白布不能言语的赫颜少卿耀武扬威说道:「你的父亲为了救你,很努力练功啊!可惜他不知道,他练得越熟,死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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