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10
他没意识到这句话带来的后果。
当然更多的人以为他在开玩笑。他莞尔一笑,不做解释。我知道他的胃不好。那时倒还没演化到十天不吃饭的夸张地步。
他会多次,在半夜醒来,胃痛痉挛,流一身冷汗,被助理或经纪人送往医院。是吧。
油腻或甜食,像冰饮一样刺激他的胃部,不要命的喝酒,那可是rémymartin,一杯倒的人什么时候已经能面不改色喝完两壶。
我摸不出情绪所以咂摸了下嘴角,希望他伤害自己的方式多一点,狠心持久点,然后早点去他的天堂。
导演给我们二十分钟休息。
下午的项目在山顶进行。作为著名景点,蠡宁山设有多家餐饮娱乐场所,因地势气候原因,游客往往不会在这里过夜,理所当然地,整座山上没有一家酒店。
提前清过场,副导演宣布任务,寻找第二期节目的隐藏嘉宾。有人活着像假的,影视工作者尤其。两名嘉宾的藏身处提前被宣布,我们装作不知情演出发现她们的惊喜。
林桢和燕语堂率先找到她们。在后面的环节拥有优先选择权。副导演宣布后面的活动时,所有人都怔住了。
不是演的,只有我,好整以暇地看向湛屿。
纸牌和玫瑰瓣,她们选择了纸牌。四人站好位置,相继用嘴传送,驻足看戏的工作人员和我们,脸上是隐忍爆笑或联想自己的痛苦面具。有人排斥,有人无所畏惧。
在两名女演员终于嘴对嘴短暂吻上去时,周围像爆炸一样发出起哄声,每个人的脸上写着:这是我想看到的,以及这种情绪牵引的刺激和快感。
同为一线明星,被众说纷纭甚至猜测是同性恋者的未婚女性,无需细想节目播出后观众的反响有多火热。
她们完成任务后,脸上都带了点释然。紧接着,持着歹意盯紧道具组准备的玫瑰花瓣。
成熟的大片花瓣,不算薄,也像薄如蝉翼那样让她们幸灾乐祸。张祁尤,夏斯迩,湛屿,我,这样的站位。
导演喊开始时,我强迫湛屿换了位置。
花瓣的面积不小,不用双唇相触,嘴部力量好的话可以顺利接下。夏斯迩转过身时,昂着头,花瓣在他的唇部下方。
我没犹豫地去接,他低头,掉落的瞬间,我后倾了下,避免了刚才的意外。夏斯迩抱歉地冲我笑,没敢浪费时间再次转身。
这样的情景发生数次,有时是风,有时是夏斯迩错愕低头,有时是花瓣衔在唇中。我用手掰他的下颚,如愿将花瓣滞留在我想要的位置,俯身含住吮吸,第一次,成功接下它。
当我转身时,看见湛屿的表情,他几乎是有些凶恶地瞪着我,脸色白的像纸,我靠近他,在他身上发现活着的热源。
还有类似不安拘谨的情愫。
但他同样没犹豫地凑过来,这副场景对我们来说已经太过熟稔,只是两年没做,开玩笑地…想试探看看对方的薄唇有没有变,触感有没有变,情绪感情什么的全变了。
他在轻微发颤。
靠过来的那一刻,他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双唇固执地奔着我的,亲吻一样碾磨,吸吮,没有几架大光圈摄影机拍摄,下一秒或许该伸舌头了。他眼中早已经没有花瓣。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我扶着他的后脑企图把花瓣送给他,他无所觉地抿唇,一只手卡住我的喉咙,输气一样没什么x欲,但奇怪的,充满求生本能。
直到我的呼吸比他更滚烫,急躁,充斥攻击性,他才如梦初醒,轻车熟路地叼着花瓣递到桌边的杯子里。
任务完成。
比另一组多花了两分钟,工作人员的表情,每个都比预想中满意,我摸了摸脖颈,望向湛屿的脸,他的眼角眉梢携着蛊人的风情,盈满g潮时会有的湿红,嘴角的那颗小痣,过去常常饱含晶莹。
那时他的嘴会是肿的,粘稠的浊白会让那颗痣隐藏不见,他发觉我的目光,迎视我笑了笑,脸没藏住的,隐隐变红。
走向一边。
我也走向一边,避免被附近的摄像机扫到裆部。
我们要在山顶留宿。
消息传出来,每个人脸上写满不敢置信。天气阴寒,人迹稀少,建筑面积并未得到妥善开发,离的不远,还有山峦树林,野外的蚊虫足够锻炼意志。
户外真人秀,当然舒服不到哪去。请来的嘉宾,多少做足了心理准备。
特邀嘉宾有节目组准备的帐篷,蓝白背包里也有,绿色背包里只有睡袋,湛屿扎好自己的帐篷让给林桢。
帐篷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节目组的策划可见一斑,他们用镜头追踪湛屿,想探索他最终会找谁求助。
不用说他们有多失望了,直至深夜,湛屿都一个人待在户外。
我怎么知道?
睡在帐篷里的阿雾突然开始不正常地暴动,原本软绵绵缠在我的腕侧,某个瞬间,中邪似的呲溜呲溜往外爬。
我跟着他,追了二十多分钟,抬头看见一动不动坐在树下的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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