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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就任她发泄


  不过,她还来不及行动,猛然被推开。她怔了怔,羞恼地喊出一声,“鹰!”

  见他无动于衷,她再次袭击,然而还是被鹰巧妙地避开,最后,两人纠缠起来,结果是,夏纪芙处于下风,不得不消停。

  她恼羞成怒,杏眼圆瞪,难以接受地尖叫,“你宁愿要那贱人,也不要本郡主!”

  相较于她的激动和抓狂,鹰淡定又冷静,极具磁性的嗓音,毫无波澜,“郡主身娇玉贵,非属下能高攀。”

  “我不介意。”夏纪芙立马反驳。

  “但属下介意!”鹰也辨析,语气还是不卑不亢的,隐约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男人就好比一颗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女人则是缠绕着大树的藤,应该温柔缠绕,千依白顺,很明显,郡主做不到。”

  “你……那个夏雪呢,难道她就能成为你的藤?别忘了你对我做的承诺!”

  “属下当然记得。夏雪是夏宇杰身边的人,是个值得利用的棋子,正好也是个令男人热血奔腾的尤物。再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郡主你却不同,将来我要是厌倦了,可以把她甩掉,但郡主呢?既然我无法给你真心,我就不该侵犯你,占你便宜。”

  “你意思是说,你没想过和她永远在一起?”

  鹰有了瞬间的沉吟,才毅然地道,“当然!”

  看着他放荡不羁、无情冷绝的模样,夏纪芙身为女人,应该感到悲哀和痛恨,可是,谁叫他玩弄的对象是那该死的夏雪,故她觉得内心无比痛快和幸灾乐祸。在那贱人会被鹰弄成没人要的残花败柳时,便是自己正式成为鹰的妻子之日!届时,她要扒光那贱人的衣服,游街示众,让整个北夏国的男人看看那是一具多么不堪的残破身体。

  恶毒的夏纪芙,越想越兴奋,好像这事儿明天就发生了似的,先前的怒气已经荡然无存,她无限鼓舞地道,“鹰,你太棒了,不愧本郡主那么器重你,那你记住,给我好好地蹂躏她,把她弄得有多惨就有多惨,有多残就有多残,你是男人,你知道怎么做的,再不,我可以教你,包你欲仙欲死,反正你务必给我把她弄成残花败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对她反胃、厌恶和唾弃;让所有的女人都对她指责、痛斥和辱骂!”

  好一个“黄花闺女”!心里扭曲的黄花闺女,其实骨子里比那些豪放大胆的女人还可耻!瞪着夏纪芙口若悬河的恶毒模样,鹰打心里厌恶和痛恨。是的,将来会有这样的好戏看,但,对象不是他的小宝贝,而是……眼前这个该死的恶妇,谁敢欺负他的小宝贝,他绝不轻饶,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偌大的房内,一股明制暗算的邪恶气息逐渐涌起,慢慢流窜,扩散,蔓延到各个角落……

  回到公主阁的冷君柔,马上被采璇缠住,小人儿的热情和渴望,令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一起去御花园,顺便让自己也散散心。

  两人一直玩到晚,用过晚膳后,冷君柔回到自己的房间,银面突然出现。

  记得前天他临走前,说两日后回来再找她,他果然守信用。

  一身的风尘仆仆,长衫下摆和鞋子都还沾着泥土,可见他是一回宫就立即赶到这儿。

  “夏雪,我想过了,我打算请皇上赐婚,把你许配给我。”他来不及喘气,刻不容缓地说出苦苦冥思了两天总算想到的一个好办法。不过,他直述中带点急促的语气,压根看不出是在求婚。

  而冷君柔,立即被这毫不预警的决定给震慑住,她不由自主地忆起,“鹰”昨晚提出的建议。他们两人,怎么每次的提议都那么相似,令人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这样的念头只维持了一瞬间,因为她肯定,他们绝非同一人。他们的身材即便都是高大强壮的,可还是有点点差距;他们的嗓音、面具下的眼神,也都不同;还有,他们表露的气质,也迥然不同。

  因而,除非是二十一世纪演技精湛的影帝,否则根本没人能演绎出来!因而,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样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搬出宫住,而且,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便不会再起歪念陷害你。”银面继续郑重其事地说,眼神也仍相当真诚和严肃。

  冷君柔定一定睛,迎视着他,再沉吟了下,毅然道,“鹰昨晚跟我说,他喜欢我,爱我,会对那件事负责,叫我搬去和他住,他在城内有栋房子。”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带来的,却是估计不到的的威力,银面双眼一瞠,浑身僵硬,一会,低吼而出,“胡扯!他的话你也信?你们见面才多少回,他怎么会爱上你!”

  冷君柔则淡然处之,反问出来,“那你呢?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才一个月,彼此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已经数得完,说到深入了解,也就那次在太山附近,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做出这样的承诺,而我,又有何理由答应你?”

  银面再度愣然,约有数秒,继续道,“好,不提这个,可夏纪芙那边呢,你也知道他和夏纪芙关系密切,他根本就是夏纪芙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等于……抢了夏纪芙的男人,她更不会放过你。”

  “他说已经和夏纪芙请示过,夏纪芙亲口答应会帮他到皇上面前提及此事……”

  “那更加有问题!”银面拔高嗓音,迫不及待地打断。

  冷君柔怔了怔,依然一派淡定,“什么问题?我不觉有问题,夏纪芙是郡主,也是皇上得力的助手,鹰是她的手下,这是多好的关系!”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银面冷哼。

  “那事实真相是什么?你看出了什么?难道你也怀疑夏纪芙?怀疑她们一家对皇上的忠心?”冷君柔忍不住,激昂起来。

  可惜,银面不再吭声。

  冷君柔不觉暗暗低咒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轻描淡述道,“那个鹰,说只要我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肯做!我打算叫他查出夏纪芙到底因何缘故害我,有他的帮助,我还能确定夏纪芙一家对夏宇杰有无异心。”

  “就算查到又怎样?那也是他们皇室的事,尔虞我诈,争权夺位,是皇室经久不息的定律,没人能阻止,更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应该去干涉和陷入。”银面终于再开口。

  “外人?你不是皇上的侍卫吗?不是要对皇上忠心耿耿,要保护他吗?他是主子,你是属下,他的事即你的事!银面,我想不到,你是这样想的。”冷君柔故意摆出惊愕和不解样。

  “我……”

  “银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蒙着我?取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让我看看,我们是否认识!”冷君柔趁势追击,打算让他彻底暴露。

  可惜,银面顽固得很,为了逃避,他把核心转回到她的身上,“无论如何,反正你不该用自己的清白去赌,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冷君柔稍顿,美目忽的黯淡下来,“清白?我还有清白吗?我的身子被他玷辱过,已无清白可言,所以,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无数次,都没有区别。”

  那晚的痛,再一次被挑起,冷君柔悲伤满怀,愤慨哀痛,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我不能白白牺牲,我要追讨回该有的代价,另外,值不值得帮夏宇杰,不是你来定断,只有我才知值不值得!”

  “不,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夏宇杰,我知道你的原因,我……”银面说着,嘎然停止。

  “原因是什么?是什么?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那丝薄弱的希望,又在冷君柔心中燃起,黯然的眼神,恢复晶亮,她已彻底肯定眼前这个男人早就认识自己,且彼此关系还很熟。

  只可惜,他还是没有说,这个胆小懦弱的男人,总是在关键时刻打住了!

  也罢,既然他不肯说,自己别再强求,就当做,他只是一个古怪的陌生人,而自己,不该再胡思乱想。深深一个呼吸后,冷君柔声音沉下不少,颇显无力地道,“尽管我们朋友,但也不可能无话不谈,今天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你正好提起,我心意已决,任谁也无法改变。你奔波了两天,应该很累了,回去吧。”

  累?是的,自己很累,但就算再累,还是先赶来看看她,这两天,自己人虽在宫外,心却留在宫中,无时无刻不想着她的情况,担心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饭……他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谁知,等待他的是这样一个震惊的消息,一个令他难以接受,彻底心碎的消息。

  她已经走向床榻,纤弱的身影给人一种孤独、疲惫和无助的感觉,银面看着看着,心头泛起丝丝疼惜,他好希望自己能跟过去,把她纳入怀中,给她温暖、力量和安全,奈何,他的脚好像被钉在了地上,喉咙也似是被卡住了,只能紧抿着唇,眉头深锁,复杂情思纠结满腹。最后,默默地离去。

  关门声轻轻的,却宛如一颗大石投在冷君柔的心驰,她娥眉微蹙,发出一声沮丧无奈的幽叹,不久,房门忽然又被推开,她内心一咯噔,迅速回头,然而,看清楚来人后,惊喜之色顿然消失,不是银面折回头,而是……那个该死的色痞子!

  “银面怎么来了?他找你做什么?”他一进门,就立刻质问。

  今天从夏纪芙口中得知她那样描述自己,虽然明知她是为了气夏纪芙才那样说,但自己就是忍不住当成了赞美之话,为此萌生极大的优越感,本打算一见到她就先给个拥抱,顺道与她温存一番,岂料当自己欢欢喜喜地跑来时,发现银面竟然从她房里出来,大好的心情,霎时被妒忌冲走。

  对他像个妒夫似的样子,冷君柔视若无睹,自顾说道,“你昨晚的提议,我接受,可我有个要求,以后不经我允许,不准碰我!”

  男人的心情,又是大起大落,先是因她前半句而狂喜,接着被她后半句弄得万分懊丧和抓狂。

  冷君柔依然面若寒霜,突然提出另一个要求,“我不方便出宫,你明天马上给我弄包避孕药来。”

  避孕药?她要避孕药做什么?鹰先是一愕,随即恍然大悟,下意识地反对,“为何要吃避孕药,我不是说过对你负责了吗?要是真的有宝宝,生出来。”

  “生出来?对不起,你还没有资格!”冷君柔想也不想便打断,语气尽显不屑和鄙夷。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值得自己为他生儿育女,即便他曾经狠狠伤过自己,给自己留下的痛苦还无法抹灭和淡忘;即便自己心里仍旧对他怀有浓浓的恨意,但除了他,她不觉得还有谁值得。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下流色狼,更是休想!

  深邃的黑眸,飞快闪过一丝欣然之色,男人猛然发觉,自己心头像是打翻五味瓶似的,不知是何滋味。当他又听她开始下逐客令时,他更是心慌意乱,高大的身躯连忙朝她靠近,一把搂住她。

  冷君柔仿佛被触电一般,刻不容缓地奋起挣扎。

  “别动,乖,别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极具磁性的嗓音,低低的,隐约透着一股恳请。前天晚上那久违的美妙感觉,使他激动欣喜得几乎落泪,深深回味和留恋,以致时刻想抱住这具珍贵的温柔娇躯,让她永远和自己融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冷君柔当然不依,迅速低头,毫不客气地咬在他的手腕上,她用力地咬,使劲地咬,久久都没有松开。

  锥心刺骨般的痛,使得高大健壮的身躯也不止抖动了一下,男人痛得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发出嘶嘶低叫,不过,他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只是静静任由她发泄,一来,他害怕自己一旦挣扎,会伤到她;二来,只要能这样抱住她,他愿意承受如此难掩的苦痛;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他希望这样能让她心情好过一些。

  冷君柔继续低着头,拼命咬啃,渐渐开始闻到一股血腥味,让她感到非常恶心,胃不止翻滚,可她还是没有松口,而后,她又尝到一种咸苦的味道。

  她的视线模糊了,泪水连绵不绝,划过她的面颊,漫过两边唇角,同时,一滴滴地打在他的手臂,冲开殷红的血,融合着血自他手腕两边滑下,直坠地面。

  空气里,异常的静,静得几乎能让人闻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沉寂凝重的空气里,传出一阵悲伤的哭泣,冷君柔已经松开嘴,身体自他怀中往下蹲下,掩脸痛哭。

  已被剧痛引致麻痹的手,简直毫无知觉,整个身体也似乎被抽离了一样,好像瞬间就能倒下,但是,男人仍旧强忍着,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单手把地上的人儿搂起来,带她到床前坐下,大手顺势为她拭去挥如雨下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低沉的嗓音近乎沙哑,眸色深深的眼眶中,布满伤痛、内疚和心疼,这句对不起,意义深重,意义多层,不仅是为了目前,更为了很久之前。

  他单膝跪在她的跟前,哄着她,求着她,继续为她抹泪,动作无尽温柔和细心,每接住一滴泪,他的心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揪得发疼。

  他受伤的手腕,已经鲜血淋漓,不过,他毫不理会。

  正好这时,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声恭敬的问候,“夏姑娘,您还没休息吧,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帮您准备宵夜?”

  原来,宫女见她这两天少吃饭,担心她饿着。

  冷君柔赶忙轻了轻喉咙,尽量维持嗓音的平静,对着门口应了一句,“不用了,谢谢。”

  “哦,那奴婢先退下,姑娘有什么事,请随时吩咐奴婢。”

  门外恢复了宁静。

  冷君柔看向眼前的男人,再一次下逐客令。

  这次,男人听从,高大的身躯缓缓站直,给她一个深情的注视,安抚道,“你今晚提的事,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跟皇上请示,你早点休息,知道吗?”

  说罢,他又是对她深望一会,继而俯身,撕下袍衫一角,随意裹住受伤的手腕,快速离去。

  淡淡的血腥味,依然在空气里静静蔓延,冷君柔眼神迷离,对着地面那滩血看了一会,拿起枕头巾,走近过去。

  她一边擦着地面的血迹,一边回想刚才的画面,渐渐地,脑海起了混乱,神思也恍惚起来。

  不久,血迹清理干净,她却还蹲着,蹲到两脚麻痹,索性跌坐下来,绝色的容颜依然一派呆然,不知所思,直至阵阵凉意袭来,她才从中惊醒。

  回到床上后,她睁大空洞而呆滞的眼眸,出神地看着天花板,沉沉睡去时,已是三更时分……

  翌日,鹰在夏纪芙的引进下来到御书房面见夏宇杰,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包括……冷君柔已经失身于他的事实。

  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夏宇杰震得目瞪口呆,脑海蓦然闪过冷君柔那两天的异样,于是命人将冷君柔叫来。

  冷君柔早有心理准备,只见她一派淡定,静若湖水,自一进门,目光就集中在夏宇杰身上,至于御书房内的另两个人,对她来说似乎成了透明。

  夏宇杰先是神色复杂地对她审视一番,又瞧了瞧夏纪芙和鹰,命他们先出去。

  很快,房内只剩他和冷君柔,他从龙椅内出来,直奔冷君柔面前,气急败坏地道,“君柔,那个鹰,他是不是欺负了你?你那天说身体不适,是不是被他……污辱了?”

  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冷君柔一时怔愣住了。

  夏宇杰见状,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猜对了,更加龙颜大怒,“整件事怎么回事,你如实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做主。”

  对他投以感激的一笑,冷君柔摇头,“没有,我……我和他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夏宇杰下巴一垮。

  “嗯,既然他已经跟皇上请示了,那恳请皇上答应,让我搬出宫,和他居住。”冷君柔继续道,内心里,伴随着一句只有她自己才听到的话,夏宇杰,请原谅我的撒谎,不错,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维护,然而,有些事不是你目前能做到的,再说,伤害我的人,我不会再容忍,不会再仁慈,我要她血债血偿,要她付出同等的代价,我这条命,或许很贱,但也很硬,既然我能多次死里逃生,我更要好好地活着,实现我尚未完成的心愿。

  尽管这个回答出乎意料,且让人失落和惆怅,可最后,夏宇杰只能无奈答应,给她一个腰牌,方便她能随时畅通无阻地进出皇宫,他还承诺,为她准备一顶轿子,专门护送她平日进宫和回家。

  得到夏宇杰的允许,鹰表现出一副兴高采烈状,叫冷君柔当天中午就随他出宫。

  看着夏纪芙铁青的脸,冷君柔刻意回鹰一个妩媚的笑,还当着夏纪芙的脸,叫他陪她回公主阁收拾东西。

  其实,她的东西并不多,要带的更是少之又少,仅仅一个包袱,便是她的全部家当。

  岚妃不知从哪得到消息,及时赶来送别,对冷君柔的离宫感到意外之余,也由衷祝贺冷君柔觅得真爱。

  对岚妃的祝福,冷君柔心中无限苦涩,表面上仍感谢其好意,握住岚妃的手,叫岚妃保重,还叫岚妃……继续协助夏宇杰。

  然后,冷君柔和宫奴一一辞别,最令她不舍的是采璇。短短一个月,她已对这个可怜可爱的小女孩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可以的话,她真想带采璇一起走,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毕竟,采璇是金枝玉叶,是个公主,除了皇宫,根本不能呆在其他地方。

  因此,结果她只能对采璇千叮万嘱,叫采璇按时吃饭,准时睡觉,乖乖听其他宫女姐姐的话。

  依依别离,到了将近午时,冷君柔才坐上马车。

  车子开始出发,鹰迫不及待地拉住冷君柔的手,心疼地安慰,“你以后每天都会进宫,大可抽空来见她们。”

  冷君柔下意识地挣脱开他的手,同时,别过脸去。

  鹰微微失落,便也作罢,又道,“我看得出你很喜欢采璇,别难过,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很快你就能拥有自己的小孩子……”

  “避孕药准备好了吗?”冷君柔做声,打断他兴致勃勃的述说。

  鹰稍愕,讷讷地点头,“嗯。”

  冷君柔俏脸恢复木然,开始低垂下头,却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腕上的纱布,整个人忽地战抖一下,但很快,又见她极力甩甩头,掀开车窗的帘子,探头朝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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