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好大一个头
成绩下来了，一如既往的不好，一共1050分考了个430。心态直接炸裂。
看了看后面叶晓西的成绩870分，一个凌雨做梦的没有办法得到的成绩的：“杨思思咋办，要不我去搬砖吧”。
不是杨思思打击她，她这个体力搬砖都没有人要：“要不算了，搬砖，砖你都拿不起来”。只听到后面一个傻子在傻笑。
转过头看见韩子川的笑脸，笑的比哭还难看：“别笑了，在笑就笑死过去，我可没钱给。”
笑的这么开心难不成考的很好？一看才250。
“不是吧，考250还好意思笑我，你和你分数一样—250。”韩子川被气的眼睛都直了，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爸爸和哥哥敢这么怼他，在外面每个知道他的人都是比较小心翼翼讲话，几乎没有像她这种一天不怼浑身难受。
在小时候住的小区里面，天天打架，连朋友爸妈都讲不要和这种人玩，会被带坏。
所以小时候几乎没有几个像王浩一样的天天跟着他玩，讲话都是想啥讲啥，完全不过脑子。
韩子川盯的凌雨几秒钟：“嗯，你很厉害，写的满满的才考430。”
凌雨也是气的不成样子，但是能有什么办法，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叛逆少年。
更何况站起来才刚刚到他的胸前，直接分分钟被干掉。
星期一放学很早，凌雨也不想早点回家，就在学校里面闲逛，逛了好久夕阳照在少女细长的发丝，原本是褐色的头发变成了橙红色。
穿着二中的校服。
二中的校服夏装女生是黑色的百褶裙。
男生是黑色的短裤。
走出校园，外面早以没有了学生，只有为数不多的小吃摊，二中不算在市中心，在市中心的旁边一个巷子里面。
校门口两边种满了银杏树，橙色夕阳照在树上，影子落了地上，微风轻轻吹起叶子，橙色光影慢慢移动，闪烁……。
一放学经常看到情侣手牵手的一起走要不然就是三五个结伴。
这种仙境的环境，凌雨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走到拐弯处，是缘分，又遇见了韩子川，从手机上看着他，他拿的篮球，带的吸汗的黑色发带还有到膝盖上面一点的黑色校裤，显得腿细长白。
光影照在身上，格外的阳光，忍不住的拍了一张照片。
凌雨并没有去打招呼转身离开，到了家看着自己拍的照片翻到带有韩子川的照片，看了很久。
这个星期韩子川看起来完全没有精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坐下就睡觉连打游戏都很少，中午也几乎不在学校吃，下课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和王浩打球。
放学拿起书包就走，也很难得的一个星期都没有讲过几句话。
星期五，凌雨照常去到了猫咖店，今天来的人特别多，凌雨觉定帮个忙。
快下班的时候，门口一句“欢迎光临”门被打开了，看见一个带的鸭舌帽的人，走了过来。
看身材很熟悉。
来到店长面前：“有猫粮嘛，最近太忙了忘记在网上买了。”很熟悉的声音好奇心促使她走了过去：“韩子川？”
毕竟认识了这么久，从体型还是能看得出来，只是还是不确定，鸭舌帽抬起头，没错就是韩子川，只是他和之前不太一样，精神状态还是很差，之前那种随时随地都活蹦乱跳的现在想生病了一样，黑眼圈都有点明显。
凌雨走了过去：“你是多少天没有睡觉，这黑眼圈可以和熊猫做对比了。”
他只是很冷淡的讲了一句：“家里的事情。”
声音还是低哑的但是比之前还要低哑。
如果他真的想说就不可能敷衍过去，凌雨也没在多问。
店长拿了猫粮：“你们俩认识？”
韩子川点了点头：“恩。”
店长讲：“这个小伙子经常来店里面，他家猫对我比对他还亲。”
凌雨笑想“这么冷的人猫怎么可能和他亲。”
晚上一点多钟，凌雨本来就是夜猫子现在根本睡不着，想到这几天和今天下午韩子川那样就发了个微信问了句“没事吧，心情不好听听音乐。”
本来还想发一句没事就找我聊天，我都在，但是想想太尴尬了而且又只是朋友关系，不太好又删除了。
过了半个小时韩子川发来一句“没事，只是爷爷生病了，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睡眠不好。”
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凌雨认为他不像是叛逆少年，是一个很有孝心的人。
可能是对他的误会太多也有可能是自己对他的了解太少。
这几个星期韩子川都不是很在线，凌雨也没在怎么怼他，第二次月考就快来了，还是好好复习，争取考高一点，叶晓西一有时间就辅导凌雨写题。
连杨思思都讲这娃真的认真了。
最后第二次月考的确考的还可以483，虽然也不是很理想，但是至少在进步。
叶晓西也是很为她开心：“这两个月没白学，考的可以，下次就可以考上500。”
“然后期末在考个600，高考考个700多，清华北大不是梦。”杨思思在后面接上了一句话。
笑杨思思像押韵王一样。
韩子川看到了成绩单，比上次低，最后一科英语他直接没有来考试所以考了个210。
当时还纳闷韩子川为什么不来考试。
现在知道了。
“可以问个事情嘛？”凌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韩子川嗯了一声。
“英语怎么没有来考试。”
“爷爷出院了，回家了，我去送他。”
看了凌雨考了个483：“考的不错，期中考个500。”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知道没事了。
看了韩子川的数学卷子，虽然大多数都没有写，但是写了的多对，思路清晰，不比叶晓西差。
甚至这思路比叶晓西还清楚。
语文就写了作文和默写。作文还得了48。
这个星期三下午二中不上课，弄了个篮球比赛，不上课肯定都开心，听到这个消息，全班都炸开了锅。
宋老师进班，拿的美术书：“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星期三要弄篮球比赛，积极参加。”
王浩肯定要参加，每次一下课就到处找人打篮球。按他的话讲，打得好三年择偶权，还怕单身三年。
下课王浩滚到韩子川旁边：“好兄弟，参加不。”
“不参加”
“为什么啊”
“不会”
“你不会打篮球开玩笑，那放学是狗和我们打篮球嘛”
凭借王浩死缠烂打一个下午。
又买饮料又买吃的，还拍了一个下午的马屁。
韩子川同意了。
一放学，参加的都去练球
凌雨所在的班级和初中差不多没有一二班学习好，但是体育却真的好，军训的时候，她们八班第一，和第二拉开了20多分。
所以这次比赛他们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可以赢。
11月份的天气还不是很冷，太阳不是很大，很适合打篮球。先是一二班打然后是三四班，八班打比赛的时候一堆女孩子在下面叫“韩子川好帅，王浩好帅，韩子川，王浩加油。”完全忘记自己是给本班加油的了，一堆给八班加油。
20个班比完赛已经很晚了，因为时间太紧了，排名什么的都没有出来，晋级什么的看比赛输赢就知道了，但是王浩还是很想知道全不分数的总分。
晚上凌雨把王浩要求拍的照片发给他，但是晚上才发现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先发给韩子川叫他转发。
发的照片大多数都是韩子川的。
韩子川自恋的讲：“是不是我打篮球太帅了所以你一直拍我。”
凌雨原本不想怼他的但是还是怼了一句：“你头太大，总是在镜头里面，”
“你一天不怼我心里不舒服是吧”
看着他急了。
“我是那种人嘛”
“我看你挺像”
凌雨又想拉黑加删除。
“把王浩的微信号给我”
加了王浩的微信发了照片过去，王浩很有礼貌的讲了句谢谢。
后面又问了一句“星期六要来看我们打比赛嘛”
凌雨原本不想去的，但是杨思思老喜欢看了，讲有腹肌帅哥不看怕你是不是傻。
也礼貌的回了一句“看情况，但是大几率回去。”
“好，要去发微信给我，将就一起。”
在高一，大多数人都认识王浩和韩子川，王浩有的社交牛逼症出名，韩子川是因为打架叛逆出名。
在高一有一句话，做不了韩子川的小娇妻就当王浩的乖乖女。
星期六一大早就被杨思思拉去和王浩汇合，来的太早，只有王浩和唐皓宇在吃早餐。
“凌雨，杨思思这里，一起吃早餐啊，别客气，我请客，韩子川他们还没有来。”
正好她们俩走的太快都没有来得及吃早餐，正好有点饿了，凌雨刚刚把油条吃完喝豆浆，看见韩子川呛了一下，赶忙拿纸擦嘴。
韩子川做在王浩旁边：“我很可怕嘛看到我都被呛一下。”
凌雨把嘴擦干净，被呛的眼睛里还有泪水：“不是怕是突然看见一大个人头，这么大一个，你怕不怕。”
王浩笑的前胸贴后背：“要是王静怡听到这句话直接上去和凌雨骂起来。”
“王静怡是哪个？”
王浩一脸难以置信的讲：“你不知道啊，追韩子川那个女孩子，喜欢的不得了，生病了还给韩子川送吃的送水，就是有一次什么国旗下讲话还当众表白那个女孩子。”
凌雨完全没有印象，她请过几次假，可能就是请假的时候发生的，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可能我请假了吧。”
韩子川讲：“你不请假也不知道”
“为什么”
“就你这金鱼脑子能记住什么”
“我金鱼脑子？我这金鱼脑子也考过你这个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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