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摔来摔去还是天才

　　在一家普通的小餐馆，五个装扮奇异的青年男子围着一张圆桌坐着，其中就有孙金彪。

　　“彪哥到底什么事，你那么急着找我们？”王虎钳了口凉菜，嚼了几下问道。

　　“请兄弟们帮我教训个人。”孙金彪给几个青年男子斟一杯酒，款款道出。

　　“教训人呀。”王虎抿了口小酒，嘿嘿笑道：“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样的背景。”

　　“一个学生，家庭背景一般，父母都是白领而已。”孙金彪在白帅走后从学校调了下白帅的档案，所以白帅的背景他也算了然了。本来他倒不急着报复白帅，只是一想到自己被一个有着普通背景的学生羞辱，心中就没法咽下这口气，便匆匆忙忙的联系了他社会上的关系。“你们也知道我是学校的老师，而且还是体育部的主任，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在学校里报复的。”

　　“小事，小事，我当什么事，不就是个学生吗。”……

　　白帅家古小晴家两个方向，所以白帅不得不冒雨再多骑一段距离，途径学校，白帅朝校内的教学楼看了看，五楼已经亮起了灯，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上自习了。嘴角一挑，喃喃道：“李晓琪，李晓琪的学习组。”

　　自行车没有停止，学校乏眼消失在白帅的身后。

　　铃铃铃……白帅按响了自家的门铃，因为他中午走的时候忘带了钥匙。

　　透过猫眼白母见是白帅愣了一下，之后急忙打开了房门。

　　“你这孩子浑身湿的跟只落汤鸡一般，赶快去洗个澡吧。”白母递给白帅一块毛巾，先让他简单的擦了擦，之后到白帅的房间里翻找换洗的衣服。

　　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白母赶紧过去摸了摸白帅的额头，长舒了口气。

　　“妈，我身体健康的很，这点小雨怎么可能让我感冒，呵呵。”白帅笑呵呵的说道。

　　“吃饭没？”白母问道。

　　“吃了！”白帅回答道：“不过吃的不多，现在也有点饿了。”

　　“你这小子，我和你爸在家还寻思着你突然有了上进心在学校里上自习呢。”白母没好气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小子宁愿冒着雨回家，而且还是吃完饭了，也不愿意在学校上上自习。”

　　白帅有些无奈了，中午两人还说希望自己能带个媳妇儿回来呢，平常也很少关心他的学习，这晚上怎么说起学习的事情。只好嘿嘿一笑。

　　“好了，你不是没吃饱吗，叫上你爸，我们去吃饭去。”白母摇了摇头。虽然平常她嘴上不少让白帅好好学习，但并不代表她不想儿子学习进步，何况离高考就剩下不到一年了。现代社会连大学生都难找工作，白帅要是考不上大学，她真不知道儿子能干什么。

　　“爸，吃饭了。”白帅叫了一声。

　　吃完饭后，白帅问候了几句之后跑回了房间，打开电脑上起了网来。白母和白父经过白帅房间门口向里面瞅了一眼，叹了口气，之后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白帅在百度上输入了‘人格分裂症’五个字，然后点击搜索，然后打开了人格分裂症的百度百科：

　　人格分裂症并非医学术语专用术语。其指向可能为分裂样人格障碍；精神分裂症；分裂障碍；多重人格障碍。相对常见的形式是双重人格，通常其中一种占优势，但两种人格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从一种人格向另一种的转变，开始时通常很突然，与创伤性事件密切相关；其后，一般仅在遇到巨大的或应激性事件、或接受放松、催眠或发泄等治疗时，才发生转换。

　　“突然的，创伤性事件？今天我不就是从四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了吗？这么说我的精神分裂就是因为中午摔下来的事情。现在我能够进入到第二人格世界，莫非我在接受治疗？那么说真正的我此时正躺在医院里？天呀……”白帅简单读了下关于人格分裂症的介绍，险些抓狂了。脑中反复想着这段话，因为他一目之后竟然完全背下了这段话：“等等！！‘两种人格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过来想也就是说若真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两方面人格不可能共存，而我现在的情况是第二人格世界被第一人格完全监视，那么换句话说有可能我在自作多情，这一切都不是被杜撰出来的而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

　　脑子不断回想以前看过的有关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电影，白帅发现一个问题，似乎主角病情的发现都是因为第二者的介入，也就是所谓的第一配角，而并非患病者自己意识到的。“几乎意识不到，‘几乎’二字并非绝对的意思，难道说我就这么运气好一下子就意识到第二人格的存在？可是两种人格绝对的不能互相干涉，而只是简单意识到而已，也就是说第一人格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却不能知道第二人格的所想所为。”白帅喃喃自语：“莫非在我第二人格的世界里我也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那也太崩溃了吧！”

　　又看了看介绍，里面并没有具体案例的介绍，只有一些精神分裂症的治疗方法，白帅摇了摇头：“说不定是我自己杞人忧天了，自己被摔成天才也说不定呢。”又想了想中午发生的事情：“好像在我昏迷的时候听过什么声音，而且好像被人在头上套了东西？嘿嘿，小说里说的那种奇遇也指不定呢。”又把一切事情捋了一遍好像没什么漏洞，仿佛这一天都是一条线上下来的，唯一一段空白就是在昏迷的那几分钟。

　　将网页关掉，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口渴了，便起身准备到客厅打一杯水喝喝。

　　“咦？爸妈的房间怎么关上了门，以前他们可没有这个习惯的。”白帅有些疑惑好奇的走到父母的房门前面。

　　“哎！六年前儿子因为事故摔坏了脑子，想当年被亲戚邻里誉为天才的孩子一夜没了荣耀。当时医生说了就算他不成为傻子，脑子也会比一般人笨多了，他现在能够基本上跟正常孩子一样，你也知道我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不爱学习就算了，我们也不能强求什么。”白父声音传了出来。

　　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数十年的记忆，白帅只能隐隐记起六年来的事情，只记得父母努力开导自己、不停教自己各方面知识，自己才慢慢变得聪明起来。

　　哎！开始时自己简直就是痴呆嘛。可是六年前的事情为何这么模糊呢？以前的我真的是一个天才吗？白帅眉头紧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岂不是有另一只可能，我本来很聪明可是因为事故大脑受到了损伤，也因此失去了不少的记忆。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中午，反过来我又从一个笨蛋摔回了以前天才的自己？天才——摔倒——傻瓜——六年——摔倒——天才！

　　“可是如果他考不上大学我可不忍心让他干些粗劣的活，你也知道没文化也只能干一些粗劣的工作。”白母声音传了出来。

　　“不行就念技校吧，学一门手艺也不错。”

　　“技校不能去，我听说那里的学生坏蛋的很，以咱儿子懦弱胆小的性格指定会吃不少苦头。”白母急忙否定，又叹息道：“其实儿子如果再努力一点，普通大学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看他上了高三之后学习好像有些松懈了。”

　　其实白帅哪有松懈，他在高一到高三一直就这个状态，只不过因为高考的临近，白母心中有所期盼，才导致她觉得白帅松懈了学习。

　　“要不有机会我再催催他吧。”白父道：“今天就算了吧，下了大雨帅儿他淋得够呛也没带书本回来，就让他玩玩吧。”

　　白帅垫着脚小声的离开父母的房门，回到了卧室之中，坐在电脑前发愣，心想：再次变回天才的事情先不和爸妈说了，指不定哪天又摔成了白痴。哎，真是头疼！那么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竟然真真切切的揍了那个体育生、做出了有难度的数学题、被李晓琪邀请进学习组、讽刺了那个长的像猩猩一样的男老师、调戏了小晴老师并与她有了肌肤之情。真的发生这些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白帅将面临不少的麻烦而且可能与古小晴处在一种尴尬的局面。

　　有句话叫做树大招风，白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突然性的从一个差学生变成了一个好学生量谁也不会相信，那么他必须得装，装作很努力的去学习，然后学习成绩一点点的往前进步，这样的话老师同学们也不会觉得突兀不现实，自己也可以避免被太多人过早的关注。

　　“李晓琪的学习组。”白帅嘴角一挑，这刚好可以被他用来当做掩饰，至于今天与古小晴发生的暧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任东强和孙金彪他倒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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