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邬熙历史上的那几个传说 4
昨天,笔者接连接到几通电话和一些短信,都是读者们打来、发来的,言语真挚,为人真诚,让笔者感动不已,特别是有两名盲人读者,一在南京,另一在西安,他们的出现让我坚定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念。√∟,也让我临时有了在今天的更新中,有个穿插的打算
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告诫我:小蒋,同样的耗费精力,你为何不写一些其他的呢?譬如都市言情,譬如修仙魔幻,要是写那些,就目前的收入,至少可以翻上一番!我确实被这番话给动摇过,但后来还是放弃了,为何?有你们读者的支持!
一部作品的生命力,贵在真实,胡编乱造、杜撰联想,这不是创作作品的最终目标,也不是笔者本人的“强项”。
很多读者打来电话或发来短信,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你的职业到底是不是心理危机干预二部的心理工作者。这个我怎么来说呢?要是说“是”,《见鬼》系列写了这么久,几乎天天都在表明身份,不是也成为是了。要是说“不是”,毕竟写稿,天天更新,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挂”在了这写小说上了,是也成为不是了。无论怎么回答,总有一部分读者会有所顾虑,于是我只能翻箱倒柜,将我以前的一些手稿找出来,趁着这两天的机会,将其呈现上来,让大家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一名心理工作者?是不是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
下面的这一篇手稿,是笔者在2009年时候写的,当时28岁。就年龄结构上来看。比较冲动。所以在为人处世方面,尚显生硬,那段时间,遭受的投诉也比较多,所以单位一气之下,让我去处理变态类的案例,笔者呢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单位让我处理这个。那我就索性做成笔记,公布出来,其中难免涉及一些当事人的**,时至今日,已年过三十的笔者再去回忆6年以前的工作事迹,还是略略有些后悔的,所以,在呈现的文本中,笔者还是将涉及案例的人名改换成了字母。文中的主人公目前已经跟笔者没有任何交集和联系了,但笔者相信他已经顺利的康复。并已经能正常的参与到社会的工作中去了......
(下文为09年的案例笔记)
rt(涉及**,用拼音代替。下同)今年29岁(编者按:这里的29岁是指2009年的时候,现在应该有35岁了),从事保险业务工作,算是保险销售界的精英,在工作中做事努力认真,平日里也是能说会道,在单位里的人缘也算不错。但可能由于是外地人的缘故,近30岁的他至今还没对象。同事们也为他介绍过几个,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对不上眼。
说实在的,rt最初找到我,我还认为是推销保险的。一进我的办公室,递上他的名片后就开始煞有介事的了解起我的收入、理财计划和将来规划。怎么说呢:rt是一个会非常利用各种机会来展示他推销才能的人。各自寒暄后,他终于道出了他此行的目的,“蒋老师,我可能是变态。”
我当时有点惊讶,这年头,变态的确实不少,但能自己说自己是变态的却很少。变态除了包含太多的贬义之外,更多的是很多民众对于变态的认识就是恶心,“敬”而远之。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我带有一种鼓励的语气以此来激励rt把他所认为的原由给说出来。
“蒋老师,我不知道怎么了,对女性的**和丝袜特别的感兴趣,每次看到有女性的**和丝袜晾晒在外面,总有一种占为己有的冲动。而且我每次……”rt说到这,似乎因为羞涩而难于启齿。
“rt,怎么不说了?两个大男人对话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吗?可能你认为难为情的事情,大家其实都经历过,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害羞而打断谈话。”我估摸着rt是因为有些太过**的事情而不敢继续说,于是我继续鼓励的说道:
“嗯!蒋老师说的对,都找到你了,就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说完,rt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于是带着一些思忆的情绪娓娓说道:“我有很强烈的**需求,几乎是每天一次,而且每次都需要借助女性的**丝袜来满足自己,以此达到**射精。”
“你那些女性的丝袜和**是从何而来的?”我在一旁轻声的问道:
“起初那些都是买来的。我记得还很清楚,第一次去女性**专柜时,为避免尴尬,我一再对售货员声称是给女朋友准备的生日礼物。但新买来的**总觉得没有经过女性的**,少了那种特有的味道,所以后来通常都是靠偷人家晾晒在外面的**和丝袜。但每次偷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害怕被发现。现在在网上我还发现有种专门卖丝袜的人,而且是专卖那种穿过不洗,直接就卖的丝袜和**,很适合我,所以我买了很多!”rt毫无保留的对我说道: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中叫什么吗?”我问他道:
“我了解过,是不是叫什么恋物癖(恋物癖指在强烈的性**与性兴奋的驱使下,反复收集异性使用的物品。几乎仅见于男性。所恋物品均为直接与异性身体接触的东西,如乳罩、**等,抚摸嗅闻这类物品伴以**,或在**时由自己或要求性对象持此物品,可获得性满足。)的变态心理?”rt犹豫的说道:
“有这个倾向,在这里有个很重要的时间定位。就是你这种状况持续了多久?有没有半年?”我专注的问道:
“半年肯定是有了,我这样的行为依稀记得是在大学毕业后。”rt回忆的说道:
“那你平时社交怎样?和异**流有障碍吗?”我继续问道:
“没有呀!我人缘应该还算不错,平日里大家都玩的比较开心。”rt很肯定的说道:
我当时有点诧异。从rt的表面论述。恋物癖的结论应该可以成立。但就是那恋物癖形成的条件不足呀!恋物癖的形成,通常是三种条件:1、青春期初期偶然接触异性贴身物品造成性快感,并反复若干次后,形成条件反射;2、存在与异**往障碍,不得已,退而求其次,选择与异性相关的贴身物品,需求满足;3、家族环境因素。从小耳熏目染。按rt的描述,他首次接触恋物的行为应该是在大学毕业过后,那就不符合三种条件中的1和3,而且rt异性的交流似乎没有任何障碍,所以也不存在条件2的可能性。那rt怎么会有恋物癖的变态心理呢?只有找到形成的根源,才能帮助rt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我问道:“rt,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的恋物过程?”
“第一次呀?”rt喃喃的说道,这时他手中的一根烟即将燃尽,rt又接了一支,随后将即将燃尽的烟头狠狠的摁进了烟缸。抽上一口。脸上有些些许的诡异和猥琐,想了一下。淡淡的说道:“那是我毕业后,就找了这份保险的工作。起初收入不是很高,所以在租房上只能寻求合租。我第一个合租的对象是一个比我大2岁的女孩。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是有一种媚的感觉,喜欢穿黑色的丝袜和网袜,**也是很鲜艳的那种,穿在淡色的t恤里,能时隐时现,很是性感。只可惜她身边不缺男人,虽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也没法靠近她一步。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外出的她竟然忘了将房门上锁。我出于好奇,就进了她的房间。虽然她是个女孩,但房间内杂乱无章,换下的衣物随手乱扔,只见她平日里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网袜、鲜艳的**,满床皆是。我当时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的丝袜,闻了一下,一丝丝汗臭味扑入鼻中,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不仅没有感到恶心,反而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然后我还问了胸罩,**,随后我不知不觉的,有了**的冲动。接下来,就躺在她的床上,一手闻着她的丝袜和**,另一手不自觉的开始起了**。射精后,我匆匆打扫了‘战场’后就离开了,事后也蛮后悔的,发现没有顺手牵羊的拿件那女孩**或丝袜什么的,这么乱的房间,少只丝袜或**什么的,肯定发现不了!”rt似乎还是有些忿忿不甘的说道:
我听完,也只能“呵呵”一笑,随后问道:“那以后呢?”
rt继续说道:“那女孩没锁房间只是偶然的一次,以后我发现我进不了她的房间,觉得愈发的压抑,每每压抑的时候,我就到洗头房去嫖一次,但成本太高,对于我这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言,根本就无力承担起嫖资。后来我就喜欢上了**,但每次**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想联翩出她那穿丝袜、**的影子,于是我就频繁的去买一些女性的**和丝袜,再后来就是偷,到现在一直在网上专门去买那些专门出售的二手丝袜和**。乐此不疲。”
“那你为何会在这时才来选择心理治疗?”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自从有了这个坏习惯后,也查阅了各种相关资料,资料中很多时候都会阐明恋物癖的患者如果不及时加以治疗会影响自己将来的婚姻生活,对于自己的性取向也会有严重的误导。我感到后怕,所以我想着需要接受心理治疗!”rt认真的说道:
听完rt的描述,我终于知道了他得上恋物癖的原有:在特定的环境下,形成性压抑,在没有合理的性引导的前提下,造成变态型的性宣泄。
有关“恋物癖”的治疗,就目前在国内而言,还是显得比较滞后的。如果让我来治疗,也无非就是行为矫正、厌恶疗法,效果不会很明显。更何况眼前的这个患者已经快近30岁的年龄了,恋物癖的历史已有6年了。其治疗效果更加微乎其微。(恋物癖越早治疗,越容易得到矫正。)个人比较反对精神药物治疗。因为就目前本身国内医学发展水平而言。还没有专门针对“癖”的精神类药物出现。
既然rt目前这种恋物癖的行为很难得以治疗。那我就需要来判断,rt这样的行为会不会危害到社会、会不会危害到rt将来的婚姻?如果rt这样的恋物行为既不会危害到社会,也不会危害到将来的社会,那我就可以理解为这样的恋物癖不去治疗也是能够接受的。恋物癖患者危害社会的唯一可能就是因为恋物而造成的偷窃、抢劫(夺)等以非法手段将他人的私物占为己有。那rt具备这样的状况吗?他确实有偷盗的经历,但因为他害怕被人发现,前途尽毁,其已经从偷盗转变成通过网络向他人购买的。从这点而言:一方面,他知道偷盗的危害性;另一方面他也已经得到了所需之“物”的来源。所以在主观意愿上已经不具备这样的危害社会性。那对他将来的婚姻呢?会不会因为恋物的倾向而将夫妻生活名存实亡?其实这点也不用多考虑的。rt的恋物情结是退而求其次的性宣泄。从主观上来说,他是对异性产生好感后,才会对“物”有浓厚的兴趣。他最初的嫖是因为资金不足而最终放弃,那就说明异性的本身魅力吸引要远大于“物”对他的吸引。6年的恋物经历,是没有合适的性伴侣所造成的,从而在这一点上判断,rt的恋物行为会因为有了固定的性伴侣后而中止。而现在rt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频繁**(一天一次)会对将来性生活的质量产生一些影响。而我目前所需做的工作就是怎样让其频繁的**减少。
在结束这章的时候,写几个小贴士给一些恋物癖的患者,希望通过这几个小贴士,给恋物癖的患者一些提示:
1、恋物癖与道德和意志力无关。所以恋物癖的患者不需要自责和自卑。
2、恋物的“物”范围极广。不仅仅是针对异性的**、丝袜,还包括诸如首饰、异性的某个特定身体部位等。
3、恋物癖的患者通常都是男性。
4、异装癖也可以是恋物癖的一种。
这个是笔者接触变态案例中的第一宗案例。恋物癖是变态案例中最为典型的一个案例,非常常见,略略的恋物,或许会很有生活情趣,特别是夫妻情侣生活之间,融入恋物的情结,会提高很多生活指数,但如果过度“渲染”,那就亟待需要治疗了,很多时候还会产生刑事、治安事件。
这份手稿保存多年,如今依旧在我的文档当中,可见,它对我的意义何其重要?
略略聊了一下有关我的职业,这是对一些读者的回答,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大家满不满意?这样的案例手稿还是比较多的,如果大家喜欢看这样的案例,可以留言告知,以后笔者会在合适的时候适时插入......
言归正传吧,继续蒋凯的讲述那有关渔民灭门惨案的事件......
霍有根就是众多和厂家签了合同的渔民之一,这一家四口原本可以挺小康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打来的鱼还敢吃吗?交差都不够……有人说可以拿着那些订金到市场上去买呀?那只能说那人对市场经济不了解,这里都交不了差了,市场上哪里还来的鱼?
霍长生每天最早出船打鱼,最晚回来,如此辛苦,还没有完成厂家三分之一的订单。眼看要完不成了,面对厂家的不断催促,霍家人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赔钱!
面对至少是双倍的赔偿,整个霍家算是彻底陷入了窘境之中,刚有一些起色的生活,一下子就跌入了谷底,那天风雨交加,连出船捕鱼的机会都没有,霍家早早的吃完晚饭就睡了,或许睡梦中才是最踏实的!
约莫晚上将近19点的时候,船头上“咕嘟”一声,饶有经验的霍家纷纷惊醒了过来,经验告诉他们:船上来了人。霍长生俨然是一家之主,率先走出船舱,看一下外面到底来了什么人......
约莫过了二分钟左右的样子,霍长生将一名白衣老者领会了船舱,跟家人介绍道:“这是一位能帮助我们走出窘境的高人!”
全家人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能帮我们什么?打鱼嫌老,给钱嫌少。
家人带着疑问看向霍长生,意思是这老头怎么帮我们?霍长生对着家人说道:“先不要管其他的人,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可吃的,这高人还没吃饭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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