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 泰瑞尔天使之气并起
有人说，历史具有可怕的修正功能。不过……这修正能力真的有点可怕啊。
赛博坦现在就感觉到一种冥冥中的恐怖，一定有一只诡异的手正在推动这个仿地球位面……更恐怖一点：这里才是地球的母体位面——在按照一种固定的套路前进。
这是什么力量，而自己穿越又是为了什么？这个曾经无数个****夜夜被自己压制在内心深处的念头，再一次跳了出来。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种前进方向？而最恐怖的是——也许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或者隐约知道）一切是为什么。
“……这是真的么？”
赛博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摆在这张堪称漂亮的脸蛋上。身为一个男人，很久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了。
上次还是差点族灭的时候。
“这是真的，不过仅仅是真实的未来。”泰瑞尔也叹息了一声：“不论怎样这都是凡间的事情，我对此表示沉默。好消息是未来也许可以被改变，坏消息是智慧之书所记载的事情还没有错误的。”
“我……刚刚就一直听到再说什么……那是啥？”
“至高天最伟大的智慧结晶，天国之门所守护的至宝……嗯，你祖先徒没有跟你说过？”泰瑞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赛博坦：“最起码……你们布尔凯索人应该流传下来这个说法吧？”
“……没，我们对别人的文化丝毫没有兴趣。”赛博坦一摇头，愣愣地说道：“村东头萨满说的话里有，我们听萨满说就够了。没有萨满说的事情，我们更不需要去听。”
“你们这个……这样不行啊。”
“怎么不行？如果我族喜欢交流那就是好战之始，而我族如若好战又将如何？无尽之战不得蕃息罢了，我们不与外界接触就是对世界最大的贡献……别忘了，因为你……不，因为至高天的缘故，我们可是一直守护者世界之石呢。”
“……好吧。”泰瑞尔表示认同这个说法，然是却不认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们一直在战斗……也听说了你在你本时代所创造的，真让我欣慰。你……果然正义。”
“……呃，因为我在这个位置上，必须这么做而已。”赛博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其实挺闹心的，多少能理解你三千年前的感觉。”
“爸爸……你们在说什么啊？”爱莉一路小跑来到了赛博坦的身边，一把揽住了对方的手臂。甜蜜的如同恋人般——不过发散性思维和雌性敏锐神经联合起来，让她能够破除眼前的迷雾和乱局：“你怎么会在这里？”
“闲的出来喝一杯，没想到你们就在这里。”这种时候虽然下意识的打算撒谎，不过想了想实话实说也无妨：“但是你们来这里干嘛？——俾斯麦小姐、黎塞留小姐？你们也在啊。”
“呃……陪公主殿下来祷告，休息时间享用一下甜点。”俾斯麦赶紧开动脑筋，结党营私扔到那里都不是闹着玩这，更何况自己只是个新星干部？于是她的脑筋瞬间和男人偷情时候差不多，开始旋转起来编瞎话。
“是的。”黎塞留也顾不得讨厌的德国佬了：“殿下说累了，不过大教堂的圣餐吃的……咳咳，我们就出来自己开个小灶。”考虑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有个真货天使在。黎塞留好歹也有个宗教背景和情节在里面，瞬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黑一下吃了n久的圣餐好难吃——不过这是个好机会，以后是不是就可也以跟天堂商量商量，咱们换换圣餐的伙食菜单？天使就在面前诶！
“如果有可能，请带我去见你的妻子。”泰瑞尔似乎懂了什么，似乎又没有懂——不论如何三千年没白过，很多人情世故是明白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赛博坦和爱莉的关系不简单（废话）：“我有事情要和她说，也许……会有些用吧。”
“究竟是谁在外面吵闹？”
当然事情还不算最乱。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顺手把窗户地下室后门天窗顺带连狗洞一起关好。本来今天脾气就出奇的差劲不说（就是来找茬的），在这间酒吧外面竟然吵吵闹闹！简直不把自己这个大牧首放在眼里。
暴风子的心很闹，深深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暴躁心情之后她推门就出来了，出来了就看见楼下的这一幕。
“嗯……？这……这个……？”
暴风子第一眼看到泰瑞尔的时候是惊诧的，然后就跟五雷轰顶一样的愣住了。微微张开的小嘴代表了她此时此刻的震惊程度，估计就是t92战斗群从她身边开过去也回不过神来。
“您……您是……”不愧是这么多年来自我洗脑达标的神职人员，暴风子几乎以一种颤抖的声音和狂喜的表情代替了刚刚的惊愕。然后径直拨开人群——推开了这个国家的几个高层建筑，来到了泰瑞尔的面前。
然后，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您！——一定是伟大的正义天使泰瑞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圣光啊！”在泰瑞尔都有些惊讶的神色中，暴风子猛然间双膝跪地，涕泗横流：“为了我们而牺牲一切的正义天使泰瑞尔！您的圣光是如此的纯洁，您的火种是如此的美丽。但您却，却……”
颤抖着想要伸手去抚摸泰瑞尔伤痕累累的手臂，却在碰触之前触电般的收回。随即这在场唯一一个使用了正确宗教礼仪对待的大牧首，不愧为神棍的总扛把子。狂信娘如果不狂信就没意思了。
亲吻着泰瑞尔的手背，泪眼娑婆的暴风子涕泪沾襟：“伟大的天使，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难道说……您……您……便是您知道我的身世？”
呃……这个是误会啊。
不过泰瑞尔真的知道。
“你……哦，我知道了。”泰瑞尔抚摸了一下暴风子的头顶，天使这种纯粹能量的集合当然有并非普通的交流方式。抚摸了一下毫不设防的暴风子，泰瑞尔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甚至一瞬间她有些犹豫——
“你……莎兰达格斯蒂诺。”泰瑞尔轻声呼唤着暴风子的本名，将对方搀扶起来后说道：“我已不再是正义天使，你……很好，使我能够确信圣光的恩典依旧在地上之国有所体现。如果你熟读圣典便肯定知道我已没有神格……罢了吧，这件事情就让它罢了吧。反倒是你，你的身世还真是离奇……”
赛博坦觉得更特么离奇，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莎兰达格斯蒂诺又是个啥？暴风子这么激动就感觉好像自己要娶她似的……咳咳咳咳，不好意思。
“泰瑞尔？”赛博坦的意思很简单：“你就不想解释一下么？”
“怎么和大人说话呢！赛博，我平时和你讲的故事你都忘记了么！”暴风子瞬间能量max：“怎么能直呼伟大存在的名字？”
“……”你要是知道你认为的这位堕落天使想要约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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