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大学的时候，她攒钱修习了筝艺。

        古筝教室是她和另外几个中国学生一起开班的，为了赚点生活费，她在国外也很拼命。

        我看到她在那里教学，认真仔细，只是眼睛有些红肿。

        无论如何，我找到她了，一切都还可以从长计议。

        我也知道，以后道歉旅程会很长。

        不过这个过程很快就结束了，快到出乎我的意料。

        尔葵很平静地走到门口，对我说：“没关系，我也不是很喜欢你，如果你更喜欢那样的生活，你可以走……”

        我也不是很喜欢你。

        多伤人的一句话啊，我感觉我的心在抽搐。

        “尔葵，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喝多了，我把她当成你……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好吗？”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轻声说：“我原谅你。”

        我松了一口气，用歉意和怜惜的目光看着她，我想摸摸她的头发，她却躲开了，说：“我们分手吧。”

        五雷轰顶。

        “别，”我抓住她的衣袖，我现在不敢碰她了，“不要分手好吗？”

        她淡漠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光泽早已黯淡。

        “不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去他妈的朋友，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

        我知道现在死缠烂打是下下策，我先放开她，时间有的是，我愿意等。

        两个月后，我们都拿到了学位，我不耽误她的正事，只是适时出来陪她走段路，或是说说话，虽然她总是躲着我。

        一年的硕士修读很快结束，她要回国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等她，无论多久，可我忘记考虑她愿不愿意等我。

        当我看到夏尔拉起她的手时，我觉得完全没必要等下去了。

        我满身低气压，走过去扯回尔葵的手，气氛一时尴尬。

        我对夏尔说：“我和她单独谈谈，有些事，得做个了断。”——断了她离开的念想。

        夏尔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尔葵阻止了，她说：“好，我们谈谈。”

        好啊，谈吧，不过我想换一种方式谈。

        我享受着她的惊慌，也享受着她的挣扎，更享受着布料破碎的声音。

        “你这是犯法的！我会告你的！”尔葵满脸泪水，我怜惜地吻去她的泪。

        既然她想聊天，我就陪她聊好了，我用哄骗的语气说：“尔葵，我们和好吧，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好好的，我们一起回中国……”

        尔葵护着衣服，拼命地和我拉开距离，“回不去了！你这个疯子！杀人犯！你杀了穆言！”

        这是一个隐蔽的秘密，突然暴露在阳光之下，使我一愣，随即我笑了。

        在红砖大学呆久了，我的笑也有种骑士风度。

        “谁告诉你的？”我笑着问道，那一刻的笑真诚无比。

        她不说话了。

        我把手探进她的衣襟，抚摸着她的腰部，欲望一起，便难以熄灭。

        “尔葵，我好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我抱紧她，看着她背后的布料一点点裂开。

        “不可能！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为什么这么不乖呢？”我皱眉，无厘头的多了股戾气，我拉开她的拉链，裙子脱落到脚踝。

        她害怕地颤抖，泪意滢滢，她说：“不要……”

        四年了，她还在拒绝，真是令人恼火。

        我不管不顾的进入，鲜红的血沿着凝脂的腿侧流淌，我的笑也染上嗜血的邪意。

        这三年的等待，四个月的甜蜜，两个月的争执和六个月的错过，统统在这一次，中讨要回来欢好她哭喊着，哀求着……

        我们纠缠吧，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只有我能给她这种快乐。

        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一定能让她快乐。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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