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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教皇的候选人


  念头一闪,安德鲁已在内心确认下来,但他事先还是想征一下询维伯斯侯爵的意见。

  “总督大人,既然三位候选人都不时宜,您觉得我们是否推荐自己的代言人。”

  “是的,殿下,属下也有这类想法,只是人选上需要殿下您来定夺!”维伯斯侯爵谨慎的说道。他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作风,让安德鲁既满意,又颇感无奈。

  满意是因为总督大人们尊重自己的意见,应该说是迷信自己的决断,能毫无保留的加以实施,忠诚上没有太大问题。至少在桑科罗上校的报告中,眼前这位维伯斯侯爵对安德鲁本人一向衷心耿耿,没有丝毫怠慢。

  只是也有安德鲁感到不太满意的地方,那便是整个王国军国决策倒成为一言堂,是摄政王一人的独舞,高官臣属们事事请求于安德鲁殿下裁决,却不提出自己的心中的真实见解。对于这类人,有的是过于迷信自己,有的是害怕自己的权威,有的则担心祸从口入。尤其是后者,人数不少,他们担心说出摄政王殿下想法不合的言论,便会招致盖世太保们的追查。时至今日,桑科罗上校的秘密警察部队,业已成为贵族高官们谈虎色变的禁忌话题。

  安德鲁颇感无奈,那是他不愿拿破仑的独断专行做法在自己身上重现,从而最终导致整个王国官僚体系成为一个人的附庸或是传令官。拿破仑是一代枭雄,他地能耐远高于自己。但拿破仑却接连犯下无法挽回的致命失误,使得空前庞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顷刻间土崩瓦解。对此,安德鲁看得很清楚,因为自己只是借鉴了历史的经验教训,而侥幸成功数次罢了。

  安德鲁不想重蹈拿破仑帝国的覆辙,他深知通过武力获取权威的征服者。只能继续胜利,不允许有任何重大失误。一旦失败,即便是先前100场胜利也无法弥补其损失。但在18世纪历史重新书写后的今天,安德鲁再也不能凭借先前地历史观来看待问题,或做出战略决策。

  安德鲁只是一个凡人,一个不属于这里的时光过客,既然老天爷让自己来到欧洲,充当征服者地教色。那便当竭力做好。方式方法上,安德鲁决定利用前世某些确实可行的措施来完善。让部署们了解王国未来相当一段时间内的战略规划,至于战略之下的战术或是具体细节,则需要专长于此的部下们自己灵活运用。安德鲁只是派人实施监督,做好事前了解,事中追踪,事后评定的工作,而这便是三大情报机构的职权范围。

  想到这里。安德鲁不再检讨过去地得失,因为眼前还有迫在眉睫的紧急事务,需要自己即刻做出处理。

  “总督大人,说说您心目中的想法!”安德鲁起身,接着让门外的侍卫送来一些饮料。那是这件办公室过于简陋,除了书桌椅。沙发以及书架等简单家具外,没有精致酒柜的缘故。之前的种种值钱与好看的装饰物,早已改换门庭,跑到巴黎,维也纳,或是罗马等城市的富豪家中。

  “是地,殿下!由于王国的天主教神职人员因为宗教裁判所的长期恶劣影响,导致西班牙神甫们在罗马教廷心目中的印象很不好,除了菲洛普大主教外,无一适当人选。只是菲洛普大主教虽为人正直。但也过于固执。不懂得如何适合协调欧洲列强的利益,一旦当上了教皇。别说其他人反对,恐怕连王国内部也会引起太多争议。

  既然,王国内部没有合适人选,那边要寻求盟友,撒丁-皮埃蒙特王国与哈布斯家族的提议不作考虑,则可在罗马教廷内部挖掘一番。目前,教廷枢密使中惟有苏菲公主和雷蒙红衣大主教与殿下交好,只是……”

  维伯斯侯爵说到这里,随即停了下来,他抬头望着摄政王,因为后者仍在自己面前不住地徘徊,这一不安的举动让维伯斯侯爵觉得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说错话。

  “请继续说,总督大人!”安德鲁随口说道。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却是摄政王的罗克副官正好送来一瓶红酒,还夹带着一封由皮埃尔中校转来的密函。安德鲁随手拆开书信,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眼,然后放回自己的书桌上,转而热情地为维伯斯侯爵斟上酒。

  在接连的谢意中,总督大人接过酒杯,浅尝一口后,继续说道:“只是,苏菲公主是女人,按照教皇的选定法则,虽没明确排出让女人出任的决定,但这已默然的惯例;而且,苏菲公主乃是上任教皇庇护六世地亲属,世袭制在教廷内部很难获得通过;另外,请恕我直言,苏菲地野心太大,一个弱势但富有精神权威的教皇才符合殿下地利益,苏菲公主显然不合适。至于雷蒙红衣大主教,他属于教廷枢密使主管之一,除非主动放弃红衣主教一职,参与竞选,但他已在公开场合表示,不会成为教皇候选人,而是继续留在教廷枢密使内。”

  “呵呵,我的总督大人,分析了半天,您只是为我排出了不少人选,却没能提供一位真正的候选人。”安德鲁觉得有些好笑,怎么欧洲人也开始学起东方人拐弯抹角式的言词来。

  “当然,我的殿下!人选需要您在确认,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事实上,殿下您早已确认了下一任教皇!”似乎是酒胆上涌,维伯斯侯爵第一次直言不讳的说道。

  “嗯,人选倒有一个,但不确保他能否当上下一任教皇。在我看来,若有可能。让教皇的位置长期悬空,也未尝不可,毕竟王国地目前实力尚且不能单独控制整个罗马教廷。”安德鲁表露着自己的真实想法,这类想法也随即赢得了维伯斯侯爵的附和。

  “总督大人,您觉得贝尼埃主教如何?”安德鲁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后,继续问道。

  “贝尼埃主教,不是在数月前。被庇护六世册封为南特主教的那位法国神甫。”维伯斯侯爵急忙问道。对于这位与摄政王有着良好关系的神职人员,维伯斯自然十分了解。就在今年6月,维伯斯在罗马逗留期间,他还与贝尼埃主教的特使短暂接触过,目地是通过后者寻求与安德鲁的秘密联络。

  “是地,总督大人!既然苏菲公主与雷蒙红衣大主教未经我们同意,就代替西班牙王国选求一位我们都不能接受的教皇人选。虽然我很不高兴,但在惯例上。王国不能再继续推荐候选人,不过,作为意大利半岛主人之一的法国方面,却还没有他们的代言人出现,那么让我来他们挑选一个。”安德鲁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霸气十足。

  “可,贝尼埃主教只是一位中级神职人员,而且刚由低级神甫升上来的。威望上远不如其他候选人。”维伯斯侯爵丝毫不怀疑摄政王的能力,他也知道,目前地共和法兰西在意大利半岛上的发言权,统统归属于安德鲁一人,至于巴黎的政客们影响力,还远远没能延伸到罗马教廷内部。但让维伯斯侯爵担心的是。贝尼埃主教比起其他三位德高望众候选人而言,其权威严重不足,恐怕能以获得下一任教皇的职务。

  “当然,贝尼埃主教目前的实力,的确不能赢得教皇的权势,而且,我也没指望我地同盟者能够一步登天,进而一举获得教皇陛下的头衔。贝尼埃主教能登上教皇宝座,固然很好,即便是得不到。也应该在罗马教廷枢密使占有一席之地。为他日后的前途做好准备。”安德鲁心有所指的解释道。

  “那,教皇的最终人选。殿下您的意思是空悬起来,让教廷枢密使分享教皇地权威,等到王国的势力足以策动整个意大利半岛时,才决定下一任教皇!”维伯斯侯爵一番话,明显是领悟了摄政王的意思。事实上,这也是一类妥协的结果,比较能够让三方利益得到保全,因为教皇仅有一位,但教廷枢密使的红衣大主教却可以设置多人。

  “很好,我的总督大人,您已经明白我的建议,接下来的工作,您便是自行处理,贝尼埃主教会在一个月内,由南特抵达罗马,而法国方面利益代表,也将同期到来。那时,你们便可与哈布斯家族驻教廷的全权代表,一同协商。”

  显然,安德鲁十分满意自己的安排,既然不能决定一位新教皇,那就索性搅黄此事,安德鲁不能得到地权势,别人也不想得到,利益上还是大家共享得了,反正天主教皇地位置长期空缺,在历史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安德鲁记忆中,曾有一次,教皇宝座整整空悬了20多年,而征服者只是让它等待数年而已,等待着自己完成整个地中海霸权再说。

  维伯斯侯爵此行的目地业已达到,便想起身向摄政王问道:“殿下,您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事务,维伯斯想尽管回到那不勒斯处理教皇人选的问题.”

  “总督大人不必着急,在没有照顾真正主人的意见时,作为各方势力代言人的罗马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们惟有胡乱继续争吵下去,料定也不会出现什么结果。五天以后,在马德里内阁官邸,还有一场王国最高级别的战略会议,需要您参与,等过几天再走不迟。”安德鲁出言挽留着维伯斯侯爵,说着最后,他话题一转,接着吩咐起来:

  “可虽说如此,我们必要的防范工作同样应当进行。您带我书信一封,让西西里岛的王国舰队派出一支分舰队,到第勒尼安海一带进行友好访问,说是清剿海盗,也随便在罗马附近的海港展示一下王国舰队的强大实力;另外,还有一支特别行动队,将随同总督大人一起返回那不勒斯。他们在意大利半岛的具体职责归由您来安排。”

  “是地,殿下!”维伯斯侯爵恭谨的应声道。

  忙完了公事,安德鲁似乎这才记起先前的密函,他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办公书桌旁坐下,有意无意的摆弄了那份数页文件,上面还印有绝密字样。

  “总督大人。听说您刚娶了一位可爱的小妻子,她现在如何?”安德鲁似乎是在茶余饭后。很随意的问道。那是54岁的维伯斯侯爵于数月前,在那不勒斯迎娶了一位意大利女孩,年仅23岁,这倒让马德里地官们僚津津乐道过一番。

  维伯斯侯爵却不感觉摄政王在关心自己的私事,尤其是最后一句地语气,显得有些生硬,难道小琼丝得罪了眼前的安德鲁亲王?维伯斯侯爵一惊之下。额头与后背冒出一身冷汗,惟有赶紧站起来,微鞠着腰,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回答起来:“谢谢,殿下的关爱。琼丝仍在那不勒斯总督府,而,而且。她刚好怀孕在身,所以没能随我前往马德里,来得及拜会女王陛下与摄政王殿下。真是抱歉!。”

  安德鲁轻摇着头,面上的表情随即由晴转阴,他冷冷一笑,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随手抽出期间一张信纸,示意维伯斯侯爵走上前,接过自己手中的那张绝密文件。

  “……琼丝.哈德森,现年23岁,生于撒丁岛,是撒丁-皮埃蒙特王国中哈德森男爵的嫡系次女,琼丝曾与撒丁-皮埃蒙特王国地太子交好,两人存有私情达3年之久……”

  上述叙述,作为其丈夫的维伯斯侯爵自然清楚的很,即便是在马德里也有不少人知晓内情。但接下来读到的信息。却让维伯斯侯爵感觉天旋地转,触目惊心。浑身再度冒起冷汗。

  “……琼丝.哈德森实质为英国间谍,起初为监视与撒丁-皮埃蒙特王国政策动向……后转到罗马,成为当地上层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并继续为英国情报机构提供各类信息……1793年5月,是她获取法国驻罗马公使的重要文件,并yin*法军特罗哥夫将军投靠反法联军,至使各路联军在叛徒特罗哥夫的协助下,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攻克土伦海港。

  1794年1月,在英国驻那不勒斯公使,汉密尔顿爵士的介绍下,琼丝结识到时任王国首相维伯斯侯爵,两人随即开始亲密交往。月,琼丝与维伯斯总督在那不勒斯城举行婚礼。从2月自今,琼丝共从维伯斯侯爵那里获取王国数十封机密文件,诸如……”

  看过之后地维伯斯侯爵一下子呆住了,颤抖的双手居然那不住一张纸,让其随意飘落于地板上。他哆嗦着想要向摄政王申辩一番,却始终开不了口,那是维伯斯侯爵也同时回忆到自己妻子种种反常的举动,时常在公文包里翻阅王国绝密文件,说是帮丈夫整理资料,云云。

  悲哀的维伯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全然不觉碰翻了茶几上的酒瓶,因为身后有沙发地阻拦,脚底一绊,虚浮的步伐让自己踉跄着摔倒在沙发里,感觉是虚软力竭,只是喘着粗气,一手支着沙发,双眼无神地垂视着地面。

  良久,维伯斯侯爵才醒悟自己的失礼,慌乱地想拾起酒瓶与情报,却发现摄政王已经走来自己面前,代替自己想要做的工作。接着,维伯斯又听见摄政王语气平缓地说道:“总督大人,相信现在您知道情报的真实性,它是我的情报官偶尔在被俘的汉密尔顿爵士那里得到的,是密文,不过要破译并不难。只是,您妻子的过失,并不能代表您背叛了王国。事实上,这份材料中提及过,维伯斯侯爵一直是王国最忠实的臣民,对此,我也深以为然。否则,我也不会通知您准备接触王国地最高机密。”

  摄政王地一席话,让维伯斯侯爵内心一阵激动,急忙面对安德鲁,感激地回复着:“谢谢,谢谢殿下您的信任,维伯斯觉不会让王国地利益受到任何损害,回到那不勒斯后,我即刻同琼丝解除婚约,一定解除!”

  听到维伯斯侯爵略些冒失的话语。安德鲁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追问道:“那琼丝肚子里地孩子呢?那可是总督大人唯一的骨肉了,而且,您妻子所传递的情报绝大部分都是女王陛下登基之前的事情,给王国尚未能造成重大损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20年前,您的前任妻子和3个孩子都死于土耳其海盗们的屠杀之下。侯爵大人。您可是个王国重臣,说话做事且不可义气用事。先下去休息两天。相信冷静之后地您,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式,必要时,特遣队会协助总督大人办理相关事务。”

  安德鲁开释着说道,未等维伯斯侯爵开口道谢,他便叫来门外地侍卫送那不勒斯总督大人回到官邸休息。两分钟后,罗克副官走了进来。

  “殿下。您决定赦免维伯斯侯爵的罪行?”感觉着罗克中校很不满意摄政王对王国“叛徒”的处理方式,那是前者认为,一切罪孽必须得到严厉惩处。

  “呵呵,请座,我的副官!”安德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示意中校随便坐,自己则挑选舒适的沙发上随意半躺着。安德鲁感觉身下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地确不错。也那怪前世的国产皮质沙发制造商们,很多冒充意大利国出品。还堂而皇之的卖出天价。

  “维伯斯侯爵的过失是不是罪行,咱们暂且不提。我只是想说的是,战争期间的惩治与和平期间的宽恕,并不矛盾。为赢得战争胜利,在调动一切力量的同时,务必剿杀任何敌对势力。便是战争地残酷生存法则。而在和平时期,我们更多精力应该是经济建设之中,或许也可以说成是为下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作准备,无论那种说法,都先必须赢得民心臣心,有原则的和解与宽恕,才可让国民们群策群力方能做出一番成绩。

  法国大**留给我们的教训太多了,数年来,其间不断颁布各项恐怖政策,使得整个法兰西国民经济濒于崩溃边缘。即便是现在。光欠外债这一项,就让巴黎政客们在短时间内无法翻身。因此。西班牙王国绝不能重蹈覆辙,与他国和睦的同时,更要与臣民亲善。

  人无完人!我们的维伯斯侯爵栽了一个跟头罢了,还没能彻底陷进去,作为一个老资格地贵族,从自己家族的利益考虑,他很快明白当如何去做,皮埃尔中校也会适时教导总督大人的。何况,维伯斯侯爵在那不勒斯为维护西班牙王国的利益,做了不少事情,于公于私,都要让他有悔过的机会。

  呵呵,您明白吗?我的副官,安德鲁亲王可不愿意,别人在背后骂我是魔鬼!”安德鲁细心的解释道。如同他为每一任副官如是说道,极少隐瞒什么,而在与副官们独处时,安德鲁根本不在意双方的身份,只是将对方视为朋友看待。

  “是的,殿下,我明白了!”罗克中校回答道,眼光中充满了敬意。

  “很好,中校,现在几点了?”因为房间内没有放置一个座钟,而安德鲁又懒得重回位置上察看怀表,所以才如此问道。

  “已经是下午6点15分,殿下!”

  “今天还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公务吗?”

  “今日地公务您都已处理完毕,只是简报上有几则消息,您需要了解一些。”尽职尽责地罗克中校如是说道。他所说的简报,那是摄政王感觉琐碎地事务太过繁忙,便命令贝尔蒂埃的参谋团们,整理那些非重要的机密文件与事务办理结果,制成一份专供安德鲁查阅的简报。若安德鲁感觉事有必要,便可在上面做出批示,再让罗克副官转由相关部门办理,以提高办事效率,不必事事请示摄政王殿下。

  “哦,念吧?”说一说完,安德鲁索性完全躺在沙发上。

  “是的,殿下!一是,在您的强烈要求下,英国内阁已经正式任命纳尔逊将军,为不列颠王国驻马德里公使,国书将在明后天递交与殿下;二是,巴塞罗那的首期重建资金业已全部筹集到位,折合2000万金法郎;三是……”

  至于第一则信息,却是安德鲁阴谋诡计的成功案例。在马戛尔尼特使临走前,安德鲁便建议英国内阁让纳尔逊将军出任新一任西班牙公使。说好听是建议,实质上却是强买强卖,他让宪兵队故意拖延投降的英国地中海舰队官兵回国时间,以迫使英国内阁同意,而英国那边一是考虑安德鲁的无理要求,二是相信爱国的纳尔逊将军不会做出有损大英帝国利益的事情,权衡之下,无奈的同意了。

  而这只是第一步,让纳尔逊将军服务安德鲁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安德鲁让桑科罗上校的派出女密探,利用汉密尔顿夫人的虚荣心,故意yin*她。让纳尔逊将军的情妇,在马德里肆意享受高档消费,置下豪华别墅,购买昂贵首饰,以及养下大批仆人等等。由此一来,未等多时,汉密尔顿夫人便欠下10万金法郎的巨额债务,却无力偿还。

  那是身处战俘营的汉密尔顿爵士无法提供妻子钱财,至于在英国本土的家产早被前妻的儿女们瓜分一光,所以,汉密尔顿夫人惟有寻求纳尔逊将军的帮助。只是纳尔逊本人虽被任命为驻马德里大使,但其家底没有多少积蓄,纳尔逊的年薪也不过英镑,倘若放在以前,或许还算不少,在英镑严重贬值的今天,即便是全给拿出,对于汉密尔顿夫人的援助,也无异于杯水车薪。

  于是,安德鲁又跳出来充当好人了,他先派人游说纳尔逊,让这位优秀的海军将领为西班牙王国海军军校与其他海军将领们授课,不仅收入丰厚,而且摄政王也将包揽汉密尔顿夫人欠下的所有债务。对此,纳尔逊本想一口回绝,但望着可怜无助的埃玛以及天真可爱的小女儿,心软的将军在请示伦敦之后,便表示同意在有其他英国随从到场的前提下,在马德里临时军校内,为西班牙海军军官们教授海战课程。

  有人曾担心纳尔逊胡乱授课,故意引导学员,安德鲁却不以为然的说道:“纳尔逊是军人,绅士般的军人。战场上的他狡诈与勇猛,但在岸上,他向来都是诚实忠厚的人,至少纳尔逊在翻脸之前,必定会偿还我支付的10万金法郎。嗯,还有不少的利息!”

  ……

  “还有其他事务吗?”等着副官念完,安德鲁最后问道。

  “再没有了,殿下!”

  “罗克,我有一个建议,就是咱们出去转转,就今晚!”安德鲁闪出一个念头。

  “啊,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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