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静坐战争
所谓“静坐战争”,有称“奇怪的战争“和“假战争“,它是从1939年9月希特勒德军入侵波兰开始,到1940年4月德国袭击挪威主要港口时结束。“静坐战”只是英法等国对德绥靖政策的延续,先后持续了七个月,进而使得德军完成了更大规模战争的准备。
这是安德鲁前世所熟知的历史,在1794年的8月下旬至9月上中旬,这短短20天内,在伊比利斯半岛上西班牙与葡萄牙的边境地带,同样发生了这类奇怪的战争。以法西联军与英葡盟军共计20多万大军,相互对持在阵地前沿。军士们每日所作的事情,就是安坐在椅子上抱着步枪静静等候着数小时后,同伴过来接手自己防务。
对于这场战争的胜利者而言,无时不刻都在竭力吹嘘摄政王的伟大与英名,除了铺天盖地的报刊宣传外,各类以此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充斥着每个书店书摊;作为战争另一方的失败者来说,因为难以启齿则一直保持着缄默,虎口余生的英国远征军中从没有一名军官和士兵对此愿意接受公众采访,或是撰写回忆录。直到很多年以后,一名原葡萄牙远征军退役中校临终之前,才要求后人将自己的作战日记公布于众,让英国人了解到那段真实的历史……
我叫杰克,今年30岁,1789年从伦敦陆军军校毕业,那年法国刚好爆发**。11月。作为见习少尉军官的我,被派往北美魁北克地区地步兵旅中,在摩尔将军的麾下效力,参与镇压当地法国居民的暴*。1791年1月,我被提升为上尉,2个月随摩尔将军返回英国本土,此后一直驻扎在普利茅斯港口附近的营地。
1794年6月。当惠灵顿将军组建大英帝国陆军驻葡萄牙远征部队时,我被任命为轻装师5营营长。晋升中校军衔。全营共有825人,大部分都是跟随摩尔将军出征过北美殖民地战争的老兵,他们都是英格兰的忠勇士兵。7月下旬,当我接到上级命令,要求营队做好即将出征的消息后,所有人集体欢呼雀跃,高声叫嚷着要赶去教训那个东方魔鬼。
望着眼前兴奋无比地士兵。作为营长的我却有些茫然与困惑。士兵们只是到过北美殖民地,与武器简陋地法国佬打几场胜仗,但在面对安德鲁魔鬼的军团,他们却一无所知,只是片面听信作为伦敦内阁喉舌的泰晤士报虚构编造的各种谎言,其间描述得尽是写法国军队的无能,魔鬼安德鲁的残忍,以及西葡两国民众对英国远征军解救他们于水火中的渴望。等等。
事实上,一个曾在土伦被俘过地英国陆军军官,我的小时玩伴兼军校好友的约翰少校,在临别之际私下告诉我,
“杰克,祝你好运。愿上帝保佑你,能活着回到英国本土……请别相信该死的报纸宣传,1793年,我就是听信那些连篇鬼话才在土伦战役中被俘虏的……请留意法国人的统帅安德鲁,他既是魔鬼,更是狡猾的魔鬼,与他的军队打仗要分外小心,若是察觉形势不妙,应提早做好撤退准备……”
那时,我听了他地话后感到异常气愤。当场斥责约翰少校在危言耸听。动摇军队士气,是个十足的失败者。只是约翰听闻过后并未生气。反而很坦然的继续说道:“……惠灵顿伯爵的确是个英勇兼智慧的指挥官,或许与安德鲁有得一拼,但前提是数万远征军都如同你的营队一样,均由英国本土地精锐部队组建,那我所说的自然都是些废话……杰克,你认为那些由抢劫犯,破产穷鬼以及黒奴们拼凑的杂牌军,能够抵抗安德鲁的无敌军团吗?”
约翰的话只是让我有些困惑,却并非产生多少警觉,为国王而战,为帝国而战,为军队荣誉而战,这是军人责无旁贷的职责与义务。但我仍有牵挂,那便是我最亲爱的妻子,艾黎。出征前5天,她刚刚生下我们第三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作为丈夫,我感到非常愧疚,因为我不能继续照顾生产过后身体虚弱的妻子,惟有祈祷上帝保佑她,保佑我们的孩子。7月28日黎明,最后一次亲吻过睡梦中地妻子与孩子们,我出发了。
从普利茅斯到波尔图,一路顺风,沿途地海面上处处可见悬挂英国国旗的英国舰船,它们忙碌在葡萄牙与英国本土之间,要么保持威慑并严密监视着法国或是西班牙沿海,要么运送着大量士兵与各类补给。曾经有几艘悬挂三色旗地法国三极战列舰试图靠近我们的运输船,却被排水量比它们小的多的5艘快速巡航舰赶得落荒而逃。
尽管我是名陆军军官,但还是想在自己内心自豪得说到:世界各地的海域里,惟有大英帝国海军舰队是最为强大的,不仅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依然如此!当然这话不能发出声,因为陆军大臣会很不高兴的。
7月30日,我所在的营队作为第二批战斗人员顺利抵达葡萄牙王国的海港城市,波尔图。不可否认,波尔图是我见到过的最美的城市,温暖的阳光,细柔的沙滩,以及清新的空气,都是普利茅斯,那座脏乱的大军营所不能比拟的。只是,我们前行的目的不是游玩,而是帮助葡萄牙人抗击安德鲁以及西班牙的侵略军,但是我所接到的任务却是就地休整,并进行山地丛林作战的适应性训练,整整耗费了将近20天。
仅仅在四,五天的时间内,我的士兵们很快适应了伊比利斯半岛复杂多变的气候与地形,每日训练之后。他们依旧生龙活虎,不愧为大英帝国地精锐之师,只是对于其他友军,我就不敢如此恭维了。说实话若有可能,我真想跑到唐宁街的首相官邸中,询问该死的陆军大臣为何派遣那些废物脓包一般的殖民地部队。他们只懂得吃喝玩乐,操场上不仅队列排杂乱。很多人连左右也分不清;肩膀上的步枪同样放不稳,更别说快速装弹与瞄准射击了。我亲眼看到一个傻蛋。居然耗费了3分钟装弹,还是没能发射出一发子弹;至于军纪,那就是更差了,军营内外偷鸡摸狗的事情时有发生,直到惠灵顿司令官公开处决了几名抢劫犯后,他们才有所收敛。
到8月上旬,5万远征军都已抵达波尔图集结。并结束完适应性训练,但我们依然没有接到任何赶赴前线的消息。我曾纳闷地问自己的老上级,轻装师师长摩尔将军,得到地却是步兵操典式的答复。
“中校,作为骄傲的王国陆军军官,服从上级命令是你的天职。至于何时出征,那是惠灵顿司令官所要考虑的问题。”
这话显然有些言不由衷,尽管我有很多疑虑却没再提出来。直到有一天,刚刚结束完远征军高层军事会议的摩尔将军便召集手下的营长们聚餐。不知道是将军兴奋过头还是饮酒过量地缘故,他居然开始在餐桌上咒骂该死的战争,说打场无意义的战争简直就是政治谋杀;说到最后他私下告诉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或许不到一个月。我们都能回到英国本土,与自己的家人团聚。
能够早日回家,见到我亲爱的妻子与可爱的孩子们,我当然开心无比。只是,只是1个月内,我们能打败安德鲁和他的西班牙,按照内阁所期望的那样顺利攻占马德里吗?至于将军所说地前一句话,我没怎么在意,仅仅将我的先前疑问问及摩尔将军。此时,将军却突然清醒过来。面对我们的再三发问。他要么三缄其口,要么不作正面回答。还失口否认刚才所说的“回到英国本土”事实。到最后,似乎是被逼急了,将军甚至痛骂我们一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素以沉稳著称的摩尔将军发火。
但事情并未了解,一种谣言开始在军官们中间流传,说是我们成为帝国利益的牺牲品,只是为消耗安德鲁地实力而来到葡萄牙作战,英国内阁根本不关心战局如何,也不会考虑我们的死活,等等。尽管闻讯而来的军法处军官,随即制止了这类谣言的传播,宣称我们即将开赴战场与敌人作战,必须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未来的战斗中去。后经查明,这类谣言是安德鲁的间谍故意散布的,意图在打击远征军的士气。不过,我承认敌人间谍破坏力的确起到了作用,至少我本人就开始怀疑内阁是否真的存在类似阴谋,恐怖地阴影开始笼罩在我地心头,一直伴随着战争结束。
8月22日,在约翰.穆尔中将率部脱离远征军主力南下之后的第三天,师部终于收到惠灵顿司令官地命令,指示我的营队立刻离开驻地赶赴葡萄牙的中部城市,拉梅古城。在那里,我们继续玩玩打打休整了数天,到了8月底,我的营队才抵达最后的目的地,距离瓜达镇不远处的山脚附近秘密驻守,而山上则是葡萄牙军队把手的坚固要塞,一个刚刚修建的多面堡垒。
这里距离西葡边境线仅有20多英里,是从马德里通向波尔图的必尽之路。由此看来,我们真的是要做防御而不是主动进攻了,惠灵顿司令官公然违抗了首相大人的命令。不过,算是想开了,作为中级军官的我管不了那些上层人物的阴谋,只要能活着回到英国本土,回到普利茅斯,回到家中,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只是不经意间,我又开始回想起出征前,曾与约翰少校的那番不开心对话,袭入我心头的莫名恐惧越发强烈起来。
9月初,我们终于听到法西联军的消息,他们越过葡西边境线,开始缓慢的向葡萄牙内地挺进。原本驻扎在国境线附近,扼守险要关隘的葡萄牙军队,就如同他们在8月初的表现那般居然一哄而散。一枪未放地集体撤退回来。我曾亲眼看到一个身穿将军制服的葡萄牙将领慌张地从东面跑过来,这个体重超过300磅的家伙脚上的靴子左右颠倒,头上的军帽早已不见踪影,相信战马一定是被笨猪活活压死,累死在路途中,直到远远望见穿红色制服的英国人,他似乎才松了一口气。在慢慢走到我们前面时。还神经质的不住叨唠着,“法国人太厉害了”。“安德鲁是魔鬼”等些废话。
我总算是见识到世界上最无能地军队了,据我所知边境线上的所谓战斗中,无论法西联军,还是葡萄牙军队基本上未开一枪一跑,只是后者远远望见敌人挥舞着亮晃晃地刺刀就吓破了胆。他们的溃败,显然影响了山头要塞葡萄牙守军的情绪,很多人也想随同他们加入到逃往行列。为防止慌乱的人群冲垮远征军队列。让敌人有可趁之机,惠灵顿司令官命令我们营队鸣枪示警,还打死50多名企图闹事的阴谋份子,最终才将局势弹压下去,让要塞四周葡萄牙军队恢复了平静。
为防止此类炸营情况再度发生,惠灵顿司令官还以联军总司令的名义,向葡萄牙各路守军内派遣大批军法处队员,他们对拒不服从命令的军官与士兵都有着先斩后奏地权力。只是在场所有英国人都开始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大英帝国的远征军不能再指望这些无能,胆小的窝囊废们协助我们抵抗法西联军,3万英国陆军只能依靠自己独立作战。尽管要塞四周的葡萄牙军队有4万人,但事实证明那只是法国人的4万具预备役俘虏罢了。
9月2日清晨,姗姗来迟的法国人终于出现在山头的远端。据侦察兵传来地消息。法西联军相隔葡萄牙人防守的要塞堡垒大概2英里多,有超过火炮最大射程2倍以上的距离。对于法国人的到来,已经一天一夜都持续处于紧张预备战斗状态的我再度感到疑惑,“他们为何没有尾随溃败的葡萄牙军队同期抵达,而是耗费大量时间在并不崎岖地道路上……”只是在内心里,我并不希望他们过来,更不愿意看到有三色旗在不远处的天空飘扬。
按照事先接到的作战指令,我军不得主动出击或是擅自暴露位置,在整整20个小时里,我的士兵们都没能休息而感觉非常疲惫。但仍继续做好队列隐蔽在山坳间。防备法西联军来攻打要塞。连爬上山头堡垒,试图观察敌军动向的侦察兵们。都被要求规定统一换上葡萄牙军队的制服,以免显露远征军的具体方位。
直到9月2日中午时分,我又接到摩尔将军命令,允许解除营队战斗预备,全体军士可以就地休整。而我本人却要求换上葡萄牙军队的浅蓝色制服,陪同众多高级指挥官一起上到多面堡里,亲眼观察到法西联军的详细动态。
法西联军前沿阵地集中在我们对面的数座高地四周绵延数里,那里无数军旗迎风飘扬,通过单筒望远镜,我发现身穿绿色制服地法国人和西班牙人都在开挖防御性阵地,一尊尊各类口径火炮被炮手们推进到各个山头上,围绕山脚下胸墙前端是一道道标准地防步兵壕沟,几排士兵还在壕沟之前的数百米范围内,播撒大量防止偷袭地绊马钉……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法国人丝毫没有隐藏自己实力,他们将所有团级以上的军旗尽数插在山冈上,山坳间,还有阵地旁。我略微清点了一下,大概有300多面军旗,按照安德鲁的实力配给,应该有五,六万之众,其间大概有3万人属于他的嫡系法国军团;火炮数量更是惊人,拥有至少300门以上。另人难以致信的是,他们居然将笨重而又恐怖的16磅守城使用的大口径火炮也搬了过来。
上述种种举措都是为坚守阵地而做的防御准备,似乎即将发动攻击的却是我们。6万对7万,实力的天平看似在我们这边,事实上,没有战斗力的4万葡军权当在滥竽充数罢了,即便是英国远征军内,也仅有10个营队,8000多人属于真正的本土精锐;在敌人那边,西班牙新军固然实力不济。但法国军队3万人尽数都是经历过南征北战地老兵,单从他们排列各路纵队的整齐步伐,升降军旗时庄严肃穆的表情就可见一斑。
真正的战斗应该是3万对8000人,我们处于绝对的劣势。作为中级指挥官的我能够察觉,那么惠灵顿司令官显然更比我了解敌我实力的真正对比,只是他也很困惑,为何实力占优地法国人放弃主动进攻。而是修建防御性的简要工事。于是,他将问题交给自己地参谋或是身旁的将军们。希望他们能为司令官的解答
所有人都是沉默无语,无人能够帮助司令官解答疑问,气氛变得有些沉默了。到了最后,惠灵顿伯爵将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因为在众人之间,只有我是个中校营长,其他人都是上校和将军。
“司令官阁下。我认为是法国人害怕了,担心我军会主动进攻。”我言不由衷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仿佛在为司令官与将军们打气。
如同儿戏般的话语却博得众人地开怀大笑,驱散了不少先前的压抑气氛。欢笑过后,惠灵顿司令官走到我的面前,亲切的对我说道:“很好,中校!难得你能保持乐观情绪。不过,我还是怀疑这仅仅是安德鲁的阴谋。”
“是的。司令官阁下!”
“那好,你能帮我一个忙吗?中校!”
“当然,我和我士兵都是精锐中精锐,我的营队可以首先发动攻击,狠狠打击法国人。”
“不,中校。不是无谓的进攻。同样,也是防守,我想要你地营队士兵全部换上葡萄牙军制服进驻多面堡,而你则充当该座要塞的最高指挥官,不让法国人夺取这个坚固的堡垒。”
“司令官阁下,葡萄牙人呢?”
“他们都是你的部下,即使原先的要塞司令,军法处会有效配合你的工作。另外,我现在晋升你为战时上校,等战争结束后。你便是真正地上校了。”
“谢谢您。司令官阁下,我和我的士兵们一定能够完成这个光荣的任务。”
……
夜幕降临时。惠灵顿伯爵亲自邀请我本人一同共进晚餐,我当然是受宠若惊而兴奋异常,整个晚餐过程中,我都是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聚精会神地听着司令官讲述他在印度的惊险奇遇。那夜,我整晚未眠。
但在第二天,我又恢复了军人本色,因为我正式成为多面堡的要塞司令,除了原先手下的800多人外,还有1万多葡萄牙士兵和军官。起先,还担心他们不服从我的管理,但通报过后,没有人反对,即便是原先的要塞司令官,他们个个脸上都显露出轻松的神情。我明白了,懦弱地葡萄牙人把英国人当作救星,或是挡箭牌,我毫不怀疑,当真正地危险降临时,他们仍旧会选择跑路,能够战斗的依然是我和我地800名忠勇部下。
可危机什么时候来到呢?我不知道,至少这段时间不会,因为我看到的法国人都龟缩在他们的阵地内,要么继续加固防御工事,要么做着各式队列操练,要么闲暇时还玩着各种军旅游戏,即便是法国军官们也加入其中。有一天,我甚至用望远镜看到一个黄皮肤的东方人亲自带领他的将军与士兵们一同玩耍,好像是拔河游戏。即刻,我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撒旦恶魔,法军最高统帅,西班牙的摄政王,安德鲁殿下。远远看起来,他比惠灵顿司令官更显得年轻,而且更为和蔼。若非亲眼说见,我真难以想象,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
法国人很悠闲,似乎这数万大军都是来葡萄牙度假,而非进行一场血腥的战争。一连三天都是如此,望着眼前的一切,我的部下们都惊呆了,他们感觉不可思议但又六神无主,异常紧张紧握着武器,先是全神贯注地看着敌人,再又面带疑问地望着我,希望指挥官能给予他们一些答案。
我当然也不清楚法国人与西班牙人到底想搞什么鬼花样,同时,我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部下因为惊惶失措而导致士气低落。于是,作为要塞司令官的我也建议军官们带领着各自的部下,学习法国人同样开展一些提高军队士气的活动,诸如拔河,摔跤,击剑等等。开始,士兵们的心情依然紧张,等我下到队伍中亲自参与后,气氛随即活跃起来,久违的欢笑与善意的嘲讽声回荡在要塞上空。
惠灵顿司令官在以后日子也曾上来数次,在兴致勃勃观看要塞各类各样的军旅游戏后,通常只是向我询问法国人的动静,而我的所有报告中仅有一句话,“此处无战事!”随即,他便一言不发地带着将军们走下山头,只是在司令官转身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他暗叹了一口气,感觉有些沮丧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与法国人的关系显然不是生死之间的敌人,好像成为邻居一般。他们从不往要塞开枪或是打*,甚至连惯例中的散兵侦察也统统取消了,我们与法国人的游戏各自都在欢笑中继续进行,要不是中间隔着2英里多的距离,或许我还会邀请他们一同玩耍一番,例如,双方选派10名代表参与拔河比赛等等。
还有一件稀奇的事情,一天午饭过后,有个法国军官带着几个扛有麻袋的士兵,打着白旗一路走来,他们都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径直来到要塞前沿喊话,说是希望能用他们的上等雪利酒交换波尔图的优质红酒,要是用金币也可以。法国军官还继续解释道,因为再过两天,也就是9月11日,将是安德鲁摄政王25岁生日,少校想给予他的司令官一个意外惊喜。
听到法国少校的喊话,我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该死的家伙,居然与我们开展货物交易。只是5分钟后,我还是同意了,毕竟西班牙的雪利酒很是有名。等检验完酒的安全性与纯度后,法国人用200瓶的上等雪利酒换回同等数量的波尔图美酒,我也将其中的50瓶送到惠灵顿司令官以及摩尔将军那里。
和平安逸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那位摄政王殿下生日结束,9月13日,惠灵顿司令官再度来到要塞,在秘密会晤中,他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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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开始超限战了。不过,出于某种考虑,我不会写得非常血腥。还是请大家踊跃投票给我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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