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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灌酒


  晚安吻啊。

  白思禅想了想,的确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耶。

  ……反正又不是没有亲过,怕什么。

  她说:“那你闭上眼睛。”

  何生楝噙着笑,揶揄她:“怎么,怕羞?”

  不肯闭眼。

  白思禅伸手,蒙上他的眼睛,略微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于男女之事上,白思禅犹如一张白纸。对她而言,亲亲就是嘴唇贴嘴唇,是认真表示自己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亲何生楝的这么一下,和亲吻狗狗,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何生楝没有动,老老实实地任由着女孩亲吻。

  不可操之过急。

  他心里面默念,徐徐诱之,别把小白兔给吓的再缩回去。

  哪怕已经胀到几乎忍不住,他也克制着自己。

  白思禅哪里知道何生楝的想法,她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问:“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

  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失控。

  何生楝夸奖:“完美。”

  要是能更进一步,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那,晚安。”

  “晚安。”

  两人互相道了晚安,白思禅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她侧躺着,瞧着何生楝重新拉了拉薄被子,她伸手,关掉了台灯。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白思禅拿出来看,是白思玉给她发了短信过来,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她的这个傻姐姐呀,明明不干她的事情。

  白思禅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我。”

  把手机放回去,白思禅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原来姐姐才是爸爸的亲骨肉。

  爸爸早就认识姜蓉了……应该比他认识妈妈还要早。

  白思禅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平静。

  妈妈和爸爸齐齐背叛这场婚姻,而她也不过是个背叛后的果实罢了。

  现在,有了恒科的兼职工作,就不必忧心生活费和学费,她已经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周六周日两天,何生楝都没有在家——有紧急事情需要他处理,临时飞去了澳那边。

  倒是杜先生,住在了何家。

  那天傍晚他淋雨过来,害了重感冒,留在何家养病。

  白思禅听何生楝提起过,说杜鹤是他母亲认下的义兄,两人关系很好,何生楝也一直把杜鹤当做舅舅来看待。

  只是这个舅舅有点怪。

  白思禅觉着杜鹤一直在盯着她看,盯的她心里面发毛;虽然何生楝解释过是看见她就想起自己的女儿,但仍无法适应。

  白思禅只能减少外出,来避开他。

  好在周末晚上,杜鹤回自己家了。

  周一上班,白思禅搭何生楝的车,为了避嫌,她先上去之后,停了约莫五分钟,何生楝才离开。

  人言可畏,白思禅担心被人瞧见,再传出些什么不堪的流言来。

  今日工作不重,下班时间一到,白思禅正收拾着东西呢,周泓伸了个懒腰,叫住她:“先别走,今晚上戴哥过生日,咱们得去给他庆祝一下。”

  戴哥是他们项目经理,年过三十,一个沉默木讷好脾气的程序员。

  白思禅点头:“好。”

  白思玉之前就说过,在职场上,人际关系交好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多与人交际,不是坏事。

  她给何生楝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今天项目组聚餐;也通知了李世卿他们一声,让他们不用等自己,先回学校。

  聚餐的地点定在了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因为是给戴哥庆生,自然不用他出钱,组里的人一人出了三百,除却吃饭外,据说还想订个KTV的中包。

  白思禅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下时间,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啊。

  聚餐嘛,又是过生日,一群人都抱着猛灌戴哥的心思,两箱啤酒拎上来,开了瓶,无论男女,一人面前摆了一瓶。

  白思禅傻眼了。

  她……她不能喝酒啊!

  白思禅告诉那个递给她酒的人:“抱歉,我不能喝酒,喝果汁可以吗?”

  毕竟是女孩子,那人很爽快地把酒拿走:“不好意思啊,小白,我这就给你拿橙汁去。”

  旁边的吕绮笑了,她问:“思禅,你酒精过敏?”

  “不啊。”

  吕绮说:“那为什么不喝?今天戴哥生日,你喝点呗,又没什么事。”

  这是要硬灌她了。

  白思禅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尝个酒渍的梅子就能晕半天,更何况是直接喝。

  她还未开口推辞,戴哥主动打圆场:“小绮,思禅她不能喝酒就算了,别为难她。过个生日而已,酒和橙汁都一样。”

  说话间,白思禅手边已经多了一瓶果粒橙。送果粒橙的男人笑眯眯:“人家小白还没毕业呢,吕绮你可别以大欺小啊。”

  吕绮骂他:“可去你的吧。”

  无论如何,不用喝酒,就算逃过了一劫。

  白思禅松口气,拧开果粒橙,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边一遍遍地敬酒,她就一遍遍地喝果汁,膀胱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了厕所。

  她刚刚离开,吕绮瞧别人不注意,往她杯子里倒了些酒。

  旁边周泓瞧见了,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做什么啊。”

  已经来不及阻止,周泓拿起杯子,想给白思禅倒掉。

  “别啊,”吕绮按住她的手,“她又不是酒精过敏,喝点酒而已,能出多大乱子。说不定我给她倒这么点,她一尝,就喜欢上喝酒了呢。”

  周泓不赞同,但吕绮把杯子拿走了,她碰不到,也只好作罢。

  白思禅尚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在看何生楝发来的短信。

  “还没结束?晚上我去接你吧。”

  已经快九点了。

  照这个样子下去,估计吃完饭都得快十点了。

  那时候,大部分公交车都停了。

  A大女寝十一点门禁,只怕也赶不回去。

  白思禅敲着字:“那我结束后发消息给你啊。”

  她重新回到饭桌上,戴总喝的脸通红,身形也有些晃。

  一群人还嚷嚷着要今年的新人挨个儿敬他,首先从白思禅开始。

  白思禅端着橙汁,喝了一口。

  入口的瞬间,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这橙汁味道不对,像是……被掺了酒。

  白思禅脸色一变,只说句对不起,就匆匆地跑出去。

  吕绮一直观察着她,纳罕:“这还真不能喝啊?这是去厕所吐了?”

  周泓站起来:“我去看看。”

  “哎哎,看什么啊,”吕绮按住她的手,不以为意,“吐完了她自个儿就回来了——哎,戴哥,轮到我敬您了。”

  后面一句话,她提高了声音,是对着戴哥说的。

  下一个就是周泓敬了,她不好离开,心事重重拿起酒杯。

  白思禅站在走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她哆嗦着手拿出来手机,拨通了何生楝的电话。

  秒接。

  白思禅艰难地开口:“我不小心喝了酒,你快来接我啊……”

  她手指扶着走廊,有些茫然。

  头好晕。

  她闭了闭眼睛。

  何生楝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局面。

  白思禅蹲在走廊边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来,叫她:“思禅?”

  白思禅睁开眼睛,一时难以看清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开口:“何先生?”

  何生楝绷着脸:“我在。”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是哪个王八蛋,不开眼了敢灌他的思禅?

  白思禅只是把脸贴在他脖颈里,蹭啊蹭:“何先生,我好热。”

  她沾了酒精就软到不行,粘人劲儿十足,十分勾人。

  情况特殊,何生楝不想在这里多留,沉着一张脸,抱着她大步离开。

  白思禅被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也不安稳,一直闹着要抱;安全带也困不住她,她伸长了手,去摸何生楝的裤子。

  “我要糖,你把糖藏在哪里了?”

  白思禅醉醺醺的,手也没有力气;何生楝被她撩拨出了一身火气,也不敢回应她,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一路上,他几乎是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他刚刚将白思禅放在床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白思禅细嫩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衬衫,一脸的无辜与迷茫:“你为什么没有胸?”

  废话,他要有胸的话就是何小姐了。

  细嫩的手在他身上无力地抚摸,要了命。

  何生楝的自制力几乎要崩溃了。

  ……思禅愿意接受他吗?问一问,如果她还记得,自己就不在这忍了。

  何生楝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何先生啊!”

  很好,还算是有意识。

  何生楝磨着牙想,今晚上可不能再放过她了,他今儿个得开开荤,尝尝这细嫩的兔子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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