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选择的代价
疯子愕然地望着青海，穿着一件阔大而泛灰的长袍，青海怎么看也不像是拥有六阶实力的强者，和一普通的半神族老头没什么两样。//WｗW、qb５、coｍ\\六阶啊，想想换算一下，就是要经过六转，靠！游戏现在连三转都还没有开放。
想到这家伙的实力简直就是人形巨龙，疯子就浑身发寒，自己曾经想过要踢他的屁股呢，连疯子见过的银龙，也不过才是四阶的。疯子这下子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了。
疯子看着青海平和的脸色，心中好奇地想着：“六阶！六阶的职业又叫什么呢？不会是逆天者之类的吧？”
摇了摇头，将脑海里杂乱的思绪甩了出去，不过疯子还是很好奇青海的职业头衔名称叫什么。就算是对游戏不太了解，但是疯子到底也是玩过单机版的前几代《自由之光》，对于某些拥有强大实力的npc英雄角色，也是略有耳闻的。像是怪物那家伙盗用过的英雄角色模本：屠龙大领主也不过只是四阶，而青海居然是六阶，在游戏中，很少听闻有高达六阶实力的npc存在。
“请问，族长大人，你的职业封号叫什么？”疯子恭敬地问道，再也没有先前的不敬之意，免得这小心眼的家伙再拿自己说事，疯子可不想转职任务被分派去屠龙。
青海的脸色罕有地凝结了起来，微微皱眉不语，青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道：“我也不知道，按照我所制定的职业系统来计算，我现在的封号该叫什么，其实也可以由我自己说了算。如果硬要我说出一个封号，那应该是叫神使吧。”
“神神使？”疯子也疑惑起来，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职业封号，半神一族中崇拜的神祇，和法师有关的除了空间之神克托加尔特之外，就只有风神烈多拉了。
“那么，是哪位神祇的神使？”疯子又问了起来，青海微微一笑，只是目光闪动地望着疯子。疯子很快就明白了青海目光中的含义，双眼暴突，惊道：“双重神使？”
青海还是笑眯眯地望着疯子，并不答话，但是那笑容中，已然承认了疯子的疑问。
吃了一惊的疯子无声地张了张嘴，拥有双重神祇神使身份，难怪连青海自己都分不明白他的职业封号了。疯子的脸上已经变成了一片崇拜的神色，这简直就是所有半神族法师的偶像啊。疯子问道：“族长大人，你也一定有经历过初阶时的成长吧，你选择的是哪一个方向？”
青海凝望着疯子，道：“你难道还想走我的道路吗？”
疯子尴尬地笑了笑，道：“也不是啦，不过看族长大人的实力，有点这个意向罢了，谁不想变得更强大呢？”
青海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来，但是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摇着头道：“一个人再强，也比不上十个强大的人，如果我真的是你想像中那么强大，那逢魔战争中，半神一族就不用受到这样重大的打击了。”言语之间，青海的神色僵住了，柱着法杖的手变得沉重起来。
“族长，那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凡人们的能力了，那不是你的责任，你无须自责。”眼看着青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去，疯子也不由得感叹起来，虽然对青海的印象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算是良好，但是青海确实是一个称职的族长，为了能让半神一族继续生存下去，毅然作出了让半神一族走出神语森林的决定。
青海到底是年长的先辈，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对疯子道：“人老了，就很容易腼怀过去。嗯，不说这些了，让我们回到你的事情上来吧，你真的意愿向着我的道路走下去吗？”
疯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青海又道：“其实我的道路，族中所有的法师都有相同的机会，只要能够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也会达到我这样的水平的。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很沉重的，如果你现在想回心转意，我不会阻拦你。这一次的决定可不能轻率你需要好好想清楚。”
疯子的眉头扭了起来，问道：“不是两个选择吗？应该不算太难作出的决定。”
青海笑了笑，道：“没错，但是我给你多一个选择，但是我不能事先告诉你太多，如果你选择了第三个选择，你可以得到的是前面两个选择之外的力量。但是同时，人也必须付出一点代价，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
“第三个选择？”疯子歪着头皱眉嘀咕起来，突然灵光一闪，心道：“难道是通向神使之路？”
狂喜之下的疯子忙不迭地说道：“我选择第三个方向！”
青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疯子，脸上已然看不到笑意，严肃地问起了疯子：“不要急着作出决定，你要面对的是未知的变化。”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再大的困难都不怕。”疯子已经被神使的封号迷住了，不能达到六阶，二阶三阶也不错嘛。
“那好吧，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需要面对一个小小的考验，只要通过了，你就自然会明白你的选择了。”青海微微沉吟，正色对疯子说道。
青海神情肃穆地挥动手中的法杖，魔力凝聚时冒起的轻微“嗡嗡”声在空荡荡的圣殿中响起，随着青海挥动法杖，杖身冒出了一道道游离于半空中的灰白色光芒。像是触手一样的数十条光芒从杖身处伸了出来，但是柔和得像是丝带一样飘忽。那些光芒像是有知觉一样，自动地回避了青海身边的疯子，在疯子的面前慢慢地凝聚起来。
一道道光芒聚结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灰白色的传送法阵，无数神秘的魔法符咒在地板上印出了一个魔法阵，魔法阵的正中间是一个灰白色的转动着的巨大光轮。
“进去，然后在尽可能快的时间内，找出属于你的傀儡。”完成了法阵仪式的青海，用法杖指着那个光轮，对疯子说道。
“这么简单？”疯子疑惑起来。
“进去吧，简单与否，你要面对了之后才会明白”青海不多废话，只是严肃地对疯子说道。
疯子只得点了点头，一步步迈向了在转动着光轮。疯子小心翼翼闭着眼睛把脚步穿过了光轮，下一刻，疯子已是出现在了一片广阔无比的天地之中。
这里广阔得望不到边际，是一个灰沉沉的空间，天和地都是灰白色的，疯子猛地睁开眼睛，愕然地发现，自己身处在这样一个怪异的空间，而最让疯子惊愕不已的是，疯子的身边有无数个细小的初阶魔金傀儡。
密密麻麻的，疯子愕然地发现，这空间中放眼望去，全是在不停走动着的初阶魔金傀儡，数量不知有多少个。在这里面找出小家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疯子不由得哀嚎一声。
“小家伙，出来吧！”发现了召唤术失效，疯子马上就张开喉咙高声叫唤起来，空荡荡的灰色空间中，回荡着疯子焦急的叫声。
疯子这下可慌了，这里的魔金傀儡都是初阶时的样子，虽然各有不同之处，但是个子完全一样，一眼望去，怎么可以分辨得出哪个是小家伙啊？疯子只得用上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叫！
疯子把双手合在嘴边，作喇叭状大声叫嚷着：“小家伙，是我啦，快点出来，咱们出去啦！”
叫了好一会狼，绝有一分多钟吧，疯子身边那些“小家伙”们都没有理会疯子。疯子这才发现，这考验远远没有自己想像的简单。慌了起来的疯子迈开脚步跑了起来，边跑边大叫着：小家伙，小家伙，快出来啊！”
跑得急了的疯子没怎么看路，不小心就被拌倒，狠狠地摔了出去，收不住的力度让疯子一头撞翻了十多个“小家伙”。疯子顾不得摔痛了的骨头，抱起了一个个“小家伙”查看起来。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小家伙，快给我出来啊！”
急疯了的疯子把手中的一个个“小家伙”抛开，都不是疯子的那一个。正慌着呢，疯子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吱吱”的叫声，这阵声音，很像是小家伙的叫声，欣喜若狂的疯子回头一看，一个魔金傀儡飞扑了过来。疯子一把抱着，不是小家伙是哪个？
狂喜的疯子抱紧了小家伙，嘴里无意识地叫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家伙会过来的，走吧，我们出去。”吱吱叫着的小家伙抱紧了疯子，又怕尖长的手指会划伤主人，动作之间也有点欣喜。
抱着小家伙的疯子身上冒出了灰白色的光芒，下一刻，疯子已经回到了圣殿中，青海正一脸愕然地望着疯子。
“你比我想像中要快。”青海很快就回复了正常，笑呵呵地对疯子道。
抱着小家伙笑闹着的疯子，头也不抬，道：“我算是通过了吧？”
青海笑道：“嗯，你通过了。”
疯子抱着小家伙站了起来，小家伙可真重，疯子抱得有点不稳，只好把小家伙放了下去。回到地上的小家伙就扯着疯子的袍角不放，乖巧得很。疯子笑着对着青海道：“那么我可以完成转职了吗？”
青海笑了笑，道：“你现在已经是灰袍苦行者了。”
“嗡”地的一声，随着青海的说话，疯子的身上冒起了一阵金光，职业的名称瞬间被改成了新的：灰袍苦行者。
欣喜的心情还没来得及涌起，疯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生命在下降，愕然地定睛一看，不是生命在下降，而是生命的上限在下降。疯子急忙查看起玩家日志中的记录：玩家完成了进阶任务，职业进阶成为灰袍苦行者，生命上限下降30%，魔力上限上升10%，耐力增加20点。习得高等傀儡掌握：使玩家可以召唤四阶魔金傀儡，召唤所需道具魔力结晶一份，并可以自由转换傀儡的阶数形态；等级2临界通道术，召唤施法时间减少50%；等级3秘法密咒术，使目标受到的秘法系伤害力提高最多48点，持续90秒；等级1傀儡激励术，提高傀儡攻防能力、生命回复能力，提高仇恨，微风活力术：提高团队耐力回复速度；等级1大气抽离术：令目标受到持续性伤害，每次伤害有5%机率晕眩；等级1雷击之手：单体伤害法术，伤害力305~388。
虽然学会的技能很多，但是疯子盯着那“生命上限下降30%”，惊愕地对青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扣减我的生命？”
青海微微一笑，道：“这是选择后付出的代价，连我也无法豁免。”
“我靠，扣了30%的生命，我这个法师的血不就变了最少？”疯子既郁闷又气愤，可是选择已经决定，再也改不了了。
青海安慰着疯子，随手摸出了两件东西，递给疯子，道：“这是你的试炼奖品。”
有点东西作补偿也好，疯子无奈地接下了青海递过来的两样装备，一件披风，一本法术书。大受打击的疯子随手查看起两样装备的属性，一看之下，双眼瞪着老大老大的，惊讶地瞪着手上的两件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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