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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她点了点头,一边骂自己怂炮,一边往前走,一把推开靳言琛病房的门。  靳言琛维持着侧躺的姿态,正被好多人围着,刘谦,靳擎天,还有自己不认识的几位,应该是工作人员。

  靳言琛因为左侧肩膀受伤,所以保持者侧躺的睡姿,蓦地看到林晚晚进来,头猛地抬起来,动作幅度很大,吓得刘谦赶忙摁住他,撕裂了伤口造成二次创伤可不得了。

  “你去哪儿了。”他拧着眉,发问,言语似乎有点责怪之意,其实是有一点点小失望,醒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当时他醒来,看到了爷爷,也看到了自己老爹,可唯独——不见了她,他立时想起了为妻守则,想给他拨个电话,可她老爹硬是挡着不让,为此他还和靳擎天生了一顿闷气。

  最后是靳擎天争不过他,他拿了手机,熟练地拨她的号码,随即她的手机铃声在这个小空间里响了起来,他这才相信靳擎天的话,原来她来过!

  “去见你拼了命救下来的洛清舞!”这是林晚晚气的断肠的心里话,她特别想这么噎他一句的,可是看着病房里这么多人,把这话咽了下去,在魅色那次,他给她留面子,她也要给他留面子。

  终是软了软心肠,小声说,“我有事情出去了趟。”

  靳言琛听到她的回话,感觉好受了不少,抬起搁在床沿的手,朝她招了招,眼底满是暖意。

  全屋子的目光都在靳言琛身,随着靳言琛的动作,全屋子人的目光又投到林晚晚身,她成为了全场焦点,稍微一点不慎会被放大再放大,她知道靳言琛爱面子,靳擎天更爱面子,只能依着靳言琛的意思,小心的挪着步子靠过去,听到他用沙哑却柔得滴水的声音说:“放心吧,我也没事,我实在舍不得死,留下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他的目光全部放在她的身,这一次受伤,他更加坚信和她走下去的决心,当被砸倒的那一刻,他唯一的想法是,她那么弱,会被欺负的。

  次她突然软弱的打电话给他,还朝着他撒娇,他知道她多么的需要他了!

  “哇……还真是……”乔弈一推门,听到靳大少爷这么情意绵绵的一句,倒抽一口凉气,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刚刚他还担心靳言琛搞不定林晚晚,这下子一听,有靳大少爷这般的情深,什么样儿的女人搞不定!

  靳擎天也在一旁,心里气得要命,自己这逆子怎么这么“胸无大志”呢,不像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想看看自己身起了多少小米般大小的鸡皮疙瘩。

  真是肉麻起来不偿命,要是他在说,估计现在早钻地缝了!

  林晚晚被当场一击,别别扭扭地将眼神看望别处,默然无语。

  现在这种情况,她是有话不能说,一点话也说不出来,更多的,是不愿意和他说话。

  气氛有点静,靳言琛敏感的察觉到,侧头去看林晚晚,才发现,她的脸色有点差劲,以为是因为她累了,恼着要赶人。

  赶别人倒是容易,只要乔弈一通气,大家三三两两的出去了,可靳擎天,完全不属于乔弈的体系内,还是坐在儿媳给搬来的那张椅子,屹立不倒。

  见靳擎天的拗劲儿又来了,乔弈无助的朝着靳言琛耸了耸肩,靳言琛挥了挥手,示意乔弈跟着出去,阴沉着脸道,“老子要教训儿子了,你出去吧。”

  靳言琛这一句,阴阳怪气的,连乔弈听着,都心里一抖,连忙退了出去,免得被战火绵延到。

  靳擎天冷哼一声,一脸不屑,连连指责,“不孝子!没教养!欠教育!”

  林晚晚抚额,靳老爷子不在,场面真是壮观,可惜她太累了,更怕被当成炮灰,只能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

  靳言琛一脸的不以为意,即便是躺着,霸气不减以前,照样高傲的回应,“孝顺不孝顺什么的,你说了也不算,教养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一直是这样,教育是老子教的,有什么样的老子,有什么样的儿子。”

  靳擎天大震怒,噌地从椅子坐起来,“啪”地一拍桌子,“你这个死小子,工作的屁点事都摆平不了,还要老子暗找人帮忙,不是不孝是什么!你去码头做什么?想去做调查,试图挽回么,老子早替你摆平了!你去看什么,我看你遭这一次罪,是纯活该!”

  靳言琛的眸子因为靳擎天这席话变得幽暗不明起来,俊眉倏地绷紧,“果然是你在后面,你真是自以为是,你以为找人帮忙是在帮我?你只是在背后给我制造麻烦而已,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行解决,不用你操心!”

  说罢,他微闭眼睛,像是在消化这些事情一般,未等靳擎天在发话,立即先发制人,“我知道你又要骂我,说我没有防患于未然,这点不必你来教育了,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教训,另外,请你听完我的话,也不要去拍桌子,桌子是医院的,你拍坏了,算是公物损害!”

  说完这席话,也不去看靳擎天,眼睛看向桌的水壶,“晚晚,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一次在家里,自己老爹喝到了林晚晚倒得茶水,这次,换他来喝。

  林晚晚顺从的去倒水,却不知道靳言琛的小心思,估计她知道靳言琛的幼稚想法后,绝对拍着桌子喊靳言琛呆萌。

  靳言琛接下林晚晚递过来的杯子,像是邀酒一样,对靳擎天做邀请状,“你口渴吗?一起吧。”

  靳擎天被他气得气不接下气,还被这样挑衅,自然不应,冷哼,“死小子,老子让着小子,让死小子一次喝个够!”

  “那好,可别因此说我们不孝敬你。”靳言琛无情的冷嘲道。

  靳言琛正打着消炎的点滴,右臂的肩胛又是被压在身子底下的,喝水显得吃力了,林晚晚怕他因此扯动了伤口,主动的伺候靳言琛喝水,凑到趴着的靳言琛嘴边,没太多伺候人经验的林晚晚,连喂水的角度都掌握不好,加靳擎天这句老子小子的论调,差点被笑死,一时间走神,杯子往前倒的力度大了点。

  然后,一背是伤的靳言琛被华丽丽地呛了,“咳——”撼天动地地猛咳起来。

  林晚晚忙收回杯子,抓了几张纸巾胡乱的帮助他擦拭,“啊啊啊,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听着他们那别扭的对话,她不走神才怪,父不父,子不子,不是常态!

  靳言琛被呛到,忍不住求饶,满脸的通红,“咳咳咳……不喝了,我……不渴了,不喝了,咳咳咳。”

  靳擎天站在一旁,将靳言琛喝水被呛到的狼狈相,大喜过望,冷哼一声,非常冷情的说了句,“活该!和以前那些事儿一样,都是活该!自作自受!”

  林晚晚又好气又好笑,这俩父子,绝对是葩父子,看对方都是不顺眼,每个人都是嘴里有理,看到对方吃亏还要放鞭炮。

  不作死不会死呀!

  她帮靳言琛擦拭干净水渍,转眼看见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咳嗽能够让人出汗,这不太正常,又联想到他的肩膀处受伤了,不免担忧的关切道,“是不是动了伤口,我喊医生来看看吧。”

  靳言琛忌惮的看了靳擎天一眼,忍痛道,“不用,没事,问题不大,你别担心。”他只觉得伤口处有点疼,若在平常,唤来医生也罢了,现在靳擎天在,他坚决不召唤医生。

  看他额头的汗珠还是不消,她有点急了,给他用纸巾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你看你,咳得满头汗珠都出来了,还说问题不大,我去叫一下医生。”

  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再次遭受疼痛,她心痛如刀割过一般,对他的歉疚更深了。

  刚刚她去看洛清舞的时候,她觉得洛清舞盛气凌人,心情好像不错,可能洛清舞把靳言琛的受伤当成了跳板,觉得幸运,可林晚晚看着靳言琛受伤,更多的是心痛。

  她觉得自己要是是洛清舞,她肯定不忍心看靳言琛为她受伤。

  思来想去,她反倒觉得洛清舞不如自己爱靳言琛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因为靳言琛的疼痛,她竟然浮想联翩了这么多,林晚晚绝望的发现,他来的时候,她在懵懂,他要走到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的时候,她却好像爱了他……

  原来,错过和过错,是一肩之隔。

  她焦急着要找医生,却被他的右手擒住手腕,他敛着眼睛,低沉着嗓音说,“你能在这里陪着我,什么都好,不要去了。”

  林晚晚默默的凝视着靳言琛,他的眼光有异常的坚定,两人默默对视着,周围静谧,看着他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眼光,她哑然失笑,“你搞什么呀,怎么说得跟生死离别一样,我该不会误以为自己患绝症了吧,那我正式告诉你,你四肢良好,器官良好,卖个肾给我买个苹果都可以。”

  靳言琛随即一瞅,靳擎天不知从何时开始离开了,对她挤出一个笑容,打趣着说,“啊哈,被你发现了,真的很不幸,我真的以为要离开你了,那个时刻,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咱俩,谁也不捎带着。”他真的是这么想到,不过是发生在被砸到那一刻的,千真万确。

  林晚晚不语,靳言琛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调调,看来精力恢复了不少,到底是底子好。但是经历了洛清舞的言语啧啧,她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兴致,转头再去倒了杯水。

  靳言琛以为林晚晚这是装作不信,笑出声来,见林晚晚转头看他,用右手指了指自己肾脏的位置,表起忠心来,“你别不信,这样吧,这个肾脏你拿去买苹果吧,另外一只给我留下,让我好好陪着你,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林晚晚纵使再别扭,也受不了他这样说,捂着嘴笑起来,“你都要升官了,还买不起苹果呀,我觉得吧,你太腹黑,你的肾,十有**已经变成黑的了,黑的不美观,不能给人信任感,肯定没有人买。”

  此人的腹黑程度,几乎为人能及,估计这腹黑会投射到他的肾脏。

  他笑,“怎么会,我两袖清风,绝对的清官,我没贪一分黑心钱,所以我这肾脏,一定不是黑的,他很清白,对的,我这个人也很清白,干干净净的。”

  林晚晚听着他的调笑,心情却有了变化,他这个人很清白,他很干净,但只限于他的身体,可他的心呢,在他背着她,和洛清舞私下见面的那会儿,早已经不清白了吧!

  她悲哀的想,在这场夺爱,谁是第三者?似乎她这个后来的,突然闯入的人,才是人家这追寻真爱路的绊脚石吧,是她在那个夜晚,突然地出现,让靳言琛不得不和她订婚,应付靳家爷爷吧。

  还没等她回应他的话,靳言琛想到什么,蓦地脸色一变,严肃了几分,问她,“你怎么知道我要升职了?”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朝着他撒谎,“是刘谦说的呀,他无意间说露嘴的。”为了保证他能信,她继续编造,朝着他挤挤眼,“你可别怪刘谦,他也是无心之失,只是因为我耳朵较灵敏,所以抓住了他话里的字眼,你可别因此责罚他,你受伤了,他跑跑下可没有白忙活。”

  靳言琛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是因为刘谦的疏忽,而是因为她,自己媳妇没有紧紧的守着自己醒来,反而一直有观察自己的秘书,这算不算他的失败。

  有点不满的说,“以后不能跟刘谦走得太近,他——只是我的下属,下属而已。”

  尽职的刘秘书无辜躺枪,霸道的靳言琛,连自己的秘书的醋也吃。

  她瞪大眼,端着水杯,颇无奈的看向靳言琛,自己又多了一条束缚,没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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