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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靳言琛虽然没有清醒,但眉毛还是拧成川字的,似乎很痛苦,平时她很少见到他这样,靳言琛温尔雅,生气的时候都能扯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来,现在他脸消失了那个窥伺的笑,她反而不习惯了。  

  他的嘴唇都干燥开裂了,扯不出笑意来,她拿了棉花棒,沾了水,想给他润润唇,可她挺不整齐的,眼泪一直往下滴,一滴一滴的都落在了他的脸,甚至,他的唇。

  她看着他唇角的那点湿润的痕迹,知道那是自己眼泪的杰作,莫名的笑了起来,“靳言琛,你不是很洁癖嘛,现在我都把眼泪弄进你嘴里了,你怎么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再没有反应,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我的脏鼻涕也弄进你的嘴里去,让你做梦都会吓醒,脏死你!”

  今天早晨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呀,他还叮嘱她,要她乖乖等他的,可一转眼,他怎么一动不动的躺在这里了呢!

  她无法接受这么短短几个小时,那个战无不胜意气风发的靳言琛,在这样伤痕累累。

  “哼,你别以为我是吓唬你的,我平时都是说到做到的,你昨晚都说了,希望我将说到做到的良好作风保持住,我听你的,还有呀,你平时那么欺负我,还逼着我写‘为妻守则’,我都记恨死你了,我报复你一下下,一点都不过分!”

  她用力的用手抹了把自己的眼泪,一边用手的棉签给他润唇,一边愤恨的说,“靳言琛,你是不是真想尝尝我的鼻涕的味道呀,待会我会成全你的。”

  乔弈不知道从哪里崩了出来,“好啊你,小晚晚,你竟然背着我们欺负琛哥,这下子被我抓包了吧,虽然我们琛哥这次做得不太对,可你也太狠了点吧,明明知道琛哥爱干净,还故意这么折腾他,真是最毒妇人心呀,恐怖死了。”乔弈夸张的用双手环着胸,颤抖着表示惊恐。

  林晚晚处在忧伤的情绪,又看到乔弈这个活宝样子,哭笑不得,用手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谁欺负他了呀,平时都是他欺负我的,我这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关你什么事情?!”

  每次乔弈出现在她身边,没有好事情,她学聪明了,对乔弈退避三舍。

  乔弈告饶,“唉唉唉,小晚晚你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我自愧不如,你们的家务事,我不掺合了,你们聊吧,我到大厅去接应下靳家爷爷。”

  看着乔弈骚包的走人,林晚晚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靳言琛还没有醒过来,她要和他怎么聊?神聊么!

  可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乔弈过来的第一句话说,琛哥这次做得不太对,靳言琛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是她不知情什么吗?

  乔弈走了,她一个人坐在靳言琛的床头守着,她伸手去抚平他皱着的眉,手传来他身的温度,那温度,好像是对她动作的回应,她受到鼓励,小手握住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地用他的大手蹭着自己的脸颊。

  这样很好,感觉两个人还是心贴心的,他们在用彼此的体温交流。

  她正沉浸其,蓦地,听到他的嘴巴里发出的喃喃地声音,“婠婠……”

  “我在这儿呢。”林晚晚分外激动的紧握了握他的大手,另一只手抚他的脸颊,静静的等着他真正的醒过来,可到后来,他并没有再说什么,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之,她有点失落。

  刚刚用棉花棒沾水帮助他润的唇又干了,她起身,重新沾湿棉花棒,重新给他润唇,她的耳朵挨到他脸旁的时候,听到他第二次喊的一个名字,她的心瞬间跌入了黑暗无边的无底深渊。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喊着的,分明是,洛清舞……

  林晚晚怔怔地望着他,握着他的手渐渐僵硬,麻木,可是她不敢动,生怕因此惊扰了他,倘若他因此碰了伤口,那不好了。

  她用棉花棒给他润了润唇,他的唇又有了血色,身子刚好挪开,又听到他喊着,“清舞,洛清舞!”

  他喊着洛清舞的名字,是那么的急切,饱含真情,一点也不矫揉造作,言语都透露着焦心和在意,她心一痛,狠下心来,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擦擦眼角,真怪,一滴眼泪也没有呢……

  明明他没有醒来的时候,她哭红了眼球,还张狂的跟他说,要抹一把鼻涕一把泪给他!

  可眼下他醒来,她却一滴眼泪都没有留出来。

  他真的喊了洛清舞的名字?还是自己的臆想?她多么希望这是在做梦,靳言琛受伤是飞来横祸,他的嘴里也没有两次冒出洛清舞的名字。

  学着电视剧里的人物那样,林晚晚掐了掐自己大腿,用了狠劲儿,疼得牙根都咬了,真是疼,痛感从大腿处传了出来,袭遍了全身。

  全身都是痛的,全身都是麻木的。

  “不要!”靳言琛又喊了两个字。

  林晚晚听着,都听进去了,总共两个字,没头没尾的,可她偏偏能明白里面的意思,前一句是“清舞”,后一句是“不要”,联结起来是——清舞,不要离开!

  好一句真情告白,在最无意透漏出来的,都是最真实的!

  林晚晚站起笑了,下唇咬出了血,抖着身子笑,几乎都站立不住。

  她真的想蠢一次,可她蠢不起来。

  这段时间,她每当想起洛清舞的存在,不停自我催眠,没事的,他们没什么的,要不然,为什么只有洛清舞单枪匹马来示威呢!

  她时刻叮嘱自己,要相信靳言琛是坦荡荡的男人,不会出轨,不会背叛……是的,这些字眼,肯定都是和正直的靳言琛无关的。

  靳言琛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他会认真对她们的婚姻负责,尽一个丈夫的责任,照顾她疼她宠她,不会出轨,但是,这是她要的吗?

  她要的到底是靳言琛身为丈夫的责任感,还是靳言琛的爱?

  很多人在讨论小三问题的时候,习惯于讨论“精神出轨和**出轨相,哪个更可恶”,可眼下,她根本不能判断靳言琛有没有精神出轨。

  靳言琛的心,可能都没有在自己身,在她身的,只有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可能只是基于责任和义务。

  林晚晚的手剧烈地抖着,有种直接把他揪起来冲动,她想直接把他叫醒,告诉他,他刚刚做了什么,质问他,到底爱不爱她!不论他回答什么,她都要狠狠揍他一顿,可是真正伸出手去,却只轻轻摸了他的眼睛。

  看吧,她是这么的怂,想法那么多,付诸实践的却那么少,她的小手,划过他的双眼,“你不把注意力放在洛清舞身,可你却把心给了她,是吧?”

  既然这样,她要了这毫无意义的目光干什么!

  倒不如直接还给洛清舞,还赢得一个成全他人的美名。

  乔弈领着靳老爷子和靳擎天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林晚晚呆坐在病床前无言看着靳言琛的样子,平时那个富有灵气的小晚晚不见了,被替换的是失魂落魄的林晚晚。

  看着她这么伤心,乔弈忍不住想前宽慰几句,可碍于靳擎天和靳老爷子都在,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什么,是像的退了出去。

  靳老爷子看着大孙子躺在病床的样子,心痛得都碎了,靳老爷子人老了,什么叱咤风云的威风都不在意了,满心都是疼惜孙子的哀伤,搂着林晚晚恸哭起来,抽噎着说靳言琛从小没有怎么吃过苦,这一下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知道他有多痛。

  林晚晚作为小辈,自然承担起照顾安抚长辈的责任,急忙将椅子让出来,扶着靳老爷子坐下,轻声轻语的说,“爷爷,医生说是皮外伤,注意休养好了,言琛的身体底子好,问题不大。”

  靳老爷子听着,拍了拍林晚晚的手,表示听到了。

  靳擎天自打一进门,脸色都没有变过,像是别人欠了他多少钱的样子,靳老爷子看这货不顺眼了,太碍眼,僵着老脸,赶人道,“老大,你没有什么事出去吧,这里最不缺人手了!”

  林晚晚低头,囧了个囧,不敢言语,靳老爷子把话说得太直白了,以咆哮帝的性子,肯定受不了,咆哮起来,谁也不能幸免于难。

  她先低着头,防止咆哮帝把唾沫星子喷到自己脸。

  靳擎天一阵气闷,憋气,强忍住心里的不满,在自家老子面前,不敢太过造次,自己儿子还在病床躺着,他也不便咆哮。

  他对自己儿子别扭惯了,所以一来束手无策了,只能继续装面瘫,装不满,眼下,被自家老子逼到了这程度,他也只能暂时低头,扬了扬眉,唤来自家媳妇,“好儿媳,你说,这里需要不需要我?”

  林晚晚陡然一惊,果然,这战火自然而然的又被转移到自己这边,舔着脸,讨好的看向靳擎天,乖乖顺顺的回答,“爸,这里当然需要您。”说着,轻手轻脚的将旁边的椅子搬到床侧,“爸,您坐,站着累。”

  既然靳擎天都说自己是好儿媳了,总要做出点好儿媳的样子吧!

  靳擎天很是满意的深望了林晚晚一眼,得意的一屁股坐下,挑衅的眼光看向自己老子,看吧,数来数去,还是自家儿媳最贴心呀!

  靳老爷子气闷,将宝刀未老的犀利目光投向林晚晚,对她刚才搬椅子的动作表示强烈不满,本来只有他坐着,现在自己儿子也坐着了,他岂不是有点掉价了,老子吃儿子的醋了。

  林晚晚只觉得眼前黑线一片,两个长辈一个一个难伺候,还不能两全其美,真是棘手,此时恰好医生进来巡床,靳老爷子忽略掉林晚晚,连忙仔细询问伤情,医生大概是见惯了受伤的,很不在乎的说只是一点小伤,起隔壁病房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事,家人不必紧张。

  这话本来由林晚晚说出来,没什么事,但是医生这么云淡风轻的态度,太冷清了,太不近人情了,这惹恼了靳老爷子和靳擎天。

  靳擎天眸色一暗,炸毛了,“对你们来说,只要不死不残都是小伤是吧!你看我儿子都疼成什么样了!眉头都皱着,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我对你们这种服务态度极其不满,转院!转院!”

  靳擎天是不差钱,说转院转院。

  靳老爷子也坐不住了,颤悠悠的站起来,难得附和自己儿子一次,朝着医生嫌弃道,“再怎么说,我的宝贝孙子都是因公受伤的,怎么给安排这么差的医院和病房!”

  想当年,算环境再差,他受伤事故时,都会被安排在医疗条件最好的地方,这都是党给的待遇。

  医生恶汗,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得罪了这两位,看样子很横,医患关系很棘手,稍有不慎惹出大麻烦,见眼前都是惹不起的主,只得说这次事故还有其他伤员在等着他,得先走了。

  “还有伤员?”

  “是啊,傅先生这次是为了救洛家小姐才受伤的,幸亏他及时推开了洛小姐,不然洛小姐可遭殃了。”

  洛小姐?林晚晚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自然而然联想到了洛清舞,眼里有火光跳动了一下,抬起头问医生,“医生,我……能不能去探望一下那位李小姐?”

  医生觉得可以见,带着她到另一间病房。当病床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女人闻声转过脸来,林晚晚有种被一桶冰从头砸下来的感觉,痛,还有刺骨的冰冷。

  那个他在不要命地保护下来的人,真的是她啊,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让自己的旧情人身处险境。

  为什么他们俩会在码头见面?不论为什么,他们终究是见了面的,靳言琛让她乖乖在家,却跑出去和洛清舞私会,靳言琛升迁的这几个关键的日子,洛清舞要始终陪在他身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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